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异能>甜梦>第十五章 | chapter.15

  【迷情】

  盛家的老宅一年也就热闹这么一两次,老盛董即使已经退休在政商两界的影响力依然举足轻重。豪车一辆接一辆的从城市中心赶来参加这场寿宴,价值千金的文玩珠宝被管家郑重地接过又随意地堆在空房间里。穿着西装的成功人士手里挽着年轻的女伴,虽然盛景去年结婚的消息让一众上流名媛着实心灰意冷了一把,但随后传出的小道消息说对方不过是个平民,各家千金这又打扮得花枝招展来赴宴了。

  夜幕刚刚降临,老盛董在夫人的陪伴下来了大厅,手里推着一辆婴儿车,严肃冷漠了大半辈子的男人此刻笑容满面,在大厅里推杯交盏的众人骤然安静,名媛淑女们用扇子挡着说悄悄话。

  和“与盛景结婚的是一个平民”的消息一起传出来的是“和盛景结婚的其实是一个男性”,虽然不理解为何一向家风传统古板的盛家会允许盛景和一个男性结婚,从结婚的消息传出来到婚礼上都只有“新娘”这个动作让各家都觉得这是个好兆头,毕竟老盛董的意思很明显了,还是不喜欢这个“男儿媳”,对于嫁进盛家这件事他们仍然有机会,就算女儿不行,家里面也不是没有离经叛道喜欢男人的,有商业合作的利益在前怎么也比个没背景的孤儿强。

  但是可完全没听到有消息说盛家添丁了啊,更何况这个从结婚到现在也不够时间生一个孩子。

  慢一步的名媛们还在猜测这个孩子是“外室”还是代孕的时候,快一步的已经有人上前祝福。

  躺在婴儿车里的盛云星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出现引发了多大的影响,只知道交织繁杂的气味让他很不舒服,瘪瘪嘴就要哭出来,老盛董连忙把盛云星抱起来在怀里哄着,盛夫人也是满脸心疼地看着这个孩子,来敬酒的人见状面色一晒说了点场面话就退开了。

  身边少了刺激的味道,襁褓里的盛云星注意力又被满室的灯光吸引去了,看见盛夫人手里的杯子也伸出手“哇哇”地叫着,盛夫人边笑着说“这可不能给你喝”边拿着精致的小奶瓶喂着。

  大厅里名为寿宴的酒会办得如火如荼,楼上房间里的陈知白正架在地狱的火舌上被炙烤。

  助理前些日子送过来了一套白色的晚礼服,胸前是v字交叉领的设计,细细的吊带和大面积的露背,上身是银白的绸缎,从贴合腰线设计的腰部往下是缀着星星点点碎钻的裙摆,除了配套设计的首饰外,还有为了遮挡喉结另外设计的蕾丝颈圈。

  陈知白对于自己又要穿女装这件事已经淡漠到都懒得给反应,反正他从来就没有任何主动权,就算反抗,盛景也会用其他方式逼他妥协。

  现在穿裙子比起之前违和感更少了,自从莫名其妙生了个孩子之后,陈知白的胸就涨了一个小鼓包。盛景给陈知白穿了一件蕾丝的抹胸,将乳肉调整收拢在抹胸内衣里之后,甚至还能有条浅浅的乳沟,项链的钻石吊坠正好有一颗隐入这道浅浅的沟壑。

  在盛景度过少年度过青年的房间里,陈知白被压在床头,身后垫着软软的枕头,双手被挟住压过头顶,双腿被分开在盛景的腰侧,盛景的手掌从裙摆下方伸进抚摸着大腿,仰着头在蕾丝颈圈上舔弄,隔着蕾丝咬住喉结,身下已经被唤醒的性器隔着薄薄的内裤顶弄着穴口。

  食髓知味的后穴违反着来自大脑的指令分泌着液体逐渐濡湿布料,在盛景的顶弄下更加饥渴着收缩着,轻薄的布料紧贴着穴口舍不得离开。

  他们是上午就来了盛家老宅,盛家父母的眼里只有这个意料之外的长孙,对陈知白这只野地里的小猫完全没在乎,也犯不上为他的失礼的感到生气,草草用过午饭后,盛景和老盛董还要就公司的事交流去了书房,盛夫人对长孙正欢喜得不得了摆摆手让他们赶紧走和管家就带着孩子去了花园,陈知白缩到了盛景房间的阳台角落里长蘑菇。

  等到晚宴快开始,盛景从阳台扒拉出陈知白的时候,陈知白还迷迷糊糊的没睡醒,十分乖巧地任他摆布。等到裙子换好,高跟鞋也已经套上了,盛景看了一眼穿衣镜果断放弃了带人去大厅的打算,非常干脆地把人压回了床上。

  盛景终于放过了脆弱的喉结啄吻着一路向下,舌尖勾起被乳肉温暖的钻石吊坠咬在牙齿之间,又抬起头吻上了陈知白,小小的吊坠被舌尖顶入对方的口腔,陈知白闷哼一声本能地伸出舌头想将异物顶出,却不想正和了盛景的心意,唇舌交缠,在偶尔分开的间隙,能看见沾满唾液的钻石坠在两人的唇舌间来回往送。

  放开对方的手腕,顺着手臂轻轻划下,盛景的两只手都隐入了裙摆,揉捏着孕后丰满的臀肉,被解开双手桎梏的陈知白双手放在对方的肩上使劲地推搡却被刺激地抓紧了对方,给人仿若欲拒还迎的样子。

  抱着对方的下身往上一抬,推开碍事的枕头,陈知白整个人都被压在墙面上,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脱下,勾在一边脚踝要掉不掉,蓄势待发的阴茎靠近穴口只需要轻轻一顶就被肏软的肠肉迫不及待地吞进,陈知白的性器也硬立起来,粉嫩的蘑菇头在盛景的腹肌上随着顶弄的动作来回剐蹭。

  狠狠咬下还在嘴里作乱的舌头,被咬出血的舌头带着钻石坠子离开了口腔,陈知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身下越来越急促的抽插把呼吸的节奏也给打乱,只撞出一片破碎的呻吟声。

  盛景放过了陈知白的舌头,又埋进对方的肩窝里,叼着后颈的软肉磨牙。

  陈知白抱着对方的肩,脑袋无力地靠在对方肩颈上,一声又一声地说着“好疼……”

  “盛景,盛景……我不行了……不要了……”

  “乖,夫人……”盛景抬起来,舔着对方眼角的泪水,“快了……”

  在漫长的,像是停不下来的性交中,没有抚慰性器,陈知白在盛景性器的征伐下就那样射了精,瞬间紧绷的身体,双腿夹紧着对方的腰。

  但盛景还没射。

  盛景保持着阴茎还插在对方穴里的状态换了个姿势,拿过枕头垫在陈知白的头下,不知道从哪里摸过一把小刀,抵在陈知白的皮肤上。

  冷冰冰的刀换回了陈知白的一点意识,看着在灯光下泛着寒光的刀子,陈知白一时半会分不清自己在害怕还是在期待。

  刀尖在皮肤上滑动,被拿捏好的力度并没有在皮肤上留下一点伤痕,盛景捏着刀柄将小刀顺着乳沟伸进了抹胸内衣里,长而窄的刀刃在乳肉间前进,锋利的刀锋割开了轻薄的内衣又将裙子划开,盛景的恶劣展示得一清二楚,裙子只被裁开到刚好露出完整胸部的的位置。

  刀子被丢开,如剥石榴那般,剥开外皮,露出布满珍珠似小果的内里,将鼓起的乳房握在手心里,只是轻轻的揉捏,陈知白已经疼得叫出了声。

  “啊……你,你别动!”

  塞在穴里的阴茎依旧缓慢坚定地抽插,盛景俯下身将如石榴小果大小的乳头含进嘴里,吸吮,咬弄,牙齿在挺立的乳头上咬着,舌尖在乳孔上刺激着。

  “你,TM,给我松口!”颤颤巍巍的声线里满是哭音,酸软的手根本推不开压在身上的人,被掰着腿压下来,从腿根到腰都在疼。

  吃着一边的胸乳的盛景也不忘照顾被冷落的另一只奶子。

  阴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揉捏乳房的手也越来越用力,恍惚间,陈知白甚至已经幻想出它被捏破的画面。

  在猛地一个顶入之后,微凉的精液冲刷着肠壁,盛景将阴茎从温暖的肉穴里拔出,白浊的精液和着淫水从穴口吐出。

  盛景吐出嘴里的软肉,闻着一丝几不可闻的奶味,抚摸着陈知白被汗水泪水弄得乱七八糟的脸颊,语气里满是可惜,“夫人,这可是你自己不争气的啊。”

  陈知白无力地躺在床上喘着气,裙子乱七八糟地挂在身上,沾满了各种体液,身下的穴口还在往外吐着精液,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偏过头随着赤身裸体在房间里走动的盛景移动。

  盛景从书柜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很精美,像是女性会拿来放珍爱饰品的首饰盒。坐到床边又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瓶消毒酒精。

  陈知白就看着盛景又拿出一个培养皿大小的浅口容器,从小盒子里拿出几根细细的针放在盛满酒精的容器里。

  等盛景专心致志消毒完毕再回头的时候,陈知白已经捂着破烂的裙子躲到了床角,红着眼睛不停地摇头。

  “夫人,你这样子,可真像刚被强奸完的闺房小姐~”盛景笑着说道。

  和盛家交好的陈家小姐提着裙子来到了盛景母亲身边,问了声好后便将扇子上的白玉坠子取下逗小孩。

  盛云星的手指一张一合,丝滑的流苏穗子总从手心里流走,圆鼓鼓的眼睛看了一眼空空的手心又继续抓穗子,认真的动作让大人看得忍俊不禁。

  陈小姐及时将要被塞进小孩儿嘴里的流苏捋开,似是不经意般随口提起,“怎么没看见盛景呢?是工作太忙了吗?”

  “毕竟到年底了。”盛夫人抚摸着盛云星的脸。

  “不过盛景也真是令人出乎意料,进度快得连孩子都有了。”陈家小姐将玉坠子放进盛云星的襁褓,“这消息也瞒得真好,连我也才知道。等他来了,可要让他多赔我几杯~”

  “也不是故意瞒着的,你也知道小景的性格,喜欢的东西总喜欢藏着。”

  “景哥确实也是这样。”陈小姐附和着盛夫人,环视了一圈热闹的大厅,“不过怎么也不见嫂子呢?上次婚礼就没和嫂子说上话。”

  “刚坐完月子,还虚着,小景不舍得让他下来。主要也怕看见你们自惭形秽,毕竟身材还没恢复过来呢。”

  盛云星抓穗子抓累了,眼睛眨着眨着就要睡过去。盛夫人看见了招呼着让陈小姐自己玩得开心,叫来保姆一起上楼。

  走过二楼转角,盛夫人把盛云星手里拽着的玉坠子拿出随手给了保姆,路过盛景房间,盛夫人把孩子交给保姆让她先抱去婴儿房,自己拢了拢披肩在门上敲了几声。

  房间里没有任何回应。

  盛夫人没有继续敲门,只是站在原地,“毕竟还是你爸爸的寿宴,别玩太久。”

  房间里,陈知白被盛景压在身下,双手被扭在背后用一条红绸绑着,双腿也被分开绑在床柱上,盛景还压着他的膝盖,于是陈知白只能僵着身体看细长的银针是怎样刺进乳头。

  凄厉的叫声在这个隔音优秀的房间里回荡。

  站在门外也只能隐隐约约听见一声的盛夫人更加厌恶地皱紧了眉头,“别闹出太大的动静,要玩回自己别墅去。”

  “知道了母亲,待会儿我就下去。”盛景舔走乳头上流出的血滴抬眸看向陈知白,回应着外面的人。

  细长的银针被捏着针尾旋着往里刺入,盛景偏着身子附在陈知白耳边说着,“夫人要不要来猜猜,它要进入多少才能让你流出乳汁?”

  “……不,不要……”陈知白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盛景,把它拿出去,拿出去好不好……”

  盛景的笑声在陈知白耳边响起,银针还在继续往前走。

  陈知白勉强收着哭腔但说出话来完全隐藏不了哭音,说着发狠的话也像奶猫挠人:“你,你他妈有本事就直接刺穿算了!”

  银针已经刺入快一个指节的长度,还有相当长一节就那样立在肉皮上,盛景停止了往里继续刺的动作,

  “也是,该心疼心疼夫人才对。”盛景吻着陈知白的额头,“那就饶过夫人吧。”

  盛景说着就捏着针尾作势要把银针抽出来,抽出的动作被刻意放缓,比刺入时更加缓慢,眼见出来一点可又被塞回去。

  等到银针被全部拔出来,陈知白额头上的汗水又叠了一层,混着眼泪水,怎么狼狈怎么来。肿大的乳头上倒也出了些东西,不是微黄的初乳,更别提奶白的乳汁,而是小血珠一滴接着一滴点缀着乳头。

  盛景趴在他的胸口将血珠一一舔掉。

  手在胸腹上游移逐渐往下,被握住阴茎的陈知白冒出一声闷哼。撸着陈知白性器的盛景看着这粉嫩的物件,无不可惜地说道:“医生特地和我说了,夫人天生体弱,这又刚刚生产完毕,现在要委屈它一下了。”

  摆在床头柜上的盒子没有关上,盛景从里面拿出一只“簪子”,两端细中间粗,看上去似乎是水晶质地,其中一端镶嵌了一颗圆润的珍珠,一只用金丝缠的蝴蝶作抱珍珠正欲起飞的模样。虽然确实是好看的物件,但也不能改变这是性虐玩具的事实。

  “为了夫人的身体着想,我们还是把它堵上吧~”

  一个轻吻落在性器顶端,随后浅抹了一层润滑剂的尿道棒抵进了马眼。等到尿道棒全部没入性器之中,前端刚好触着前列腺,而尾端的珍珠也刚刚好卡在性器入口,就好像蝴蝶是落在了性器上,至于是刚起飞还是被吸引落下?

  “好了,接下来我们试试能不能疏通另一边的乳孔。”盛景残忍地宣布了陈知白的命运。

  开着恒温空调的房间里,陈知白盖着轻柔的羽绒被陷在被窝里还在睡着,依偎在他侧躺的怀抱里的是已经醒来的盛云星。

  盛景下楼的时候盛云星还是睡着的,这会儿可能已经醒了一会儿,也没有哭闹,自娱自乐地玩着陈知白垂下来的头发。小家伙不知道是哪来的感应,盛景刚靠近床边,盛云星就翻了个身朝着盛景咯咯地笑着。

  “你这是醒了多久啊,没有闹到你妈妈吧。”盛景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自己的外套才从床上抱起盛云星用外套将他裹住。“我们先去给你找牛奶喝。”

  给小家伙请的保姆已经等在了门外,从盛景手里接过小婴儿,语气动作里充满着迟疑:“这样就可以了吗?”

  “可以。如果又哭闹的停不下来的时候再抱来我这儿。”

  昨天晚上,接连被疏通乳孔折磨的陈知白又惧又累,在被抱去清洗的时候就已经昏过去了。等到把人安置好,盛景也换好了衣服准备下楼去参加自己父亲的寿宴,还没下楼却听见婴儿室里传来的哭声。

  走进婴儿室的盛景还没来得及发难,保姆就不住先声求助说盛云星怎么也哄不好,奶也喂了,纸尿裤也换了,用尽了房间的玩具也没能把人逗乐,盛云星小小的一团在保姆的臂弯里声嘶力竭地哭着。

  盛景最初只是想抱过自己的孩子看看情况,但奇异的是,襁褓在递到盛景手上后,盛云星就慢慢停下了哭声,睁着泪汪汪的眼睛看向他的生父,握住的小拳头也渐渐松开。盛景思维活络想了一下便想通了关节,让保姆先去休息,盛云星就交给他了。

  盛云星被盛景抱着已经是很乖的状态,等到盛景将他放在陈知白身边的时候,小孩儿脸上一下子就更开心了,像猛然绽放开的烟花。盛景把昏睡着的陈知白手臂展开了一点,让盛云星更加地贴近,小孩儿回馈给他父亲的表现是隔着轻薄的衣服一口就含住了陈知白被玩得肿胀出来的乳头。

  盛景笑着把盛云星往后拉了一点,对着不过才两个月的小婴儿说着交易协议,“这可不行,妈妈的乳汁首先得是我的。”

  小婴儿又能听明白什么呢。

  在全然熟悉的气味里,盛云星很快就睡过去了紧挨着他的“母亲”,楼下的宴席这个时候也到了尾声,盛景也没有什么下去的必要了,很快地,换了衣服躺上床,揽着一大一小,十分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