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耽美小说>穿书:带着女帝走剧情却被掰弯了>第一百三十三章 番外 夏月莹冷娆(匿名)二

  冷娆褪下衣衫,耳尖不可避免地变得通红,脸庞也覆上一层淡淡的粉色。

  夏月莹却是没有丝毫反应,从容淡定地为她上药,仿佛眼里只看得见那些伤口。

  上药的时候,手指不可避免地与肌肤相触,冷娆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温软的触感,然后被她碰过的地方便热得厉害,好似被点了火。

  冷娆发誓,以前犯错被罚的时候,都没有此时这样煎熬,尤其身体下意识地颤栗时,更让她耳尖通红,羞耻得恨不能把自己的头埋起来。

  上完药后,冷娆穿好衣服,对上她的眼睛,却见她眼底一片澄澈,全无邪念,顿时觉得羞愧难当,暗骂自己心思龌龊。

  “多谢夏姑娘,就此别过!”冷娆故作镇定地说完,便迅速离去。跨出门槛的那一刻,脑海中却出现四个字:落荒而逃。

  迅速抛却这无稽的念头,冷娆以更快的速度离去。

  夏月莹莲步轻移,靠在门框上,抿唇轻笑,分明和之前的神情没什么区别,却莫名多了几分邪肆的味道:“不管你是谁,我们都会再见面的,而你,一定会是我的。”

  ……

  夏太医的府邸离太女府并不远,冷娆很快便见到了正在守着小莫凡读书的简梓桐。

  “少主。”冷娆屈膝行礼。

  “你回——”简梓桐被她脸色苍白的样子吓了一大跳,忙扶她起来,“这是出什么事了?”

  冷娆回禀:“回少主,是雍元轩,他们要图谋血月谷,属下无意中听到他们的计划,才被他们一路追杀。”

  “他们疯了?”简梓桐难以置信,“血月谷以前就是江湖第一势力,如今阿烟登基为帝,更是有朝廷做靠山,他们怎么敢?”

  “他们也知道强攻血月谷不智,所以打算从京都入手,劫持四公子或五公子,然后以公子为饵,引少主入陷阱。”冷娆顿了顿,“只不过如今此计被属下探知,他们定会更换计划。”

  虽然听到了计划,简梓桐还是难以相信雍元轩敢这么做。虽然说雍元轩在江湖中排第二,但与血月谷甚至朝廷势力比起来,简直是以卵击石。

  不过谨慎小心些总是没错的,最好能先发制人。

  “此事你就无需操心了,好好养伤,其余的事情我会解决的。”简梓桐看着冷娆脸色苍白却欲言又止的样子,终是叹了口气,“我的安全你就不用担心了,待会儿我叫个太医给你瞧瞧,别落下病根。”

  鬼使神差地,冷娆道了句:“夏太医吧。”

  简梓桐一愣,虽然依旧不明白,还是应了声:“好。”

  简梓桐派人把叶温瑜和叶星澜找来,然后带着两人以及小莫凡回了宫;而冷娆也很快就见到了夏太医。

  当然不是夏月莹,而是个四五十岁的妇人,正经八百的夏太医。

  冷娆压下心底来得莫名其妙的失落感,配合着夏太医做了检查。

  ……

  夏月莹并不知道自己那便宜娘亲在为冷娆看伤,她甚至不知道冷娆的名字,更别提冷娆的身份。

  毕竟她不会半点武功,纵然冷娆负伤,也绝对不是她能跟踪得了的。而没有成功可能性的事,她从来不会去尝试。

  不过没关系,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而她也并不打算傻等着冷娆上门感谢她,而是在筹谋一场“偶遇”。

  号称无所不知的神婆姒看了看纸上的图案,很快就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虽然画的不怎么样,还有几处小的错漏,不过还是可以断定,这是血月谷的标志。”

  图案是夏月莹从冷娆衣服内衬里看到的,虽然藏得很隐秘,但还是被她看到了,等冷娆离开后便凭着记忆画了下来。

  她没学过画画,也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因为不在乎也就无所谓神婆姒话中的轻嘲,而是神色淡然地继续问道:“血月谷近来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血月谷这个名字对于她而言并不陌生,毕竟当今帝后便是血月谷的少主,也就是书中的女主。

  夏月莹当初会看这本书,也并非是因为多么喜欢,只不过是做倦了乖乖女,偶尔表现一下小小的叛逆——是的,对于她那个懦弱温软的母亲而言,看百合文就是一种叛逆。

  可惜书里并没有多少有关于血月谷的细节,而且她所在的时间点,差不多已经是大结局之后的事了,这就导致她不得不花钱向神婆姒买消息。

  但愿神婆姒能靠点谱,最起码不要糊弄她,否则她不介意帮神婆姒的名字换一个同音的字。

  神婆姒老来成精,敏锐地感受到了夏月莹身上似有若无的杀意,不由收起轻视,整个人显得肃穆了不少:“不同的消息有不同的价值。”

  夏月莹面无表情地往桌子上扔了一袋银子。

  神婆姒掂了掂重量,语气明显和善了不少:“血月谷近来并没有什么异动。如今血月谷与皇室站到了一起,天下瞩目,谷主叶流婉虽然身体康健,却也没了年轻时候的锐意进取,早就停止了征伐,把血月谷的绝大部分事都移交给了长子叶承安。”

  夏月莹依旧面无表情,只有微微扬起的眉梢显示了她的不悦:“这些我都知道。”

  原主虽然一心扑在医术上,但像这种天下皆知的事还是多多少少清楚一点的。

  “年轻人,要有耐心。”神婆姒取出一本小册子放在她面前,“血月谷没有异常,不代表别的势力也没有异常,比如排名第二的雍元轩。”

  ……

  冷娆很烦躁。

  少主说不让她操心,还就真的没让她知道半点消息。

  虽然说少主是好心让她养伤,但这样无所事事的养伤生活于她而言无异于一种酷刑。

  她并非第一次需要养伤,但这次的养伤无疑是不同的。至于哪里不同,她又说不上来,非要说的话便是无比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忙起来。

  她每每闲坐、静站或凝思的时候,都会想起自己昏迷前那抹素白衣衫,还有那温婉娴静的笑……每次想起来之后,身上被她碰过的地方就会隐隐发烫。

  而这些,都是冷娆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承认的。

  就在那抹素白衣衫再次在脑海中浮现的时候,突然一道寒光闪过,只见一个飞镖钉在了廊柱上,随之一起的还有一张纸条,上书:雍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