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他想杀了他。杀掉眼前这个肮脏卑贱的男人,这个笑得那么好看的男人。他狠狠地掐住了他的喉咙:“我现在不明白当初我究竟喜欢你什么。你有什么好的。”他最想杀掉的,是当初那个爱得那么卑微的自己。

  “我也想不明白,”师兄艰难地说道,“你话怎么这么多……”

  他气得快要疯掉了。他苦苦经营策划了那么久,他做尽了人间恶事,就是为了将他心目中的这朵高岭之花采摘下来,蹂躏踩踏,做尽这世上的卑劣肮脏之事,把他变得像自己一样只能躲在角落里不敢触碰光明。

  他要把他的师兄从被无数人瞻仰羡艳的神坛之上拽下来,跌入泥淖。那时候只有他记得这个卑微到尘埃里的男人曾是怎样的风流人物。他会张开怀抱,独自地占有他的师兄,看着他在怀里发狂,愤怒,无助,抽泣。而他会嘲笑他,羞辱他,安慰他,然后操/他。

  那时候连他的一个眼神师兄都会觉得那是恩赐。

  但是他的师兄竟敢依旧如此的傲慢,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表现出来的下贱和顺从,本质不过是一种轻蔑。

  他像恶狼一样盯着师兄颤抖的喉结,陷入了沉思,久久没有动作。

  身下的那个人被药性折磨得忍不住出声:“你要操……就快点阿……”也许是药性实在是太烈了,还没说完,眼泪已经扑簌簌流了出来,声音重的情/色也越发浓郁。

  “师兄,”身上的那个人的声音突然一冷,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解散自己的头发,剥下自己的衣裳甩在一边,“你叫我名字好不好,你叫我名字,我就帮你。”

  躺在地上的人试图扭动身体,却只让绳子勒得更深,后/穴一跳一跳地紧缩,里面的硬物却无动于衷。僵持了片刻,被药性折磨到极点的男人终于泄了几声软绵绵的叫唤:“云露……云露你帮帮我……”

  “哎,”师弟应了一声,眼睛里却是空洞洞的,不知是回忆起了什么,“师兄……我爱你,风溪,我好爱你……”

  风溪听到这话,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等着那人下一步的动作。没想到云露却慢慢地从他身体里面退了出来,带出了许多在药物作用下分泌的粘液。

  “师兄这里太脏了。”云露冷酷地说道,“都是那些死人碰过的东西,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他伸手抹下那些溢出来的粘液,粗鲁地塞进了自己的后面:“可是师兄是我的,我要师兄记得,一辈子都记得……”说完,他直起身来,

  将自己的后/穴对准师兄挺立的阳/具,缓缓地坐了下去。

  “啊……”最敏感的地方被一寸寸地吞没,风溪忍不住呻吟出声,“后面……是后面难受……”

  “后面太脏了,我们下次好不好。”云露说完便不再作声,专注于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往下送。师兄的那物并不算太小,他又是第一次,吞吃地更是费力。他跨坐在风溪身上,四周没有任何东西供他支撑,全靠自己腹部发力,因此格外艰难。

  风溪美目半张,透过朦胧的泪花看着身上的师弟紧抿着嘴唇,忍着痛苦将两人契合在一起,沙哑着声音问道:“你究竟要干什么……”

  云露没有作答,甚至泄愤一般径直坐了下去,后/穴遭受撕裂猛然缩紧,血水混合着粘液一起流了出来,却让进入变得更顺滑了一些。

  “师兄……”黏液里残留的药物也开始发作起来,将云露两颊烧得通红,身体也更渴望更深的触碰。

  风溪前端被人绞紧着,后面却空虚得要命,淫/水肆意流淌出来,恨不能有一样硬物狠狠地填补进来解除着难耐的瘙痒。他被这无法得到满足的情/欲折磨得发疯,但四肢都被拘束着无法动弹,只有腰部一下一下地弹跳着,狠狠地戳在了师弟的花心上。

  “师、师兄……”云露的舌头都被刺激地要打结了,“不要动,不要动好不好……啊、啊……就让我自己来……”说到后面他的声音中都带了些许哭腔。师兄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动得更厉害了,不知是因为药物作用,还是在恶意地报复。

  “你,滚下去。”风溪强忍着欲/火和愤怒,嫌弃地挤出几个字。师弟在他身上的动作不但没有缓解他的痛苦,反而使它变本加厉了。

  听见这句话,云露也不再完全沉溺在情/欲之中,而是再一次露出了他的阴冷。他努力俯下/身不顾抗拒地去吻师兄的唇:“做不到的……师兄,我这辈子都不会从你身边滚出去的……”

  他一面随着动作享受着师兄的身体,动情之时扬起脖子呻吟出声,一面又肆意揉/捏着师兄胸前的两点或者低下头吮/吸师兄那被束缚住的大腿内侧,留下青青点点的吻痕。

  风溪浑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说不清是被他照顾还是折磨着,整个人在欲海中被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他是真的恨透了这个人,他本该是一世无双的白衣侠客,自幼得师门宠幸,无论何时何地都是被人羡慕的焦点,是早已经被钦定的未来天下第一杀手。他还记得那天师父送他下山历练的场景,全门派的师叔师伯师兄弟妹全都来为他送行。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含笑和这群深爱他的人挥手告别,却再也不曾活着相见过。

  他的师弟是欺师灭祖的细作!在他下山之后用满门三十多人的性命换回了自己靖南王世子之位。

  他孤身力薄,辗转江湖受尽苦楚,最后转身投入碎玉堂门下只为报仇。没想到碎玉堂和靖南王府早有勾结,将他打包好了当作一件礼物直接送上了门来。

  他见报仇无望,早已经生无可恋。但师弟偏要留着他,细细地折辱,一点一点地将他的血肉混合着最后的尊严吞吃入腹。即便如此,他也不要顺了仇人的心,即便是任人鱼肉,也要长出一根根刺来。

  但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也万万没想到云露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来折磨他。

  云露的后/穴还在不停地吞吃着他的阳/物,每被顶到花心一次,就发出变了调的甜腻叫声。但渐渐的,因为这样的姿势过于吃力,云露也渐渐使不上力气,动作慢了下来。云露红着眼睛喘息着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师兄……你还难受吗……”

  风溪的前端虽然被伺候着,但后面难受得简直让人发狂,意识恍惚之间,他甚至觉得被操的那个人并不是他的师弟,而是他自己。

  云露乌发散落,几缕几缕地被汗水和泪水黏住。他也被自己挑动起来的火折磨个半死,但他甘之如饴。每一丝痛苦和快感都是他年少时便喜欢的人给予的,那人虽然恨着他,但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在也无法摆脱他留下的痕迹。

  他一想到这里,便忍不住狂笑起来:“师兄,你真废……”

  本帖最后由 毒公子 于 2020-4-29 22:03 编辑

  风溪前端被人绞紧着,后面却空虚得要命,淫/水肆意流淌出来,恨不能有一样硬物狠狠地填补进来解除着难耐的瘙痒。他被这无法得到满足的情/欲折磨得发疯,但四肢都被拘束着无法动弹,只有腰部一下一下地弹跳着,狠狠地戳在了师弟的花心上。

  “师、师兄……”云露的舌头都被刺激地要打结了,“不要动,不要动好不好……啊、啊……就让我自己来……”说到后面他的声音中都带了些许哭腔。师兄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动得更厉害了,不知是因为药物作用,还是在恶意地报复。

  “你,滚下去。”风溪强忍着欲/火和愤怒,嫌弃地挤出几个字。师弟在他身上的动作不但没有缓解他的痛苦,反而使它变本加厉了。

  听见这句话,云露也不再完全沉溺在情/欲之中,而是再一次露出了他的阴冷。他努力俯下/身不顾抗拒地去吻师兄的唇:“做不到的……师兄,我这辈子都不会从你身边滚出去的……”

  他一面随着动作享受着师兄的身体,动情之时扬起脖子呻吟出声,一面又肆意揉/捏着师兄胸前的两点或者低下头吮/吸师兄那被束缚住的大腿内侧,留下青青点点的吻痕。

  风溪浑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说不清是被他照顾还是折磨着,整个人在欲海中被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他是真的恨透了这个人,他本该是一世无双的白衣侠客,自幼得师门宠幸,无论何时何地都是被人羡慕的焦点,是早已经被钦定的未来天下第一杀手。他还记得那天师父送他下山历练的场景,全门派的师叔师伯师兄弟妹全都来为他送行。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含笑和这群深爱他的人挥手告别,却再也不曾活着相见过。

  他的师弟是欺师灭祖的细作!在他下山之后用满门三十多人的性命换回了自己靖南王世子之位。

  他孤身力薄,辗转江湖受尽苦楚,最后转身投入碎玉堂门下只为报仇。没想到碎玉堂和靖南王府早有勾结,将他打包好了当作一件礼物直接送上了门来。

  他见报仇无望,早已经生无可恋。但师弟偏要留着他,细细地折辱,一点一点地将他的血肉混合着最后的尊严吞吃入腹。即便如此,他也不要顺了仇人的心,即便是任人鱼肉,也要长出一根根刺来。

  但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也万万没想到云露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来折磨他。

  云露的后/穴还在不停地吞吃着他的阳/物,每被顶到花心一次,就发出变了调的甜腻叫声。但渐渐的,因为这样的姿势过于吃力,云露也渐渐使不上力气,动作慢了下来。云露红着眼睛喘息着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师兄……你还难受吗……”

  风溪的前端虽然被伺候着,但后面难受得简直让人发狂,意识恍惚之间,他甚至觉得被操的那个人并不是他的师弟,而是他自己。

  云露乌发散落,几缕几缕地被汗水和泪水黏住。他也被自己挑动起来的火折磨个半死,但他甘之如饴。每一丝痛苦和快感都是他年少时便喜欢的人给予的,那人虽然恨着他,但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在也无法摆脱他留下的痕迹。

  他一想到这里,便忍不住狂笑起来:“师兄,你真废……”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自己口中的呻吟打断了。风溪突然发了疯一样挺动自己的腰部,险些将身上的人直接颠倒在地。云露一下子无处借力,只有与师兄相接的那处成了他唯一的依靠。每一下撞击都打在了他最为敏感脆弱的花心之上。连续不断地撞击使他深处流出更多的淫液,也使进出变得更加顺滑。

  “啊啊啊……”一连串的叫声从云露口中泄出去。他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随着眼前白光一闪,师兄的脸上便被琳上了湿漉漉的精/液。他的后/穴也被师兄的浓液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