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被我横蛮地按在墙上，双手腕被我攥在一起扣在一侧。他的身子在发抖。
“小野……”他叫我的名字，可我能从语气中听出他的哀求，“快放开，你在乱问什么……”
他的睫毛不住地眨着，他在紧张，在害怕。他知道我看过他的日记本、他知道我看透了他的一切！
——他把我当成我父亲的替代品，所以才会对我好。
“叔叔，你为什么要害怕？”
我欺身压在他身上，沉重的呼吸打在他惨白的脸颊。他无力地挣扎，却根本拗不过我的蛮力，只能被我逼在一隅角落，还妄想用伦理纲常约束我。
“小野，你快放开我，我是你叔叔……”
我抬起他的下巴，捏住，我们的脸紧紧地相贴，近到我们能够看到对方脸颊上细小的绒毛，还有眼底最浓郁的情绪。
他在怕我。
“叔叔？叔叔会在这张床上和我爸爸做爱吗？”
我冷笑着，冲旁边的大床侧了下脸示意。他像是被刺痛了下，企图移开目光。
“你说啊，叔叔？和我爸爸做爱的人叫什么？妈妈，对不对？”
“小野，你……”
他躲闪着目光，双唇颤抖着开阖。又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可你又不是我妈妈，我亲生母亲早就被你的诅咒逼走了，是不是？”我的胸口像是有团无名的火，让我的大脑烧得更旺，“那你是我什么啊，是勾引我爹的狐狸精，是我父亲的姘头，是我的……”
声音里平添了一层恨意，我咬牙切齿地嘶吼：“……小妈。”
他被我的语言砸弯了脊梁，痛苦地缩在墙角，声音多了几分脆弱，“不是的……小野，我没有……”
我看到他的眼眶很红。被我说几句，他就委屈得要哭了。
他怎么会知道我最见不得他的眼泪。他一哭，我就恨不得把心剖出来双手奉上，我恨不得把他搂在怀里热切地吻。他凭什么哭！他勾引我父亲在先，还要把我当我父亲的替身，还天天对我好，是他自找的！
他根本不像个长辈。他像个欲迎还拒、和客人在玩强奸游戏的婊子。
我的胸口剧烈地起伏，手上力度无意中加剧了分。他细瘦的手腕被我攥在掌中，那颗红痣明晃晃的对着我，像朱砂，又像血管里沉疴的旧血。
“江陵，你是我妈妈，你是我小妈，你要补偿我……”
铺天盖地的欲望支配了我的行动，我捏紧他的下巴，对着他水润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呜……嗯嗯……”
他根本没有顽强抵抗，轻松被我撬开双唇，突破牙关。我寻到他软绵的舌，用力勾起，与他舌尖相互交错，缠绵。
口涎随着紧贴的唇瓣而悄然流下，我与他交换着彼此的津液。他的口腔同他的人一样温热又发软，我轻而易举地占领了全部的领土，把他吻得溃不成军，四散逃离。
“嗯……嗯嗯……”
这一个吻过于凶猛又热烈，他被我吻得浑身发软，白皙的脸颊上是水雾一般的潮红，唇瓣被我咬得越发充血，透着血色的殷红。
我缓缓地放开他，看他的眼睛里蒸腾着湿漉漉的水汽，看他被我一个吻就可以眼神迷离又失神。他的唇角流下我们相汇的口涎，从红润的双唇中溢出。
“为什么不反抗？”我放开他的下巴，又松开他的手腕。他身上的禁锢在一瞬间消失，却还有些不习惯，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我都忘了，他都被我亲得浑身无力了，自然要挂在我身上，只有我才能帮着他保持平衡。
我重新扶住他的腰，将他往我身上特意带了带。他的腰细得很，像是一只手就能折断。
他没有回我，失神地喘着气，也没有在意我作乱的手。他喘气的神态也格外的好看，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双唇上下张开，细小的喉结动了动，吞咽着外界的空气。
“叔叔……小妈，你说啊，为什么不反抗？”
我掐住他的脖子，手指按在他脆弱的侧颈。他的心跳在我的掌心中升腾，他的生命仿佛也在我的一念之间掌控。
“唔……小、小野……”他终于回了神，无处安放的双手无力地推搡着我，未果，又轻轻搭在我的手腕上，“别……不要再，继、续……”
他的话语被我打断，我再次趴下，唇舌覆盖在他的脸上，探入他的口腔，沉醉又动情地深吻。
“嗯……嗯嗯……”
我不知他此时在想什么，他没有回应我，却也没回避我，像是放弃了身体的主动权。我竭尽全力挑逗他，把他吻得身子再次发了软，无力地瘫在我怀里。
“老婆……”
我对着他失神的面颊，心里像是有寄生的恶魔在轻轻地挠。情绪使然，我吻着他的眉心、眼睑与脸颊，对着他喃喃自语。
“我爱你……江陵，我爱你……”
……
他没有说话，他静静地听着我腐烂又执意的告白。偶尔被我吻得难受了，他会动一下，继续接受着我病态背德的爱恋。
我搂紧了他的腰，几乎要把他融入自己的骨血中。正当我以为他也沉浸在呼吸相融的缠绵里时，我听到他轻轻地喘了口气，“好了，小野。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好吗。”
“不好。”
怎么可能没发生过。我迷奸过他，又把他逼到墙角，我不顾他的意愿强行吻了他，他还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和我当表面上的好叔侄？
他在被我逼到墙角时，他在安静地接受我的吻时，到底是在看我，还是把我当成我父亲，把我当成年轻时疯狂地迷恋着、爱着他的我父亲？
他也爽了，不是吗？
“阿陵。”
我回忆起那日父亲是如何唤他，又想到在奶奶的描述里，年轻时的父亲似乎叫他：“小阿陵。”
我学着父亲的语调，堂而皇之地盯着他的眼睛。
他像是在一瞬间卸了所有的力气，眼神恐惧又颤抖，细瘦的胳膊终于使了些力气企图推开我，却依旧徒劳无功。
“小野，你……我们这样，不行……”
我扼紧了他的喉咙，看着他漂亮的眼睛里蒙上水雾，看他的脸颊因缺氧迅速涨红，吃力地张口喘息着。
“阿陵。”我搂住他纤细的腰，铁爪恶狠狠地扣紧他的身子，言语极尽羞辱，“你怎么不对着我叫哥啊？”
我顿了顿，手指伸进他的裤子，轻而易举地探入他的股沟，在他的腿心发狠地揉。
“我不是和他很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