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咽新蝉>第45章 笨蛋小狗

  傅初霁把阮灯放到床上的动作算不上有多温柔。

  阮灯的后脑勺撞到柔软床上,在四肢发麻中失去反抗能力,他的头还蒙在西装外套里,身上的衣物就已经被剥得干干净净。

  他不知道傅初霁在为他穿什么衣服,待到挣扎着把外套拿下来,傅初霁顺势为他戴上黑色的兔耳朵发箍。

  男人伸出舌尖贪婪地舔舐着下唇,眼中毫不掩饰对他的欲望:“很久之前就想看你穿兔女郎套装了。”

  阮灯惊讶着低头看去,他的双腿包裹在充满魅惑的渔网袜中,一身黑色兔女郎皮衣衬得他肤白胜雪,胸口的维度刚好能将娇小乳肉包裹起来。

  这样一身成熟的打扮却搭配着清纯可人的脸蛋,形成的反差感更是将“诱惑”二字发挥到极致。

  他的脖子上搭配着白色假领子,本应该点缀着领结的位置被一颗悦耳的金色铃铛取代,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叮铃作响。

  傅初霁弯腰为阮灯穿上黑色高跟鞋,沿着包裹在渔网袜中的脚背一路向上啃咬亲吻,阮灯白嫩的肌肤立刻浮上一圈圈暧昧的红色咬痕,强行留下他爱的记号。

  阮灯羞涩不已,喘息着去推傅初霁的脸颊,不想让他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痕迹。

  男人难得没有恼怒,用肌肉紧实的手臂牢牢抱住他的腰肢,把脸埋进柔软的胸脯里胡乱蹭了起来,独自闹着小孩子脾气:“灯灯不乖,昨晚还口口声声说爱我,今天就跑了。”

  “那……那是你逼我的!”阮灯满腹委屈无处发泄,小腹上还顶着一团鼓鼓囊囊的阴茎,眼下就连享受过的性事都要变成惩罚。

  “不对,我怎么会逼我心爱的老婆逃跑呢?明明是你被坏人洗脑了,是坏人骗了你的钱,又骗你说可以备车帮你逃跑,我可没干过这么丧良心的事。”

  傅初霁表情真挚,在阮灯胸口上印下一枚吻,慵懒嗓音有着能扭曲事实的魔力。

  有一瞬间,阮灯的心神是恍惚的,差一点就饶进他的谎言陷阱当中。

  看着阮灯缓慢扑闪的大眼睛中满是困惑,傅初霁含住他的双唇,他富有技巧的吻技很快就将年幼的爱人哄得七荤八素,推在他肩膀上抗拒的双手逐渐没了力气。

  当阮灯意识到自己正跪坐在傅初霁脸上时,女穴内分泌出的黏腻春水正滑过紧缩的阴道,连成一根银丝滴在他的唇齿间,而这放荡的一幕恰好被两人共同目睹。

  傅初霁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他伸出舌尖舔去唇上的淫汁,明明没有挑明床笫间的淫词浪语,阮灯却仿佛能听到他羞辱自己的声音,一时间又羞又着急。

  他撑着床头的栏杆,狼狈地抬起颤着肉浪的臀部,小声哭着:“我不要……我不要……呜……讨厌……”

  下一秒,那张朝思暮想的温热口腔不容拒绝地将女穴含入口中,灵活的舌尖热情招待着一直处于敏感状态的阴蒂。

  阮灯从刚才为傅初霁口交时就产生强烈的生理反应,衣物之间的轻微摩擦都能让他在害羞中感受到爽意,更不用提爱人娴熟的舔逼技巧能够让他多为畅快。

  “唔啊!爽……哈啊……我……啊啊……爽死了呜……”爽利从阮灯的女穴蔓延至全身,他一下子卸了力气,胖乎乎的肉臀直接坐到傅初霁脸上,那口不知廉耻的肉逼更是深陷在男人高热的口腔当中,被吮吸得啧啧作响,好不快活。

  阮灯哭吟着趴在墙上,遵从生理意识小幅度地挪动肉臀,让阴蒂更为灵活地在傅初霁口中享受快感。

  男人接受到他主动求欢的信号,用牙齿叼住硬成一颗小石子般的阴蒂,舌尖高速拍打在脆弱又敏感的表面,惹得阮灯越来越动情。

  “哈啊……嗯嗯……不行了……我快不行了……”

  阮灯仅存的一点力气快要消耗殆尽,傅初霁的牙齿在阴蒂表面轻轻研磨,充分刺激着上面的每一根神经,又咬出了几分细微的痛意。

  “呜呜呜……爽死了……啊……”阮灯晃着腰在傅初霁的牙齿间动情地坐了几下,再也抵挡不住高潮来临,痛痛快快地喷出一股接一股的阴精。

  傅初霁张开双唇,下唇紧密包裹住逼口,将喷出的春水含入口中。

  阮灯刚才吞吃精液时尚且没觉得有多羞耻,此刻傅初霁喉咙吞咽的声音清晰传入耳中,惹得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呻吟声,贪婪地去听男人嘬吸女穴时的啧啧水声,去感受高潮过后仍然被体贴照顾的温柔。

  他哭着坐在傅初霁的脸上,迟迟无法走出不应期,丰满大腿夹着男人的耳侧不停颤抖,傅初霁反而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腰部,坚持让潮湿软烂的女穴坐在他的脸上。

  “唔……别……”听着男人在窒息中的呼吸声越来越剧烈,呼出的热气不停喷洒在自己的女穴上,阮灯却怎么也提不起力气挪开肉臀。

  就在傅初霁的胸膛剧烈地挺动一下过后,他终于松开阮灯的细腰,将脸别到一旁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阮灯吓得小脸煞白,坐在一旁捧住他的脸,生怕他有一口气没喘匀。

  傅初霁的脸颊浮上病态血红,他的视线聚焦到阮灯紧张的脸上,忽然痴迷地笑了起来,嗓音无比沙哑地说出畸形的夸赞:“老婆的小嫩逼果然是全世界最甜的糖果。”

  “吓死我了……啊!”

  阮灯还没反应过来,傅初霁就把他抱坐到自己腰上,握着硕大的龟头往阴唇里挤,根本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小狗……老公的漂亮小狗……快给我肏一肏……”

  潮喷出的阴精将紧致骚穴彻底打湿,鸡巴刚一埋逼口就顺利地插进一大半,将媚肉撑得满满当当。

  阮灯努力放松身体吞纳鸡巴的深入,傅初霁却变得比以前还要贪心,用龟头狠狠研磨孕育生命的子宫口,想要一开始就挤到里面去。

  娇嫩的环口被圆润硕大的鸡巴顶得变了形状,早已熟悉如何交合才能为主人带去快乐,肉壶小嘴与龟头不知疲倦地接吻,嘬吸最顶端渗着液体的马眼,硬是被挤开一条小缝。

  “啊啊……疼、疼……不要……坏蛋,呜呜呜你坏……你还没有戴安全套……”阮灯无助地哭了起来,其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呻吟。

  滚烫的鸡巴肏得他又疼又麻,不管经历多少次性爱,娇小女穴始终无法适应鸡巴的尺寸,更何况还要在一开始就经历如此激烈的肏弄。

  而他当初与傅初霁约好戴安全套后,男人就一直遵守约定,只有这次,不仅动怒,还亲手毁坏约定。

  阮灯想要抬起屁股逃离鸡巴,傅初霁直接抱着他坐了起来,将胸口皮衣往下拉扯,张口就咬上泛着肉浪的嫩乳。

  这样有利于他发力的骑乘姿势最适合用来吸奶,将坚硬的奶尖含在口中肆意亵玩,肉棍还能借助腰腹的力量向上发力,试图插进娇嫩的子宫中。

  “骚货,把子宫打开,以前把你宠得太娇了,老是不长记性可不行。”

  傅初霁见阮灯还是很紧张,便改变交合的力度,将一直重重凿在肉壶口的龟头变成高频率且幅度很小的撞击。

  阮灯最喜欢在性爱中被鸡巴轻轻研磨子宫口,坚挺的鸡巴撑得他身心皆是满满当当,每当傅初霁绷着结实的小腹高频率肏他时,哪怕是在丧失理智的性爱中也保持着温柔,阮灯爱惨了他小心呵护着自己的一面。

  “我打不开……呜……好酸……不行、不行……我不要……”阮灯哭得梨花带雨,坐在鸡巴上无处可逃。

  因为男人的胳膊强制性地搂在他的腰上,手指绕着他臀尖上的兔尾巴不停转圈,汗湿的俊美脸上还带着恶劣笑容。

  “既然笨蛋老婆打不开子宫,那就自己吃鸡巴,老公开心了就不欺负你了。”傅初霁抱着阮灯又躺了回去,欣赏着爱人主动摇摆细腰吞吃鸡巴的淫荡模样。

  “嗬呃……老公的大鸡巴……肏得好深……嗯啊……”阮灯在性爱的掌控下早已失去神志,堕落成只懂得如何讨好侵犯者的雌兽,摆动着女穴小口小口地套弄坚挺的鸡巴。

  他甚至能在媚肉的收缩间感受到阴茎表面粗细不一的肉筋正刻画在自己的肉缝里,随着他上下起伏的动作摩擦出飘飘欲仙的爽意。

  阮灯的泪水不再是因为痛苦而流出,取而代之的是情难自制的快感激出的泪水。

  他在泪眼模糊中看到傅初霁肆意的笑容,泛上心头的委屈甚至要超过快感为他带来的幻觉。

  他咬住下唇,忽然伸出颤抖的双手掐在傅初霁脖子上,不再主动骑乘讨好男人,贪吃的媚肉却仍然在灵活地嘬吸着鸡巴。

  傅初霁的喉结在阮灯的虎口处上下剧烈滚动,他的笑容却愈发灿烂,甚至带上柔情蜜意,仿佛刚才频频做出羞辱举动的人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陌生的恶人。

  阮灯不得不承认的是,他总是能够沉浸在傅初霁的笑容中无法自拔。

  他爱傅初霁的温柔,也爱傅初霁的笑容,更爱傅初霁滚烫的灵魂,掐他的举动只是因为此刻恨意要多过爱意,不代表他从前没有爱过。

  阮灯在心惊肉跳中缓缓收起手上的力度,傅初霁却笑着吐出恶魔般的低语:“掐死我,你唯一的家人也没有了。”

  阮灯吓得浑身一抖,逼肉竟然在这时放松力度,肉壶直接将顶出一条小缝的龟头吞了进去,红肿阴唇完美地贴合在男人的会阴处,刚才还留在外面的一小节粗硬鸡巴全部消失在阴道内。

  “啊——哈啊!”阮灯忍不住仰起脖子,绵长又痛苦地叫了一声,子宫内壁将龟头紧紧包裹起来,为他带来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

  深处喷射出的潮水全部堵在骚穴内,强制性地将阮灯拖拽进绵延又极致的高潮当中,他颤抖着身体狼狈地哭个不停,听到傅初霁继续引诱他。

  “我肏你,疼你爱你,把你留在身边,是怕外面那些坏人伤害你呀。你脑子笨,长得也不好看,出去万一被坏人欺负了该怎么办?”

  阮灯沉浸在欲海中不能自已,晕晕乎乎的大脑缓慢咀嚼着他真意切的说辞,可鸡巴根本不给他仔细思考的机会,傅初霁抓住他的两只手腕开始重新顶胯,在阴道内大开大合地驰骋起来。

  有了松弛的宫口嘬吸着龟头,他所感受到的极致快感是更新一层的奇妙体验,其中还饱含强行灌输给年幼爱人的征服欲与控制欲。

  傅初霁直起身来,倚坐在身后的枕头上,一手扶住阮灯的后腰,一手掐住他纤细的脖颈,控制着他雪白的身体不再乱晃。

  他牵起一抹坏笑,胯下依旧在凶狠顶撞:“乖宝宝,学狗叫,老公喜欢听你娇喘。”

  阮灯在窒息的快感中更是分不清真心话与调情话的区别,下意识地服从命令:“汪……唔……嗯嗯……老公喜欢……汪汪……”

  傅初霁柔声夸赞道:“哎呀,真乖!灯灯是老公最心爱的小母狗,对不对呀?”

  “嗯嗯……我是……是老公最爱的小母狗……汪……”阮灯甜软的嗓音说着淫词浪语,他双眼失神地坐在鸡巴上,肥软的臀部跟随鸡巴顶入的姿势配合着往下坐,搅得两人的交合处淫水四溅。

  “我不行了!太爽了……呜呜太爽了……我要尿了……哈呃……”在数百次配合着抽插过后,阮灯浑身脱力,躺倒在傅初霁汗湿的胸膛上,小屁股再也没有力气摆动了。

  “乖宝宝,尿出来吧,老公喜欢你的尿液。”傅初霁揪着阮灯臀尖上的兔尾巴,抱着他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鸡巴挤开即将高潮的紧致阴道狠狠往里肏干。

  “丢了……哈啊……丢了呜呜……啊,我不要,我不要尿……”

  随着阮灯高潮时来临的爽意,尿液的失控也为他带来病态般的痛快感,淡黄色的尿柱不受控制地喷射到男人的腹肌上,反溅回来的尿液水滴烫得他浑身发抖,带着晶莹泪珠的脸颊上漂浮着两团羞涩的红晕。

  傅初霁环住阮灯的腰肢,在他耳边轻声夸道:“没关系,尿液是你松给老公最好的礼物之一,乖乖不要怕,老公爱你。”

  “呜呜……脏……老公不要抱我了……嗯……”

  顶在柔软子宫内壁上的龟头毫无征兆地跳动两下,一股强有力的滚烫尿柱冲刷在壁肉上,烫得阮灯一激灵,眼泪都吓得止住了。

  他震惊又懵懂地睁大双眼,对视上傅初霁满是愉悦的凤眸:“我也有礼物要送给心爱的小母狗。”

  “什——什么……不要!不要!我错了,老公我错了,别……呜呜呜别……”阮灯崩溃的哭声响彻卧室,他疯了似的挣扎起来,却被傅初霁禁锢着无法动弹,哭着承受尿液在阴道内冲刷的事实。

  他的耳边响起尿液冲刷在皮肉间的清脆水流声,小腹正以惊人的速度迅速鼓胀起来,里面全是男人尿进去的腥臊尿液,混合着精液与淫汁发出怪异的滋滋声响。

  傅初霁把脸埋到阮灯胸前的嫩乳上,叹息道:“笨蛋小狗,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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