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末世, 一个被遗忘的山村静谧地隐藏在群山之间。这里曾是一个与外界紧密相连的繁华村落,然而随着沧海桑田的变化,特别自那场灾难性的变故后, 村民们便很少再主动与外界接触,这个村落逐渐被外界遗忘, 成为了一个孤岛般的存在。

  因为他们无从知晓, 在那片破碎的世界中, 等待着他们的将是何种命运。

  这个山村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安宁而美丽, 但在这表象之下, 却隐藏着无尽的艰辛与威胁。

  裴娇知道,这个世界由于极为紧缺的物资, 与逐渐异化的人物关系,这些曾经质朴而善良的村民们, 已经变得陌生而残酷。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时代,每一个微小的劳动都只能用最为传统的手工模式。

  此刻,裴娇正独自走在蜿蜒的山间小路上,由于实在是娇气没什么力气, 他的步伐虽稳却带着一丝沉重。他身着朴素的粗布麻衣,手中提着一个装满脏衣物的木桶。

  他的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红润的脸庞,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满面潮红又嫩生生的脸庞,在这毒日头之下, 变得湿漉漉一片,浸湿他粗糙的衣服前襟,更凸显出诱人的形态。

  裴娇曾是一位幸福的妻子, 然而末世的降临让他失去了丈夫, 成为了这个小山村中的一名小寡夫。此时的他孑然一身, 面对着艰苦的生存环境,也只能默默地承受一切。

  在末世里,他的身体已经不像从前那样丰腴圆润,但那肥硕的臀部在走路时依然扭动着,摇曳生姿。

  “裴哥……”一声熟悉的呼唤从身后传来,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

  裴娇装作没听见,低垂着粉颈加快了步伐,试图避开那个总是纠缠不休的单身汉。他早已厌烦了村里这些单身汉的取笑,他们仗着曾经帮他修过几次房子、竖过几次篱笆,就自以为是地与他亲近,时不时用些不恰当的话语调侃、调戏他。更让他无奈的是,明明自己年龄与他们相差无几,却因为有了孩子,他们便以“哥”相称,这让他感到既尴尬又无奈。

  然而,那个单身汉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他迈着晒伤小麦色皮肤的粗壮步伐,迅速追了上来,粗壮的胳膊试图搂住裴娇的腰。裴娇心中半是愤怒半是娇嗔,瞪了那个男人一眼,试图用眼神制止他的举动。

  然而,男人似乎并未领会到裴娇的意图,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地搭住了他的胳膊,嬉皮笑脸地说道:“娇哥,你这是要去洗衣服啊?你说,我如果有个婆娘多好,也能帮我洗洗衣服,暖暖被窝什么的……嘿嘿嘿。”

  裴娇对男人的贴近感到极度反感,他用力甩开了男人的胳膊,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你想得美!”他深知自己力气与身高都不及对方,但即便如此,他也要摆出一副拒绝的态度,否则…否则,那些男人们只会做出更多过分的事情。他不再理会那个男人,继续向前走去,心中却充满了无奈和愤懑,本来美丽的面庞写满了厌烦与怨怼。

  男人用他那双被阳光晒得黝黑的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裴娇纤细的腰身和过于凸出的腹部,鼻息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起来。他纠缠了一会儿,见裴娇兴致不高,便高声对着他那婀娜的背影喊道:“晚上,我再去帮你修修浴室吧,裴哥。”

  裴娇闻言,脚步突然顿住,他与男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五步之遥。听到这话,他转过身来,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挤出一丝怯生生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期待:“你说的是真的吗?”

  储星澜感受到裴娇的期待,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仿佛一天的劳作都变得微不足道。他挺起胸膛,眼神坚定地说:“当然是真的,裴哥,我储星澜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裴娇听到这个承诺,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自在的笑容。他低头望着脚尖那双已经有些开线的棉布鞋,心中却充满了感激。他粲然一笑,扭动着略显笨拙的臀部,继续向溪边走去。那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愈发柔和,而储星澜则站在原地,目送着他远去。

  溪边,几位年长的妇人围坐在一起,她们看到裴娇走来,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但很快便掩饰过去,恢复了平日的嬉笑。裴娇心知肚明,却也只能默默低下头,不去深究。他生疏地拿出皂角和搓衣板,开始清洗手中那堆破旧而粗糙的衣物。这些衣物早已失去了原本的颜色和质地,如果不是这山村条件艰苦,如果不是…

  裴娇一边机械地搓洗着衣物,一边陷入了沉思。他的思绪飘得很远,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念头: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个地方。他深知,如果继续留在这里,迟早会面临无法预料的困境和危险。

  “娇哥,洗衣服啊。”

  “娇哥,我帮你洗吧。”

  “娇哥,你干脆上我家当我婆娘算了,你一个人带着孩子,吃不饱穿不暖的,我看着实在是心疼啊!”

  突然,几个村落里的单身汉像是心照不宣的一般围了上来,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轻佻和挑逗。

  裴娇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坏了,他抬头一看,天色已经暗沉,原本围坐在溪边的几位年长妇人早已离去,只留下一片寂静。而几个游手好闲的汉子不知何时将他团团围住,他们的目光在他因佝偻着腰腹而显得更为丰满的身材上流连。

  “你们……你们让开!”裴娇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他试图用坚定的语气命令他们,但声音中的恐惧却难以掩饰。

  “我们只是看你一个人带孩子洗衣服很辛苦,想帮帮你而已。”一个汉子脸上挂着轻浮的笑容,看似无害的话语中却透着一丝不怀好意。

  “不要碰我!你们……你们是流氓!”裴娇挣扎着想要摆脱他们的纠缠,但他的力气显然不敌这些男人。他的衣物散落一地,被调皮的溪水打湿,前襟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曲线的轮廓。

  他明明没做任何亏心事,却被这些莫名其妙的男人“围攻”,这让裴娇感到既羞又气。他像一只无助的小猫,呲着牙,试图用怒骂来捍卫自己的尊严:“滚开啦!你们这些臭男人!”

  然而,那些男人却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怒骂,反而更加放肆地靠近他。其中一个男人甚至伸手去抢夺他手中的木桶,另一只手则不老实地伸向他的胸口前襟。裴娇惊恐地尖叫起来,奋力挣扎,但他的力量在这些人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我…我不理你们啦!”裴娇心中充满了恐惧,泪盈于睫。他身材娇弱,像一条灵活的鱼儿,在几个男人之间穿梭而过。那些男人只是戏谑地看着他,他们的目光如同饿狼一般,虎视眈眈地注视着他那粗布包裹的娇嫩身躯。其中一人甚至在他经过时,趁机在他的臀部上狠狠地摸了几把,才心满意足地松开手,仿佛施舍般让他离去。

  此时,裴娇的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他的下唇被咬得发白,整个人显得如此脆弱而无助。他只能加快脚步,希望尽快摆脱这些恶狼的纠缠。

  那些男人的污言秽语和贪婪的欲望,像一把利剑刺入他的心扉。他们的话随风飘散,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刀割在他的心上。

  “妈的,这么骚还装什么清纯。”

  “早晚把他弄到手,这种扭捏的样子真是让人受不了…”

  “要不是他会点医术,有那谁罩着,早他妈就对他下手了。”

  裴娇只能越跑越快,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暂时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他一路喘着粗气跑回了家,衣服都没来得及完全洗干净。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下来,除了少数几个胆子大的人还在外面逗留,大多数村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妈妈!”裴灵如一阵欢快的旋风般冲向裴娇,他那张稚嫩的脸庞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然而,对于裴娇来说,每次看到这个比自己小不了多少岁的“孩子”叫自己妈妈,都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尴尬。在这个世界里,人类生命得到了无限延长,活到两百岁已是常态,但艾利斯顿山村却因那场罕见的自然灾害而科技倒退,仿佛回到了八十年代。

  人们过上了类似复古年代的生活,点煤油灯、烧柴火十分常见,就连浴室的热水,也只能自己一壶一壶的烧了提过去到后面小院的篱笆里洗。

  所以储星澜说可以帮自己修一个浴室,自己才勉强耐着性子跟他说了几句话,才不是因为他和那些调戏他的壮汉有什么区别呢!

  一样的,是些天天缠肉骨头的狗东西!

  “别黏着我…”裴娇有些不高兴地推开扑上来的裴灵,个子比自己高出那么多也就算了,还总是喜欢往他身上蹭,他十分冷漠地说,“多大人了,不要总这样。”裴娇冷漠的瞥了他一眼,这一眼就让裴灵乖乖收回了手脚。

  裴灵显然被“母亲”的话语所伤,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显露出几分失落。

  敏感的少年明显感到了母亲心情不佳,然而,他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尽管肚子饿得咕咕叫,家中又只有自己一个人,他仍行动十分敏捷地主动接过裴娇手中满是泥土的衣物。

  当他注意到母亲衣物上的污渍,以及她前襟和下摆上的泥土痕迹时,他愣住了。他注意到母亲眼中极力掩饰的一抹淡红,以及仿佛哭过的魅力双瞳,似乎瞬间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抬头望向裴娇,眼中闪烁着依恋的光芒,坚定道:“妈妈,把穿得衣服也脱下来吧,我来帮你洗干净。”

  裴娇低头看着那些泥土污渍,脑海中浮现出刚才那些男人毛手毛脚的样子,心中更加不快。他深吸一口气,也委屈起来,露出脆弱的情态,他小声说:“好吧,那你先出去,让妈妈换件衣服。”

  “嗯…”裴灵咽了咽口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然后缓缓退出了那间唯一的房间,轻轻地带上了门。

  月光如水,洒在屋内,给整个空间披上了一层银白色的轻纱。裴娇在这柔和的月光下,缓缓走向那个略显陈旧的木衣柜。随着吱呀一声,衣柜门被打开,里面的衣物寥寥无几,且都显得破旧不堪。

  无奈之下,裴娇指尖轻轻挑起最里面的一件赤色鸳鸯肚兜,这件肚兜虽然年代久远,但仍旧保持着鲜艳的色泽。他缓缓褪去身上的粗布衣服,露出了曾经因哺-乳而必须遮掩的部位。在这个物资紧俏的时代,他仍旧保留了几件贴身的衣物,以维持最基本的体面。

  裴娇向来爱干净,他先用毛巾轻轻擦净自己娇嫩的脸颊,然后是细白如玉的肩颈和手臂。换上光洁干净的肚兜与亵裤后,他感到一阵轻松。

  当他换好推开门准备前往后院时,却意外地撞上了裴灵高大的身影。裴灵隐没在月色中,只有那轮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裴娇猝不及防,差点发出一声惊叫,但好在及时控制住了自己。

  “你干嘛鸭!要吓死我呀!”裴娇怒火中烧,抬手便狠狠地打了一下裴灵的头。

  裴灵站在门口,低垂着头,脸色赤红,声音微颤地喃喃自语:“我…我忘记拿皂荚了,妈妈。”他显得有些局促,木桶静静地横在两人之间,仿佛是一道无形的屏障。

  裴娇轻轻撇了撇嘴,有些嫌弃地说:“怎么这么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他微微侧身,趾高气昂地挺着胸,让出一条小路给裴灵。

  裴灵抱臂佝偻着腰,从裴娇身边匆匆穿过,尽量不去看她裸-露在外的白嫩肩头,还有那一处过于肿胀的地方,即使只是匆匆一瞥,也让他感到心跳加速,脸颊更加滚烫。他迅速从台子上拾起皂荚,准备离开。

  “喂…”裴娇突然叫住了他。裴灵猛地停下脚步,咽了口口水,感到喉咙异常干燥。他不敢直视裴娇的眼睛,只是低着头,等待着他的下文。

  “把我刚换下来的那些沾满泥土的衣服也一并洗了吧,尤其是那些泥点子,要用力多搓洗几次。”裴娇依靠着柴门,叉着腰吩咐道。

  “好的,妈妈。”裴灵应声,从地上拾起那件还散发着裴娇淡淡体香的粗布衣裳。尽管他比裴娇高出许多,但今天他一直保持着佝偻的姿态,仿佛这样才能更好地与裴娇对话。

  裴娇修长的眉头微微蹙起,轻叹一声,“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怪咖……”他望着裴灵渐行渐远的背影,低声嘟囔。说是儿子,其实他们并无血缘关系,裴灵是他已逝丈夫的遗孤,自那场变故后,两人便相依为命。

  在这末日般的世界中,裴娇深知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因此他不敢对裴灵有过多的骄纵与抱怨。裴灵心思细腻且敏感,而裴娇又比他年长许多,两人之间的相处总是让他感到有些棘手。还好,继子对他百依百顺的,他既不喜欢这个继子,又不得不依靠着他。

  裴娇确定裴灵已经走远,这才点燃了煤油灯,独自站在镜子前,开始他每日必需的药物汲取。

  他伸出五指,轻柔却坚定地合拢在掌心,将圆盘固定在那处儿,随后吸力极强的圆盘泵出了珍贵的药物…初期,还不太流畅,裴娇喘着粗气,平复心跳,不一会儿,那白色的药汁如涓涓细流般,缓缓从指间溢出,最终全部倒入了一个精致的瓷瓶中。

  他的脸色因为疼痛和耗费的大量体力而变得苍白,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没有停下,直到瓷瓶中的药汁达到了八分满,他才满意地停止了动作。

  他小心翼翼地擦去滴落在手上、肌肤上的乳白药汁儿,确保没有浪费一滴。

  当他确认药汁已经止住,才重新裹上了衣物,脸上的虚浮之色也稍微消退了一些。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脸色酡红,似乎在平息着体内那微妙的变化。

  唉,明天去山角的高人闵医生那里,看能拿这些药汁儿换些什么吧,闵医生不仅是他们山村里现在唯一的大夫,也是个“活的”物资中转站,现在生产水平大幅下降,即使有钱,也什么也买不到,一般只能用些珍贵的物件儿跟闵医生换点衣服、生活用品什么的,裴娇想着今天在小溪边看到的那些丑恶嘴脸,内心泛起一阵恶心,本来眉目如画的小脸蛋儿浮现怨怼的神色。

  从闵医生那儿,不仅给自己也给裴灵制备一套新衣服吧,他们娘俩再落魄,也不能被村子里的那些单身汉们瞧不起…给欺负了。而且储星澜那边帮忙自己修浴室肯定也要给钱,否则他肯定要威胁自己做那种瑟瑟的、自己不愿意的事情,望着这珍贵的,从自己身体上流淌出的药汁儿,裴娇重重地叹了口气。

  日子怎么这么苦啊,裴娇摩挲着粗糙不堪的镜柜边缘…自己,得赶紧完成这个剧本,多多收集珍贵的情绪值。

  末日背景里无依无靠的小寡夫,最是容易引人觊觎了,特别是像他这样,毫无自保能力的、前凸后翘的翘寡夫。

  这不,夜色渐浓,一位身材魁梧的壮汉却迫不及待地出现在门前。

  “裴哥,裴哥,我来啦!”柴门被他拍得震天响,似乎有意让左邻右舍都知晓他的到来。

  裴娇听到声音,脸上露出既气又羞的神色,他快步走向门口,猛地拉开木门,小脸蛋上满是不悦:“你能不能小声点,这么大声做什么,难道想让所有人都听到吗?”

  “嘿嘿嘿,裴哥,真是不好意思,我一时激动过头了。”储星澜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他那壮硕的肌肉在月色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裴哥,你……你今晚这打扮……”储星澜的声音突然变得结巴起来,手中的工具也被他遗忘在了一旁,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裴娇,似乎想要侵入门内的想法在内心深处躁动着。

  裴娇今晚的穿着确实有些不同寻常。身着大红色的肚兜,那鲜艳的颜色在夜色中格外显眼,他的身姿曼妙,仿佛一朵盛开的娇娇花,让人移不开视线。

  裴娇见储星澜如此反应,脸上不由得泛起一丝红晕,他轻咳一声,也不想撕破脸,只得试图转移话题:“你……你不是来修浴室的吗?快点开始吧。”

  手中修浴室的工具,都被储星澜稳稳放下抛诸脑后,就想进门来。

  他觉得另一个工具,现在比较需要维修。

  “你究竟想干什么鸭?”裴娇挣扎着推开储星澜那高壮的身躯,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惊慌。他用力地推着,但男人坚实的肌肉却如同钢铁一般难以撼动。

  他生气地蹙起眉头,粉嫩的五指紧紧按在男人裸-露的胸膛上,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阻止他,他不满地控诉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说好帮我修浴室的,你不修,我怎么洗澡啊……喂,你还进来做什么啊?!”

  然而,储星澜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他充耳不闻,只是紧紧地抓着裴娇的胳膊不放。一股属于年轻男人的冲动完全支配了他,让他的理智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肌肉发达的粗壮胳膊猛地一用力,将柔弱无力的裴娇推倒在那张简陋到不行的木板拼成的、勉强能躺下一人的床上。

  窗外,漏风的窗户棱里透出点点月色,照亮了储星澜那双饥渴的猩红双目。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裴娇的渴望,仿佛要将他整个吞噬一般。

  “裴哥,我帮您修浴室,总得收点报酬吧。”

  “裴哥,给我吧…”

  “就给我一次吧…娇娇。”

  “裴哥,你也不希望一直露天洗澡吧,那些个单身汉们,早都把你看光光了…”

  【作者有话说】

  存稿告急了,开始裸奔了呜呜…感谢在2024-05-11 20:39:54~2024-05-12 20:02: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summer 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