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春日囚徒>第51章 51

  【不要走】

  对于这次发情,两人都没有防备。孟厘春更是没有任何应对经验,他控制不住喷薄而出的信息素,也抵抗不了发情的燥热吞噬全身,就这样连挣扎的过程都没有,整个人突然就陷入情动迷离的状态。

  艾佛浓也没好到哪去,强忍住对方信息素的勾引,手忙脚乱在茶几下翻找抑制剂,身后孟厘春抱上来,呓语般地说着热。

  那滚烫的身体贴着后背,浓烈的信息素一股一股往艾佛浓鼻子里钻,他感觉大事不妙。正确的做法是推开对方,可那是孟厘春!是他最喜欢的人,也是第一次让他认知到何为爱情的人。

  只是多犹豫了几秒,艾佛浓的腺体就开始发烫,一股野蛮的兽性在他体内酝酿、沸腾,他顺理成章地被孟厘春的信息素引诱发情。

  残存的理智告诉艾佛浓应该继续寻找抑制剂,可当孟厘春热情地吻上来时就什么都不顾了。没人能拒绝爱人的吻,何况他还主动伸了舌头。

  舌吻!

  短时间内,两人前后失控。孟厘春第一次在性事上处于如此被动的状态,也是第一次与正处在发情期的艾佛浓做爱。那都不能算是人类的爱抚——他们像野兽一样在沙发上交配,没有多少前戏,衣服还没脱干净下半身就连接在一起。

  孟厘春那被信息素冲击的大脑能做的唯一思考便是迎合艾佛浓的撞击,他人晕晕乎乎,四肢无力地做抵抗,任由身上的人予取予夺。

  艾佛浓凶狠的动作让他看起来理智全无,嘴巴还没个闲着的时候,要么一直喊孟厘春的名字,要么暧昧无比地舔他皮肤,还不断恳求着“给我”、“给我”。

  孟厘春不知道还能给他什么,他已经把爱和身体全部奉上,没有任何保留。

  发情期的第一天两人是在客厅度过的,以人为中心,周围一片狼籍,沙发被撞移了位置,局部湿透得厉害,茶几上的物品被统统扫落,桌面留有快干涸的精斑和水痕。

  当天的深夜,艾佛浓稍稍恢复理智,把半昏睡的孟厘春抱回房间。他想去厨房找点营养液,这是最方便也是最快能补充体力的东西,不过翻遍也冰箱也没找到。

  最后艾佛浓煮了两碗面回房,他动作很轻怕打扰到孟厘春睡觉,没想到卧室里的人早醒了。

  孟厘春赤身裸体伏在枕头上,指间夹着烟,面容隐在烟雾和昏暗的灯光下。那曲线起伏流畅的身体上吻痕遍布,股间还有湿漉漉的精液粘附,他听见开门的声音回头,微眯着眼,吐出烟评价艾佛浓道:“性感。”

  艾佛浓就穿了一条围裙,底下空空荡荡,走起路来性器甩动,打得围裙都飘起来了。“你还没清醒吧。”他把面放下,拿走孟厘春的烟。

  “可能是吧。”平常孟厘春不会在卧室或艾佛浓跟前抽烟,这是第一次。

  “你先吃,我拿毛巾给你擦擦身体。”艾佛浓刚一转身,孟厘春就拉住他围裙的系带,成功让他停下脚步的同时,也解开了他的围裙。

  “我不饿,也不脏。”

  “不是嫌你脏。”艾佛浓转身哄他,“我刚射进去了,弄得你屁股上都是。还是擦擦吧,睡着会难受的。”

  “别走,我会想你的。”

  孟厘春一脸平淡地表达依恋,他何时这样粘人过。艾佛浓被迷得像吃醉了酒,脸红且心跳加速,他猛地压下身体,发狠般吻上孟厘春。在发情期间,他的意志力为零。

  就这样连面也没吃,他们紧接着在卧室开启第二轮。艾佛浓一开始还记得要戴套,后面破掉过一次就忘了,这时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交配与交换唾液。

  后面又一次高潮的时,卧室里的信息素值飙到了顶峰,几欲要掀翻屋顶,alpha的本能在这时显露,艾佛浓露出犬牙,咬住孟厘春的腺体死死钉住不松口,一股股地注入信息素,直至完成标记。过程中两人都觉得自己是清醒的,对于这场标记谁也没表现出异样或排斥,因为标记和受孕就是发情期的最终目的。

  完成标记的那一刻,两人身心仿佛都得到了洗涤——不相干的杂质摒弃,让这对爱人的眼中只有彼此,他们不光身体紧密连接在一起,灵魂也完成了“你中有我”的融合。他们互诉着爱意,在一声声的表白中再次结合、再次经历高潮,然而这一次有点不一样,艾佛浓的性器在孟厘春身体里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先是进入了一条极窄的“道路”,那紧致感与别处不同,夹得艾佛浓又爽又痛,卖力耕耘几下后龟头忽然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他鲁莽地往里连撞数下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孟厘春的生育囊。

  与omega们发育成熟的生育囊不同,beta的囊袋自青春期分化结束后就停止了发育,故此beta,尤其是男性beta受孕格外困难。

  干涩的生育囊第一次进入外来物,孟厘春不适应地皱起眉,原本沉醉在快感中的艾佛浓注意到他的表情,轻轻柔柔地给他按小腹,“还难受吗?要不要给你呼呼?”

  孟厘春摇头笑,揽下他的脖子吻住嘴唇,“吻我就好。”

  艾佛浓激动起来不光要吻,还要狠狠地操,很快发育不健全的囊袋就开始分泌水液,滋润着进进出出的龟头,并随着它越进越深,孟厘春的快感也在层层叠加。这是与以往每一次都不同的性爱,每次撞击都好像要将他送上高峰,然而高峰之上还有更高峰。此刻孟厘春已经无法用呻吟来宣泄痛苦与快乐,他咬住艾佛浓的肩膀,牙齿深深进到肉里,他的眼泪不断从眼角淌落,与汗液交织在一起,将鬓边的发打湿成一缕一缕。

  艾佛浓本来没有那么快结束的,可忽然有什么东西冲刷过龟头,刺激着他本就敏感的性器。潮......喷,脑海里短暂闪过这个念头。

  他低沉地喘息,在即将射精的片刻死死堵住生育囊的通道口,将一股股精液全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