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这不是已经在伤害了吗?花弦腹诽一句,但还是尽力放松下来。因为她知道,不乖乖听话的后果比这个严重一百倍。

  风霜察觉到她的示弱,按在她唇上的手松开些许,指尖在她脸上摸了摸,似是在安抚小动物般。

  “乖孩子。”

  不过她的声音虽然温柔,动作却依旧粗鲁,还好花弦已经从之前几次学会了调节,不断地调整迎合,渐渐地那股不适感退去,生出另一种奇异却熟悉的感觉。

  风霜整个人都压在床上,她把那束大到夸大的玫瑰扫到地上,还不忘补上一脚。

  “碍事!”

  花弦:-_-||

  惹你的是姜蕊,花又没什么错。

  不过以风霜的性子,这样做她一点都不意外,她就是霸道又记仇的性子,看谁不顺眼,恨不得让那个人和与之有关的东西都从她的世界消失。

  被按着嘴巴,花弦不是舒服,风霜的血灼得她嘴唇发烫,火辣辣的烧着,所以她将脸转到旁边,那里还残留着玫瑰香味,会让她的脑子清醒些。

  风霜狠狠一下,然后抓着项圈强迫他转头,几缕碎发垂在眼前,将她的眼睛遮住,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阴鸷。

  花弦心里慌慌的,总觉得她下一秒就要咬断自己的脖子,还好风霜并没有那么做,而是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唇被啃咬撕扯,基本上已经没一块好皮了,然后风霜又将阵地转移到她的脖子,在锁骨上留下好几个血洞。花弦突然有些庆幸脖子上挂着项圈,否则她真的怀疑风霜会一口咬在她的大动脉上,然后垂着眼看她的鲜血喷涌出来。

  虽然只是一个猜测,但她有一种非常强烈的预感,这是此刻的风霜做得出来的事。

  “在想什么?嗯?”

  出神之际,耳边传来风霜的声音,花弦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耳朵像是被黏腻阴冷的毒蛇缠住了一般,背后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她望向风霜,将双手搭在风霜脖子上,似是撒娇般道:“有点冷,姐姐,抱紧我。”

  风霜知道这是她示弱的把戏,但她从来对这些没抵抗力,无法拒绝她的要求,那就不拒绝,反正任她翅膀再硬,也飞不出她的手心。

  风霜将花弦抱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然后用被子把她腰部以下裹住。

  “这样呢?还冷吗?”

  花弦乖巧地伏在她怀里,摇了摇头:“这样就不冷了。”说罢她仰着头去亲风霜,风霜也很配合的低下头来,两人就这样纠缠到了一起。

  这次完全由花弦主导,她吻的很温柔细致,慢慢舔舐厮磨,就算偶尔咬一下也很轻,完全不会让对方感到不适,更别说像风霜那样弄得血刺呼啦。

  花弦:瞧好了,亲吻是这样亲的!

  风霜耐心十足,一边做自己的事,一边跟花弦进行这个缠绵的深吻,对方好像执拗的想教会她点什么。花弦的心思她知道,但她并不是不会,而是不想。

  以前她对每个人都很温和,结果呢?公司的董事欺压她排挤她,花弦欺骗她利用她,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温柔没什么用,你给别人三分颜色,她就敢对你得寸进尺,所以现在她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让所有人都心悦诚服。尤其是花弦。

  花弦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亲得有些累了想喘口气,风霜却按着她的脖子不让她离开,旋即就感到一股热意上涌,风霜吞下了她所有声音。

  花弦无力地趴在风霜怀里颤抖,风霜抚摸着她的背,眼中情绪晦暗不明。

  等身体的异样彻底平息已经是一分钟后,花弦还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风霜却已经在准备下一轮了。

  “不要了好不好?待会儿护士姐姐该来给我输液了。”

  “你的药已经停了,她不会再来给你输液了。”还没等花弦放下心来,又听她说:“不过她可能会来给你拆脸上的纱布。”

  花弦的神经又绷起来,干脆将她整个抱住,试图用没什么力气的手钳制住风霜。风霜嗤笑一声,轻而易举挣脱了她的桎梏,还跟她交换了个位置。

  “从小到大,你从来不是姐姐的对手,以前都是我让着你,从今往后不会了。所以……乖乖听话,小狗。”

  她说着拉了拉花弦脖颈上的项圈,像是在提醒她什么。

  花弦:知道了知道了,别拽了,我都呼吸不上来了!

  现在两人姿势略显诡异,花弦是趴在床上的,风霜从背后抱着她,所以风霜拉项圈的时候很容易卡脖子。

  花弦知道现在风霜还处在不理智的状态,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会被当成是对她的挑衅,所以索性什么也不说了,任由她予取予求,温顺乖巧,像只被捏住后颈的猫。

  雨打芙蓉,芙蓉花娇嫩异常,等雨停下,已然变得疲倦不堪,花瓣无力垂下,无声控诉着雨的恶行。

  阳光落下完全落下,光线一下子变得昏沉下来,一阵风掠过,窗外树叶沙沙作响。

  花弦靠在风霜怀里,眼睛半睁不睁,眼尾带着一抹嫣红,眼睛湿漉漉的像迷路的小鹿。被子随意的搭在身上,露出的皮肤没一处是完好的。

  风霜把玩着她的小兔子,声音低沉:“累了吗?”

  花弦喉咙干涩,腔都不想搭,但她知道这样不行,如果没有及时给她回馈,她会用自己的方式让她开口。

  “累了,很累。”她说着往风霜怀里钻去,环住她的腰,把脸埋进她的丰盈里。

  风霜的手从她胸前绕过去,换了个地方玩,但没有再强迫花弦必须要配合。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所以不能太过急切,要循序渐进。

  较为强烈的感觉消退之后,花弦就感受到风霜的黑化值对自己的影响了,虽然反应不至于像之前那么强烈,还是觉得不舒服,身体像被一条巨大的蛇缠着似的,冰冷潮湿,还有种被窥伺的感觉。

  这导致她睡着后一直在做噩梦,没什么内容但就是很难受,睡了跟没睡一样。

  再睁开眼,暖黄色的光线让她有一种终于逃离黑暗的感觉,但横亘在腰上的手证明这只是她的妄想。

  风霜轻轻将她转了一下,两人便面着面,花弦从风霜的表情判断,她的情绪应该是稳定一点了,所以便大胆了起来,抱着她的脖子在她唇上亲一下,然后撒娇:“饿了,想吃灌汤包,如果能顺便再喝杯奶茶就更好了。”

  风霜闻言唇角勾了一下,回了她一个绵长炙热的吻,然后起床去为她买晚餐。

  风霜一走,花弦就立刻进了卫生间,把自己从头到尾冲了一遍,这才感觉舒服了些。

  而随着风霜离开,那种让她觉得不适的感觉也消失了。

  “好玄乎啊,这就是天赋为我带来的麻烦吗?”

  【怎么是麻烦呢?您可是咱们管理局之光,管理局不能没有您,就像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

  花弦:……好想锤爆它的狗头哦,只可惜它没有头。

  小九:嘤嘤,主人好暴力,下次还喂你吃糖(*^▽^*)

  头发刚吹干风霜就拎着好几个袋子回来了,她本身就身材高挑,每一处都恰到好处,肉长在该长的地方,即使穿着最简单的短袖和牛仔裤,也让人移不开眼。

  她踩着温暖的灯光进来,花弦看到她那张美得不真实的脸,之前的一切不快就都烟消云散了。

  其实也没有那么值得在意,毕竟先渣的人是自己不是吗?

  风霜见她一直盯着自己,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风霜放下梳子走过去抱住她,仰头笑道:“长得太好看了,不多看几眼总觉得自己亏了。”

  “你觉得我好看吗?”风霜记得,不久前花弦好像也说过同样的话。

  花弦毫不吝啬地称赞:“已经不能用好看来形容了,就是那种会摄人心魄的美,就算你站在一片荆棘中,也想要走向你。”

  风霜眼里划过一抹暗色,旋即很快消失,将花弦抱到腿上,道:“先吃饭吧,都是你爱吃的,奶茶买了三杯,你可以每样都尝一点。”

  花弦望向桌子,除了灌汤包还有烧麦,三杯奶茶也都是她喜欢的口味,在这方面,没人比风霜更加体贴。

  花弦将一个汤包塞进嘴里,问:“你不吃吗?”

  风霜把脸埋进她的脖颈,淡淡道:“我吃你就够了。”

  花弦噎了一下,所幸风霜没再有下一步的动作,慢慢她也就放松下来了。

  三杯奶茶属实喝不下,花弦又不想浪费,就塞给风霜,风霜不喜欢喝奶茶,但不知是出于习惯还是什么,还是把花弦给她的那杯葡萄味的喝了。

  “好喝吗?”

  “不好喝。”

  花弦:“……”我就多嘴问这一句。

  风霜将下巴搁在她肩上,漫不经心道:“吃饱了吗?”

  花弦:“嗯,饱了。”不等再说什么,风霜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还是你的味道比较好。”

  风霜含混的说一句,手顺着花弦的衣摆探进去,在她白皙光滑的背上轻抚。

  花弦被吻得七荤八素,脑子昏沉沉地想,怎么又开始了,不是刚结束没多久吗?这样下去真的不会肾虚吗?

  风霜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越吻越深,似是要把她嘴里的空气全部夺走。

  花弦也很快丢盔弃甲,沉溺于风霜为她打造的欲/望牢笼,即使亲密接触会让她身体不适,但她此时已经不能思考了。

  就在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暧昧气氛到达顶峰,病房里一片炙热时,门被敲响了。

  花弦吓得一个激灵,往风霜怀里藏去,风霜换个姿势将她挡住,同时转头看了一眼门外,眼神冰冷阴郁。

  “笃笃笃”,敲门声又响了三下,风霜最后一丝理智断弦,抓起桌上的半杯奶茶扔了过去。

  “砰”的一下,奶茶在门上炸开又掉到地上,粉色液体流了一地,花弦吓得身子轻颤,风霜亲亲她的耳朵,道:“不用管别人,我们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

  姐姐是真·精神病,所以情绪才如此反复无常。大家别怕,花弦的攻略目标没什么正常人(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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