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今天这个车你是下不去了。】
许知泽来不及做出反应,贺茸就动手了。
他身体微侧,单手剥开许知泽的牛仔裤纽扣,手探进去,握住他的性器,许知泽的身体猝然紧绷,勃起。
他坚信是吓的。
他错愕地推他那只手:“别闹了!”
贺茸不想听,直接将一根手指塞进他的嘴里,还用力向下按,他们之间没有过这种接近亵渎的动作,许知泽的身体僵住了。
他的喉咙从未被食物以外的东西侵入过,此刻,被贺茸的手指搅弄,他止不住干呕,同时感到一种无名的愤怒。他的性器被撸动着,那只手动作很粗暴。
他挣了挣,但空间太狭窄,贺茸将体重压在他身上,他背靠着车门,没有挣脱的余地。
他恨恨地张大嘴巴蓄力,想咬他,贺茸看穿了他的意图,从他嘴里抽出那根湿润的手指,摸向穴口。
“老师,给我摸摸。”炙热的呼吸擦过耳朵,许知泽身体一颤。
贺茸用手指抠了抠穴,因为昨晚才做过,那里还很松软。
许知泽注视着贺茸,那张总是挂着笑意的脸此刻紧绷着。从宴会开始,他就敏锐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变了,似乎某种蛰伏的东西呼之欲出。
贺茸显得很焦躁,混杂着一丝伤心,像黑暗中孤独闪烁的星星,更像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见不得他伤心,这可能是病。许知泽叹了口气,放松身体,用手摸着他坚硬的手臂,安抚性地亲了他一下。
贺茸立刻将这个温柔的吻变得粗暴,他扣住许知泽脑袋,咬上他的嘴唇,舌头强行侵入,用力舔舐他的舌根,每一下都带着狠劲,像狼吞食猎物。
许知泽挣动起来,但是动作没有多认真,他不觉得贺茸是真的要做什么。他仍然保持坐着的姿势,那根手指被他屁股压住大半,翻不了天。
他的目光投向窗外,毕竟,天还没黑,他们还在室外,能做什么呢?
傍晚的天空,如同一块被泼了薄墨的画布,神秘但又昭示着安全。没人会做疯狂的事,当天还亮着。
因此,当他们激烈接吻时,许知泽仍然很放松,当贺茸啃咬他的脖子时,他也只是轻轻摸摸他的头,发出舒适的叹息。
直到贺茸的声音在空气中炸开:“交警!”
这种情况下,人的本能反应是趴下,但贺茸猛地推了他一把,借着这股力道,加着上次的心里阴影,他竟然真的站了起来。他的头撞上车顶,还没来得及往后瞧,就被重力摔了回去。
但是,他回不去了。
在他摔倒的一瞬间,贺茸进入了他。
许知泽双手紧紧抓住座椅。
他想不通,在那短短几秒钟里,贺茸是如何完成解开腰带,露出性器,然后在他摔落的过程中,一把扯下他的牛仔裤,站起来插进去的全过程。
许知泽眼前一片白,仿佛看见了人生的走马灯,是疼的,也是震撼的。
“你他妈!”
贺茸更深地挤了进去。
许知泽疼得抽气,他扯着贺茸胳膊:“你疯了吗?出去!有交警啊!”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安。
“嘘,交警离得有点远,他不一定会过来。但你要是再动,车就会晃,把人引来可怎么办?”贺茸的声音稳定,压着他的后背,又顶了一下。
因为许知泽还没湿,性器每次进入都被干涩的甬道阻挡一次,但涩有涩的好处,每次他闯进去,都忍不住惊叹这完美的摩擦力。
嘘,他居然还有脸嘘!
“那你倒是出去啊,别顶了。”许知泽的脸贴着前面座椅,声音艰难挤出。
“老师,你太紧了,我出不去。”
又来……
“放你娘的……”许知泽的话被密集的抽插声打断,SUV的车厢虽然宽敞,但那宽敞是相对的,面对两个180以上的大男人,后座变得拥挤不堪。
两个人艰难挤在一起,无法做出大动作,但也无法挣脱,贺茸每一下都插得很深。
“你疯了!不,交警来了,你别这样!”许知泽额头渗出冷汗。
贺茸还是听得进去话的:“没错,那我们得把罪证藏起来。”他一把将许知泽拉下来,坐在他性器上,许知泽发出“啊”的一声惊叫,太深了……
嘴被迅速捂住,耳边传来恶魔般的声音:“老师,别叫了,你也不想被他听见吧。”
贺茸的眸子深邃,闪烁着一抹难以捉摸的火焰,这让他感到惊惶。
许知泽紧张地盯着车窗,生怕突然看见一双眼睛,窗外叶子沙沙作响,那细小的颤动在今天重得仿佛雷鼓声。
“老师,别怕,车上贴了防窥膜,他来了也看不到。再说,也不一定是上次那位交警。”贺茸下巴搭上他的肩,轻轻含住他的耳垂,湿漉漉的声音善解人意道。
许知泽身体绷得更紧了。
“老师,你放松,我动不了,这里可没有润滑了。”
“我他妈怎么放松?”
许知泽疼得大口喘息,他嘴唇颤抖,尽力让语气软下来,跟他商量:“回家,先回家好不好?”这家伙今天太邪门了,他可不想因为这种事社死。
“我等不了。”贺茸猛地一撞,几乎要把他捅穿,许知泽发出痛苦的闷哼。
他在疼痛和惊惧里挣扎,而贺茸却毫不在意,好像一点都不怕的样子,许知泽这时反应过来:“根本就没有交警,对吧?”
贺茸笑了笑,并未回答。
他紧紧箍着许知泽的腰,自下而上猛然捅入,他强有力的腰持续发力,猛地抽出,再全部插入,许知泽在他腿上一颤一颤的。
真皮座椅在强烈的挤压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许知泽耳根红透了,淫靡的气息混合着恐惧,在车厢弥漫。
强烈的恐慌让他再次挣扎起来,他用力推开贺茸,试图拉开车门逃出去,同时另一只手忙乱地拉扯着裤子,他两只手都在努力,但一样都没能做到。
车门锁定的声音响起,贺茸晃了晃车钥匙:“老师,今天这个车你是下不去了。”
许知泽近乎崩溃,这人怎么说不通,他劝说在他体内横行的人:“听我说,回家再做,这种事情光天化……”
“日?”贺茸帮他把话说完,短暂分离的性器再度撞进去,他舔着许知泽的脖子,恍然大悟般慨叹:“原来光天化日是个动词,又学到了新知识。老师,就这么办吧。”
贺茸弯下身子,抱起许知泽,将他转过来放在后座上。自动座椅被放倒,许知泽随着座椅的角度一同倾斜,贺茸压在他身上,两人一起从站立变成平躺。
他捞起许知泽的腿,架在肩膀上,性器从始至终没出去。
许知泽深刻感受到贺茸的强大体力,他刚刚被紧紧抱住,绕着他的性器画了个圆,根本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尽管如此,他不能停止反抗,贺茸伸手解他的衣服,被他狠狠拍开。这个动作激起那家伙的火气,他粗暴地撕开了他的衬衣,纽扣飞落,消失在某个不知名的缝隙里。
空调虽然开着,但许知泽仍然感到一股寒意。在黄昏微弱的光线下,他的皮肤白皙透明,肌肉线条匀称,浅粉色的乳粒在剧烈的颤抖中微微起伏。贺茸眯起眼睛,俯身含住了一颗,另一颗用手指按压揉捏。
许知泽惊喘一声,眉头紧锁,他胸前的浅粉逐渐充血,变得如樱桃般嫣红。
贺茸狠吸了一口,又轻轻舔了舔,满意地看着可怜的乳粒在他舌尖变硬。
许知泽身体本能地缩紧,下身被一次又一次狠狠凿击,那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毫不迟疑。他的双手无力地推拒,喉咙深处逃出了痛苦的呜咽声。
那疯狗喘着粗气说:“太紧了,夹得我……妈的!”他爽得接近疼了。
但许知泽一点都不爽,他没湿,贺茸突然发疯,给他带来的只有惊慌和疼痛。
车内安静得只剩两个人的喘息,每一声都在提醒许知泽,一旦被人发现,他这么多年的努力,就全完了。
在这一刹那,他对贺茸产生了恨意。
他可以像孩子一样任性,即使真的出了丑闻,也有家族的庇护。
但许知泽不一样,他只是个普通人,靠自己一步步打拼,才在这个城市找到立足之地。可普通人的安稳就是个气泡,只需被那根强硬的鸡巴一戳,就破了。
一直以来,他对他总是心软,但,他也是会疼的。
车虽然停在了偏僻处,但并不绝对可靠,车尾露在外面,何况现在只是傍晚。他不敢想像如果被上次的交警发现……
每一次深入都让他心慌,他一声都不敢出,贺茸却毫不在意地进攻,他的眼神充满了情欲,和不容拒绝的占有欲。
他把许知泽身体扣紧,直插直入,那凶猛的架势,带着世界末日来临也要操翻他的狠劲。
许知泽忍无可忍,甩手给了他一巴掌,怒吼道:“你到底怎么了?”
贺家老宅里,宾客们早已离场,侍者们忙着收拾一片狼藉。
书房内,贺世鸿刚结束一次激烈的咳嗽,他略带颤抖的手接过关静递来的纸巾,擦了擦嘴,微微责备道:“今天你又没在我身边。”
关静杏眼一转,斜了他一眼,反驳道:“你身边热闹,用不着我。”
“所以去乱嚼舌根了?”贺世鸿声音带着不悦,但脸上却是淡淡笑着的。
这下,反倒是关静沉下脸色。
贺世鸿不耐烦地拍了下轮椅扶手:“又给我甩脸色,你弟弟的事,你到底要生多久的气?”
关静没有回答。
贺世鸿不在意地伸出手,那双干瘪的手掌轻轻触碰到关静柔软的腰身,他的年轻妻子如同熟透的水蜜桃,饱满而多汁,他记得她的滋味,那已是过去的事了。今天她和那个会计聊得倒是愉快……他的脸色渐渐暗沉下来。
关静看了他一眼,似乎更生气了:“我为什么生气,你不知道吗?你第一任妻子死的早,第二任为了自由跑了。你在娶我之前就先确认我没有生育能力,我不能有孩子,所以只能依靠你。”
她的眼圈红了,继续痛斥他:“可是你呢?医生明令禁止你喝酒,今天你又喝了,喝死你算了!”她气得口不择言。
贺世鸿沉静地看着他,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眼神只剩漠然,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那样子着实有些可怖。良久,他笑了起来。
“你弟弟在监狱过得不差,你没白做那么多事。”他继续刚刚的话题,锐利如鹰隼的眼睛紧盯着她。
关静低头泡茶,表情难以捉摸,唯有茶的香气在两人之间轻轻流淌。
泡好后端给他,她没好气地说:“你也不用试探我,我就是生气,气一辈子!等他出来,你可是答应过,让他过最好的生活,一点委屈都不能再受了。”
贺世鸿脸上的阴云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纵容的笑意。这大概就是人养宠物的心情吧,小猫伸出爪子才有趣,太温驯有什么意思。
跟主人闹脾气,但又需要他,没有他这个人类,宠物什么都不是。关静就是这样,脾气越来越大,还被推上了副总的位置,在公司里仅次于他自己和老二贺修。
但是这一切都离不开一个前提,那就是他贺世鸿。没有他,她什么都不是,他和他那个还要在监狱待上三年的弟弟,都得滚回他们的贫民窟去。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它们干巴巴地垂着,毫无生气。想到那几个孩子,他叹了口气,现在真心希望他能长命百岁的,恐怕只有关静了。
他这时回应了她的关心:“只喝了一点,冯高业现在不同了,等以后,他能照应贺家。”
什么以后,他没说出来,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关静抬起头,还是一脸不高兴。
贺世鸿握住她的手,他的手掌不再饱满,但握力依然坚定,他平静的语气里流露出一丝宠溺:“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没什么大问题,医生也说了,需要多休息。”
关静撇了撇嘴,脸上的小雀斑随之俏皮地跃起,她像是突然有了好奇的事:“贺茸会不会生你的气啊?”
“那好歹是他的外公。”
“十几年都没出现的外公?”
贺世鸿抿了口茶,淡淡地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他们冯家前几年不行了,谁能想到现在突然又起来了,世事无常。”
“冯家需要赚钱,我们需要他的权势,是互利。这次借着老三的名头,双方都有个台阶下。”他笑着一锤定音,“都是一家人。”
“发现你邀请的大人物,居然就是他的外公,他都没掉脸子,这孩子长大了。”关静清润的声音夸奖道。
“血浓于水。”他想到了什么,摇摇头:“那孩子心性不强,听说在美国当众大哭了一场,现在肯定又躲在哪里偷偷哭了。”
而贺茸此时正在纵情抽插。
作者有话说:
下章继续荤素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