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到达指定2号世界:《调*清冷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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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好惨啊大师兄。】
【本是枝头高洁的梅,被人硬生生折下,非但不珍惜,还百般折磨,碾落成泥。作者好残忍的心。】
【麻了,我特么整个人都麻了,磕的正开心,下一章作者就啪的给我喂.屎,呕,已举报。】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唉,莫名有些讽刺。】
【不是,你们来小黄文找什么存在感,淦的爽不就完了,这作者写的挺好的,肉香四溢。】
【这路人攻什么鬼,还三白眼,一股小家子气,穷酸样,作者什么破审美,这描写就好猥琐,第一次开*好歹也给来个美攻吧。】
系统5201314自主运转中……
剧情加载中……
定制剧本已投放。
目标已锁定,路人攻,李修凡。
“当年,你师傅我还年轻,十六岁,已然是宗门第一高手,挥剑镇九州,人称狂剑仙,是个惊才艳艳的绝世天才。什么紫霄,宏光,玄机,统统不是我的对手……”
“嗖嗖。”
“可恨天妒英才,小人作祟,上古秘境,我侥幸打败了守护兽,夺得能洗髓经骨的血灵芝,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卑鄙无耻的紫霄老儿,竟跳了出来,想杀人夺宝……”
“嗖嗖。”
“那时快,那时慢,我一招偷天换日,舞动乾坤,直把那卑鄙小人击退,那贼老头自知不敌,竟冲我洒了一把迷药,无耻之徒!要不是你师傅先前杀守护兽的时候耗费了大半真气,哪轮得到紫霄这无耻老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嗖嗖嗖。”
“我自知人单势孤,再拖下去,恐怕有性命之危,只能且战且逃,可惜,千辛万苦夺来的血灵芝,终是落入贼人之手。紫霄那斯还反过来污蔑我夺宝在先,害得我受人唾弃,丢尽脸面。我心有不甘啊,奈何人单式微,最后,犹如丧家之犬,回了宗门。”
“这事也成了我的心魔,百年过去,我……”
“嗖嗖嗖。”
“你个逆徒,为师正教导你入世之道,你成天在那戳戳戳,戳个甚?!”
头发霜白的老人吹胡子瞪眼,左手捂住胸口,右手指着一旁拿着根木棍戳戳戳的少年,一副被逆徒伤透了心的模样。
汗水顺着光洁的额头滑落,没入灰扑扑的麻衣里,李修凡回身,收势,磨合光滑的木棍背在身后,少年意气,身姿凌然,初显光华。
“我始终无法勘破这魔障,修为迟迟没有精进,这一切,都是那紫霄老儿害得。徒儿啊徒儿,此番入世,你定要为为师挣个脸面,好让那无耻老贼看看,我狂剑仙后继有人!”
李修凡面无表情,一字不落地补充了师傅的未尽之言,甚至连最后的感叹号都模仿的有模有样。
自他懂事以来,关于师傅和紫霄仙尊的纠葛,他已然听了不下千遍,最近探听到上古秘境开启的消息,师傅说的更加频繁了。
半夜不睡觉,坐在他床头忆往昔峥嵘岁月,以此磨练他的意志,此道他颇为精通,自然不会让师傅失望。
伴随着熟悉的声音,他安然入梦。
再到今日,为着凌云宗没有送来请帖的事,师傅又是发了一通牢骚,他也被迫听了许多奇奇怪怪的爱恨情仇,当然,他的心思大部分还是在练剑上。
是的,这并非无聊地戳戳戳。
少年睁着眼,又认真地解释了一遍,“我有听师傅的话。这不是戳戳戳,我在练剑。”说话时,他很是恭敬地微微垂头,直视着对话者。
少年面如冠玉,飒爽而立,只那双眼,破坏了浑然一体的美感。
眼睑遮住了上半截眼珠,眼白过多,整个人显得有些冷漠无情,似又带着些不屑倨傲,加上毫无起伏的声音,无端嘲讽。
哪怕知晓徒儿在单纯的陈述,没有别的意思,药炼老儿也忍不住气血翻涌,痛了,这会儿心是真的痛了。
你一个丹修,练什么剑?
搁这嘲讽我不如紫霄那斯?
还有那脸啊,唉,药炼老儿不忍直视,心如刀割。
造孽啊,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长了那么一双眼睛。
他捶胸顿足。
他们倾力养成的孩子,本该是少年英杰,谦谦君子,一派门面,前二者都有了,十岁时,修凡初显天资,师姐都感慨他们这土窝窝竟还能飞出个小金龙,简直师祖显灵。
但是,后者,唉,小时候还好,圆滚滚的小孩,眼睛眯着小,也还算冰雪可爱,后来长大了,抽条了,这,这完全就不对劲了。
你看过谁家一派门面,出门在外,瞪着一双死不瞑目的鱼目吗?还有越发古怪的想法,毫无起伏的声调,整一个木偶人,别说,千机门的木偶人都比他灵动!
有时候,药炼都怀疑,是不是十岁那一磕,把这孩子的脑子给磕坏了,别说放出去了,在宗门里,不说人憎狗嫌,也是人人避让,和气如他偶尔都被气的跳脚。
他们本指望着这孩子下山后能一鸣惊人,闯出名声来,好为他们越发式微的万变门吸收些新鲜血液。
可修凡这般,一张嘴就得罪人,不结仇就是师祖保佑,指望他拓展人脉,结交名门弟子,简直是痴人说梦。但这辈就李修凡修为到了,百年一遇的上古秘境,好东西可不少,哪怕担心,也只能让那孩子去了。
眼见着少年始终恭敬地立在那里,药炼老儿心也软了,师不嫌子丑,更何况,他弟子不丑,只是不那么符合时兴的审美,容貌天赐,多说无益,修凡天资如此,又何惧妄言?
他挥了挥手,“罢了罢了,既然你喜欢练剑,便去藏书阁瞧瞧吧,我记得里边有几本剑谱。炼丹术记得时时温习,那可是你师傅我的独门绝学,可别拉下了。”
独门绝学?
李修凡困惑,黑漆漆的双眼看向师傅。
“可是,您不是狂剑仙吗?”
糟糕,说漏嘴了。
“……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干什么,滚滚滚。”
又一次被师傅轰了出来,李修凡习以为常,却没有去那狭窄的堆满书的藏书阁,早在去年,他就把里面的书倒背如流了。
更何况……
一脚踏进后山,呼吸着独属于草木的清香,面无表情的脸微微放松,李修凡抬头,看着遮天蔽日的乔木,漆黑的眼里泛起波澜。
他知道自己要成为怎样的人。
精力过剩,只能在山林间奔跑,发泄多余的力气,带着崽子们上蹿下跳蹦了十几圈,勉强松了松筋骨,惊鸿蹲坐在枯枝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还带着绒毛的崽崽们,肉乎乎的小团子累得气喘吁吁直吐舌头。
“汪汪。”爹,我们跑不动了。
“汪呜。”是啊是啊,好累。
“汪嗷。”好饿,要吃饭饭做的鱼。
“嗷呜,汪zzz”想,想睡觉zzz
饭饭,还惦记着饭饭,那该死的人类,生生把他从冰原上掳来,生生拆散了他和众多漂亮妹妹。
无依无靠的他凄惨度日,不复冰原王者的威风,那年春天,竟,竟还被那恶婆娘给夺了贞.操,如今日日夜夜迫于她的淫威之下……
惊鸿不禁悲从中来。
算了算了。
他很快又强打起精神,抖擞耳朵,黑白相间的帅脸很是人性化地板起来,上扬的眉眼带着蔑视,眼睛周围的一圈黑毛,更是增加了这般气势,他看着自家大小不一的崽,湛蓝色的眼里满是恨铁不成钢。
“嗷呜嗷呜……”就你们如今的表现,怎能继承你爹的威名,想当年……
突然,微风吹来,带来某人的气息,糟糕。
惊鸿猛地跳起来,“嗷嗷……”快跑快跑。
威风凛凛的大型犬身姿矫健,腾空而起,快如闪电,然而,有人更快,犹带薄茧的手斜伸出来,黑影落下。
身体停滞在半空,被人举着腋下,僵硬地伸着爪爪,尾巴无力地拖在地上。鼻尖充斥着某人的气息,惊鸿自闭了。
身体被翻转过来,惊鸿耷拉着眼睛,有气无力地抬眼,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李修凡平静地看着眼前脏兮兮的灵宠。相似的两双眼睛对视。
“你该洗澡了,大白。”
“嗷呜。”惊鸿痛苦哀鸣,耳朵无力地垂下来。老子叫惊鸿啊。
大白是我儿子。
……不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