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一点船戏

  医院毕竟是医院,条件再好也没有高家别墅的设施齐全,别说浴缸,就是有,高启盛也不敢用。外面的东西,还是要分个干净的。

  所以他提出来的要求是——哥,我能自己洗的我自己来,我碰不到的,你帮我擦一擦就好。

  高启强慢慢放下项目书,手放在上唇上慢慢的摩擦着,打量着眼前的高启盛,神情并不轻松,他突然摸不清楚高启盛想干什么,于是在高启启思索的眼神中,病房内的气氛逐渐凝结。

  “如果不行——”

  高启盛话没说完,就看着他哥笑着摆了摆手,站起身来走近了,脸上是有点忍俊不禁的笑容,从嘴角慢慢溢出来。

  “当然可以,毕竟...从小就是哥哥帮你洗。”

  这句话说的暧昧气息十足,高启盛一时不知道接什么话,但是被掐出来提醒自己别睡的痛意依旧存在,高启盛眨了眨眼,听话的笑了笑。

  二人就在这种看似暧昧实则各怀鬼胎的气氛中,等到了晚上。

  人总是很奇怪的,越是提前计划什么,就越是期待什么,而到了该做那件事的时候,心里又会产出几分宁静感。

  好像事已至此,不得不干。

  高启盛也抱着这个想法,他轻轻的拆了胳膊的吊带,只留下一个石膏,这样会更方便一点,然后把从家里带来的睡衣也脱下来,挂在门上。

  开门挂衣服的瞬间,高启盛瞥了一眼高启强,看着高启强一本正经的坐在沙发上研究手里的东西,高启盛用了的咽了咽口水。

  就这一次机会,这个破地方他是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要是在把他困在药物里,高启盛觉得,他会疯的。

  虽然现在也离疯不远了。

  “哥,帮我拿一下浴巾。”

  高启盛很快速的冲了一下,把一些不可言说的地方留给了他哥。

  回想着他刻意逃避的第一次,高启盛紧张的咬了咬指甲,希望这一次,能温柔一些,否则留给他跑路的时间可就不多了,高启盛想,他哥现在根本就不听他的,等他走后一段时间,他哥冷静下来了,不用药物困着他了,他一定跟高启强好好说清楚。

  “阿盛?”

  高启盛抬头,是他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高启盛瞬间换上听话又有点害羞的笑容,把浴巾接了过来。

  看着高启强转身要离开,高启盛胡乱擦了擦,就叫住了高启强。

  “哥!你,你还没帮我擦背——”

  声音越说越小,高启盛都不知道有几分真的羞涩有几分真的算计,总归看着高启强转过头来,高启盛觉得他要疯了。这种赤裸裸的打量,就是要他的命。

  高启盛为了不让自己自乱阵脚,连忙转过身去,将所谓的擦背的任务交给了高启强。

  而高启强此刻也不好受,记忆被点醒,每每回忆起来就让他硬的发疼的感觉在鞭笞他,提醒着高启强——你是有私心的。

  他掩饰意味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眼前已经恢复白净的背,和右后肩还没有长好的伤口,如同白玉浸血一般,紧紧的拉扯他的神经,诱惑着他,让他往前去。

  “毛巾。”

  高启强轻咳两声,接过他弟弟手里的毛巾,把花洒打开后浸湿,轻柔的往他弟弟的背上擦拭着,每擦一下,就能感受到他弟弟一次轻微的颤抖,背影,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

  这个任务不算简单,不只是背部,可以说是整个后面,高启盛都碰不太到,他扭过头,看着面色微红的高启强,紧张的握紧了拳头。

  “哥,我,我后面都洗不到。”

  此话一出,高启强手里的动作停了,在高启盛看不见的地方,他微微抬起眉眼,眼里是高启盛不曾见过的欲火,却在高启盛扭过头来时,换成了带着局促的神情。

  高启强闷闷的应了一声好。

  “哥——”

  “没关门——”

  高启强握着毛巾的手不受控制的用力,呆滞两秒后他露出了笑容,转过身去把门给关上了。

  至此,花洒的热气被储存下来,卫生间内逐渐升起水雾,可惜镜子在外面,不然就能看见被留存的水珠是怎样在镜子上留下水痕。而高启强关门后并没有急着转身,单手解开了西装外套后又解开了几颗扣子,深吸几口气后才转身看向了高启盛。

  高启盛依旧是那副样子,面对着墙,背对着他,背脊犹如山丘流畅,两个堪称之se情的腰窝在浑圆的丘谷上方,刚好能把高启强的手指牢牢拖住。就像是为他而生。

  而高启盛还在纳闷他哥怎么还不过来时,就感受到一点粗粝的手慢慢的顺着他的腰肢滑动,最终停留在他的腿根处。高启强轻轻用力,就把牢牢闭紧的腿根掰开一点缝隙。

  “阿盛,别用力。”

  高启盛咬着牙,一边提醒自己清醒,一边放纵自己,安慰着自身沉沦是应该的。

  就在高启盛作斗争时,一股湿热又带着疼意的触感贴在了圆润的山丘处。

  高启盛愣怔的回头,视线下移,是高启强。

  高启强半蹲在地上,双脚微微踮起,闭着眼睛正在轻轻的啃噬,而水汽在高启盛的身上留下的水珠,使得他的皮肤滑腻腻湿漉漉的,一瞬间,高启强想到了幼年时的果冻,别人有,他没有。

  现在,他有了。

  高启强微微用力,在白切圆润的地方,留下了他的痕迹。

  “哥......”

  高启强慢慢站起身来,这次,他没有把衣服脱下来,而是任由花洒里的水在他的身上打湿,然后把他弟弟翻过身来,看着高启盛已经不会言语的状态,高启强牵起他弟弟的手。

  慢慢放到同样湿漉漉的皮带上——阿盛,帮我解开。

  高启盛那灵活的双手此刻像是生锈了一样,不会动作,终于在高启强含着笑意的眼神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开了这跟拴着他哥的皮带。

  “去床上,好吗?”

  高启盛原本想摇头,他就想在这里,但是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咬着牙,点了点头。他是见过苍林的鹰,做不了被圈养的鸟。

  看他弟弟低垂着眼,一脸羞涩的点头,高启强一个用力,把人拖了起来,而后走到了床边,很是轻柔的把高启盛放在了床上。

  于是拥抱,于是接吻,于是流泪。

  高启强在进入的一瞬间,想着就这样吧,就这样让他死吧,别管那么多事情了,就和他弟弟死在这里也很好,可是一低头,是抿着嘴尽量不出声的高启盛,眼尾红的吓人,高启强推翻了自己的念头。

  他得和他弟弟共沉沦百年,才能换他一人独活的时间。

  高启强抚摸着他弟弟的小腿,而后狠狠的压在胸前,语气温柔缱绻。

  ——阿盛,睁开眼睛。

  高启盛慢慢睁开眼睛,伴随着他的动作,是高启强狠狠的下沉,高启盛更加确定,他此刻就是一叶孤舟,身不由己的,上升下沉都由他哥说了算,他能做到的,就是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然后狠狠的咬住舌尖,好提醒自己——

  机会只有这一次,若是错过了,他就又成了床上的烂鱼。

  为了这一次机会,这叶孤舟豁出去一切的配合着大海,终于忍不住的时候才狠狠的喘两口气,在一头扎进大海里,翻涌,晃动,深处那敏感的地方被蹂躏,他也只能流着口津承受,然后在大海一次又一次的顶撞中,破碎的凑不齐完整的他,只留下一床的潮湿。

  夜还很长,高启强把人摆成侧卧,然后将额头抵在高启盛被迫竖来的小腿上,把人翻来覆去的弄了又弄。

  可谁都没有发现,在病房外面,站着的是那个嘴角带疤的男人,惊恐交杂着不敢置信,把眼前的一切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