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黑加白>第39章

  半小时后。白鸥手里举着雪糕,腿翘在卞晖腿上,冰凉脚丫藏在卞晖肚子上,牙被冰的打颤也坚持要吃。一根雪糕就哄好了他,不是这根雪糕多珍贵,是卞晖刚解释,他就急着要和好了。

  卞晖正给他揉腿,今天有磕碰的地方都起了淤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半身血液循环不好,淤青起了大片,看着骇人,但白鸥说不疼。卞晖给他喷了药,避开淤青揉着其他地方。

  “脚脚也要。”

  脚脚,卞晖就不知道他从哪学的这嗲话,听了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但还是按吩咐又给揉了脚。

  白鸥歪着身体靠在沙发,没事找事:“哥哥你看我脚脚会动吗?”

  卞晖把他的脚放在自己腿上,告诉他坐正了。

  白鸥摇晃摇晃脑袋,又自己扶着坐直,乖乖嘟囔:“okey dokey~okey dokey~”

  卞晖看他坐直了,笑着给他拿了个靠垫倚着,之后开始看他的脚会不会动,看了将近一分钟,他忽然又倒在沙发咯咯笑,笑话卞晖是傻瓜。

  卞晖倒没生气,抓着他的脚抬起来看,说:“该剪指甲了。”

  这下换白鸥不知所措了,每次被抓着脚剪指甲他都不适应,脸红心跳,连一句话都不敢说,平时那点闹腾劲儿也全没了。

  卞晖当他是害怕被剪到肉,毕竟第一次他是真给他剪出血了,他没做过这伺候人的事,还捏红了白鸥的脚趾才剪完。现在也没在意,老实点挺好。

  直到剪完,白鸥故作轻松,等着卞晖把他的腿放下来,没成想卞晖就没打算放,又揣怀里捂着去了,他看着自己的脚被罩进哥哥衣服里,这瞬间他好像感受到了肌肤相贴的温暖。

  “哥哥,你肚肚好热。”

  卞晖本来是在看着手机,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

  “你能感觉到热?”

  “真的?”

  卞晖转身曲起一条腿在沙发面对着白鸥,摸着他的腿问:“我摸这儿呢,有感觉吗?”

  白鸥瘪着嘴抬眼和他对视,忽然就红了眼眶,伸着胳膊就要抱,被抱进怀里就低着头使劲往里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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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感觉,我这里热热的”。

  这天夜里,白鸥指着胸口,小声告诉卞晖,絮絮叨叨的让卞晖摸他的腿,像是急切把秘密分享出去的小朋友,“摸我,我有感觉。”

  卞晖嗯了一声,笑着夸他:“好棒。”

  夸完之后就脸色一变:“我再问你一遍,去不去厕所?”

  白鸥摇摇头,信誓旦旦说不想去。

  五分种后,卞晖耳边响起一声幽幽的:“哥哥。”

  一只手也在身上摸来摸去,还直往他裤子里钻。

  这是色鬼缠身,卞晖权当是做梦,一动不动等着,白鸥肆无忌惮的爬他身上来,还解他的睡衣扣,伸手碰了碰他胸前两点。

  两点很快变硬,那只不安分的手又捏了捏,好像是好奇他也可以,又小狗一样伸舌头舔了舔。

  “好吃吗?”

  “不好吃。”

  白鸥下意识回答,答完了给自己吓一跳,急着就躺回自己那边去装睡,就是腿还停在卞晖身旁,他蒙着脑袋正用手拽着裤腿一点点拉回来,装的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卞晖曲起一条腿横插在他脚间,他就拽不动了,睡裤都要扯撕了才抬头看。

  “哥哥,脚脚走开。”

  卞晖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怪瘾,什么都要用叠字,听着还,挺可爱。

  “我不走,你摸我要对我负责。”

  卞晖抓住了白鸥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让他继续摸。

  白鸥是死不承认,嘴里嘟囔忽然困了,之后把胳膊盖在脑袋上装作睡了,只是睡了胳膊还留着力气要抽回来。

  他看拿不回胳膊,就真的这么睡,卞晖还等他起来闹,他就这么睡着了,还因为姿势怪异打小呼噜。

  卞晖顺着胳膊把他抱到怀里,看看腿没压着也睡,刚躺下,白鸥像是被弄醒了,嗓子里咕哝一声,低下头找好姿势又睡了,但呼噜不知怎么一直没停,吵得这温情时刻成了施工现场,卞晖不得已捂着耳朵,又拿枕头盖着脑袋,折腾了六七个姿势,把白鸥折腾醒了,还嫌他烦,让他不要动,再动就出去不和他睡了。

  直到天快亮,卞晖被磨的实在熬不住了睡着了,可天刚大亮白鸥就醒了。

  他是睡够了,看他的好哥哥没醒在心里说他懒猪猪,还要善心大发不打扰他,自己玩手机。

  他对卞晖把他的手机又都改成中文有很大意见,但苦于找不着在哪改回来就这么硬生生的玩,他也认得几个字了,淘宝他认得最清,点进去看中哪个图片就点加入购物车,这是卞晖教他的。现在又是一通操作,但他每次都买很少,一定要看哪个图片最好看他才买那个,全是史莱姆,他也能看出不一样来,一次只买一盒,都买回来珍藏在柜子里。

  史莱姆选完,哥哥还没醒,他又点进绿色泡泡里,给卞晖发一些无意义的表情符号想吵醒他。

  未果。

  他这里一共就两人,一个不回他,他就想转战另一个,但又不敢发很多,只敢发一个微笑小表情。

  没想到阮乐倒回复的很快,也是一个表情。

  两个社恐聊天,就只会发表情,发了十多个来回,阮乐先打了字。

  “早。”

  在外人面前的阮乐是惜字如金,网络上也同样,高冷的不得了,但架不住白鸥大字不识一个,悄咪咪给他发语音,问他你说的什么呀?

  一个是看不懂等着念,一个是不想说话只想打,两人僵持不下,半天对面才回了一条语音。

  “他说早上好,小白鸥。”

  白鸥的脑袋扬了一下,他听出这是和他的朋友一起来那个人的声音。他们两个也住在一张床吗?

  他这么想,就这么问了。

  对面又是半天才回复,这次是阮乐有点哑还气咻咻的声音,“不是!我才不要他睡一张床!”

  这声音直接把卞晖也给吵醒了。

  “谁的声音?你弄什么呢?”卞晖眼睛没睁,皱着眉头就把白鸥抓过来抱紧了,这意思就是让他别出声,再睡会儿。

  白鸥乖乖像个娃娃一样被抱着,说是哥哥的声音。

  卞晖也不睡了,还是那样不耐烦的表情,抬起头压着白鸥问哪个哥哥。

  “阮乐呀,哥哥你让我叫他哥哥的。”

  白鸥把手机反转给卞晖看,坦诚的不得了。要是不给看,就他那大舌头,连人家姓都叫不明白。

  卞晖是困的不行了,砰的一声又摔回枕头上,“睡了,以后就叫他名字。”

  躺下没几分钟,白鸥又在玩手机游戏的时候卞晖忽然又起来了,不睡了。

  “哥哥去哪er?带我带我。”

  白鸥是留他在床上一分钟他都不肯,卞晖又回来抱,他本来是赤身裸体溜着鸟要去解决生理问题,正是心烦意乱,抱起白鸥倒软乎乎还热热的,正好两个生理问题一次解决,白鸥是还没做好准备,做完了就楞楞地躺在床上舔嘴巴,嘴唇被咬破了,眼眶里还有泪。

  他就是娇滴滴的宝,卞晖来抱他去洗他也不肯让抱,自己爬着要走。

  “快点儿,听话。”卞晖轻轻拍了他屁股一下。伸手又去抓泥鳅,他是痛快了,把床上弄的湿了大片,现在又急着要把白鸥弄走去隔壁房间,这张床他得自己洗,都不好意思叫阿姨洗。

  “好宝宝,抱抱咱们去隔壁睡觉觉。”卞晖说完这话自己都一愣,接着就笑,估计是得了神经病了,就乐意沿着床去抓满处滚的白鸥,也不着急,还说点这肉麻话哄孩子似的哄。

  “你再不让抱哥哥生气了啊?”

  白鸥停了下来,歪着头嘟囔说你不是我哥哥。哪有哥哥会和弟弟做爱,还强迫弟弟一定要在床上叫哥哥,不然就一个劲儿干的?

  “我不是谁是?”

  “你别想,就我一个,这我的专属称呼。”

  卞晖趁机横抱起白鸥,笑骂他:“瞅瞅你脏的,床上都什么啊你还滚?”

  白鸥的眼睛忽然睁大,身体也晃动一下,像是才反应过来,啊一声喊着我要去洗澡!

  两人又洗鸳鸯浴,卞晖不知道是发什么颠,乐的跟当爹了似的,怎么着都行,白鸥说什么都依,顶脑袋上扛着都行。

  白鸥气鼓鼓的不知道他高兴什么,看他高兴自己倒更不高兴,忽然一阵委屈涌上心头,睁着眼睛盯着某处,大着舌头骂卞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我屁股里尿尿……”

  之后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哇的一声就哭开了。

  卞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想就那么做了,以前他也腻歪这种,觉着恶心,但现在是尝出滋味了,他想,应该是和公狗尿尿占领地差不多那意思。

  他高兴起来连自己都骂,公狗都能当,哪还是以前高高在上的他啊。

  他跪在白鸥身前拿着沐浴球给白鸥洗澡,任劳任怨吃苦耐劳,抓着白鸥的手哄他:“抬胳膊,哥哥给洗洗腰、洗洗“肾”,好不好?别哭了,哥给洗干净了,从里到外都香香的,还是香香宝宝。”

  他就仗着白鸥好哄,果然三言两语白鸥就抱他脖子要坐他身上,把脑袋藏在他身后,用黏糊糊的嗓音指挥他屁股里面也要洗。

  他就是没看见都感觉到脖子边有张大红脸在冒热气。

  “那你忍忍,哥哥要进去。”

  白鸥乖乖点头,下巴点了点他肩膀。

  结果他就是故意,手指进去就勾着白鸥敏感处弄,弄到又松软下来,抱着白鸥往下就重新插入进去。

  气的白鸥眼皮都哭肿了又无可奈何,只能乖乖趴在他怀里被顶弄。

  “嗯、不许尿尿了哥哥。”他一本正经的告诫卞晖,卞晖亲他一口,说知道了,还尿。

  卞晖以为他又得被气的咬人,毕竟挨咬挺舒服的,结果没有,白鸥歪歪嘴巴说:“那你要给我洗干净。不然下次不让你进来了。”

  他又显稚气又显成熟,好像一直是由着卞晖欺负他。

  卞晖抱着他接了个深吻,说:“我不给你洗呢?”

  白鸥一歪头:“那我不喜欢你了。”

  卞晖笑着又亲他额头,“不行,我不答应。”

  “你怎么这样呀?”

  “我哪样?”

  “欺负我。”

  “就欺负你了,怎么着?”

  白鸥忽然开窍:“那我、我叫别人哥哥。”

  结果还是自己遭了罪,卞晖不犯浑了,倒正经起来欺负他,把他从浴缸抱起来走着弄,他的腿本来就没力气,全靠手抱着,一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穴里含着的铁棍上,他哭的胸脯断断续续颤,连完整的哭都哭不出,话也说不清楚。

  卞晖把他抱到床就让他趴着,他是跪不住的,全靠卞晖捞着他,这样倒更方便卞晖,拉着他往自己胯下顶,屁股贴着胯骨,撞的红扑扑的。

  白鸥还没听过肉体和肉体碰撞的响声,他都不知道卞晖一直没完完整整弄过他,以为以前那样轻轻的只有水声的就是全部。

  “啊、哥哥。”

  他抓的床单皱的不成样,竟然喘着气要往前爬,卞晖倒大发慈悲,松了手。

  白鸥还以为是自己挣开了,往前爬了半米,就被淫魔抓住了脚腕拉开。

  重新插入时他挺翘的阴茎没被碰就射了一干二净,身体软的像没骨头,穴口也开始无规律的瑟缩起来。

  “宝宝,你用后边高潮了。”

  卞晖跟夸奖似的,抱起他面对面继续,笑着吻他张着喘气的唇,“好棒,再操你几次你就能生宝宝了。”

  白鸥是爬也爬不走,听了这话还红了脸,“我、我才生不出。”

  “生不出咱就一直试,到你能生出来为止。好不好?”

  “不好!”

  这天白鸥到下午才被抱起来叫醒吃饭,他不肯吃,发脾气说吃了恶心。

  “恶心?那我摸摸是不是这里有宝宝了?”

  卞晖的手去摸他肚子,他又肯吃了,要一勺勺喂,也是折腾半天饿急了,比哪天吃的都多,一小碗饭还没饱,卞晖抱他下楼去坐桌上接着吃。

  阿姨也在,见他脸红扑扑的下来就关心,“鸥鸥生病好些啦?姨姨还给熬了猪骨汤,来喝吧。”

  生病,白鸥知道自己不是生病脸更红了,支支吾吾一个字都蹦不出。自己端着碗喝汤,脑袋都要挤进碗里去。

  “慢点喝。”卞晖把他的遮羞碗拿下来,把勺子递给他让他用勺子喝。

  “下午还去吗?累不累?”

  卞晖问的是复建,白鸥却好像是心不在焉,立刻就说:“累!我不做了!”

  “做什么呀?”阿姨端着水果过来,正好听见这句不做,随口问了问。

  “做康复。”卞晖是面不改色,又和白鸥说:“累就不去了,吃饱了再睡会儿。”

  白鸥嗯嗯点头,埋头苦吃,吃到卞晖怕他撑着又胃难受不让他吃了,他还抓着手里的米糕,头一回吃,还怪好吃的。

  卞晖看了眼米糕,直接从他手里抢了塞自己嘴里了。

  “啊!最后一块。姨姨他欺负我!”

  白鸥就从没这么伶俐说完这么一串话过,还告状告的自己要哭,逗得阿姨都笑的合不拢嘴,说姨姨再给你蒸,不跟你哥哥一般见识。

  他气咻咻点头,守在锅边又等着吃新的。

  但蒸好了,他还是先驱动电动轮椅端着一盘米糕去给他哥哥送去了。

  一共五块,哥哥三块,他两块,但眼大肚子小,吃不下了还让卞晖给他放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