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古代言情>金楼主的故事>第5章 插播番外一

  ==

  时值新春,金楼主寻摸着正好组织一场旅游,趁着江湖中局势稳定,金楼主便与仙镯岛与枯木湖去了信,这两处魔教之所是江湖中景色最好的地方,寻常人是去不了的。商议过后魔教给了五十个名额,除了金楼主及几位堂主是直接分了票,其余名额都在楼中挂牌拍卖。

  虽然此次度假身份审核手续极为繁杂,门票也拍出了天价,好些人还是哭爹爹叫奶奶地求票,金无路拍了得其中一张,打算与苏殷同去,结果等他拿到票回了二号楼,却苏殷被弄傻了眼。

  苏殷见他回来,得意地扬了扬手中那叠银票:“金楼主发了一张魔教旅游票,我送去拍卖,冤大头们抢着要,最后赚了这————么多钱。”

  金无路没想到苏殷竟将门票卖掉,便没有说自己刚买了票的事,只问:“你不想去吗?”

  苏殷摇摇头:“我对外出毫无兴趣。”既然如此,金无路也没再多说,出门正好遇到金如歌在收票,便将票卖给了他。

  金如歌有些好奇:“你不是今日刚买到的,为何不要了?”

  金无路对此只能苦笑:“苏殷将他的票卖了,他不愿出门,我一个人去也没什么意思。”

  金如歌默默给钱收票,但却没有送去拍卖行。次日例会之后,金如歌强行拉着苏殷坐下聊天,他装作对卖票之事一无所知,十分热心地打听:“你和金无路的出行审核报上去没有?”

  苏殷被金如歌阴过太多次,对他所说的话留有十分警惕,但这话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他忍不住问:“我票都卖掉好几天了,还审核什么。”

  金如歌故作惊讶:“昨天金无路挤破头才拍到一张,说是要与你同去,你票都没了,他为何还要买?”

  苏殷立马想起昨日金无路确实问过自己是否想去魔教,心中咯噔一下,哀叹一声:“他怎么都不跟我说,这下怎么办,你那还有票吗?”

  金如歌当即掏出一张票,做了个五的手势:“现在的行情一日高过一日,一张至少要这个数。”

  苏殷认命地掏出银票,没想到金如歌又说:“是金,不是银。”

  趁火打劫还乖乖当冤大头绝对不是苏殷会做的事,他翻了个白眼离开了,出门去拍卖行逛了一圈,没想到现在的票不仅价格奇高无比,拍卖现场也极为混乱,毫无秩序可言,暗器与毒药齐飞,刃堂律堂拳脚相向,苏殷怕受无妄之灾,只好离去了。

  转头他又去问了其他几位堂主,没想到那些人都打算与爱侣同去度假,审核结果早就下来了。这让苏殷心中越发自责,自觉没脸回去见金无路,最后只好买了金如歌的票。

  等金无路回了二号楼,两人又开始傻眼。

  苏殷问:“……所以,昨天你的票是卖给了金如歌?”金无路点点头,心中十分无语。

  两个人被金如歌摆了一道,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还是苏殷叹了一声:“我再去买一张,你在家准备下审核材料,等会我们一起送过去。”

  两张票进进出出,亏损金额巨大,苏殷心中简直在滴血,金无路自然看得出来,劝道:“不然把这张卖了吧,反正你也不想出门,不必为了我如此费心。”

  越是这么说,苏殷便越是愧疚,他伸手过去摸了摸金无路侧脸,带着歉意开口:“我只想到自己不愿意出门,却没问问你是否想去。你我二人交往时,这种事时常发生,我本性如此,爱财如命,但每次事后仔细回想,都觉得你比金银重要得多,便会懊悔不已。之后我再犯这样的错,你就不要再迁就我了,让你开心的事,哪怕是倾家荡产,我也是愿意去做的。”

  金无路感动不已,正要握住苏殷的手,却被苏殷拍了拍脸颊,催道:“你快去准备材料吧。”金无路的手停在半路,不上不下,十分尴尬。

  苏殷说完话才发现自己又破坏了气氛,撑着额头无奈地笑了几声,索性凑过去抱住金无路的腰,埋进他怀里叹气:“下次我再让你不高兴,你就揍我一顿吧,或许会长点记性。”

  金无路被他逗笑,二人笑闹一会,苏殷才急匆匆地去刃堂找金如歌,金如歌像是料到他会来,一早就将票准备好了。好在这次金如歌没有狮子大开口,苏殷也松了一口气。

  出行那日,仙镯岛的游护法亲自来接旅行团去仙镯岛,此人十分能侃,一路上他将仙镯岛各种奇闻说与万金楼的人听,听得苏殷夜里都在想,游护法说仙镯岛以往的岛主都是龙灵转世,能幻化龙身,不知是否有龙鳞龙骨存世,是何种材质。

  等到了海边,仙镯岛驾船的人根本不惧海中浓雾风暴,顶着恶劣天气出航,当船只突破浓雾,像是突然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风和日丽,海面平静,不远处七座碧绿岛屿聚成环形,正是仙镯岛。

  苏殷眼看着浓雾在身后消失,眼前竟是一个奇好的天气,刚刚经历过的风暴简直像是幻觉,他只能猜测这是一个阵法。这种奇妙阵法苏殷从未见过,顿时来了兴致,坐船在海上来来回回行驶十余次,也没能发现一丝破绽。直到天色变暗,船夫说到了下班时间,没办法继续奉陪,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金无路早已习惯他的这种行为,但却忽略了苏殷只不过是个身无武学的普通人,他兴致勃勃地吹了整日海风,次日便病倒了。

  接下来的七天,苏殷都被迫在室内静养,度假套餐里的温泉钓鱼潜水全都泡汤,他原本就不是个喜欢出去玩闹的性子,这下倒是正好,但他心中被仙镯岛阵法占据,裹着被子在房内研究破阵之法,还派金无路出去打探岛上方位路线。

  他们受邀前来观光,做这种窥探他派隐私的事十分不妥,但仙镯岛的人似乎并不介意,少岛主还差人带着他四处参观,只说等绘完了详细地图留给岛上一份。

  苏殷裹着被子纠结数日,地形图是画完了,但他最终也没能破阵,少岛主亲自来拿地图,十分满意,还顺便解释了岛上的“阵法”来源。原来那风暴浓雾压根就不是什么阵法,而是仙镯岛底下龙神骸骨残留的幻境,非今时之术,自然无法用现在的方法破解。

  苏殷原本对仙镯岛龙神传闻半信半疑,以为是少岛主随意找了理由来应付他。但少岛主为了感谢苏殷绘制的地形图,送了一枚龙鳞给他,那物巴掌大小的一块,轻飘飘可以浮在水面上,却比天外陨铁还要坚硬,乍一看是漆黑的颜色,但在日光下却绚丽非常,通体泛着七彩光芒,这么一小块龙鳞已吸引着目光让人无法移眼,苏殷不由得畅想龙神穿梭云间时会是什么景象。

  苏殷得此至宝,觉得不虚此行,离开仙镯岛时还依依不舍,金无路看他那样子似乎有些想要跳槽。

  接下来是去枯木湖的赤炎教总坛,枯木湖景如其名,一棵遮天蔽日的巨树笼罩着湛蓝湖泊,在一望无边的沙漠中,像是海市蜃楼一样迷惑人心。

  枯木湖的神树通体纯黑,枝干坚硬冰冷,敲击时声响如编钟般清脆悦耳,任苏殷见多识广,也看不出这是何种树木,心中琢磨着得捡点断枝带回去研究,绕树几圈却一根都没捡着,最后因为行踪鬼祟,险些被赤炎教教众抓起来。之后数日二人都被护卫盯着,什么事都干不成。金无路是杀手出身,对暗处视线十分敏感,忍不住时刻戒备,根本没心思玩。而苏殷始终惦记着枯枝,原本他势在必得,还打算去借点迷药,布几个机关,不论如何都得弄两根枝干回家,幸好计划被金如歌及时发现,同他讲赤炎教神树并非寻常树木,而是上古大妖遗留于世的真身,刀劈火烧皆不会伤其分毫,更没有枯枝落叶,苏殷这才放弃。

  出去这一趟,原本兴致勃勃的金无路被折腾个够呛,在仙镯岛时,他为了探查路径,一天得在七岛跑几个来回。到了枯木湖他以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谁知苏殷为了神树几乎是费尽心思,一天拿出一个盗窃计划,金无路只能一一演习。

  等到回了天工堂,金无路洗漱之后,倒进床榻中就不愿再动了。

  而原本不情不愿的苏殷却兴奋不已,他原本不信鬼神之说,可此次得了龙鳞,又在枯木湖亲眼见到大妖遗骸,心想自己还是见识得太少,之后得多出出门才好。

  苏殷洗完澡后精神奕奕,毫无睡意,吃饱喝足之后便思起了淫欲,金无路瘫在床上,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苏大爷,你可饶了我吧,这一路上你可劲折腾我,到家了还不让休息。要我伺候你,好歹等我歇一天吧。”

  外出这一个月,苏殷同金无路都未亲近过,此时淫念一起下头便立了起来,哪里还等得到明天,他讨好地说:“今天我自己来,我伺候你还不行吗?”

  金无路将他贼手拉开,搪塞道:“太累了我硬不起来。”

  苏殷毫不气馁,露出自己胯间阳物,抓了金无路的手来摸,金无路随意弄了两下便收回了手:“我手酸。”苏殷便将阳物抵到他脸上,示意要舔。

  被缠到这个份上,金无路只得认命地帮他吹箫,苏殷得偿所愿,被舔得浑身发软,嘴里叫个不停,正得趣时,门却被敲响了。

  金无路马上吐出阳具,催他去开门:“来了不少人,不知道是不是有急事。”

  苏殷心里气得要死,但又怕耽误了生意,只好穿了裤子去开门,结果外头全是天工堂的人,眼巴巴地看着他,最前头的掌柜开口问道:“苏堂主,听说您在仙镯岛得了一片龙鳞,可否给属下们看看,也让大家开开眼。”

  苏殷咬牙切齿道:“现在我有要事,你们改日再来吧。”

  说完他正要关门,外头的人却还抵着门缝纠缠:“堂主!我们就看一眼!绝不耽误你的事!”

  苏殷忍无可忍:“老子的好事早被你们耽误完了,都给老子滚蛋!”

  里头的金无路听他发怒,忍不住笑出了声,听到屋里头这声笑,天工堂的人才知道自家堂主被耽误的“好事”是什么,纷纷告辞离去。

  苏殷没好气地把门关上,故意大声说:“等明儿我就把这门换了,谁再敢敲,就等着机关伺候吧。”等他再回塌上,金无路已经开始装睡,任凭苏殷推搡揉搓就是不动。苏殷哼了一声,开始挠他痒处,金无路再也憋不住,笑着躲开,顺手把苏殷捞进怀中制住,哄道:“先让我睡一觉,明天好好陪你。”苏殷听他这么说,终于不再折腾,乖乖地躺进金无路怀中,与他一同睡了。

  这一觉,他俩直睡到次日黄昏,醒醒睡睡就是赖着不起,中午还叫了次外卖。食为天的伙计送餐来的时候带了老板的话,催金无路回去,苏殷为此给了一个差评,说这世上没有催客户去上班的道理。等到二人都睡足了,苏殷期待地踢了踢金无路小腿,金无路本还装作不知,结果那脚一路往上,踩到了无论如何都不能忽视的地方,金无路便抓着那脚踝把人拉过来。

  苏殷飞速扯下自己的亵裤,将腿间半硬阳物露出来,金无路故意不碰,问道:“不摸这里,你能泄出来吗?”

  苏殷想了想,回答道:“可以试试,不行就用点药。”他在床头暗柜里摸出一捆软绳扔给金无路,双手伸过去,示意可以束上。

  金无路哭笑不得:“不至于要用这个吧?”

  苏殷说:“不然我肯定忍不住要摸,这是颜堂双阁定制的,正好先试试,若是会留淤痕趁早改进。”

  金无路打量手中之物,那绳红黑两色交织,摸着十分柔软,感觉随便挣扎两下便能脱困,倒真是只能用作情趣。金无路照着苏殷的意思,将他双手束在一起,绳结打在床柱上,只留了一臂的距离让人活动。这下苏殷坐也不是,趴也不是,什么姿势都十分别扭,他躺倒在床上,手仍被悬吊着,但勉强可以忍受。

  金无路问他:“要不要我把绳子放长一点?”

  “不用不用。”苏殷将腿绕在他腰上,催了一句,“你快点进来。”

  金无路拿了脂膏,将苏殷后穴搅得黏腻作响,把会阴与双囊也抹得油光水亮,却偏偏不碰前头要紧之处。苏殷许久没有做过,后穴敏感处被指节顶着,忍不住叫出了声,双腿夹紧了金无路手臂,他胸口起伏几下,阳物也抖个不停,最后贴着小腹吐出点粘液,倒是没有泄出来。

  扩张得差不多,金无路将自己的阳物也细细抹上脂膏,苏殷见他浑身赤裸,手中握着湿淋淋的阳具认真做准备,心里被撩得发痒,忍不住伸足踩到他小腹上,感受着紧实触感,真情实感地夸出了声:“你真是好看,碰到你我可是走了大运。”

  苏殷这人虽然脑子里一直缺根情弦,但他说起情话向来直白,金无路被他夸得不好意思,谦虚道:“我在堂中算不得什么,比我好的大有人在。”

  苏殷接着夸他:“刃堂中那么多俊俏男子,你都不动心,偏偏对我情有独钟,真是老天开眼。”

  这越夸越不着边了,金无路又是好笑又是暗喜,凑上去亲了他一下,说道:“苏堂主,你还是闭嘴吧。”

  说完,金无路握着阳根缓缓插入,苏殷许久没有做过,后穴被拓开的感觉分外明显,他忍不住踩在金无路肩头,稍微阻了一下攻势:“嘶……你慢点,我有些受不住。”

  金无路笑他:“从昨夜要到今儿个,结果还没全进去你就不行了?”

  苏殷哼哼两声,努力放松,后穴不断吸吮着阳物,金无路也闷哼一声,在床铺上抓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住了,等苏殷适应。他很少在床上露出这种难抑神情,苏殷看得心口狂跳,不想再等,双腿盘在他腰间,将人朝着自己拉了一下,阳具又顶进去一截。

  金无路觉着苏殷后穴还有些紧,便又沾了些脂膏,在二人相连处抹了,浅浅抽动,穴口逐渐被拓开,金无路挺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几乎将苏殷顶到床头。苏殷腕上被打了个兔耳结,柔软的长绳套在手腕上几乎感觉不到,只有当他忍不住想要如往常伸手抚慰自己的时候,才意识到会被阻住,他穴内骚处被顶得舒爽,腿根颤个不停,紧紧夹住金无路的腰,金无路抚摸他的侧脸脖颈,揉捏他的胸口腰腹,将他夹紧的双腿撑开好入得更深,快感从潮水变成波涛,苏殷脑子混沌一片,觉着自己已撑不住了,前头阳具弹动不已,却无法发泄,他忍不住偷偷动着手指去解绳结,长绳刚一松开,苏殷双手便被金无路按住。

  金无路轻笑:“苏堂主,新品还没试完,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苏殷知他心软,便凑过去亲他唇角,小声讨饶:“我憋得不行了,快帮我摸摸吧。”被这么撒娇讨好,金无路心里阵阵荡漾,忍不住又狠狠干了他几下,这才压下去让肌肤紧紧相贴,将苏殷那玩意夹在二人腰腹之间磨蹭。

  苏殷前头阳根被紧实腹肉反复挤压,后头小穴被插得湿滑,他这些时日以来未曾纾解欲望在这一次被全然满足,一股股浓稠的阳精将二人胯间沾染成一片狼藉,淫靡的气味充斥在房间内,恍惚间苏殷只觉得,成仙怕也不过如此了。

  如此又缠绵了一日,苏殷的淫欲得到了极大满足,激发了他的创作欲,他连熬了几个大夜,将龙鳞一分为二,制成两枚腰佩,与金无路一人一枚,当真是羡煞天工堂诸人。这些员工在苏殷那见不到龙鳞,纷纷在食为天点餐,指名要求金无路送餐,这才能趁机看上一看。

  ----

  先来个小故事增加一些节日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