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古代言情>金楼主的故事>第15章 已读不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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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的怨怼与不甘在瞬间消失无踪,金如歌将律风拉回食为天,金楼主刚吃完饭正着人帮忙打包,没想到那二人又回来了,便又叫了几个热菜,金如歌倒了满满一杯酒去敬他:“此番我能与如风解开多年误会,全依仗楼主在我二人之间转圜,与我而言是大恩。”

  金楼主便和他喝了一杯:“小事小事,职责所在。”

  律风也倒了一杯酒,正待开口时,金楼主怕他把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又打散,便打断了他的话:“你就不必多言了,喝就行了。”

  酒足饭饱后,金楼主给了他二人七日假期,权当是补了当年婚假,虽有七日长假,金如歌也不敢将人带回自己住处,他若是将律风带回去闹得人尽皆知,他堂里的那些个货色必然会四处打听往事,到时候指不定要传出什么谣言。

  律堂那边纪律严明,每日起床熄灯的时间都是有规章制度的,律风放假期间不必遵循,便趁着夜将金如歌带了回去,堂中只剩下几个值守人员,见到金如歌也没有大惊小怪,律风同他们交代了一些事,言明自己要放七日假期,若有难以决断之事飞鸽联系等等。

  回了房间后,律风从箱中找出新的衣物用具,好让金如歌这几日使用,金如歌则是四处乱逛,他还是头一次这么光明正大地进来,十分手欠地到处乱摸,拿了挂在墙上的长鞭往地上一甩,正巧打在律风脚边。律风回头看他,金如歌说:“我记得你当年擅使的兵器不是长鞭,如今在律堂当差这么多年,不知练得如何了?”

  律风只道他要看自己的功夫,便说:“自然比当初要好上百倍。”说话间他取下腰间软鞭,朝着金如歌撩去,金如歌看他并非是过招的力度,便没有躲开,却不料被那软鞭缠上手腕,一时间挣脱不得。二人白日里打了三条街,此时再打就有些不成样子了,金如歌握住鞭尾,想将人拉扯过来,却不料律风发起憨劲,竟将他反拉了过去,等金如歌回过神来,他已被律风抱在怀里。

  软鞭落地之际,衣衫也堆在地上乱成一片,二人自厅堂吻到房内,当金如歌将人压进床榻时,律风伸手按在他的肩上,这轻微的阻碍让金如歌一瞬间如同被冷水浇透,浑身都冷了下来,以为自己又会错了意,但他思及今日三人所谈,便真心问道:“我要与你行云雨之事,你可愿意?”

  律风倒觉着他这话十分奇怪,心道,为何同一个问题还要翻来覆去地答。但他得了金楼主教诲,将多余话按下不说,指了指床边木柜道:“我昨日去丹若苑买了些事物,他们说用起来会更添情趣。”金如歌打开一瞧,好歹那些个公子不敢坑骗律堂的人,只老老实实卖了润滑用的脂膏给他,此时倒正是合用。

  金如歌将脂膏在手上捂热,用湿淋淋的手心去摸律风阳物,见他胯间囊袋鼓鼓囊囊,显得十分饱满,忍不住也摸了几下。律风嘶出几声,用手握住金如歌的手腕,却没有阻止,只在他腕间轻轻摩挲,倒惹得金如歌心痒难耐,又摸到会阴处用指腹顶着揉弄,晶亮的脂膏滑进臀缝,沾在那紧闭的穴口处,倒像是情热时的淫液。金如歌用手指揉着那穴口,只将那揉得发红发软,他抵着律风的膝弯不让人闭上腿,直直瞧着那处,而后将指尖抵了上去,说道:“你若是愿意,便自己动上一动,自己吞进去。”律风便使了些力气,抬腰将那根手指吞进穴里,里头软肉又紧又热,包裹着金如歌的手指缓缓蠕动,他想要将整根手指吞进去,金如歌却转着手指在里头乱搅,直让律风使不出劲来再动。

  一根手指变作两根,到三根入内的时候,律风已想不起该如何做了,金如歌这时候只弄他后头,可他的阳具在动作之下不断弹动,让人臊得慌,他只能捂住那处,却被金如歌按着手指,一同握住撸动。待到被金如歌阳根插进后穴时,只浅浅插了两下律风竟就泄了出来,金如歌顶上一下,他便泄出一股阳精来,等阳精泄尽了便是一股股温热黏腻的淫水随着顶弄的节奏被挤出来。

  此时律风已觉着极难捱,可金如歌忍着欲意将他抱在怀里,轻声问他能否继续,他这些时日恶补了不少春宫,心知离完事尚早,又想着二人时隔多年,难得再在一处,切不能因自己不济而误了事,竟是有生以来头一次骗人,嘴硬道自己无事。金如歌信以为真,放开动作颠来复去地操弄,到律风当真受不得了叫他停下时,他偏又以为是情热时的胡话,没有放过身下之人。

  此番结束后,床上已是狼藉一片,金如歌将人换到矮塌上靠着,去收拾床铺,突然听到身后律风幽幽开口说了一句:“似是不到一个时辰。”金如歌自认为在男人之中自己已算持久的,若真要做上一个时辰那怕是屌都要磨破皮了,但律风此时开口,倒像是有些嫌弃,他心里难免有些受伤,只能说:“若是真要一个时辰,歇上一会我们再继续。”可这下律风又不说话了,大约是思量过后觉着他那腚也受不住一个时辰。

  金如歌收拾好床铺,正要将人抱过来再温存片刻,听到外头有些动静,他披上衣衫开门瞧了一眼,却被人兜头套了一只麻袋,还未来得及还手竟已失了意识,再醒来的时候,已回到了刃堂。

  金如歌靠在他办公室的软塌上,整个人还有些晕,他往旁边一看,身边站着脸色难看的律风,握着长鞭不知道在生什么气,再看下头跪了一片黑衣,顺序散乱分不清谁是谁,他便说:“按顺序站好了。”黑衣们直起身来交换位置,金如歌扫了一眼第一排,发现金无梦竟也来了,心中有些意外,再看发现姚诡也在,忙把金无月叫出来:“快把他带走!”这一走便趁机溜了十几个,好在还留了能解释的人,经旁人一说,金如歌倒也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

  原来是他堂里黑衣听闻他与律风在街上干架,晚上又被带回了律堂,以为金如歌与律风仇怨未清遭人囚禁,于是众人筹出两千金,去找金无梦下了个单,要其去律堂救人。

  金如歌被下了药,头到现在还晕着,听到这番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金无梦认命地跪在他脚边等着挨揍,于是他踢一脚骂一句:“老子他妈的,就值两千金啊!没把老子杀了,你是不是要退钱啊!”他还未从药劲中缓过来,收了腿准备歇会再揍,却见金无梦悄悄对着他使了个眼色,示意无事,顿时气出笑来,合着这孙子还以为自己是在律堂之人面前做戏。

  想到以往种种误会皆因说得不清不楚,此时金如歌也不想瞒了,他指着律风说:“这是我男人,你们不要瞎折腾了。”黑衣们顺着金如歌指的方向看去,见他指的人是律风,便又往律风身后去看,却已没有其他人了。金如歌今晚当真要被他们气死,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娘的是听不懂话,还是看不见人呢,就是他!”这下堂里黑衣一片慌乱,金无梦更是挤上前来要替他把脉,金如歌叫他们全部滚蛋,并告知自己有七日假期,让他们自由活动,但不要生出是非。

  七日过后,二人重新回归工作,平日里例会时,金如歌懒得来,总让律风帮自己请假,金楼主看着他磕磕绊绊地帮人扯谎,心道这好好一人都要被教坏了,但也不曾责过。到了大会的时候,二人也不避得远远的了,坐在一起趁着金楼主开场致辞的废话时间打情骂俏,到会议结束时候,苏殷想去笑金如歌,但他不敢,于是使眼色示意楼尘去。楼尘自不会放过这机会,朝着金如歌伸手道:“听闻你行房时一次要耗上一个时辰,迟泄伤肾伤精,长久如此非养生之道,不如让我替你瞧瞧。”

  金如歌没好气道:“谁跟你们说我一个时辰了!”

  苏殷便指了指他身边的律风,前几次例会金如歌没有来,他们几个将律风围起来聊房中事,套出了不少话。金如歌没想到律风在外头竟这般给自己面子,只是这面子给得太足反而下不来台,索性让楼尘把脉:“你瞧吧。”楼尘断过之后说他确实没有那方面的烦恼,诸人没料到律风竟会在这种事上说谎,一时都觉得有些好笑。

  散会后,金如歌自己也觉出不对头来,他与律风欢好时,律风不止一次提过一个时辰的事,到了其他堂主面前也这么说,却不知这一个时辰究竟是何意。于是他问了,律风答道:“你本就能做上一个时辰,但不是与我。”这下金如歌总算将事情对上了,丹若苑进密道那夜,他曾托金无林帮自己掩护,然后金无林为了耗走律风在那干叫了一个时辰,后来律风私底下去找过金无林询问当初之事,金无林始终记得金如歌的吩咐,坚称就是一个时辰。

  此事说来涉及太多,若要解释个清楚明白,便要将几代黑衣凿出的密道托盘而出,但若是撇开此事不谈,那就全然解释不清楚,到最后金如歌只能老老实实将当夜他是如何潜入密道,如何为了寻找信件多次进入律堂一一交代,此后律风不但将密道封堵,重新修缮暗牢,还把金如歌叉进去关了几日,自此再无人能律堂轻易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