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异能>甜梦>第十六章 | chapter.16

  【扭曲回廊】

  祝明萱是国立第五财经大学金融学院财务管理的大一新生,家境不错,父母都是中华区首都的本地人,家里有个小企业。她大可留在首都,首都一水的优秀高校以她的成绩可以任意挑选,只不过她在填志愿的时候还是选择了中华区三区的国立第五财经,不仅是因为这所财经大学的优异实力,更因为它是盛氏集团唯一进行校企直接合作的高校,每年的优秀毕业生都有几率直接入职盛氏集团,更有可能直接在本部工作。

  在半个月的军训里,祝明萱以随和大方的性格很轻松地获得了同学们的一致好评,在第一届班会里毫无悬念得到了班长的位置,在随后的社团招生里祝明萱没有进入学生会而是选择了音乐兴趣社团,作为优秀的富家小姐,钢琴是她从小的必修课。

  社团招生后,学校放了一个短暂的假期。假期归来后是新生们的大学第一节课。

  教室里闹哄哄,祝明萱和她的两位室友坐在教室第三排正开心地聊着最前沿的时尚和最新的八卦。在聊天的间隙祝明萱不经意的一个抬头,她被一个刚进入教室的女孩吸引了全部视线。

  身上那套浅色连衣裙是前不久刚在欧洲秀场上亮相的新款,一看就是经过精心打理的半长头发简单地披在脑后,她穿过热闹的教室直接坐到最后排的位置,从包里拿出教科书安静地看着。

  “明萱,明萱,上课了!”室友A把祝明萱唤回了神,调侃道:“是路过了帅哥?”

  “才没有呢。”祝明萱脸颊有些泛红,连忙翻开书又低声地问着,“最后一排的那个,你见过吗?军训好像没看见过她。”

  室友A顺着祝明萱的话回头看去,“开学那天好像见过,在办公大楼楼下,从一辆很漂亮的车上下来。”

  “哇,那是关系户?第五财经也堕落了?”室友B加入了悄悄话。

  “明萱你不是班长吗?班辅没给你花名册?”

  祝明萱连忙摸出手机在和班辅的聊天记录里翻着文件,室友B打断了她的动作,“慌这一会儿?我听师姐师兄们说过这个老师第一节课必定点名,等点名的时候不就知道了吗?”

  小团体的悄悄话刚刚结束,上课铃声就响了起来,等到铃声结束,头发花白的老师坐在讲台后拿起花名册完全不打招呼的就开始了点名。

  随着一声一声的“到”,祝明萱和室友的名字也相继被叫过。

  可是直到老师把花名册放回讲桌上,祝明萱依然没能听到那位女生的名字,老师似乎也没有察觉那里不对,放下花名册就开始操作电脑。

  落下的屏幕上开始放课件,老师念了几行开课注意事项,然后才像想起什么一样,轻飘飘地抬眼看向最后一排,“人老了,有些细节经常想不起来,连落下一个同学都没注意,陈知白同学,下次没能点到你的名字还请主动举手。”

  “是。”

  祝明萱终于知道了那位女生的名字。

  下课铃声响起,教室的学生们该换教室上课迅速地收拾着东西换教室,该回寝室休息的也收拾着书本,祝明萱拿上自己的东西来到教室的最后一排。

  名叫陈知白的女孩面前还摊着课本,旁边放着一个笔记本,出乎意料的是,明明第一节课老师只讲了引子,对于学生们而言也就听了个故事,陈知白却已经翻到中间在做着章节后的习题,书本上勾勾画画写了不少东西。

  “同学你好。”祝明萱在陈知白旁边的座位坐下,“我是我们班的班长祝明萱,虽然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事错过了军训和开学,但是我们仍然是同一个班的同学……”

  陈知白停下笔看向这个莫名搭话的女孩。

  “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我把你拉入我们的班群里,这样以后有什么事也能及时通知到。好吗?”陈知白已经看见女孩的手在手机屏幕上蓄势待发,不过……陈知白偏了偏视线看向教室后门站着的男人,虽然穿着尽力融入氛围的休闲装但是依旧格外突出的“监视者”

  “抱歉。”陈知白掐着声音放低着音量,“手机拿去修了,不在身边。”

  “那你社交账号是同手机号吗?留一个手机号怎么样?”

  “很抱歉,我不太记得住我的电话。”

  这样啊。祝明萱小声念叨着,“那我可以在这个本子上留我的电话吗?大家都是同学,第一场同学聚会总不能错过吧。”

  祝明萱的室友也来到教室后面,“虽然现在去吃午饭还早,不过同学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三食堂,据说三食堂的小吃很好吃。”

  有些故事的发展一旦有了开端便能很流畅地进行下去,陈知白依旧没有参与话题,但在三个女孩的一言一语里,他仿佛也回到了以前的校园生活,青春,恣意,明媚……

  直到门外的监视者走了进来,走到陈知白身侧,将手机界面递到他的面前。

  陈知白看了看屏幕上的讯息又往窗外看了一眼,了无兴致的应了一句便开始收拾东西。

  “抱歉,我有事得先离开了。三食堂的小甜品很好吃,尤其蓝莓慕斯,你们可以去尝尝。”陈知白和女孩们告别,转身的一瞬间嘴角勾起的弧度立马回落。

  “哇,明萱你看见了吗?她手上有戒指诶!还是中指!”

  “才大一就结婚了吗?这也太早了吧!”

  “那,那,刚刚那个就是她老公嘛?”

  “看起来感情不是很好的样子……诶,明萱,你在发什么楞啊!”

  女孩们热闹的氛围不因为少了一个人而熄灭一点,毕竟,她们本来就是三个人的团体,陈知白的加入和离去不过是给这个小池塘制造了一点点转瞬即逝的涟漪。

  陈知白来到教学楼下,银色的轿车安静待在停车位上似乎等候已久,监视者或者说盛景的保镖为他拉开了车门。陈知白给自己设想了无数种发展方式,临了,还是安静的上了车。

  从学校到回别墅的路上,盛景一直在处理着自己的事。他是独子,老盛董在盛景能够独立管理公司后就毫不留情地跑去过退休日子,所以整个集团都需要盛景安定在核心上。当然对于盛景本人而言,工作清单上还要多加一份第二性别研究所。

  从过完年节回来,盛景就一直在忙,早上很早就离开别墅去了公司,但不管他怎么忙,每天晚上他都必然会回到别墅,看看他的宝贝儿子还有陈知白这位不称职的母亲。

  研究所几百年的历程里还是第一次遇到第二性别变异人群结合的二代,对于这位奇迹新生儿他们也没有太多建议可以给,只能沿着盛景提供的信息推测,建议他们夫妻可以多和孩子相处。

  建议是这么个建议,但陈知白完全抗拒和孩子见面,更别提相处。

  盛景常常趁陈知白入睡后把盛云星放进他的臂弯,若是陈知白醒得早,盛景就得预备着别让孩子真被丢了出去。到了后面陈知白像犯了病一样完全不敢入睡,就怕醒来的时候会看见小怪物。

  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盯着视线里所能看见的任何东西,连眨眼都害怕,害怕一眨眼就睡过去。即使盛景说不睡觉就只能丢玩具屋,陈知白依旧没能放松下来。

  “既然自己睡不着?那我可以稍微为夫人帮点忙。”

  盛景怀抱着陈知白的手顺着大腿滑下捞起丝质的睡裙,陈知白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的下身便暴露了出来。手掌从前面绕过阴茎来到后穴的位置,指尖在穴口打着旋揉弄了两下便往里探去,说不清是因为经历过生产的缘故还是盛景那定制的肛塞药玉,陈知白的后穴变得极其柔软,不需要太多润滑前戏就能把东西放进去。

  陈知白这个时候已经强撑了好几天没有睡觉了,精神非常疲惫,即使察觉到了盛景的东西在后面蠢蠢欲动他也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迫接受这场性爱。晕黄夜灯下交叠的身影在墙上摇曳了好久好久,等到盛景勉强算尽兴的时候,陈知白已经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哭得泛红的眼角映着眼下的乌青,说他时日不多似乎都不过分的样子。

  盛景将人抱去浴室清洗放回床上,打开房间门,保姆阿姨抱着正哭闹不止的盛云星在门前不断徘徊。

  “先生。”保姆阿姨也折腾得疲惫,“前半夜拿了夫人的贴身衣服给云星抱着还睡了一会儿,但是没多久突然就哭了起来,怎么也哄不好。”

  盛景接过盛云星,拍了拍小孩的背脊,“你先去睡吧,云星今天晚上就放我这就可以了。”

  盛云星被他的父亲抱过的时候就已经有点哭声减弱了,再被放到母亲怀里的时候,哭声就完全止住了,小小的手掌还揪不住衣服,盛景给陈知白准备的丝质睡裙更是不断从掌心溜走,但是被熟悉的气味包裹,盛云星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从那之后,盛景给陈知白的选择只有两个,要么自己主动晚上哄小孩,要么做爱到晕过去。陈知白也抵抗了几天,断食、自杀这些不知道用过多少次的招数轮番重演,即使被送去玩具屋也不愿意选择。盛景的决定也很干脆,他将陈知白直接锁在了床上,完全动弹不得,白嫩嫩的肉团子反而多了可以待在母亲身边的时间,盛景也不允许陈知白睡觉闭眼来逃过,微量的电击,提高亢奋的药物……

  和这个相比,如果只是晚上的时间,反而能在接受范围里。

  虽然陈知白也没有主动抱孩子,在他睡着之前,和孩子的距离还能塞下一个盛景,但好歹还是没有完全推开。在这样过了一个来月后,盛景带回来一份入学通知书。

  陈知白看了一眼这个浮夸的灿金色信封,再抬头看了一眼盛景:“什么意思?”

  “夫人不是想回到校园里面吗?本科的生活应该能让你过得更轻松快乐。”

  “我的意思是,盛景,你就非得这样来折辱我吗?”

  盛景揽着陈知白从书桌前离开来到沙发上,陈知白被带着坐在盛景的腿上,那封灿金到浮夸的信封被盛景一点点撕开,拿出来一张薄薄的纸张,这是第五财经饱受诟病的穷酸通知书,每年都是这样反而成了学校的保留节目。

  “还是你以前的学院以前的专业,说不定授课的还是你以前的老师呢。”

  陈知白看着通知书上学生信息那一面,散着长发的寸照和填着“女”的性别栏,以及填着“已婚”的表格,其他的信息除开时间,同四年前那个夏天他收到的一模一样,可是不同于那个时候的兴奋,他现在只在控制不住的发抖。

  “怎么,夫人不愿意接过吗?先前不还是盼望想要回到校园?”

  陈知白手揪着裙摆低着头,散着的头发垂下遮挡了他的面容,盛景也任由他沉默着,许久,“盛景,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一点退路空隙都不给我……”

  盛景听着这小声模糊的轻声低语,短促的笑了一声,环着腰的手向上按着陈知白的后脑,撩开头发,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盛景亲昵地蹭着陈知白的脸,“夫人,你可冤枉我了……我这一心一意都在为夫人考虑着。”

  “满心满眼都是夫人的事,我给夫人创造了无限的世界……可是,不愿意踏出别墅,甚至连书房都不愿意踏出一步的是谁呢?”一连串的吻落在陈知白的嘴角,盛景哀怜地继续补充:“夫人,是你自己在画地为牢啊”

  盛景带着陈知白下楼,那张穷酸的通知书被留在了书桌上——

  “夫人可以慢慢考虑,离开学的时间还很长。”

  时间拨回现在。

  “再次回到母校的感觉怎么样?”

  盛景将电脑合上递给副驾驶的助理,两人走进别墅,厨师已经做好了午餐,保姆正推着婴儿车在客厅里哄着盛云星。盛景牵着陈知白的手来到婴儿车前,感受到父母气息的盛云星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朝着盛景和陈知白咯咯地笑着。

  “吃过奶了吗?”盛景屈起手指在婴儿滑嫩的脸蛋上轻蹭着,小孩一把抱住自己父亲的手指就要往嘴里塞,“爸爸的手指是不能吃的哦,云星。”

  “一个小时前喂了一杯奶粉。”

  “奶粉?母乳就喝完了?”

  保姆低头看着盛云星胖乎乎的脸,也笑了,“小少爷食欲挺好的,玩一会儿就饿了。”

  盛景转头看向陈知白,“看来夫人还得多努力一点啊。”

  陈知白从进来之后就没把视线放在这里,房间里什么东西都被注视过,唯独除了面前的婴儿车,听见盛景的“调侃”也没有激起什么反应。

  毕竟,该反应的东西早就闹够了,也不出意料的被压制了。

  自从生产之后,陈知白的胸就微微鼓胀,盛景更是由此为理由美其名曰帮忙通乳缓解痛楚折腾了他好多次,只是最后也没有泌出奶水,这也是他鸵鸟般自欺欺人的最后防线。可是等到春天过去,初夏的某一天,他感受到痛楚醒来,看见的是趴在他胸前的盛云星,睡裙的肩带滑下了肩膀,而小家伙摸索着竟也吮上了他的乳头,痛感就来自于这个小家伙的新生出来短短的牙齿。

  陈知白猛地将小孩推开坐了起来,盛云星被推开,不仅没闹还在咯咯的笑着,小孩嘴巴边残留的白色液体让他遍体生寒——不能被知道,绝对不能被知道!

  但是这个事情是不可能瞒过盛景的,盛景和他的做爱频率并不低。开始泌乳这件事甚至没瞒上多久,连当天晚上都没有瞒过。

  盛景显然不会放过任何能让陈知白感到痛苦的点。

  他趴在陈知白胸口握着两个小白包品尝着甜美的乳汁,“云星也需要享有正常小孩应该有的待遇,被母亲抱在怀里哺乳的权利,你说呢?夫人。”

  陈知白喘着气消耗着来自全身的痛楚,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从小被教导顶天立地被教育要成为家中的顶梁柱,现在他在被盛景重塑着,盛景是他生命中的天灾,向上的大楼轰然倒塌,盛景捡起废墟的一砖一瓦以自己的想法重新修葺这栋大楼,歪曲的,扭曲的,破裂的,残缺的,盛景把男人的陈知白往大楼上雕刻,也把女人的陈知白填在大楼上。

  “正常小孩?”陈知白被咬破的嘴角扯开一个笑容,有鲜红的血滴从伤口冒出,“不过是一个怪物……你可得仔细看好,别给我机会,有机会我一定杀了它!”

  “哦,是吗?”

  盛景下了床披上睡袍,转身把陈知白从床上扯下拉出房间推开盛云星的婴儿房,正坐在床边逗着小孩的保姆看见这个架势立马收拢起笑容退出房间,赤身裸体的陈知白努力缩着自己的身体。

  太难堪了。

  “母子关系不融洽,也是我身为丈夫、身为父亲的失职,我这就教夫人如何和自己的亲生孩子相处。”

  盛景把陈知白抱上小床,让他四肢伏地如动物般趴在盛云星的上方,小小的乳包就垂在小孩的嘴唇上方,盛景将他的上身使劲往下压,连一岁都没有的小孩能懂什么呢?他只是闻着有甜蜜的味道,便嗷呜一口包住乳头开始大口的吸吮。

  盛景另外的一只手按在陈知白的小腹上,“你眼前这个孩子,在这里一点一点孕育,是我和你的细胞交融长出的新生命,怪物?那夫人,这怪物的血液里可有一半来自于你……”

  盛景的手掌向下移动,来到陈知白的性器,手掌圈住这个软趴趴毫无反应的肉条,“怎么样的不是怪物,是从夫人这里射出的精液进入女人阴道里再从阴道里爬出的不是怪物吗?……方琳怎么样?大三那年情人节向你告白的女孩,既漂亮,还热情,夫人的梦中情人是不是就是这样的女人?那你又为什么拒绝了呢?”

  盛景轻柔的说着话,语气语调像情人的耳鬓厮磨,可惜他不是在说我爱你。

  手指就着后穴里的精液再次捅了进去,在被磨的发热的肠肉上抠弄。

  盛云星睁大着眼睛看向自己的母亲,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母亲正在遭遇什么,他吐出嘴里的乳头,啊呜呜的发出声音。

  盛景压在陈知白背上越过肩头逗着小孩儿:“夫人,看来只是一边的乳房还喂不饱我们的宝贝~”

  陈知白感觉到后穴好像又被塞进什么东西,但是不应该,盛景也只是穿着睡袍,不可能摸出性玩具,他转过头看去——确实也是玩具,是这个婴儿房里给盛云星准备的玩具,画着大眼睛大大笑脸的胡萝卜玩偶被塞进肮脏的地方……

  “来,夫人,主动喂饱我们的孩子,今天就放过你。”盛景继续把玩偶往里推进,婴儿玩具被强加性爱工具的功能,灭顶的羞耻感让陈知白脸涨得通红,整个身体都变得僵硬。

  盛景放开了压住陈知白背脊的手臂。

  陈知白压下自己的上半身,像年久失修的玩偶,他主动地将另一边的乳头递到小婴儿的嘴边,这不过数秒的时间仿佛被人为拉长几十倍,流畅的电影在指针操控下变成一帧一帧的图片。

  这份余下的生命里属于陈知白自己的部分早就所剩无几。

  陈知白流下的眼泪掉落在盛云星的床单上,床单上印着灿烂笑脸的云朵被泪水浸湿,胡萝卜玩偶塞满了他的身体,玩偶表面细软的绒毛是如果放在平时连他都会忍不住多抚摸几遍的柔软,可是现在这些绒毛在他的身体搔挠着。

  盛景摸到陈知白的胸口,从自己儿子的嘴里拔出还溢着乳汁的乳头,“乖孩子,保姆阿姨待会儿再给你喂牛奶,爸爸得带妈妈去清洗一下了。”

  陈知白被盛景横抱在怀里出了婴儿房,守在楼梯口的保姆面不改色地进了婴儿房,抱着安安静静的盛云星到了楼下。

  “夫人这么心不在焉,是重新回到学校太开心,还是因为搭话的女孩?或者说,夫人惦记着还饿着的孩子?”

  陈知白回过神来,从难堪的记忆里拔出自己。

  “既然夫人如此积极,那我怎么能辜负夫人呢。”

  陈知白的线掌握在盛景的手里,双腿被盛景掌控着走进他们的主卧坐在床边,等到盛景从外面抱进盛云星,透明的丝线抬起陈知白的手拉下裙子的拉链,裙子被堆在腰间,解开内衣的前扣,脱下的内衣被丢在地上,丝线又操纵着陈知白接过盛云星,将已经肿大几倍俨然熟透的葡萄塞进婴儿的嘴里。

  让陈知白上半身完全赤裸着给孩子喂奶也是盛景的恶趣味。

  门外保姆端着已经消毒完毕的吸乳器,盛景接过,再坐到陈知白旁边,带着凉意的手掌完全覆盖另一边的乳房颇有手法的揉着,待掌心感受到湿意,再将吸乳器的硅胶漏斗盖盖在胸上。

  微黄的乳汁顺着吸管滴落在奶瓶底部,陈知白双眼放空地看着这发生的一幕幕。

  “我想去学校的图书馆,不想只是在上课时间待在教室里,还有体育馆,新生汇演,班级聚餐,田径运动会,节日活动日……”陈知白絮絮叨叨地说着。

  “夫人可真贪心~”

  盛景停下吸乳器的开关,摇了摇奶瓶,仔细地旋上盖子,再一起端出给到保姆手里。

  “夫人盼望的也不是不行。”

  “真的?”陈知白猛地抬头看向盛景,眼睛里希冀的光比外面的太阳还要灼眼,怀里的小婴儿猝不及防被呛到,吐出乳头咳了几声便开始哭。

  陈知白紧盯着盛景,“我可以在外面活动吗?”

  盛景没有回答他,抱起快要掉到地上的盛云星向门外走去,陈知白见他不回复,连忙站起来抱着堆在腰间碍事的裙子跟在盛景的身后,这时候倒也忘记他还光着上半身。

  “盛景,你说过你喜欢我的,你说过我可以提出要求的!”

  “盛景,只要你愿意放我在外面活动,你要怎么我都可以!”

  “盛景!”

  砰,步伐的频率没跟上,陈知白撞在盛景的后背,盛景将盛云星交给保姆便关上卧室的门转过身靠在门上看向陈知白。

  陈知白双手放开腰间的衣物,踮起脚环抱住盛景的脖子,吻上盛景的唇,伸出舌头在盛景的唇上舔着,盛景微眯眼睛,只是松开一点空隙,陈知白的舌头便钻了进来,生涩地挑逗着。

  “我会真的乖,你要我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就想在外面多走走,待在……待在家里,我会疯的……”陈知白急匆匆地踢掉裙子,再脱下内裤,岔开双腿,主动露出,往盛景身上蹭着,“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夫人要我如何相信你?要怎样就怎么样这句话,夫人好像不是第一次说出口了吧,我也说过吧,我想做的事,夫人也拒绝不了……那这句话,夫人要怎么样来保障它的效力?”

  陈知白流着泪的双眼和盛景对视着。

  沉默着。

  “……我是被遗弃在孤儿院的孩子,被盛氏资助长大,是……是……是盛景的,是盛景的合法妻子,盛云星是我和盛景的孩子……”陈知白带着哭腔笑着一字一句地说着盛景给他安排的身份,“你是我的丈夫,我们互相爱着,我爱着你……”

  “我没有筹码,我的所有一切都是你给的,我深爱的丈夫,应该不会拒绝他的妻子的请求吧?”

  陈知白再次踮起脚,贴着盛景的唇,“老公。”

  房间里,芳香的气味再次弥漫,从陈知白生产之后再也没出现的气味又弥漫在房间里,盛景埋在陈知白的肩膀里深嗅着这令人沉迷的芬芳,揽着陈知白赤裸的背脊。

  “虽然这些话依旧没有任何效力,但是我愿意为夫人承认他们确实打动我了……我可以给夫人更多的自由。”

  陈知白深深地闭上眼睛。

  “虽然现在还是白天,但是我想夫人应该不会拒绝丈夫的需求吧……”

  “嗯……来操我吧……”

  陈知白抱住盛景的背。

  猛然下起大雨,电闪雷鸣,属于“陈知白”的部分被陈知白主动揭下埋在大楼地基深处。

  管家在花园里捉到一只小野猫关进小铁笼里。

  小野猫不知道是从哪里钻进来的,杂乱毛色的毛打着脏污的结,隐约可见不少伤痕,被抓到的时候缩成小小的一团躲在墙根底下,在人类伸出手捕捉它的时候,一直嘶哑地叫着。

  被关进笼子里后仍然在狭小的牢笼里疯狂冲撞。

  “看来要下大雨了。”园丁顺着管家的视线望去,远方的天空压过来一大片阴云,与天的距离被阴沉的天空缩短,连人都像矮了一截,原来粘稠得像糖浆一样的炎热被快速冷却,堵住五官,更难呼吸。

  当园丁和管家刚踏进小楼,面前的水泥地上出现第一颗雨滴,再抬头,倾盆的大雨就从撕裂的天空中砸了下来,院子的地上眨眼就多了满地的枯叶,玫瑰花被压得使劲往下低着头。

  院子里的石子路被大雨不断冲刷着。

  管家摸出手机准备通知清扫的人员,身旁的园丁难听地咒骂了一声,原来是园丁打算把小野猫捉出来系上绳,小野猫挣扎着咬了他一口,快速地冲出小楼逃进雨幕里,小小的身子在雨幕里模糊不清,本就一瘸一拐又在雨中湿滑的石子路上奔跑,一个不慎跌倒在地,连着翻涌的水流翻滚着消失在门外。

  “跑出去能活几天?这只蠢货。”园丁蹲在门口道不清是什么心态。

  管家没有这些想法,他只是在计算着打扫的人手和别墅的修缮。

  敲击在玻璃上的雨声,击打着树叶花丛嘈杂的声音,在雨水里弥散开的土腥味,这些隔着极好的玻璃传不进室内,但昏暗的卧室里被另外的声音另外的气味充满着。

  雨水还没敲打玻璃窗的时候,太阳光还没散去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接吻了。

  在情动之后,还没来得及回到床上,盛景就按着陈知白的后脑对着嘴唇亲吻了下去,像是沙漠里的人见到水源,饿鬼见到满桌盛宴,湿滑黏腻的舌头在唇齿间热烈交缠。

  陈知白最开始还是有些反应,但是一想到盛景的承诺,他不得不学会甚至是去迎合,环着对方的脖子抱着对方,踮起脚更往上的送着自己,感受着盛景的动作去学着配合。

  舌面相贴又如蜻蜓点水般分开,不过分开毫厘又如扯不开的磁铁那样紧密相吸,柔软的舌头在两人的双唇间交缠着,像发情时缠绕的蛇。

  陈知白被夺走了呼吸,舌头刚回到口腔就被对方追了上来缠住,更加厚实的舌头塞满着腔室,舔弄上颚,戳弄喉咙,在每颗牙齿上巡逻。

  推开来势汹涌的入侵者,陈知白偏着头大口大口的呼吸,溢出的唾液顺着下巴滴落在床上,还没呼吸到两口,便又被掐着下颌扭过去继续堵上了嘴,这次是咬着舌尖被叼进对方的地盘,像是在汲取什么美味,盛景大力地吸着软红的舌头,麻痒从舌尖一直传导到背脊再刺激着大脑。

  盛景一直睁着眼看着陈知白的反应,看着对方逐渐涨红的脸,感受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相贴的胸口感受着对方的心跳,他终于暂时放过了被吮吸得红肿的唇舌,亲吻过喉结,来到胸膛上。

  陈知白以为自己可以喘口气了,呼吸的频率还没降低,来自胸上的温度又让他叫了出来。

  “啊!……嗯………不要吸了,好疼……没有了……”

  舌头弹弄着肿胀的乳头,在乳孔上戳着,在深吸几口后,发现确实已经没有了,盛景还是在留下一圈牙印后才放过了这个可怜的东西。

  饥渴地吐着腺液的阴茎在陈知白的身后反复蹭着,陈知白把脑袋埋在盛景的肩膀里,踏着腰挺着臀部摇着屁股感受着龟头的位置,他的双手都被盛景按着,盛景说想要看他就用屁股吃下这个玩意儿的样子。

  他可真放荡啊,在男人身上摇着屁股,自己主动吞吃阴茎让对方来操自己。

  好多次都已经碰触到,但泥泞的穴口和饥渴吐着腺液的龟头,即使已经对准了位置,还没等他往里吞入就滑开了。

  骑乘还没开始,陈知白晃动腰肢就快耗尽了力气。

  “帮我……”陈知白直起身子泪眼朦胧地睁开着眼睛,将相扣的右手拉近在脸颊上蹭着盛景的手背,“……我没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