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女装被室友撞破后>第51章

  完蛋。

  陶画脖子僵住,短暂的惊讶后,恨不得一拳把自己打晕过去。

  施砚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现在他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都上床了还能怎么解释,这又不是肖荀,他也不能乱扯是宁钊强迫他的。

  陶画脑中一团乱麻。施砚来多久了?听了多少看了多少?是早就知道有备而来还是无意撞破?

  该不会是想突然出现给他一个惊喜,结果回来才发现他在家里跟人家偷情?

  造孽。

  他大气不敢喘,人也不敢动,眼睁睁地看着施砚朝这边一步步走来,由于太过慌张,肉穴一直在无意识地吸夹,像无数吸盘吸着宁钊。

  施砚掀开薄被的那个瞬间,宁钊在他体内射了出来。陶画不想,但他控制不住,明显抽搐了几下,随后更多浓精从紧密的交合处流出。

  “你早上给我发的消息,说近期过得很好,让我别担心,真的吗?”

  灯泡亮堂的光映照在施砚侧脸,他浅色瞳孔仿佛变得透明,眼神平淡的像是悉知所有。

  陶画忽然生出种错觉,施砚在打视频的那一晚就已经知道宁钊来找他了,只是没说,假装不知道。

  放任纵容他和宁钊在一起,所以施砚其实是不在乎,否则为什么不问他。

  意识到这一点,陶画负罪感减去不少,他想,或许施砚就有这种癖好,有钱人大多喜欢玩的花,他们的想法向来难以捉摸。

  陶画自以为知道了真相,讨好地对施砚扯出一个笑容:“真的。”

  宁钊终于反应过来,快速从身侧拽过外套披到陶画赤裸的身上,他警惕地盯着施砚,“你还要看多久?”

  施砚的目光落在陶画肩膀上的那只手,反问:“你要在这待多久?”

  “明天我会带他搬去新家,不劳你操心,想作客也之后再说,你可以走了。”

  宁钊胳膊往里收,他清楚施砚对陶画是什么心思。要不是陶画太大,他真想把陶画藏进枕头底下,一分一毫都不让施砚看见。

  施砚没理他,只问陶画:“要我走么?”

  他半蹲在床边,平视陶画,缓慢道:“如果你让我走,我会立即离开。”

  陶画怎么可能赶他走。

  是自己出轨在先,被抓了个正着,怎么说都是他没理,再没良心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但陶画也不敢挽留,因为宁钊还在这,甚至是埋在他体内没拔出来。

  阴沟里翻船,同一个鱼饵钓两条大鱼,甜头没尝够几天,鱼线倒被提了起来。

  他两头作戏,没告诉宁钊他跟施砚的三百万恋爱,也没告诉施砚他跟宁钊混乱情迷的半个月。

  如果今天全盘托出,事情败露,宁钊别墅不给,施砚三百万收回去,那他岂不是白干了这么久?

  不行,万万不行。

  情急之下,陶画脑中忽然冒出个突兀离奇的思路——有没有可能让这两个人接受对方的存在?

  反正终归于底,包养也好谈恋爱也好,这些人表面做的再多也只是为了跟他上床刺激片刻,两个人做是爽,三个人做不也是爽,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

  唯一一点需要担心的是跟两个人做,他的身体能不能撑得住。

  但眼下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陶画挣开宁钊的怀抱去拉施砚,硬着头皮勉强说:“要不都别走。”

  宁钊闻言一愣,他本以为陶画会毫不犹豫地赶走施砚,顿时心生不妙,“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你看施砚来都来了,谁也别赶谁,咱们和平相处,挤一挤,三个人也不是不能……”

  “你在说什么?”宁钊打断他,难以置信,“三个人,怎么能是三个人?不是我们俩在谈恋爱,为什么他一来就要三个人。”

  他曾以为肖荀和施砚这种强迫别人围观上床,该被天打雷劈的变态已经够不可思议了,没想到今天陶画还能说出更匪夷所思的提议。

  陶画,在刚跟他做完后,邀请施砚加入。

  陶画邀请别人一起上床?

  “你不是爱我吗?”宁钊问。

  他阴茎软了下来,从湿润的穴口滑出,大量堵不住的精液慢慢流下,滴在床单上。

  宁钊曾认为做爱是一件很亲密的事,只有足够相爱的人才会心甘情愿发生关系。

  之前陶画和别人做,他可以安慰自己陶画是被迫的,被那两个人拿钱引诱,一时财迷心窍。

  可现在陶画不是已经确定跟他在一起了吗?

  “那我们……我们这半个月,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究竟是什么关系?”

  陶画被他问的良心难安,谁也不敢看,话也不敢答。

  “这是你最后的选择?”施砚单膝跪上床边,脸色苍白,声音掺杂着微不可闻的颤动,“要我和他共享。”

  他低下头,看向鼓胀艳红的穴口,湿湿嗒嗒的水和白精混在一起,兜不住往下滴,他伸手去摸,微凉的手指猛一接触,陶画先是想逃,后来意识到是施砚,又主动压下腰往他掌心靠。

  指尖探进高热的穴内,甬道里还是很紧,肉壁比起施砚上次做更会吸了,一幅完完全全被操熟的身体,他不敢细想这半个月陶画究竟跟宁钊做了多少次。

  长指进的很深,在里面慢慢抠挖,施砚表情并无异常,十分正经,单看这张脸完全想不到他手底下在做什么。

  越来越多的精液被带出来,细微的水声和陶画难以压制的喘息无一不在告诉宁钊,他的男朋友,当着他的面,在和别人行不轨之事。

  还是陶画允许施砚这样做的。

  可两情相悦怎么会允许第三人插足?

  宁钊僵硬在床上一动不动,几乎要窒息。

  陶画扒着宁钊肩膀,悄悄抬眸,思索片刻后,小心地靠近他,凑到他耳边安抚道:“我爱你。”

  他不知道说什么,只会这一句。

  陶画以为说的声音很小,但施砚一字不落地全部听到了。他没吭声,加上两指把阴唇撑开,换上另一只手,拉着陶画的腿根往后拖,让下身暴露的更明显,方便他深度清理。

  陶画被摸的神情恍惚,跟着施砚的插弄一下一下晃着腰,他猜施砚妥协了,在为下一轮情事做准备,那现在只需要再哄一哄宁钊就行。

  他偏头去亲宁钊下巴,黏黏糊糊地哼着,手伸到下面去抓宁钊软掉的阴茎,企图再次把他的性欲勾引出来。

  宁钊不经逗,往日只需要随便玩一玩就能把宁钊勾得难以自持,可这回不管怎么弄,宁钊都像一个断了发条的玩偶一样,不说话,不回应,也没动作,还阳痿了,摸不硬。

  但不多时,陶画没心思去注意宁钊了。

  披在身上的外套掉下,他被施砚揽着肩膀朝后勾去,靠上一片宽广胸膛。施砚的呼吸打在他颈侧,下身阴穴依然被手指亵玩。

  “你究竟想要什么?”

  陶画怔住。

  施砚不再扣弄内里,精液差不多都流出来了,他转而捏住前端翘起的阴蒂,用相对粗糙的指腹用力摩擦刺激,少有的粗暴。

  快感爆炸般从那个小尖传来,陶画抖如筛糠,眼泪飙出,他仰起脖颈靠到施砚身上,大口喘息:“不……不要这样……”

  “那要什么?”施砚眼皮半阖,手上的力道丝毫没卸,“要钱?”

  “要宁钊?”

  “还是要我?”

  “我……”陶画只发出一点气音,又说不出话了,他腿根抖得厉害,阴蒂被玩的又疼又胀,体内空虚难耐,偏偏施砚不愿意进去,非要在外面摸。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陶画弹了两下,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汁水从肉缝里溢出。

  跟宁钊做了这么些天,宁钊在床上老实,他很久没经历过这样猛烈的刺激,一时间缓不过神,肉逼水淋漓的,酸软敏感。

  干燥的纸巾擦上他腿心,施砚细致地把他清理干净,然后慢慢弯了脊背,双臂从后方完全包裹住他,额头压在肩头。

  不知是不是错觉,陶画总觉得后背湿了一片,他慌了,想扭头看,但施砚紧紧抱着他,不许他动。

  “……你哭了?”

  “没有。”施砚平稳地说。

  空气静默,三人以一种诡异尴尬的氛围共处一床,宁钊像被人抽了灵魂,施砚不知是哭是笑,陶画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良久。

  施砚松开胳膊,床垫一轻,还是听不到的脚步声,“嘎吱”,铁门关上。

  等不到陶画的回应,他走了。

  像行尸走肉,五公里的路途,一步步走了回去,进小区前,他在超市里买了一提啤酒,最廉价的,从前看都没看过一眼的那种。

  张姨已经回去休息了,诺大的别墅又只剩下他一人,房间里太冷清,他提着酒去露天阳台,不顾地面肮脏躺了下去。

  这是施砚第一次喝酒。

  辛辣,恶心,刺痛。

  酒入咽喉烧的疼,可大脑又无比清醒,他连买醉都不能。冰凉的液体迸着气泡从嘴角流下,衣领浸透,难得狼狈。

  明明最开始是陶画先向他伸的手。

  施砚闭上眼,眼眶酸胀,瓶子高高举起,让酒水从瓶口倾斜下来,尽数浇在脸上。

  陶画问他是不是哭了。

  他没有。

  作者有话说:

  这章昨天就码好了,但是发之前犹豫很久又给删了,修改好久现在才发。

  之前版本是直接上夹心饼干,就画画让施砚一起来的时候施砚同意,然后无脑开法拉利。但是我写完怎么想怎么不对。如果施砚真这样做感觉人设就完全崩了,他在清醒状态下不可能这么快接受共享老婆的。

  果然这种事还得让肖荀带头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