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见到了岳起沉的悲惨壮烈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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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起沉当场拿掉了障碍物。

  陈子轻错过了最佳躲避时机,他想闭眼已经来不及,就那么一眼不眨地看着。

  表面看没流血。

  像一匹精神抖擞,威风八面的成年骏马,喷出的鼻息兴奋又自信,鬓毛柔顺黑亮,马的体态和线条漂亮极了。

  也像是新生儿初来这个世界,在用触角感受世界的奇妙。

  触角会随着感受到的东西而变换角度,小幅度地抖颤,或摆动。

  哪怕是一点气流声,都会让其脸红羞涩。

  陈子轻看祂越来越红。

  气喘吁吁地,一下一下翕合着,渗出一颗晶莹的水珠。

  毫无浑浊粗俗的意味,显得干净而纯洁。

  犹如青春懵懂期第一次做梦弄脏了裤子,红着脸偷偷清晰的男孩子。

  陈子轻脸烧起来。

  那热度转眼间就蔓延到了脖子下面,他在恒温的房间里,体会到了热火朝天。

  直到岳起沉拿出手机录视频。

  陈子轻呆若木鸡:“录下来干什么?”

  岳起沉耳根薄红,面上没表情地各个方位一通拍摄:“留个纪念,谁知道第一次是不是最后一次。”

  心酸得要命。

  岳起沉拍完视频就拍照片,有意无意地把小和尚也拍了进去,他没想过天天盘的核桃这么贱。

  自己扇,掐都没用。

  要人踹,还得是特定的,能让他模仿的情绪奔向真实化的人。

  岳起沉挑了张照片当屏保,好让他打开手机就能回味。他握住色彩鲜粉挑了几条青色的圆柱。

  这是他尝试的生理反应里最浓重的一笔。

  陈子轻观察岳起沉的反应,他心想,一个活死人,越来越像个人了。

  僵尸那只赏心悦目的手漫不经心又生疏地盘弄着,陈子轻面红耳赤地小声:“疼吗?”

  岳起沉一愣,随即皱眉。

  陈子轻不假思索:“你还是感觉不到疼啊,那你是被什么刺激……”

  话没说完就看见僵尸近似残暴地掐住,确认了一番。

  显然是不疼。

  陈子轻的眼角抽了抽,倒也不必当着我的面试验,你可以背过去的。

  岳起沉意识到他被刺激的是视觉,来自于小和尚踹他的一幕,就这一幕。

  不痛,不痒。

  仅仅是小和尚踹他了,他就亢奋了起来。

  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岳起沉记得他在网上搜过,通常会出现血气上涌,腰眼发麻,腹部跟腿根紧绷之类的现象。

  还有滚烫,抽搐,发癫,眼前一白,大脑放烟花等等体会。

  他粗鲁又不失期待地拨拨,这些个形容词他一个都没,这事不能操之过急。

  突有敲门响动,伴随着管家的声音。

  陈子轻起身走到房门口,隔着门说:“有什么事吗?”

  管家道:“小少爷要不要吃点东西?”

  “暂时不需要,谢谢。”陈子轻返回到岳起沉面前,挠挠更热了的脸,对他说,“别这么直挺挺的站着,你想办法拿回去。”

  岳起沉低着头盘个不停:“没办法。”

  陈子轻压低声音:“怎么没办法,你可以根据自己的感受去做。”

  岳起沉哧道:“老子不会。”

  字里行间尽是自暴自弃的理直气壮。

  陈子轻把僧袍拽了拽,正要离他远点,就见他抬起头,目光炙热逼人:“麻烦小师父有始有终。”

  这就过分了。

  “我偶尔遇见这类情况都是念经压制,你的意思是,也要我对你念经?”陈子轻正儿八经,“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找一本经书给你诵读。”

  眼前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