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红裙与痣>第30章 强减3

  两指之间,是他潮吹出的潮湿黏液。粘稠,又温热,手指张开,那透明的液体也会连成丝线向下坠落。

  我的手依旧埋在他的阴唇里,那里很软,又湿得不像话。我重新寻到他的阴核,夹在两指之间,又蜷起手指换个花样拨弄。

  “你成功了,你的许愿感动上苍,我是你的礼物,你的童养夫,一个迷恋你一切的变态!你当时的愿望是什么,是不是想要我爸妈分手,你能拥有我爹?”

  我顿了片刻,看他布满情欲的脸上呈现出屈辱的神情,继续盛气凌人地逼视着他。

  “你从小照顾我,教育我,亲手把我养成一个迷恋着你、热烈地爱着你的哥哥,你成功了!”

  “我爱你,我爱你的一切,我爱和你相处的每一分时光,我每天都在做梦,梦里全都是你!江陵,你满意了吗?你养出来了一个完美的替代品,他长得像你的白月光,又满心满眼都是你!”

  我放开他的阴核,手指从肉缝里抽出,黏糊糊的花汁黏连成丝线,从他的下体里扯出,挂在他的衣服表面。

  他无力地靠在墙上,身子已经从潮吹的痉挛中恢复了平静,可锋利的语言仍旧让他颤抖不堪。

  泪水似乎从他的眼眶中滑落,他眼眶通红,声音带了浓浓的呜咽,“小野……”

  他可真狡猾。他叫着我的名字,又在我面前哭,他以为我会心软,我会禁不住诱惑,我会放过他吗?

  “给我个解释啊?你告诉我,你不是因为爱我爹才爱我?你告诉我,你对我从未产生过旖旎的想法?你告诉我……你被我强吻,被我吸奶子,被我玩逼的时候,你是不愿意的啊?阿陵……不,老婆?”

  他缩在墙角,几乎要把全身上下的血肉都嵌进墙面里,可他做不到。

  我的姿势咄咄逼人,一条腿卡在他双腿之间。他只能被我禁锢在逼仄的一隅天地,单薄的身子瑟瑟发抖,垂着眼睑,却也没完全闭上眼睛,像是在看着地面。

  地面上有什么?哦,有他当年的日记本,那是他曾经对我幻想过的证据。

  他终于酝酿好了说辞,没有解释,反而是无趣的陈词滥调:“小野,不要这么叫,我是你叔叔……”

  叔叔?哈哈哈哈……他不敢否认我的猜测,却还在用这句话搪塞我?

  我的言辞变得越发激烈,如淬了毒的利剑,在他千疮百孔的心上做着凌迟的酷刑。

  “哪有叔叔会长了个逼,和自己亲哥做爱,叫得那么骚给自己侄子听到,还能被侄子玩到喷水?你要是问心无愧,你怎么不给我一巴掌让我滚,而不是被我按在这里,亲到下面湿透,还能喷在我手上啊?”

  他没有回我,用力地吸了吸鼻子,身子剧烈地颤抖,屈辱的眼泪终于决堤,顺着两颊静悄悄地流淌。

  昏暗的房间里静谧无声,我沉着脸看着他,重量压在他身上,听到他止不住的啜泣。

  他被我揭穿了心思就这么委屈吗?委屈到在我面前哭成这样,他难道不知道,他的眼泪只会想让我……

  “小野,不行!不……”

  我一把将他打横抱起,他骨架纤细,除了后臀外身上没几两肉,抱在怀里竟轻得吓人。

  他被我扔在床上,身子不安地蜷缩着,像受惊的野兔。我欺身而上,揪着他的头发,下了最后通牒。

  “你是真不愿意,还是在欲迎还拒?你要是真的讨厌我,觉得自己看错了亲手养大的侄儿,真的后悔养了我……”

  我深吸一口气,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我的面颊上,“那你就现在,大声地、狠狠地抽我一巴掌,让我滚!”

  我松开他的手腕。

  他没有动。

  他只是静静地摸了摸我的脸,修长的手指在我的侧脸缓缓划过,是轻如蝉翼的触碰,带着关切与爱怜。

  那颗腕骨上的红痣在我的视线里徘徊,最后停在一处,落在我的眼底。

  “不要继续了,小野,”他明明脸上的泪痕未干,却对我仍旧温柔,轻轻地开口,抚平我极尽崩溃的情绪,“我没有后悔养了你……”

  噗通。他被我按到在床上,小幅度挣扎了下,却被我的力度逼得动弹不得。

  “哈哈哈……你自己说的,没有后悔!你不后悔!”

  我俯下身子,用力地吻住他的唇,对着他柔软的唇瓣疯狂地撕咬,把他吻得喘不过气。

  “嗯……嗯嗯……”

  他在说什么,肯定在说不要。但他真的没幻想过年轻的哥哥把他按在床上剧烈地索吻,扒开他的裤子,在他的阴穴里肏干射精吗?

  他肯定想,他当时那么的爱我父亲,他日记里全是对方……他被我亲妈托付孩子的时候很开心吧?他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可以被他亲手养成的、爱他的白月光!

  他养我不就是为了被爱吗?不就是为了能被对方按在床上,做爱人才能做的事吗?我满足他,我现在就能满足他——

  我一把扯下他的裤子,粗暴地掰开他的双腿,力度大得让他毫无反抗的余地。他哀求地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接着又被我狠狠地扯开内裤。

  中间的布料已经被淫汁洇透了,泛着深色的水痕,晶莹的花液残留其上,让人知晓那处牡丹盛开的芬芳。

  “小野,放开……不行……”

  不行?要是不行,他会出这么多水?他明明就是想要,他想被我——被他年轻时候的白月光用挚爱的眼光看着,然后被插到最深处的地方,被我射在子宫里面!

  “阿陵。”

  我叫他,我仍是学着父亲那样叫他。他颤抖着身子,无力地向后仰着头,神情几近哀求。

  裤子甩在地上,我脱去内裤,坚硬挺立的肉棍弹了出来,马眼已经渗出淅淅沥沥的腺液。

  我固定着他的腿,另一手摸到他汁水丰沛的肉缝,沿着肉唇缓缓向下探入,最终插进他幽深的女穴,那里面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最骚浪的妓子也不过如此。

  “你里面很湿了,我可以进来了吗?”

  他夹紧了我的手指,哽咽地说着不行,又被我一巴掌扇在娇嫩的肉花上,花汁四处飞溅,柔软的阴户湿淋淋的。

  肉冠抵在他湿热的穴口,那小穴收缩着,像是要排出异物的折磨,却被我步步紧逼,只得无力地接受着进一步的奸淫。

  “江陵,这不就是你最想要的梦吗?你养大了你年轻的哥哥,他痴迷你,他病态地奢望你,想要占有你……”

  噗呲——

  “他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