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一件低胸的黑色晚礼服,脖子上璀璨的项链衬的她皮肤白皙细腻,紧致的裙腰设计突出了她丰满的胸部。她虽然三十多岁了,却以成熟的魅力和高超的技巧收服了临河城的城主,成了他的情人。这是刚才切利和父亲的老下属套到的消息。
“您可真强壮。在伊斯萨尔夫可没有您这样有魅力的男性。”她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指若有似无的抚过阿尔法肌肉强健的手臂。
“夫人过奖了。”阿尔法露出虚伪的笑容。
切利不动声色的站在露台门外,从门缝里看着他们。
阿尔法有两米多高,嘉德太太要一直仰着头才能跟他说话,这不利于她发挥了,于是她邀请他到边上的椅子坐下来聊。
切利不明白自己一直站着是要干什么,是想学习勾引男人的技巧还是想测试阿尔法的忠诚?可两者他都不需要。他推门进去了。
“阿尔法你出去,我要和嘉德太太谈谈。”切利的语气冰冷。
高壮的兽人点点头,朝嘉德太太说了一声失陪,就乖乖的出去了。
嘉德太太震惊的看着切利,然后不顾一切的冲到他面前,声音都扭曲了:“切利?!你没死?!那麦克呢?!麦克他……”
“他死了。”切利后退一步躲开她。“麦克英勇牺牲了,我亲眼……看见的。他是我的兄弟,我看在他的份上放过你。”
“……麦克……我的麦克……”她的嘴唇在哆嗦。这兴许是她第二次听见麦克的死讯了。
“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她太过伤心,以至于原形毕露。
“勾引男人的本事又不是只有你才会。”切利冷笑一声,他转向门口:“阿尔法!”
高壮的兽人进来了。
“先境至高监视者,我的男人。别想打他主意。”切利跃上那已经就位的手臂,稳稳的坐在阿尔法的怀抱里。“走了。”
留下那个绝望心碎的女人独自哭泣。
“我配合你演出了,可以给点小奖励吗?比如,亲一下?”阿尔法抱着他走过一道走廊,拐了两个弯,来到尽头的飘窗边。
“你是狗么……亲哪里?你的毛好扎,还有胡子……”
这个胡子经常把他的大腿刮的好痒,以至于他总忍不住要躲一阵子才能进入状态。
凡落说他们一族没法像人类一样接吻,但他超喜欢蹭塔哥的脸。切利不喜欢毛绒绒,特别是他们这种毛并不是天鹅绒质感。
“张开嘴巴,把舌头伸出来一点。”阿尔法把他放在飘窗台上坐着。这样他们刚好可以面对面。
切利疑惑的照做了。
阿尔法舔上了他的舌头,用没有倒钩的舌尖,沿着切利的舌尖往里移动,在男孩想要闭上嘴巴前侵入了他的口腔。
切利推拒着入侵者的肩膀,对方的胡子和毛把他扎的非常痒。他不敢闭上嘴巴了,也不能说话,只能嗯嗯啊啊的发出不满的音节,唾液就沿着嘴角流下来。直到阿尔法把它们全部舔掉,留下湿漉漉的水印。
他正要骂人,却越过阿尔法的肩头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父亲站在那头,目瞪口呆。嘉德先生显然都看到了,他狼狈的说着抱歉逃跑了。
切利知道阿尔法有非常敏锐的听觉,他肯定早就听见有人来到背后了。这个混蛋!
“老禽兽!你搞什么鬼!你知道他在后面看着的吧?!”
“我不知道是谁,但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抠抠`群[七医聆⟯午⁅吧吧«午
“你这混蛋!你故意的!”
“让他知道有人替他疼爱你不好吗?”
“他根本就不在乎我!你这样是让他瞧不起我!”
“一个看到自己的儿子被人强迫都不上来拼命的男人,他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你?”
“……我和父亲的事不用你插手。”切利的呼吸仍未平复下来。他知道阿尔法说的对。也许上来拼命不是好办法,但至少不能逃开,把儿子拱手送给别人猥亵吧?阿尔法杀麦克的时候自己根本来不及想后果就要冲上去,到底是被凡落还是卫兵拽着的都不知道。
“你还对他心存幻想。他不值得。”
“我的事不用你管。”
“他很快就会来找你。丢了端城和好大一部分财富,虽然保住了性命,但他在他的派系里并不好过,他的女人都自寻出路去了。他需要一个强有力的新派系来撑腰。”
果然酒会还没结束,嘉德先生就拿着帽子恭敬的站在马车边等着见他们了。
“切利,你还好吧?我一直很担心你。”嘉德先生到底当过那么久的官,场面话说的很镇定,一点不谦卑。
切利翻了个白眼。
“当时情势所逼我真的没办法,你没事就好。想不到你还交了那么尊贵的朋友,可以帮我正式引见一下吗?”
朋友?这里谁不知道他是阿尔法的禁脔?虽然事实不是那样……但到底他们不是朋友。
他们是……什么?没有夫妻之名也没有夫妻之实,他好像是自由的,然而到毕业前他的生活完全依赖于阿尔法——他不能恋爱也不能和其他人亲近。娜娜和卡特这两个名字再也没有出现过在排班表上。
他说过可以送他回来,但现在切利怀疑这个承诺的完整性。
“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切利心情差了起来:“让开。”
嘉德先生还想说什么,就被一片阴影笼罩了。鳐鱼号缓缓降到离地三四米的高度,阿尔法抱起切利跃了上去。
虎爸和虎子,属于长毛硬的像钢刷的大型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