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我是将军但我是黑社会老大>第四章八万副县长(二)

  写到这里,我不得不说几句,对与官场上的事情我是不十分了解,如果有什么地方写得不合情理还望读者多提意见我会诚心接受,并同时希望各位多投几票给我写下去的动力!!!

  当他们喝开酒,并赞不绝口地品尝了任文军奉献的五盘特色菜之后,娄欢这小子才在吊足了三人味口的情况下揭开秘密,他同林天龙和任文军共同干了一杯,咂咂嘴说:“现在任兄的菜吃上了,龙哥的茅台也喝上了,我同刑向天的关系也该揭晓了。若还卖关子,那就对不住二位老兄了。”

  任文军却一副事不关几的样子说:“我无所谓。主要是龙哥心里着急,因为你若同市委书记真有点什么关系,对他可至关重要啊!”说完像小人得惩一样大笑了起来。

  也不管任文军那小子娄欢说:“好,我说,是这样……”娄欢说,“金环湾乡西后庄村,离镇子只有五里路,可公路不通,人们就谋着修条路。前年,听说刑向天调到市里当书记,支书和村长就找到刑向天说,刑书记,人家出了大官的村子,好要钱,公路都通了。俺们找你,就是想让你批几万款,把路修通。刑向天一听,一拍脑门,‘噢’了一声说:‘好好,你们先到食堂吃饭,吃了饭就回去吧。过两天我去找你们,咱具体商量修路的事。’第三天,刑向天果然去了,还带了两个技术员。

  两个技术员实地看了看,给刑向天汇报道,如果把村民投工算进去,有八万元就可修一条很像样的沙石路,刑向天就问村支书,你们有多少钱?村支书说,我们有了四万,钱不够,一直没敢动。刑向天说,那这样吧,你们出四万,我出四万,下个月就开工。支书、村长听了很高兴。但他们弄清是刑向天个人掏腰包时,说啥也不干了。他们说,俺们找你,是要你批点公款,哪能掏你的腰包?我们宁可不修这路,也不能让你掏,刑向天就给他们做工作,最后终于说服了他们,只用了一年时间,就把路修通了。”

  陈梦如这时可听得糊涂了说:“还说不卖关子呢!尽说了半天村里的修路,这和你跟刑书记有啥关系呀?”

  娄欢这时却不紧不慢地接着说:“请嫂夫人别急,不啰嗦说不清,刑向天为啥要给西后庄修路呢?因为刑向天的父亲刑雨章在‘文革’中被打成反动学术权威,下放到西后庄劳动改造。村干部为了保护这位大学教授,没让他下地劳动,而是安排他到小学协助一个民办老师教书。民办老师文化程度低,教书吃力,加之种自留地分心,实际上把全部教学任务给刑教授了。刑教授当了几年小学教员,一直到他所任教的大学派人来把他接走。刑教授对西后庄的干部群众感激不尽,去世时将一笔稿费留给儿子刑向天,要他给西后庄办件什么事情。正好遇西后庄干部想修路,这正好派上用场,”再也听不下去了任文军插嘴打断说:“你这关子越卖越远了,从儿子说到父亲,说来说去,还是修路二字。这到底同你有啥关系呀?”

  娄欢却依然那不紧不慢的样子说:“本人是西后庄人,或者说西后庄是本人的故乡呀!”

  “噢,明白了!”对人际关系十分敏感的林天龙说,“凭了刑老先生同西后庄人的那种特殊的关系,刑向天对西后庄人会另眼看待的。”

  “何止于此!”娄欢更为得意了,“还有两点更重要的:一是我在本村上学,是刑老先生的学生。二是刑老先生病了一场,是我爹我妈喂饭,侍候了一个月才康复的。

  刑老先生感恩不尽,去世前一个月,还给俺爹写了一封信。你们说吧,刑向天是刑老先生的儿子,并且还是孝顺的那种,我是俺爹妈的儿子,这算不算是一种关系?”

  直听到这里,林天龙不由站起来,有点激动地说:“太好了!太重要了!

  我给兄弟敬一杯,然后再碰一杯。”

  陈梦如忙拉林天龙坐下去,说:“你冷静点,不要过于激动。”又对娄欢说:“他这几天心情一直不好,今天又喝了这么多还是我我替他敬你一杯,再碰一杯,行不行?”

  到是娄欢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说:“嫂子亲自出马,我敢说个不字吗?”说着,接过敬酒喝了,又碰了一杯。然后说道:“话说回来,关系就这么个关系,凭这点关系要升任副县长,显然是不够的。说到底,我只能引见引见,给你挂个钩。”

  聪明如林天龙者当然知道官场上的规则,依然感激地说:“能引见就很不简单了。只要挂上钩,以后的戏该怎么唱了你们就看我的,哈哈。”也许是去了心中这些天来自家族的压力,林天龙显得兴奋异,也不顾陈梦如的谦说和任文军娄欢仨兄弟酒到杯干。

  接下来,他们就商量这事该怎么运作。大家都感到有些经验不足。任文军没当过官,也没跑过官。陈梦如是省艺干校毕业生,工作这么些年了,还是文化馆副馆长,副股级。娄欢的表哥是县委宣传部分管文化工作的副部长,娄欢从剧团调回文化局时,没用他跑就办了。比较而言,还是数林天龙这样实干出来乡镇书计的官场经验丰富。他毕竟有过几回冲刺,而且每一回都如愿以偿,因此任文军说:“官场的事,我可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娄欢也扯淡,玩女人行,玩政治不行,二十好几的人了,靠着关系闹了个副科级,却是表哥给一手办的。”

  娄欢说:“你老兄啥时也不忘损我一下。不过我的作用也就是只能引见一下。其余一切,龙哥你怎么办,我们配合。你指挥,我们动就是了。”

  林天龙说:“同上层打交道,我也只是县一级,县以上还是头一回,不过大同小异吧。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当紧的是了解一下刑向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现在社会上流传给领导划等,是这么说的:不收钱还办事的,是一等,但生活中几乎没有,一等空缺;钱也收事也办的,虽然不怎么干净,但有人说好,是二等;钱也不收事也不办的,倒是廉洁,却没有一点儿用,是三等;收了钱不办事的,这是政治骗子,王八蛋,是四等,也不知刑向天属于哪一种?”

  任文军说:“碰运气吧。说不定一等不空缺,只有一位,正好让你给碰上了。”

  娄欢听了不由有点不屑地说:“你三岁小孩啊你,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连这种幻想都敢有?”

  任文军听了娄欢的话却也点不服,但心里没底只能充硬汉地还嘴说:“这刑向天还是同别的领导不一样。身为市委书记,修一条路只需一句话,几十万几百万就下去了。可他个人掏钱,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官?因此我就想,他说不定就是人们所说的空缺的一等领导。”

  林天龙有点赞叹刑向天的修路之举,不由沉思着说:“修路这件事,的确很重要,很有参考价值。但我的结论并不乐观。修路自己掏腰包,说明这人廉洁,而且不是一般的廉洁。对我们来说,廉洁是不利因素,坦率讲,我们是花钱买官,希望遇个贪官,能把我们的钱收下。所谓收了钱不办事的领导毕竟是少数。只要他收下,成功率不能说百分之百吧,起码也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毕竟是女孩子陈梦如一听,有点担心,说道:“照你们这么说,这事多半弄不成。与其耗钱费力弄不成,还不如趁早算了。全县三十多万人,当副县长的能有几个?不当副县长照样活。”

  林天龙忙说:“这种事本来就是风险投资,谁也不敢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有一点你注意:社会上买官的事,久禁不止,趋之若鹜,这就说明成功者绝不是少数。

  我们刚才分析情况,是为了知己知彼,决不能因此打退堂鼓。”停了停又说,“关在屋里很难做到知己知彼,娄欢你对刑向天周围的人,比如秘书、司机等人是不是有认识的?”

  娄欢说:“在修路时,刑向天来过几次,每次来还参加一两个钟头劳动,司机我见过两次,秘书见过一次。我认识人家,至于人家认识我不认识就难说了。”

  虽然是这样,多少算是认识怎么的也比没见过的好,林天龙说:“看来还得兄弟去一回市里。设法同刑向天周围的人接触接触,摸摸底,同时也寻找个见刑向天的机会。如有机会,你打电话,如没机会,摸了情况回来再说。”

  娄欢想了想说:“要去,今下午就去,只是下午没班车,有个交通问题。要不人们说,当官要当正的,玩女人要玩嫩的。这绝对正确,我们那破吉普一把手霸着,我们三个副局长,除了特殊的公事用一下,一般情况下,三个人睁着六只眼看人家一把手用吧。你得给我解决车,你是正职一把手,你们的桑塔纳得先尽你用。”

  林天龙说:“这个现成。”又朝厨房喊:“梦如,快点上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