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风溪已经被人架着清理干净身体,塞进了靖南王府的一间小别院内。他经脉全数被毁,昨日那场凌辱又耗尽了他的元气,如今只剩下一副空皮囊毫无光彩地活在这个世上。尽管别院的设施比水牢中好了不少,身上也没有禁锢,风溪依然只是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已然一个活死人。

  “师兄才只不过被我关了六七天便这般没精神,以后还可怎么办。”云露让侍卫们都守在院门外边,只身带着食盒来看他的师兄,“师兄可是要被我关一辈子的。”

  风溪对于他的到来一点反应也没有,依旧是直愣愣地看着床帘顶部。

  云露将食盒轻轻地放在桌子上,撒娇似的趴在师兄的前胸,闻他颈间碎发的味道。这是师兄的温度……他这样想着,心头便热了起来。要是小时候,师兄便能像现在这样安静地躺在他身边任他依靠该有多好阿。

  “师兄昨天嘴还硬着,想方设法要来气我。今天就算是彻底服软,任我为所欲为了是么。”云露一边说着,一边把手往风溪衣服里面伸。师兄身上的肌肉饱满,坚/挺,美好得让他恨不能凑上去咬一口。

  风溪身上的衣服本来就面料丝滑轻薄,轻轻一扯便露出大片的肌肤,上面有不少雨晴和擦伤,胸前的两粒因为被玩得有些过头也是蔫蔫的暗红色。

  “气你?”风溪轻侧过脸,冷笑道,“就你也配?”

  游走在师兄身上的那只手突然在他胸前的敏感处停了下来,随后便是狠狠一捏,逼得风溪忍不住嗯了一声。

  “师兄这里很痛吧。”云露的声音温柔得可以掐出水,“我那里也好痛哦,不过一想到那是师兄给我的,我就好开心。”他慢慢伸向风溪放在一侧的手,与其十指相扣,慢慢拉到自己的身后,引着它探入一根指头。

  “师兄喜欢这里吗?昨天师兄留在里面的东西,我一直没有清理出去。”云露凑在他耳边呢喃道,“师兄还想要吗?现在就可以哦。”

  风溪想要收回手却被云露制住。“师兄,再深一点嘛,你看里面都是你的……”云露的手指缠着师兄的一点点往深处按压,触及到某一点的时候。肆无忌惮地叫出了声,“嗯唔……就是这里……师兄你记住了吗,记住了就用力一点好不好……”

  风溪见自己无法抵抗便干脆恢复到了活死人的状态。

  没想到云露还是轻笑道:“我忘了,师兄不需要记得。师兄每一次都会顶到那个地方……特别疼我……”

  风溪忍着恶心问他:“你贱成这个样子,怎么不去找条野狗算了?”

  云露一边拉着他的手指动作一边喘息:“师兄,你以为你现在和丧家野狗又有什么区别呢?我是心疼师兄,才想让师兄在上面,要是师兄更喜欢被人玩得欲仙/欲死……那药虽然珍贵,但靖南王府里面有的是……我每日都可以差人往师兄后面送一点,只不过,师弟却未必能够每天都来哦……”

  “操一条狗和被一条狗/操,哪个更恶心?”风溪喃喃道。

  “只要那条狗是师兄,做什么都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