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是一场兵荒马乱。楚眠山好歹也是个成年人,即使被下了药也是有一定反抗能力的。

  在张离把他扶到床上,欺身压下来的那一刻,楚眠山就放弃幻想,在混沌和热度的炙烤中掐了自己大腿一把,一脚踢上了张离的膝盖,趁他吃痛扑下床,但这只不过是给结果多增了一条没用的情趣。

  “张离离你是不是有病?我tm打爆你狗头”,楚眠山这回两手被张离抓着拿新鲜的裤腰带捆了个结实,搞得他跟监狱里穿拘束衣的死刑犯似的。柳腰在张离的掌下因体内攀升的热度如水里捞出来的鱼。

  张离只有理论知识,而且很紧张,才用一根手指在后庭搅了搅就迫不及待的把他摆成后入式,双手像揉面团一样揉/捏他丰满挺翘的臀肉,在他穴/口徘徊几次才把淋满润滑液的粗大阴/茎对准。楚眠山在私/处被异物入侵时扬起脖颈,却只能发出变了调的喟叹,像一只垂死的天鹅。

  楚眠山不成章法的叫骂声被当成了这场强、奸的背景音乐,每当他骂出一句,张离就和吃了兴奋剂一样疯狂抽/插数次,把他后面弄得又痛又爽,叫骂也分成了几段,彻底失去了攻击力。

  这小子以前和我上厕所的时候我还记得没有这么大的啊,怎么才四年没见就跟烧火棍似的。留着生理性眼泪的楚眠山涌起一系列杀人放火的念头,想着自己发小才几年不见怎么变化这么大,连性取向都丰富了起来,他还记得上学那会儿有小女生跟他递情书,张离离同志还一边瞅他一边脸红呢。

  第一次张离没有戴套,他把楚眠山给做的腰塌了下去,只能在他钉入的厉害时从枕头里发出几声哼哼。温凉的黏液注入楚眠山湿软的体内时,他也只是腿根抽搐了几下,便陷入了昏迷。把肉/棒拔出来的时候,白色混合着丝丝艳红流下白/皙的腿根,淫秽的场面刺激着张离喉结滚动,抱着自己的宝物,用牙齿斯磨软糯的耳垂。

  “亲爱的,我是你男人了。”

  看到楚眠山久久没有起身,张离洗了个手,过来扶他起来。

  “还疼吗?”张离挂着浅浅的笑,很自然的像个家庭主妇一样问他:“要不要我端过来喂你?”

  楚眠山盯着他沉默了一会儿,败给了发出咕咕声的肠胃。

  张离笑的更开了,很灿烂,像阳光,可以驱散窗外的乌云。以前楚眠山一直都觉得他笑的很好看,要不是张离后来要去继承家里的亿万家产,楚眠山说不定会拉着他一起出道。

  但现在,楚眠山可以看到那皮囊下淬的毒。三个星期,足以让他明白这个曾经自己最熟悉的人一直在用一张皮来和自己交往。他是一锅温水,煮着他这只蹦蹦跳跳在锅里还吃着调料的青蛙。

  以前只见他下过一只手就能数完的厨,这三个星期真是为难这大少爷了,每天都要惦记着他的三餐,也不说请个钟点工,就他的资本势力,哪怕钟点工真的帮他往外传消息也会第一时间被送到非洲吧?

  这么一想,楚眠山顺口就问了出来:“你为什么不请个钟点工?”

  张离把炖菜端过来,称了一碗放在他面前的小桌上,用勺子搅拌来让菜凉的快一点。楚眠山粗略扫了一眼,都是自己爱吃的。

  “因为我不想你再被别人看到了。”

  好病娇的理由。楚眠山打了个寒战,他真没想到这句话能在剧本之外的地方碰到,他的上上部剧就是演一个病娇男主,说的话和这句一模一样,他还跟编剧吐槽了这句话。他简直怀疑张离是不是被他演的电视剧带歪了三观。

  但事实上,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十分符合语境,完全没有违和感。

  这个理由其实挺出乎意料。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张离养在这里的一个禁脔,是一种复仇的手段,但这句话里几乎要溢出来的独占欲却让他抓到了一丝别样的意味。

  “你是喜欢我吗?”

  “我以为我表现的很明显了?”张离把炖菜端到他面前,用母亲给婴儿喂食的语气说“啊。”

  怔愣一下后,楚眠山接过炖菜“我的手没有断”,感受了一下温度,小口吃了起来。

  他记得两家人以前关系不错的时候,他们的母亲总是喜欢凑在一起研究菜谱,而他最喜欢的就是这道炖菜。张离家出事以后,母亲嫌麻烦也就很少给他做了,他已经快忘记这个味道了。

  没想到他一直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