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没有要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雨点击打在阳台,像橡皮弹击中防弹衣,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你总不能一辈子把我困在这里的。”吃完饭,张离随手给他在电视上投屏了一部电影,楚眠山听到开头音乐就知道这是自己曾经翻来覆去看过无数遍的电影,张离曾被他拉着看了不下几十回。张离从未发表过看法,他没有楚眠山那样对电影的兴趣,以前只是陪着他,在男女主生死永别的时候抱住他哭的一耸一耸的肩膀,把他揉到怀里。

  “山儿,”一声低沉的爱语从身后传来,拂过耳畔,湿润的水汽抹红了楚眠山的耳垂。然而接下来的的话却刺了个透心凉。

  “我可以,”张离一只手在他腰间轻轻抚弄,有些任性的语气,“你在外面已经社会性死亡了,尸体已经送进了火葬场,现在你的公司已经要举办追悼会了。”

  “是你的公司,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那是朴家的产业,”楚眠山假装无意间拍开了张离的手,“我本来是想见你来着,就跳了槽。”没想到见了面我就丢工作了。楚眠山给内心戏加了一句,腹诽自己短命的明星生涯。

  “你想见我?”张离把楚眠山压倒在沙发上,熟练的摸上大腿根。楚眠山叹了口气,主动分开双腿,给张离省略了之前往往多余的较劲掰开大腿的部分。穴里已经被接连数天的蹂躏操的软腻,撑开褶皱后能直接两根手指插到底,翻搅几下,抽出来的手指连着穴/口拉出一条银丝。腥臊的气味是最浓的春药,张离解开腰带,拉下西裤,那根男形就弹跳出来,马眼上已经分泌出晶莹前液,有婴儿小臂粗细,让见过多次的楚眠山再次微微倒吸一口气。

  “我现在不想了,”楚眠山很真诚的说。

  这句一说完,张离就插了进去。身下人明显身体一紧。他感觉自己操进了一块黑森林蛋糕,或者一颗水蜜桃,再抽出来的时候会有大量的蜜汁涌出,堵都堵不住。

  “你必须想。山儿你是不是瘦了。为什么你的腰这么细,我感觉我能捏碎它。”张离舔咬楚眠山的肋骨,光滑细腻的触感像一块布丁,他忍不住一只手从楚眠山背后去一块一块从上到下按压脊椎骨,力度像在按老式电梯按钮,上到天堂的那种。

  但他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事情。

  窗外的黑云覆盖上远处的重峦叠嶂,把视线可及之处都囊括在自己的包围中,一道闪电击中了某棵古树,带来熊熊烈火,烈火又很快被狂风暴雨浇灭,硬生生压制在根部。

  张离悄悄把楚眠山的两只手的手腕压到他头顶,趁着楚眠山没有从后/穴高/潮的余韵中抽出,准备把枷锁重新戴上手腕。那里一天都没有束缚,勒出来的青印已经消了许多,凸出的肿胀部分却仍像一条细蛇缠绕于腕骨。

  谁知楚眠山突然收缩穴/口,张离感觉下腹一热,拼了老命收缩腹肌才把射/精的冲动按压下去,只是手上动作一停滞,楚眠山的手腕便逃出了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