吉奇小说>都市情感>我是将军但我是黑社会老大>第五章八万副县长(三)

  娄欢下午之时坐林天龙的银灰色桑塔纳出发,晚上9点返回,在市里停留了四个钟头,先到办公室见了见秘书。秘书叫胡秀龙,不多说话,又忙着处理信件,娄欢只坐了一会儿就出来了。又到车队找到司机小刘。这小刘笑眯眯的,挺健谈,两人一见如故。娄欢还请小刘洗桑拿,为了表明不是光说在嘴上,当即掏出一千元,,“啪”地拍在桌上,就连打炮费都考虑上了。小刘虽没有接受,但感觉娄欢慷慨大方,够朋友,一下子关系拉近了好多。因此凡是娄欢提起的有关刑向天的话题,小刘都是以朋友对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说过这样几句话:

  “刑书记人是好人,这没说的。可就是有点苦行僧的味道,跟着他,我们都毫无好处,人家撂到车上几条烟,他都原封不动地撂下去。我给他开车二年了,没见过有啥收贿受礼的情况,他夫人叫纪雪莲,是纪委办公室主任,口碑也挺好。不像有些官大太那样让人讨厌。当然,腐败透顶的人,也不会在秘书,司机面前腐败。腐败的事全是幕后交易。真正的腐败高手,更是不露痕迹,装得比廉洁的还廉洁呢。欢哥咱是说社会上的情况,可不是说刑书记就是这样。咱是闲聊,聊了就了啦。”还说:“你要书记办啥事,慎重点就是了,我给你提供不了有用的东西,但有一条,要知道书记的行踪,兄弟可以帮忙,随时给兄弟打呼机。”

  听到这,娄欢觉得自已此来的目的差不多达到了就连忙问:“刑书记最近两天不出门吧?”他的考虑是不是需要把林天龙叫来,小刘说:“后天回老家去,给他父亲过三周年,上午去,赶晚上回来,在老家实际只呆半天,上上坟,吃一顿饭,就了事了。”

  娄欢将上述情况一一向林天龙作了详细汇报。娄欢事办成了,当然也讲得眉飞色舞,林天龙这个当事人也是听得眉开眼笑,未了林天龙朝娄欢肩上重重拍了一掌说:“娄欢,你这次外交是成功的!单是刑向天后天回老家给父亲过三周年这条信息,就足以让我们高兴。”

  娄欢听出林天龙话中的个中三味,忙问:“你是说,我们利用这个机会,到他老家去?”

  “对!天赐良机!时不我待啊!”林天龙说。

  “我看不大合适吧?”陈梦如一边拿起遥控板,将电视声音调小转过身来说,“人家个人办事,你们插一杠子进去,人家心里不烦吗?”

  林天龙却不赞同地说:“他办私事,咱们这也是私事,私事在私事场合办最适宜。回到市里再找,就不容易了。领导们多陪客,很少回家吃饭,晚上得九点以后才回家。这时你到家里找,才惹人家反感呢。到办公室找,总觉得感觉不对,不适宜作这种交易。再者办公室人来人往,你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完就被打断了。”

  这时娄欢也接着话说:“有道理,咱就到老家找他。”

  娄欢说:“还有一点:他老家也属晋西北,风俗民情差不多。老人去世后,头周年二周年仍属白事,小过。

  三周年要大过,而且以红事办,连对联都贴成红的,咱们去了正好上礼。这叫做咱送得合情,他收得也合理,这正是行贿的天赐良机,也是官们敛财的大好机会。有的领导想收钱了,实在没有合适机会,就说身体不适,住院吧。

  下面的人呢,或者是感情投资,打个基础;或者有这样那样的事要办,就送钱,三千五千或万儿八千不等,要领导营养营养。领导感到收得差不多了,就说,身体觉得好多了,工作还忙着呢,就腰缠万贯出院了,你想想,要是有婚丧大事要办,还用着装病住院?”

  娄欢说:“你说的是咱们县主管农业的高副县长吧?听说他就常干这号事。”

  林天龙却又接嘴说:“何止高副县长,这样的人多哩。咱不管他们,咱说咱的,明天上午是关于修建经贸大楼的协调会,下午是党委民主生活会,一天有事。你也安排一下工作。明天晚上我在城关镇的新星旅舍开个房间,把文军也叫上,咱们三人好好研究一下后天的行动方案,好不好?”

  娄欢说:“行。定了房间给我打电话。”说完觉得时间差不多,再者娄欢这小子还约了前几天刚钓上的一个十八小姑娘就急着告辞离去。

  然而等娄欢一离开,林天龙的心里却一时不能平静下来。本来像这种花钱买官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除非是至亲还差不多,但这次自已为了能够在规定的时间内达到家族的要求而不得不利用任文军和娄欢俩人。本来借钱也没什么,但自已整个计划都一清二楚的告诉了俩人,并且任文军和娄欢俩人还参与了进来,俩人是否真的值自已如此信任,一旦以后自已和他们俩个之间发生不愉快或关系破裂,他们又会不会以此做为把柄要胁自已呢?

  古人言:人性本恶,这一点林天龙却信了十分,当然,这也有俩种解释,一种就是真是十恶不赫之人,而另一种却是被逼无奈而不得为之。如果以后真会发生自已所担心的事情,想来十恶之人也得不得已为之了,这一点林天龙相信自已还是办得到的,就算已到时没有那个实力相信家族里的那些老头子也绝不会坐视,当然,林天龙觉得自已还有另一种方法,那就是控制他们为已用或者说让俩人在为自已效力的同时对自已有惧怕感而不敢反判自已。想到这林天龙的担心也就少了点,脑中一转又想到前几天家族传来的话,哎!真不知道家族里的那些老头子是怎么想的,像自已这样能在短短三年之内就从一个普普通通的政府三无公务员升任为一镇一把手,这在一般人眼中已如坐飞机般了,但在那些老头子眼中却是不合格真是他妈的烦人。

  想到当初自已家族里的那些老头子不顾自已的意愿硬逼自已进入官场,将来好接手家族势力,当然,做为庞大的林氏家族唯一血脉传人而言林天龙也能够理解,但家族那帮老头子们却不该想完完全全的控制自已而达到他们的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而理所当然的不愿完全受家族控制的林天龙就和家族有了一个秘密的协义。而协定的内容就是林天龙不能依靠任何家族势力包括钱财自基层完全自食其力地干起,并且每年必需上升一个实级,例如:今年是乡长而且是正的,但明年就必需是乡委书记,如此计算,升任镇委书记几个月的林天龙也就不得不有上述的行为了。

  想着想着林天龙觉得有点烦躁转身对一直看着他的陈梦如轻声说自已到书房去,然后不再理会陈梦如关心的眼神信步推开书房的房门,来到书房中盘腿坐在书房里的床铺上微闭双眼打起坐来。

  没一会林天龙身脸部那烦躁的表情就完完全全的放松开来,就像坐着睡着了一样,身上还发出一点微弱的乳白色光彩,房间里也隐约散发着一点香味。

  过了一会陈梦如轻轻推开房门看到林天龙又是闭着双眼盘坐在那里,知道林天龙可能是心里烦闷又练着他哪不知所谓的什么功直

  ,虽然陈梦如是不相信现今这个世界真能有什么功之类,但也知道林天龙每逢心烦之时都会这样做也就不再打扰林天龙而去橱做起钣来。而陈梦如今天却没有注意到林天龙盘坐在床铺上打坐和往日的不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