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书房和调教室，家里入了秋就铺了地毯，光着身子在上面打滚也不冰人，反而暖乎乎的。乐乐乐被链子牵着在客厅遛了两圈，没了尾巴，教授笑他是个秃毛狗，故意拿直鞭去戳他的屁股，他一躲，鞭子就敲在他股沟处，又不重，弄得尾巴骨痒痒的，连带穴口都透风不自在。
教授今天穿得随便，家居的长袖衬衫和裤子，没穿鞋袜，赤脚踩在黑白交错的地毯上，从乐乐趴着的角度回头看，行走间那截被裤角遮得时隐时现的脚踝性感极了，他口干舌燥，身体里有种无名的躁动。
地毯是黑白珊瑚绒的，上面图案是黑白交加的奶狗，乐乐乐选的。此时教授扯在他的项圈把他的头按下去，蹲在他旁边踩着一块地儿说，“狗狗，看，你兄弟，它也没尾巴。”
乐乐瞪圆了眼，幼稚！明明就是你把人家尾巴踩住了。
“汪、汪！”乐乐帮他兄弟抗议，被主人按趴在地上打屁股，一边打还一边笑着训他。
“啪、啪”
“乱丢东西，尾巴都丢，败家狗，你自己说该不该打？”
“汪汪汪！”不该打不该打，那么多尾巴，买的人才败家。
“还敢顶嘴，是不是想挨板子了？”教授的巴掌拍在翘起来的屁股上，没用多大力，拍皮球似的拍着玩，时不时揉捏一把细腻的臀肉，把玩着狗子的身体。
乐乐确实被教授撩拨得血气上涌，一晃眼又是那截突出的脚踝，蹲下来后全露出来了，那层薄薄的皮勾得他嗓子痒。
“啪啪啪啪啪……”一叠声巴掌在身后落下，边挨打边听教授问，“问你话呢？这么不专心，是不是找罚呢！”
“爸爸，主人，疼疼狗狗吧……”他摇雪白带粉霞的屁股，从嗓子里憋出一句话来，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躁动着，需要什么来压一压。
“主人，想挨板子了，您轻点打成吗？”说完他心里的焦急突然就松落下来，看那截脚踝也不晃眼了，伸着脑袋一口就咬了上去。
教授夸他乖的话卡在半路又咽了回去，那狗崽子叼着他脚踝骨的皮不放，非要用牙齿啃出印来。
“嘶，这么狠，你磨牙呢？”尖锐的痛从脚上的神经传来，教授直觉被咬出了血，把狗踢开一看。果然，突出的骨头上一圈圆整的牙印，两颗虎牙的位置都冒着血珠子。
“成吧，想挨打了，满足你。”
说是要揍他，结果乐乐乐被罚在墙角捏着耳朵跪了半天也不见教授开始，他面壁思过背后总是发虚。
刚刚冲动了，他爹只有在床上的最后关头，把东西射进他身体里的时候才允许他犯上。他一般逮哪儿啃哪儿，这还是第一次对教授的脚有这么大的执念。
“主人……”他看不见后面，小心叫唤。
“啪——嗖！”两指宽的皮鞭从背后抽在了背上，落在骨头的地方比肉疼得快。他没啥准备，惊叫出声，又被抽了一记，娇艳的颜色从里面透出来，少年的肩胛骨被两道红痕贯穿，像蓬飞的翅膀。
“一，二，谢谢主人。”他缓了口气，手里捏着的耳朵已经一片通红，挺直的背被下一鞭抽得摇晃，他咬唇继续报数，舌尖上似乎还残留着一点腥甜。
“四，谢谢主人。”疼痛让他的身子更加敏感，教授沉默着让他不敢再造作，乖乖忍耐着心里的渴求和欲望。
“十八十九，二十，谢谢，谢谢主人啊！”随着鞭打的急促和地方的敏感，他胸前的火越烧越旺，腰侧，臀瓣，股沟，甚至大腿里面也被鞭子拂过，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颤栗。
“跪好，最后五鞭，忍住了不许射。”教授攥着他的项圈提醒，没第他反应过来就落了第一鞭。
“啪咻——”
落在前胸，肿胀的朱果被狠狠擦过，颤抖着挺硬在那双墨黑的眼里，烧灼起熊熊烈火，他哑着嗓子叫“主人——”
“啪！”第二鞭放轻了力度，完美复制了第一鞭的轨迹。他全身抖得更厉害，死死咬着牙才撑着没叫出来，但从唇齿间泄露的浓重情欲却是怎么都藏不住了。
第三鞭抽在柔韧的腹部，鞭尾竖着刮过早就硬起来的器官，教授对顶端冒着透明黏液的那根视而不见，轻柔地揉着小孩的腰腹，手指划着鞭痕，指甲按着粉茎的小口，若有若无的骚刮着。
简直是，让人在天堂和地狱坐过山车，乐乐觉得自己心跳已经超过负荷，再经不起一点的刺激，然而还有更恶劣的两鞭在等着他。
“主，主人，我错了，狗狗错了，求求您，饶了我吧！”他喘着气，用被欲求炙烤得沙哑的声调低低地求，湿滑的手去抓教授的胳膊，不让他继续挑弄。
“忍着。”教授抽手，干脆落下第四鞭，与第三鞭的印迹重合。乐乐全是紧绷，不住地想夹拢双腿抵御正在痛感里汹涌的快感。
教授残忍地打开他的双腿，把他胡乱抓紧的手掰开，强硬地用手上的柔情逼迫他放松身体，把人挑逗出最敏感的状态。他像被挂在钢丝上，理智摇摇欲坠，全凭死盯着教授来找一个控制的最后防线。
然而在最后一鞭落下来的时候，他的理智瞬间断了线，他不敢看自己的反应闭紧了眼，全身都想颤抖着蜷缩起来，皮肤像虾一样迅速红遍，他带着哭腔，嘶哑地叫面前这个人，“爸爸，爸爸——”
他的湿度早就被折腾了半天的情欲熬干了，身上全是湿漉漉的，逼出来的密汗，一颗一颗在艳丽的伤痕上滚动，他死死克制时咬过的唇瓣冒出两颗血珠子，跟教授脚踝上的一模一样。
“别怕，乖狗，你现在可以射了。”教授吻他紧闭着的眼，一只手向下抚摸着，那硬得青筋暴起就是不敢射的稚嫩器官在他的手一碰上去就颤颤巍巍的射了。
小孩子失神的睁开眼，乌黑的瞳孔涣散着，衬着那张茫然的脸和正在沁血珠的唇瓣，脆弱得让人想狠狠去蹂躏一番。
光明正大的白日宣淫有些不好，但是欲望这种东西往往是越克制越汹涌，教授哄着怀里的狗崽子，下一秒就把他往地上按。
“狗狗，今天做个舔狗吧。”
没有尾巴的乐乐乐还有些懵，乌黑的眼湿津津的，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主人。不一会儿，他清楚的看到教授眼底的欲念波澜，看似平静却深不见底，他被这样的眼神灼烧，像在水里燃了起来，熬干了海洋仍然感到渴。
他呼吸急了些，默默地低头，然后望着刚刚他啃过的脚踝，仰头冲教授舔了舔唇边的红痕，软了身子趴下去。
一个合格的舔狗是什么样的？
教授以为他的狗崽子会伸出软滑的舌尖无措的舔，他如果沉默狗狗就会焦急，甚至莽撞的用唇去吮，用牙齿去磕，生涩又热情，像烧起来的枯枝，一触就能燎原。
但教授没想到，这狗今非昔比，胆子大了，段位也高了。
毛绒的狗耳朵蹭过脚踝，引起细碎轻微的触动，汗湿的额发，潮红的脸颊，呼着气的鼻尖，一一蹭过，柔软的唇瓣轻轻印上去，他声音低哑，带着迷离恍惚的痴情。
“……喜欢你，喜欢爸爸的脚踝，它是我的欲望，我的勋章……”唇舌挨得极近，说话间触着脚踝凸起的骨头，欲望的火把仿佛要从那层薄薄的皮下烧起来。
舌尖打着转离开，又顺着线条往下，脚背上的筋骨突然异常鲜明，蒙上薄汗，房间里点了香，浓郁的仿佛教授自身带来的味道，乐乐呼吸急促，心跳混着窸窣的水渍作响。
“喜欢爸爸的脚，喜欢它踩在我身上，践踏我的羞耻，尊严……”
教授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双手，他眼神越发深沉晦涩，黑得像海底，像深渊，像漫无天日的囚牢，无穷的欲念被锁在里面，粗暴的，冷酷的，残忍的，都在小孩把脸贴在他大腿呢喃时涌了出来，如同炼狱，吞噬了他的最后一丝理智。
“好喜欢你啊……爸爸，喜欢你进入我的身体，喜欢痛，喜欢窒息，喜欢被你完全掌控，喜欢你在我身上释放自己……”
教授伸手去攥小孩的头发，迫着他张大嘴，把炙热的性器打在他的脸上，毫不留情的贯穿他的嘴，一下一下插进去，捅开柔软稚嫩的口腔，逼进狭窄紧促的喉管。仿佛滚烫的酒精在喉间烧灼，乐乐努力放松自己，还是被噎得不能呼吸，强烈的抽插都化作汹涌刺激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
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淌，牵扯出淫靡的线条，少年单薄的身子打着颤，胸前的乳珠被狠狠揉捏，又被拍得啪啪直响，这是一场暴力的征伐，以身体为诱惑，直到交付所有的领地。
“唔啊咳……咳咳……爸爸……”激烈的鞭挞之后，乐乐的脸上，嘴里全是浓稠的浊白液体，滴滴答答挂了一脸，锁骨窝里也有不少，他伸出舌头舔着，舔不到的地方就乖乖的伸长舌头，等着主人勾着送进来。
舔狗，就是要从里到外，从语言到行动，舔的毫无尊严。
爸爸的眼睛是星辰大海，看一眼就迷失方向，又心甘情愿的想溺死在里面
爸爸的唇是蜜糖，甜得人晕头转向，怎么都舍不得放开
爸爸的手是船桨，是我沉溺汪洋里的绳索，是漫天错落星河的领航，撕碎我的伪装，捕获我最喜欢爸爸的怀抱，是趴下去的狗窝，还有站起来的脊梁
……
“乐乐乐，你这是写的什么鬼东西？”教授指着桌面上一堆纸敲桌子，前面的就不说了，狗窝是什么形容？
“爸爸！垃圾，那些都是垃圾！扔掉，快扔掉……”乐乐跪坐起来，瞪圆了眼睛往教授这里爬，急得耳朵都红了，羞耻度估计已经爆了表。
他总不能说这是他打的草稿吧！
“舍不得扔怎么办呢？狗狗，过来念给爸爸听听。老规矩，玩赖就掌嘴。”教授笑着起身，把想往外面逃的狗逮回来，逼着他声情并茂的继续玩。
那张纸的背面不像正面一样花里胡哨，只写了一句话：生日快乐，以后，还要陪你过很多很多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