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这玩意果然守恒,他白天赚了那么多,晚上就得把屁股赔出去。

  陶画往前缩,夹紧腿企图藏住隐蔽的穴,但流氓显然有备而来,手直往他腿心钻,看他反抗还朝他腿根嫩肉掐了把,陶画疼得一抖,失了劲,被人乘虚而入摸到了逼,流氓好像很急,一点没照顾他的阴核直接就捅进了小半根指头。

  不发情的时候陶画那里一向干涩,他冷汗直冒,崩溃叫道:“你往哪儿摸!”

  但他逼在人手里,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放低姿态,低声哀求:“我就上个厕所,好哥哥你行行好别弄我了,我错了行不行,下次再也不半夜摸黑出来了,哎你——”

  流氓按着他肩膀的手突然前伸反扣住他的脖颈,往后一带,让他整个人后仰靠在一片宽大胸膛上。

  现在是五月中旬,天气转热,陶画只穿了一件短袖,身后近乎赤裸的亲密触感让他感觉不适,他向来不喜欢跟人挨这么近。

  那只手慢慢在他颈间合拢,暧昧地摩擦,温热呼吸打在他耳边,陶画抖了抖,以为流氓要说话,比如威胁勒索或者言语羞辱,结果过了半分钟,流氓什么都没说,而是在他后颈落下一个轻吻。

  陶画感觉又有了谈判的机会,他喉结被握在流氓手里,艰难地开口:“你能不能,先把手从我裤子里拿出来,疼。”

  他最后一个字带了尾音,听着像撒娇,流氓又在他耳侧落下几个吻,他被亲的有些痒,偏头想躲,脖子上那只手力度加大,很快把他固定回来,然后一口咬在他颈侧。

  说是咬,称为吮更合适。

  湿热的舌头一直在他那一小片肌肤上游走,时吸时咬,还故意弄出声音让陶画听见。

  陶画疯狂拍打他,“你别,我,我明天有课,要出门。”

  闻言流氓动作停下,他的嘴唇离开陶画,但没离多远,危险的气息依然喷在陶画颈侧,他笑了两声,声音很低,陶画在脑中对了无数个人的声音,可只有这两声根本听不出是谁。

  埋在他阴穴里的手指忽然动了动,陶画腿一夹,“这里也不行。”

  他以为流氓会继续纠缠,没想到侵犯他的两指居然真退了,他立马说:“大哥你放我一马,我绝不把今晚的事说出去。”

  明早就去宿管那查监控!

  男寝住了个变态,这他大爷的还得了,下一次大学生创新创业他就要设计一个男性夜间独自上厕所用的防身工具,提醒广大男同胞在外也要保护好自己。

  一个老年翻盖手机突然在他面前亮起,上面打着一句话——真不给摸?

  “不是,哥们,摸不摸的先不说,我真要尿出来了。”

  陶画一边说一边试图凭借屏幕倒影分辨身后人的长相,但翻盖机屏幕太小,打的字又太大,他什么都看不清。

  流氓把手机收回去,掐着他脖子的手没松,过了半分钟再次递过来——我是「花开富贵」也不行?

  陶画被尿憋的受不了了,他急了,“还花开富贵,你是畜牲也——”

  等等。

  陶画陡然清醒。

  花开富贵,他榜一大哥?

  先不说这个人是不是「花开富贵」,但知道这个id就代表知道他在搞色情直播,甚至看过。

  陶画的脸迅速升温,想起自己在直播间里发浪的骚样,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来个人,现在给他杀了,快点,他有点不太想活。

  直播这事要被传出去,他在联大还怎么混。

  再说「花开富贵」,这不应该是个中年老男人吗?怎么突然变成了他的校友,他记得那个直播明明不开定位,这么巧,网上搞黄这就遇到了?

  ——十个火箭我摸一下都不行?

  行个屁啊,他最多只能在网上当一当网黄,现实生活中完全是个没开苞的处男,只用道具玩过,他喜欢榜一大哥的钱,不代表他能接受大哥的鸟。

  但这话他不敢直接说。

  “哥。”陶画声音有些干涩,“我,我身体还没人进来过,不行。”

  「花开富贵」的心情似乎一下变好了,掐他脖子的力气都减轻不少,老年机上的字又一次发生变化——只用手,不操你,让我摸一次,下回直播给你刷二十个火箭。

  二十个火箭,值一万。

  情况发生转变。

  陶画完全没了呼吸,摸一次一万,他的逼不是金子做的,这交易他甚至想来个长期合同,刚刚拒绝的话瞬间被他抛到脑后。

  “真不进来?”

  ——为什么骗你?

  “那你……轻点。”

  手机关上,厕所里唯一的亮光没了,大手再次摸进陶画内裤,这回陶画没躲,靠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这是阴穴第一次被除自己以外的人触碰,也许是因为这回大哥没那么粗鲁,亦或是陶画满脑子被一万块塞满,他湿的很快,柔软的阴唇被夹在大哥手里揉。

  “摸摸我前面。”陶画小声哼哼,“大哥你经常看我直播,知道我喜欢哪儿。”

  「花开富贵」被他叫的兴奋了,想骂陶画两句骚货,但刚开了个头音又收了声,他还不想这么早就暴露。

  只能摸不能操,真是煎熬。

  他去揉陶画的阴蒂,让陶画抖着腿在他怀里喘,直到那颗肉球在他指尖变硬流水,他开始试着往甬道里进。

  陶画的甬道比他想象中还要舒服,因为刚经历过阴蒂高潮,里面的肉还处于性奋状态,一接触到他的手指就紧密地缠上来,黏黏糊糊地吸吮。

  什么不给操,这种明显熟透的逼都不给操,还要留给谁干?

  他先一次性进了食指和中指,弯曲着在里面浅浅抽插,然后拿膝盖顶开陶画的腿,方便他用手更好的玩弄。

  陶画脸烫得厉害,他没办法像在直播间里一样放浪地喊,榜一大哥是自己校友这件事无论如何都让人觉得羞耻。

  他叫不出口,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事只有不躲闪,让大哥好好玩他的逼,满意了下次直播给他刷一万块。

  穴里好酸,又好痒。

  太煎熬了,什么时候结束?

  贴合在一起行苟且之事的两个人都倍感煎熬,一个想操操不到,一个想跑跑不掉。

  两根手指在穴肉适应后速度越来越快,下身的粘腻水声在寂静空间里回响,到最后陶画小腹一阵抽搐,他挣扎着去拉「花开富贵」插在他穴里的手,几乎是带着哭腔喊:“大哥,大哥,我要尿了!”

  他没夸张,原本就是尿憋醒来上厕所的,被纠缠到现在早就超出忍耐范围了。

  「花开富贵」好像没听见,继续用力玩他的逼,感受他内壁紧缩,玩了一掌心的淫液,随着陶画的身体越抖越厉害,在快要喷的时候他突然抽出手指,带着满手的水握住陶画前端高高昂起的阴茎,对准小便池开始吹口哨。

  “大哥,大哥……”陶画很无助地叫,他穴里马上要高潮,现在抽出只会让他觉得空虚,爽也爽不到,尿也尿不出,难受的很,“再摸摸我。”

  大哥的口哨声没断,继续撸动他的阴茎,还反复刺激马眼,陶画想哭,这下不止逼痒,他前面也想射。

  “大哥,好哥哥。”

  大哥叹了口气,又回头照顾他的逼。

  不行了。

  陶画大张着嘴,一句话说不出,他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阴穴也达到高潮,潮喷时头脑一片空白。

  钳制他脖颈的手终于松开,男人缓缓离开,陶画腿一软差点跪到地上,幸好旁边有墙,他扶了一下。

  等他缓过神来再回头,发现「花开富贵」已经走了,厕所除他以外空无一人。

  陶画浑浑噩噩地回到寝室,直到躺在床上都觉得发生的一切像在做梦。

  上个厕所被流氓猥亵了,流氓还是他直播间榜一大哥,摸一次给他一万。

  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不对!

  陶画忽然想到一个重要的点——「花开富贵」怎么认出他的?

  他直播没露过脸,身上最具代表性的标志只有胸口那颗红痣,男寝都是独立浴室,又不是公共大澡堂,学校知道这颗痣的最多只有——

  陶画毛骨悚然。

  他的室友。

  可会是谁呢?

  他肯定不能在寝室里直接问,不然所有人不就都知道他在当色情主播了?

  施砚,不可能。这人像朵高岭之花,一辈子不知道能不能有一次性生活,别说在他直播间当榜一了,黄片都不确定有没有看过两部。

  肖荀,也不太可能。这位鼓手没课的时候就在外面排练,他跟肖荀根本没怎么接触过,路上偶尔碰面也不打招呼,说的话比跟施砚说的都少,他甚至觉得肖荀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叫陶画的室友。

  那就只剩宁钊了。

  可宁钊下午明明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难道是装的?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他长得就像那些玩的很开的风流渣男,搞这种情趣行为好像并不意外。

  但陶画没实质性证据能证明宁钊就是「花开富贵」,他思来想去,过了许久才点开直播软件给「花开富贵」发了条消息。

  不弄清楚这人究竟是谁他非得烦得吃不香睡不好,他决定去亲自试探。

  ——大哥,下回我们换个地方做,厕所不太卫生,我知道一家酒店还不错。

  等陶画再睁眼已经是早上十一点,他迫不及待地点开私信,却见「花开富贵」的聊天框里只有一条早上六点的回信。

  ——?

  一个问号。

  陶画傻了。

  作者有话说:

  肖荀,一只闷骚的大尾巴狼

  人是肖荀摸的,帐是记在施砚头上的,锅是宁钊背的,钱是陶画拿的。主打一个,分工均匀。

  哎呀还是有点想写强制,后面可能带一点强制爱,但是没上本那么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