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过完生日，回去柳老板也组了个局，乐乐高兴有人惦记他爹，第一次没烦柳不致，带着教授高高兴兴而去，气急败坏而归。全都归功于柳不致养的萨摩耶，会笑会撒娇，就是吃东西挑剔，教授就洗了手亲自给它喂罐头。乐乐讨厌柳不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没想到他家的狗也这么讨厌，娇气死了，自己吃个罐头都不行。
他撒泼打滚死活不让教授留在酒吧撸狗，教授被他闹得心烦，回去的时候脸色不虞，乐乐乐以为他还在想别人家的狗，气呼呼地吼教授，大不了赔你一个！
于是第二天早上一起来乐乐自觉给自己戴了个狗耳朵和尾巴，项圈也挑了个毛绒绒的，乖的不得了。
教授看了一眼，无视他讨好卖乖。给他换了个黑色的皮革项圈，两指宽，上面几个银色的金属环，可以系链子。把他那短毛的尾巴扯了换了根带按摩棒的大尾巴，蓬松的毛跟昨晚的萨摩耶一模一样。
“下去，你见过哪家的狗在桌子上吃饭。”教授扯他耳朵，在地上放了个盘子，里面是温度刚好的白粥，教授煮的，有点干巴巴的，舔起来还有点费劲。
乐乐不挑食，但是在桌子下吃略心酸，他觉得今天既然是个真狗，就可以娇贵点，于是他把头一仰，一动不动地望着教授。
厌食。他要吃肉。
教授当没看到，给他剥了个鸡蛋，切成小块放在另一只盘子里，还是让他在下面吃。
白水蛋，都没卤过。乐乐嫌弃一下，还是吃了，饿，真他妈饿！
乐乐一口吃太多，被噎住嗓子不好说话，他想，我都噎这个样子了，就不知道给他喝点水吗！他顺过嗓子眼那口气，就在心里生闷气，去舔了口粥，觉得更无味，也不理教授，较着劲儿去喝粥里的水。
教授也没想到切成那么小块也能把他吃噎住，倒了杯牛奶，问他，“狗狗，想喝牛奶吗？”
教授拿着杯子催促他回答，乐乐被扯了尾巴，浑身都要炸毛，蹙着眉去看教授，不让他好好吃饭，不给他吃肉，吃个白水蛋还要噎他，一张嘴出言就是不逊。
“您见过哪家的狗会说话啊？”
“啪——”
巴掌不重，过了会儿才浮起一点红来，教授看他老实了才说话，“别家的狗会不会说话我不知道，但是我家的狗乱吠是要挨打的。还有，你要是想和别的狗一起玩，我就把你带出去遛遛，你说呢？”
“我不要！”
“啪——”又是一巴掌，教授淡笑着重复，“狗狗，你说呢？”
“狗狗……”乐乐当即忘了自己还在生气，小心试探道，见教授没扇他的意思才接着说，“狗狗不要出去，就在家玩。”
教授抬手，乐乐两只眼睛一瞪，竟然想伸手去挡，“哪儿错了？是你让说话的！”
“手拿开。”教授手悬在半空，等他慌忙拿开就落了下去。
“啪！”
乐乐被打得脸红耳赤，又不重，声音怎么那么响？也不怎么痛，就是烫，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脸皮薄，快烧透明了。
“我先问的什么问题？”
“嗯……喝牛奶？”乐乐想了一下，点头道，“您喂我就喝！”
“没挨够？”教授用手指在他挨打的那边脸划了一道，拿开后红得更明显，像正在铁板上被炭火炙烤的虾。
教授把杯子里的牛奶倒在一个浅口的碗里，搁在了乐乐嘴边，命令道，“舔干净。”
在教授直视下乐乐不敢搞小动作，乖乖伸出粉嫩的舌尖去舔，才舔了几下教授的手就高了点，他只得伸长脖子去舔，舔几下又是如此，最后他有点恼，牙齿衔着碗的边不让教授动，一点一点把碗拖下来，按到了地上才放。牙齿咬地酸了，口水顺着两边嘴角往下淌，他连忙去卷，被教授按着头贴在碗边，下巴都沾满了白色的牛奶。
“肯在下面吃了？”
乐乐呜呜叫了两声，脸上还有巴掌印，下半张脸被牛奶弄得脏兮兮的，狼狈又无力反抗。他被扯着头发仰起脸的时候，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黑色的项圈上，又落进锁骨窝里，教授蘸着那点黏稠的水渍，捏弄他的乳头。
教授玩了一会儿，弄得两粒小豆子红着挺立起来，乳晕微微鼓起跟着染上羞赧的颜色，教授让他看。
他扭了下身子想躲，被狠狠一掐，差点叫出来，咬着唇猛吸气，黑湿的眼睛难为情地闪躲着，眼睑低垂，像极了被欺负的狗崽子。
“再躲就用竹板抽，抽肿了如果能产牛奶就给我当小母狗。”教授一本正经地说道，把更多的牛奶往他胸上涂，液体从乳头蜿蜒而下，乐乐居然有一种胸前发涨的刺激感。
“不能……”他忍着羞回教授，“狗狗不能产牛奶，不是小母狗！”
“那就是小骚狗，娇艳多汁，去，拿副夹子来。”教授往他胸前掴了一巴掌，像警告他刚刚顶嘴一样，让他去挑个喜欢的夹子。
乐乐不乐意，一步三回头往调教室爬，走到门口教授都没改变主意，懒得站起来推门直接用头把门撞开了。
教授瞧着好笑，今天算是有得玩了。
教授把外卖叫的馄饨放碗里，狗子就捂着头奔过来了，冲着他哧牙咧嘴地表示疼。
“啊——”乐乐看有吃的，也不执着让教授给他揉一揉，张着嘴等喂。
“狗狗，一般是这么要吃的啊？”教授摸了下他脑袋，红着一个小包，戳根手指还能听到“嘶”的吸气声。
“下次把锁关上，看看你还能不能撞开。”教授笑他，这狗被他娇惯了，每次有点不如意，小性子就层出不穷，罚都罚不过来，也不知道折腾谁。
“会撞傻掉。”乐乐去蹭教授放在他头上的手，闻着馄饨的鲜香，肚子饿得咕咕叫，“主人，狗狗饿……”
“傻狗，想想，昨晚的唯唯是怎么要吃的。”唯唯就是那只乐乐乐醋了一晚上，非把人家从教授手里抢出来送路予方那里去的萨摩耶。
乐乐在模仿唯唯和不吃饭之间犹豫了两秒钟，果断放弃骨气，学那只会撒娇卖萌的狗。两只被软绒包裹着成一团的爪子抱着教授的胳膊，左右摆头，粉白色的耳朵随着动，一脸娇憨的傻样。
“还有呢？”教授打开他拿出来的盒子，是之前在办公室送他的那对，粉色的橡胶乳夹，毛绒绒的小球在红肿的那点周边逗弄，激起胸前细碎的瘙痒。
“爸爸……痒……”他不敢躲，就干脆挺了挺胸把那两点送到调好了的夹子下，教授轻笑着给他戴上，拧了拧，乳头被扯着往外跑，又被夹子死死咬住，疼痛让它变硬变红，刺激让它变得空虚和酸痒。
“今天不许叫爸爸，不许耍性子，再乱来就把你牵公园去玩。”教授捏他的脸，提醒他，“摇尾巴，狗狗。”
乐乐不喜欢这条跟唯唯一样的尾巴，但是教授才跟他说不能耍性子，他抿着唇趴下去，趁教授看不见翻了个白眼，羞涩地扭起腰来，白色的大尾巴垂在腿间，一摇一摆的蹭着他臀腿间敏感的器官，穴口被按摩棒撑大，收缩的时候钻进去几根绒毛，骚刮着穴口附近的嫩肉，他仰起脸，眼里出现些藏不住的媚意，又渴又饿。
他甚至觉得心理上的渴盖过了生理上的饿，他摇着屁股，想让教授动一动他的尾巴，最好是抽出来，再狠狠地插进去，或者换个热的，有力量的东西来……
“主人”他咬着唇叫，含糊的要去蹭教授的腿，教授揪着他的项圈让他静一静，笑话他要东西吃的姿势不知道，求欢的倒是一清二楚。
“汪！”乐乐叫了声，去咬教授的裤脚，不满地甩着头，教授仿佛看见他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毛绒绒蓬松着。
教授揉他的头，又摸到他头上撞出来的包，终于不逗他了，“自己爬起来去吃饭。大早上的，发什么骚。”
“汪汪，要主人喂！”他扯着教授的胳膊不让他走，指着桌子上的馄饨，“狗狗听话不上桌子，您喂好不好？”
后面听不听话不知道，反正教授不喂他他就不让教授走，给他拿药也不让！
教授一瞧就知道这狗崽子还在计较昨晚他喂了柳不致的狗，又逗他一句，“吃东西都不会，就会发骚。说，你是不是主人的小骚狗，今天的主要工作是不是发骚给主人看？”
乐乐一愣，脸倏地红了，教授很少逼他说这些话，但他爹兴趣来了是逃不掉的，他低头忍着羞不张嘴，从喉间憋出一个音来应付教授，“嗯。”
“抬头。”教授命令，看他犹豫直接揪着项圈让他跟自己对视，目光冷峻逼人，“想掌嘴就继续敷衍我，试试？”
“不试不试，主人，我重来！”乐乐在教授手下艰难地摇头，告诉自己，为了真正的脸现在不能要脸。
“主人，乐乐是您的小骚狗，就对您发骚那种，主人要狗狗干什么，狗狗就干什么……”他说顺嘴了觉得不过如此，“狗狗会摇耳朵，还会扭尾巴，主人，您喜欢什么样的狗狗就是什么样的——”
教授突然捏着他的下巴把手指伸了进去，夹着他的舌头搅了搅，拿出来把黏液蹭他脸上。乐乐乐的脸又开始红，他忍不住叫，“别，爸，主人……”
教授蹭干净手指甩手给了他一巴掌，左边脸的温度一下子像爆了一样升上去，红得要滴血，他低声问，“怎么，又打狗啊！”
“喜欢啊，不行吗？”教授松开他，站起来瞥了他一眼，居高临下，视他如尘埃，目光柔和，视他如珍宝。
乐乐微愣，然后点头，“行的，主人喜欢都行”。教授满意了，奖励般敲他一个栗子，去房间给他拿药。
等教授出来，乐乐还是那个愣愣的傻样，见他过来就攀着他的手问，“主人，那你喜不喜欢亲狗啊？抱狗呢？喜不喜欢……”
太傻了。又太纯粹了。
天色明朗起来，绣球花蓝粉色的花瓣簇拥挤在一起，在朝阳的薄晖里色彩越发鲜活，像他手边这个孩子一样，有说不完的生机。
“乖乖吃饭，吃完了再抱。”教授记挂他饿了半天的肚子，没再逗他，专心给他喂食。乐乐吃东西没什么耐心，三两口囫囵嚼了就咽，还爱吃烫食儿，教授说过他两次，这狗崽子得寸进尺，逮着机会就要他喂。
“那唔，先亲一口。”
说完，乐乐飞快咽了嘴里的馄饨，嘟起还沾着汤汁的嘴要去亲教授。教授手里端着碗拿着勺子挡都挡不住，嫌弃地往后退，被乐乐扑在沙发上脸对脸亲了一口响的。
“啵~”
“乐乐乐！”教授一时心软，被狗偷袭了，此时脸上触感相当不好。
“嘿嘿，爸爸，我错啦！”乐乐目的达成，笑嘻嘻地认错，他想能看到他爹这样子，饿一顿也值。
他脸上笑得太灿烂，跟他养的花也不差分毫。教授训不下去，训了也是白训，嘴上还在说不敢，心里就开始想下次了。
“自己吃，吃慢点。”教授拍了下他的脑袋，去重新洗脸。反正一点小幼稚，随他去吧。
“是，谢谢主人。”乐乐还在笑，见教授瞥他才收敛点，又马上担心地问，“吃完还能抱吗？”
“你还记得自己今天是个狗吗？”教授有些不可思议，今天是什么日子，脸这么厚？
“喔⊙﹏⊙”乐乐低头，有点后悔，他昨天晚上该吼，赔他个男朋友的，亏了，今天他特想抱着教授亲，还想跟教授出去约会。
“主人，您的狗狗病了。”
教授拿了根链子和直鞭出来，准备在家里遛遛狗。一出来就瞧见他家狗在沙发上打滚，胡乱哀嚎着。
“什么病？”教授皱眉去摸他的额头，温度正常，不知道这狗又要作什么妖，今天活泼过头了。
“他说是相思病，想男朋友了。”乐乐从沙发上滚下来，抱着教授的腿仰望他，眼里清亮明媚，宛如阳光照在澄静的水面，快乐一眼就能望到底。
这个小男朋友未免也太讨喜了。
但是……
“起来。”
“不嘛~”乐乐躲开教授拉他的手在地毯上胡乱滚。教授怕他又磕到额头，伸手把他抱起来，检查了一下让他在地上跪好。
“狗儿子，乖一点，别耍赖了。昨晚没罚，今天遛你遛定了。”昨晚教授给足了发脾气的小男朋友面子，任他撒泼胡闹都没有一句重话，现在该关起门还债了。
他知道这孩子对他有几近病态的占有欲，这种占有欲在两人确定情侣身份才开始大胆显露，张牙舞爪的，莽撞又执拗。
教授给乐乐脖子上的项圈套上链子，检查了下微微硬着的乳头，给他换了对带银铃的夹子。两串小铃铛从胸前两点一直蔓延到脖子上的项圈边，叮叮铃铃响一路，急得他心跳都在加快。
乐乐歪着甩了下头，头发上的耳朵随着耸动，他朝教授吐舌头，乍一看很是纯良无辜。前提是他没有把那根毛绒绒的白色大尾巴扯出来扔垃圾桶的话。
“淘气！别装傻充愣，说说，该怎么罚你？”
教授低声斥责他，嘴角却是上扬的，他想他已经教会了这个别扭的孩子恃宠而骄。
“爸爸您真好，狗狗喜欢您……”
“闭嘴，乐乐乐！你这套已经没用了，上次板子没挨够是吧？”教授说起来有点好笑，狠掐了一把乐乐的脸。他为数不多被狗崽子诓骗，其中时间最长的就是他一打狗，乐乐嘴里就开始说情话，搞得他很茫然，为此心软了不少。后面一次林越说漏嘴了，他才明白，那些情话在乐乐乐心里就跟代码一样，解秘后全是骂人的。
那次乐乐乐挨得很辛苦，他习惯性想撒娇说好话求饶，教授听了就更生气，本来下午都可以打完硬是拖到了晚上，最后加罚加到脸都扇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