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露腰身酸软,身下的师兄在药物的作用下还在一耸一耸地挺动,体内已经绵软了不少的那物偶尔还是会蹭在他的敏感点上,却不用力,令人心头发麻。

  “啊……”云露呻吟一声,忍着痛楚和还未完全褪去的情潮,一点点慢慢直起身来,将自己和师兄分离,最后随着啵的一声,掺着红丝的白液顺着大腿内侧慢慢流出来,弄脏了师兄的小腹。云露跪坐在一侧,休息了一会儿,待呼吸平稳之后,凑上前去吻了吻师兄脸上的白浊,搂着风溪的脖子亲昵地低语道:“师兄,我好喜欢你啊。”

  风溪被他折腾得精疲力尽,后庭深处的药物还在发挥作用,热潮潮的一片,肠肉一次次地痉挛,却始终得不到满足。“放开……”他的肺里好像多了一个破洞,说话都开始喘不上气。

  云露伏在他的耳畔:“做不到的,我还没玩够师兄呢。”

  说完,他仔仔细细地将他自己射到师兄脸上、脖子上的东西舔干净,又将扔在地上的腰带捡起阿来,认真地蒙住了师兄的眼睛。他移动到风溪的后侧,用手指检查他的后/穴:“师兄,你这里好热,以前一定被师父师伯他们操得很开吧。”

  云露慢慢地又伸入一指,却并不抽动:“师兄,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可以学的。”

  被唤师兄的人躺在地上,甚至连呻吟也不出了,仿佛失去了生命一般。

  云露又填了一指:“师兄不说话,我只好自己猜了。师父生前最喜欢你,每日白日教导你还不够,晚上还要把你叫到他的庭院亲自监督你练剑。师兄从五岁起就跟着他,初苞肯定也是师父帮你开的吧……”说完,他便长驱直入,狠狠地顶在花心之上。

  “唔啊……”风溪身体一颤,强烈的快感咬着他的尾椎骨一路攀上他的颅顶。他虽然对受辱早已做好准备,但未经人世的身体还是本能地抗拒仇人的入侵。

  “师父剑法刚猛,操师兄的时候也一定毫不留情吧。”云露手指退出去半寸,又用力挤压在那一点上,如此反复,不留一点余地。

  “啊……啊……”风溪方才泄过一轮,短时间内根本硬不起来,强烈的快感全都囤积在鼠蹊处,不得宣泄,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徒儿,”云露声线突然一变,换作了一个低沉沧桑的男音,“是为师操/你的时候舒服,还是你刚刚操云露的时候舒服?”

  “不——”风溪头脑中一片空白,失声大叫了出来,“不许你用师父的声音,啊……”

  云露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停:“徒儿不喜欢吗?那换你师伯来好不好?”说完,他便换了一个角度刺激被肠肉层层包裹的那一处。

  风溪被折腾得神志不清,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听见他最为敬重的师伯用下流的语气问他舒不舒服,后/穴便不由自主地绞紧了,前端也泌出一点羞耻的液体。

  “阿溪这么喜欢我么?”师伯的声音里透着阴冷,“听到我的声音,怕是就想起了更销魂的事吧?”说完又低下头含住那物,狠狠吸了两口,就松开了。

  “不要,不要……”腰带出现几点水渍。风溪想要挣扎,却被束缚得动弹不得,过度的快感淹没了他,使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本来就已经被踩入了泥潭之中,再多的侮辱也只是家常便饭,但他无法再忍受敬爱的师父师伯被杀死他们的人当作取乐的道具。

  “对了,”云露突然又变回了他自己的少年音,带着一点天真地说道,“我怎么把陆师兄忘了。陆师兄身材魁梧,那东西也一定不小吧。”说完,风溪的身体里又多一根手指。

  “风溪,我这样干你干了多少次阿,嗯?”身体被“陆师兄”撑到了极致,满满都是被填补的充实和被撕裂的恐惧。

  “没有,没有……”风溪终于被折磨到崩溃,哭着喊出了这句话,“没有干过我,谁都没有干过我。”

  云露一下子停了下来,从师兄的身体中离开。他高兴地叫道:“太好了,我就知道我的师兄还是干净的。”

  “不对……”他完全忽略了地上人的泪水已经浸透了腰带,自顾自地说道,“师兄已经被我弄脏了……”

  “我要杀了你……”风溪强忍着眼泪,字字恨道。

  云露快乐地抱住了他,亲了亲他的额头:“师兄就算是杀了我,也永远忘不了我了。”说完,他给师兄解开身上的束缚。

  风溪的手刚刚得到解放,立马袭击向云露的命门。

  云露轻而易举地接下了这一招,宠溺地笑笑:“师兄怎么忘了?你已经是个经脉尽断的废人了。”说完,他不计前嫌地解开了剩下绳索。

  “师兄不乖,我要罚你一下。今天就不给你清理了。”云露抚摸着这句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师兄药效还没过吧,那就再忍一忍吧,再过一夜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