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私酿酒>第25章 二十二、刑

  基米尔等温郁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慢慢抽出手指,在温郁大腿外侧轻轻拍了拍,示意他从自己身上下去。

  “现在就要看吗……”温郁有点不情愿,挪挪屁股从基米尔身上下来。下身没了堵塞,热液黏腻腻地淋在大腿和阴户上,凉凉的。

  “嗯。你的身体状况很重要。”基米尔走到淋浴间,简单冲洗了一下双手,道。

  这句话在温郁耳中就是另一种意思了,他脸上一红,自己摸索着找到床,乖巧地爬上去抱着膝坐着,道:“那您去吧,我等您。”

  基米尔简单整理了一下衣服,面色淡然,谁也看不出他刚才正把手指插在自己儿子的下身里搅动。

  听到基米尔关门的声音后,温郁一下子扑倒在大床上,抱住一个鹅绒枕头,把脸埋在里面傻笑,两条小腿兴奋地来回晃荡,打在床上砰砰响。晃了几下小腿尤不满意,开始在床上来回打滚,看不见床的边缘,差点掉下去。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傻透了,像个被幸福冲昏头脑的幼稚鬼。

  这么多年藏之心底的情愫一朝开花,他实在是需要时间去好好品味这颗甜蜜的糖果。他会像个第一次尝到甜味的孩子一样,用糖纸把这份幸福包裹起来,藏在怀里,偶尔拿出来舔一舔,让美味在他舌尖上化开,流向四肢百骸。那一点点味道,就能维持他很长一段时间的快乐。

  他还想,为什么父亲突然愿意回应他了呢,发生了些什么吗,难道是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让他意识到了自己对他的重要性?

  他被自己这个自作多情的想法弄了个大红脸,又抱着枕头嘿嘿嘿地滚了几下。

  他蜷在床上等了一会儿,基米尔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一个报告有什么好看的。下身刚被弄过,现在又开始发痒,从外面那个小豆子,到里面最深处,都在瘙痒,阴蒂甚至饥渴地跳动,和心跳的频率相同。小口还在不停地吐着水,兢兢业业地润滑着,却疑惑为什么想要的东西还不来。

  温郁扭了扭,没忍住,踢掉半脱的裤子,侧躺在大床上,将手伸向下面,蜷起食指中指,用两指的第一个关节,隔着小蝴蝶,揉弄自己的阴蒂。指节沾了淫水,滑滑的,没有一点滞涩。他越揉越快,边回想着刚才基米尔摸他的感觉,边哼唧着“父亲”,把自己摸到高潮了。

  基米尔刚一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个场景。青年光裸着两条白腿,软着腰揉弄自己粉色的、水蜜桃一般的下身,甜美的蜜桃汁水沿着大腿内侧流下,亮晶晶的。明月一般纯洁无暇的脸,此刻染透了春色,没有一处不诉说着勾人。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不可能把持得住,但基米尔只觉得气得阵阵发晕。

  他一言不发地走到沙发前坐下,并不理会在床上红着脸发骚的温郁。温郁对他的此刻的情绪无知无觉,听到基米尔回来了,便从床上下来,他本来想跪着爬到基米尔身前,但到底是脸皮薄,没好意思,还是走了过去,在他面前跪下。

  “怎么这么久呀……”他撒娇似的,对基米尔一笑,眼睛里羞涩和欲望交织。

  见基米尔不理他,也没有别的动作,他便大起胆子,伸手摸上基米尔的裆部,摸索着解开他繁复的腰带,甚至无师自通地,用牙齿轻咬拉链,慢慢拉开。可惜水平不够,没本事靠嘴巴把那东西释放出来,加上被情欲折磨得着急,咬了两下后,便上了手,沿着裤子内延伸进去,摸到那个他梦到过多次的东西。

  结果刚一上手,温郁就愣了。

  他将那东西掏出来,一只手上下摸了摸,又不可置信地加上另一只手,两只手一起丈量那事物的大小。

  这也太大了……这可不是他做梦能梦到的大小。

  两只手上下握着,都没法丈量它的长度。自己的手腕都可能没这么粗,抓握在手中,硬得像一根铁棍。

  温郁咽了咽口水,心一横,低头含了进去。

  自己也是男人,很清楚怎么才能让男人爽,舌头不停地在大如鸡蛋的龟头上来回舔舐,不时用舌尖往马眼里钻,口水沿着那个孔洞流进去,和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半路相遇并融合。右手握着柱身上下撸动,感受青筋兴奋的跳动。

  基米尔深吸了一口气。

  很快温郁的舌头就酸累了,他正犹豫要不要歇一会儿,就被一只大手抓住头发,往下摁去。

  “唔!”

  巨硕的性器直直插入温郁的喉咙深处,直接把他插得干呕,嗓子也因为剧烈的冲击,火辣辣得疼。

  他闷哼一声,扶住基米尔的大腿才堪堪保持住平衡,下意识想起身,却被基米尔抓着头发不断下压,被迫用喉咙伺候那事物。细小的喉管被肏成了一个鸡巴套子,干呕几次,反而让男人更爽。口水沿着柱身淋漓而下,变成一颗颗晶莹的水珠挂在那片黑色丛林中。

  “呜呜……呜!”

  温郁受不住了,急急地拍打基米尔的大腿,又不敢用劲儿,小猫挠似的。基米尔并不理会那点犹犹豫豫的反抗,提着他的头发上下肏弄,温郁绯红的嘴唇箍着粗壮的柱身,在上面不断滑动摩擦,龟头一次次地破开喉管,深入内部。

  终于,基米尔快速抽插数十下,全部射在温郁喉管深处,这才放开他。

  温郁得了空气,伏在基米尔大腿上大口喘息,口水沿着嘴角流下,隐没在下颌阴影里。眼睛里盈满了泪光,明明喉咙里难受得不行,还是舔了舔嘴角,露出一个羞涩却满足的笑容。仰着头,讨好地看向基米尔,等着对方的夸奖。

  基米尔喘息低沉急促,温郁以为他是被情欲磨得,刚想爬到对方身上继续,就被基米尔捏住下巴,抬起头。

  然后,他听见,男人的声音像被压抑的、即将喷发的火山,甚至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怎么能荡成这样。”

  温郁愣了一下:“啊?”

  随即感受到这句话里的嫌恶,不知所措地怔在原地,心里像被刀划了一下,刚才的旖旎荡然无存。

  “我问你,”基米尔闭了闭眼睛,强忍自己暴怒的情绪,手上却将温郁的下巴掐出了红印,

  “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

  “啊啊啊!——”

  深夜,尖叫声几乎响彻基米尔的住宅,但没有一个人敢去看一眼。

  宽敞的卧室里,明亮的灯光照在耀黑的丝绸床单上,床上有个光裸的青年,白皙的皮肤被床单映得莹白如玉,本是一具极美妙的胴体,却像是正在经受巨大的折磨,尖叫着,在床上胡乱翻滚,身体不时扭出常人难以做出的动作,纤细的腰肢弯成一道漂亮的新月,让人既担心它折断,又想上手去掰一掰。

  他伸向自己的后穴,深深地捅进两根手指,在里面疯狂地搅动抠挖,像是想要把什么东西拿出来。另一只手捏着自己的阴蒂,毫不留情地将那脆弱敏感地部位向外拉扯,几乎将那颗红肿的小豆豆拉成条状。任谁看着都会觉得疼痛难忍,担心他会把自己折磨疯掉。

  “父亲,阿郁真的不知道啊!您放过我吧,求……”温郁哭喊着,一句话尚未说完,突然像触电一样抽搐起来,分身射出一道精液,下身也跟着潮喷。

  他的阴蒂和后穴里,各贴着一片生物电极片。

  这是军队里,用在嘴硬的战俘身上的刑具。

  基米尔冷漠地调节着电量,让它既不至于伤到温郁,又足以给他带来极强烈的刺激和痛苦。也因为特殊的附着性,在他没有关掉开关前,除非温郁把自己的皮拽下来,否则不可能摆脱这两个小小的电极片。

  温郁被电得不断高潮,强烈的痛苦和快感冲刷着他的神志。他拼命抠挖穴内的电极片,却一点用都没有,流出的淫水弄了满手,滴落在耀黑的床单上,迅速消失。

  他快被刺激疯了,痴痴地尖叫着求饶,甚至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只会重复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床上的青年被折磨得浑身泛起粉红,可怜得让人不忍多看。而基米尔灰蓝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感情,再一次加大电量,看着温郁在床上疯了一样翻腾,再一次问道:

  “孩子是谁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您相信我,我真的……”

  温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之前确实被人强奸过,可是他及时吃了避孕药。而且就算避孕药没有用,这么多月过去了,不可能刚发现,时间根本对不上。

  那他到底为什么会怀孕?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脸上惨白一片,温郁一时间不知道是基米尔的虐行更可怕,还是怀孕了这个事实更可怕。

  “想不出来,就自己慢慢想吧。”

  基米尔轻声道。

  说完便转身开门,发出声音,假装离开。

  温郁急得马上从床上跪起来,又被高潮击中,软倒回床上,他用最后一点力气往床下爬:

  “别走,父亲,别走,您在哪……”

  他在床边四处乱抓,碰倒了床头柜上的阅读灯,掉在地上摔个稀碎。他像一个被丢弃的小孩,在无边的黑暗中焦急地追寻父母的下落。滚下床,想往门口爬,可腿早就软了,只能跌坐在地上,下身的水沿着会阴滴到地毯上,发出极微弱的一声闷响。

  “别走,你在哪……我看不见啊,呜呜,我看不见……”他崩溃地泣道。

  基米尔站在角落里,看着青年哭得眼角绯红,没有聚焦的眼睛就像雨后的湖面,灰白的大雾升腾,急迫地四望。终是叹了口气,走到温郁面前,半蹲下身,摸了摸他的脸。

  温郁找到了基米尔,赶紧攥住他的手腕,不愿放他离开。

  “再给你一个机会,我换个问法。”基米尔道,“不知道孩子是谁的,谁操过你,总知道吧。”

  “谁操过你?”

  温郁脑子像他的下身一样被搅弄得一片混乱,他下意识想赶紧回答父亲的问话,却口不择言,昏昏沉沉道:

  “很多人,很多人都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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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