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逼疯了言情文男主【完结番外】>第58章 男主拿捏住了阿梨的命门

  孟梨顿时惊得睁大眼睛,猛然抬头瞧着小道士,一脸不敢置信,说话都结巴了。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又不是我要来的,我现在待不惯,我想走了,你凭什么不让我走?”他气呼呼的,脸都红了,“这里是道观,又不是监牢!我是你的恩人,不是你的犯人!我能来就能走!”

  “我说你不能走,你就是不能走!”常衡声音愈寒,神情非常严肃。

  孟梨不习惯他这样,感觉会吃小狐狸,心里直发毛,可又实在憋不下心头那口怨气,当即更大声地道:“我就是要走!你管、不、着!”

  “看来,是我以前对你太过纵容了,你现在越发恃宠生娇!”常衡一改往日的好脾气,语气相当严厉地道,“你既已当众,认了我这个师父,那你就是我的徒弟!我现在比任何人都有资格管你,也比任何人都有资格,决定你的去留!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许去!”

  “你,你怎么这样?”

  孟梨惊呆了,突然都不认识小道士了,觉得这样的常衡陌生到让他觉得可怕,心里越来越慌,根本没底,可怒火当头,就是天王老子下来了,也不好使!

  他一贯倔强,又不肯服软,怒气当头什么话都跟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往外砸,“常衡!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又不欠你的!我当时是为了救你,才承认你是我师父。再说了,你只比我大两岁,才两岁!!!装什么长辈?你当我哥哥都勉强,又凭什么当我师父?少猪鼻子插葱装大象!我,才,不,怕,你!”

  他一边说,一边忍不住上手推搡。

  知道常衡修为散尽了,只怕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呢。他只是想证明,自己不是小孩子,常衡也不比他大多少,凭什么要跟他差个辈分?

  谈恋爱就是应该身份对等,常衡老是试图压他一头,算怎么个回事?

  年纪轻轻就有爹瘾啊?那也得问问孟梨愿不愿意当儿子!

  结果才一伸手,就被常衡一把攥住了,登时手腕钝疼。

  孟梨大惊失色,都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修为散尽的人,手劲还如此之大?

  就被常衡直接反绞着手臂,压在了后背上,孟梨被迫弓着身子,屁股自然而然就撅了过去。

  他羞得无地自容,赶紧挺腰,另一只手胡乱往常衡身上挥,却又被轻而易举抓住,一起绞在了背后。如此一来,他就只能上脚去踹,可常衡似早就看透了他的伎俩,稍一用力,孟梨就发出了堪比杀猪般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常衡!!你个坏道士!大混蛋!你快放开我!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啊啊啊,疼死了,快放开我!”

  常衡紧紧钳住孟梨的手臂,听他喊疼,下意识要松手,随即孟梨就找准机会,一脚踹了过来,正踢到常衡的膝盖,常衡的气息瞬间就粗沉了许多,再度用更大的力气,死死将孟梨的双臂绞住,按在他背上。

  把人压得直往地上趴,可又因为被抓着手臂,起也起不来,趴也趴不下去,只能被迫弓腰撅臀,宛如献祭,样子滑稽又可怜。

  孟梨整张脸都红透了,身体动弹不得,但舌头还是灵活的。

  “混蛋常衡!”

  “你忘恩负义!”

  “卑鄙无耻!”

  常衡定定看了他良久良久,才低声道:“我此前就是太过娇纵你了。”

  “呸!”孟梨简洁有力地表达了自己的不屑,以及不满。

  下一瞬就遭受到了常衡的回击,他只觉得胳膊都快被拧断了,都不明白常衡怎么都受伤了,还有使不完的牛劲儿!

  他特别害怕常衡再跟之前那样发疯,突然就往他屁股上揍,那实在太羞了,还不如直接抡拳头跟他干仗呢。

  又羞又怕,胳膊还疼,肺管子都快气炸了,孟梨整个就如被激怒的小兽一般,毛毛扎扎的,急得原地乱蹦,大喊着:“放开我!你这个臭道士,坏道士,黑心眼的烂道士!你不是好人!你忘恩负义!你伪君子,真小人,我讨厌你!”

  他嘴里胡乱骂,觉得常衡变了,以前那个温柔体贴,像大哥哥一样照顾他的小道士,到底哪儿去了?

  自从叶姑娘离开后,常衡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越来越狂野了!

  居然还跟他动手……居然动手!

  以前好歹只动嘴,现在居然跟他动、手!

  果然,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孟梨扯着嗓子嚎叫:“来人啊,杀人了!常衡发疯杀人了!救命呀……嘎。”

  伴随着腰带扯落,裤子紧跟着滑落在地,身后骤凉,原本凄惨的叫声,也瞬间戛然而止。

  “继续喊,继续叫,现在是白天,你不怕引来其他道士过来围观,就尽管嚎!”常衡脱了他的裤子,直掐到了孟梨的命脉。

  顿时不敢喊了,也不敢叫了,更不扯着嗓子嚎了,虽然道袍很长,就算不穿裤子,也足够遮掩到小腿了。

  但底下依旧凉嗖嗖的,常衡脱的哪里是区区一条裤子,分明就是把孟梨的自尊心,硬生生扒掉了一层。

  孟梨刚刚只是气急了,所以才大喊大叫跟他闹,此刻被脱了裤子,顿时臊得无地自容,只觉得面子里子,一下全都丢光了。气得他紧闭双眼,掩耳盗铃一般把头快低到了胸口。

  嗫嚅许久,才断断续续地道:“我,我不喊了,我……我听你的话,裤子……穿上,我,我冷!”

  “晚上你都不怕冷,更何况是白天?”打蛇打七寸,常衡这下总算是打着了孟梨的“七寸”,冷冷一笑:“你叫我什么?”

  “常衡啊……”

  “没大没小!我是你师父!”常衡冷冷道,“喊人!”

  这下孟梨就更生气了,他长这么大,都没有这么丢脸过!

  常衡明明知道他要面子,还怕羞,居然每次都拿捏他这点!

  之前让他青蛙似的,撅着屁股趴桌子上,晾着他,现在更绝,直接脱了他的裤子,按着他,逼他改口叫师父!

  今天敢脱他裤子,明天就敢扒他的皮!

  孟梨抵死不肯喊,还特别硬气地道:“我偏不!”

  “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常衡居然不顾他胳膊疼不疼,很大力将他摔到了床上,孟梨刚想爬起来,后背就他一把压住了。

  他急得跟驴似的,一直尥蹶子,结果除了让后腰上的手劲儿更大之外,一点好处都没有。常衡扯断床帘上的穗子,三两下就把他的双腿捆了个结实。

  “常衡,你忘恩负义!我要是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当时我就不该跑回去救你,让你在大家面前丢脸!”孟梨大声喊,嘴里也没个把门的,胡说八道起来,“还不如让那个牛鼻子老道,打死你算了!啊呜。”

  常衡反手往他屁股上抽了一掌,完全是带着怒意的,所以下手也重。

  少年发出了一声呜咽,胳膊也被扭到后背绑了起来,彻底不能动弹了。

  “好啊,那在师叔打死我之前,我先打死你!”常衡剧烈喘气,被孟梨连骂带踹,生生逼出了几分火气。

  可随即看见孟梨可怜兮兮弓着腰,被他捆得跟毛毛虫一样,趴在床边,闭着眼睛淌眼泪,又瞬间察觉自己刚才说错话了。

  他又怎么会打死孟梨呢?

  他根本连碰都不舍得碰一下。

  常衡顿觉心烦意乱,头疼不已,隐隐心颤,明白这是玉衡碎片的力量,影响了自己的心智。他居然潜移默化中,滋生了阴暗面,意图把孟梨彻底降服。

  “阿梨……”他软了语气,从旁唤了一声。

  结果孟梨不理他,还直接把脸撇过去了。

  常衡的心很乱,血管之中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了,他逐渐情绪失控,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刺骨的尖锐疼痛。

  缓了好久,才渐渐恢复了几分理智。

  “孟梨,我告诉你,不管你愿不愿意,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拜我当师父了,那我就是有资格管束你!”常衡沉声道,“从今往后,你给我老实待在道观里,哪里都不许去!”

  “腿长在我身上,我想走就走!”孟梨闭着眼睛同他吼,“反正我是不会喊你师父的,做你的千秋大梦去吧,常衡你这个坏道士,你忘恩负义,你不知好歹,你有眼无珠,你鼠目寸光……你个乌龟王八蛋,呜呜呜,我看错你了……”

  原本弓起来的腰背,瞬间就弓得更厉害了,活像是只毛虫,在床上蛄蛹。整个屁股麻完了,他不想要屁股了,他好疼,好想哭的,但又要脸。死死咬着牙齿,把脸都憋得通红。

  “不许再骂!”

  常衡气得直发抖,他以前那么乖巧,那么懂事,那么活泼可爱的阿梨哪里去了?

  好不容易才压制住的火气,瞬间又烧了起来,心底隐隐有道声音,在蛊惑他——

  你现在已经是他的师父了,你比任何人都有资格管束他,也比任何人都有资格拥有他。

  孟梨是你的,他只是你一个人的。

  如果他不听你的话,试图反抗你,逃离你,那么……就囚|禁他,囚|禁他。

  囚|禁……他。

  他是你的。

  “……阿梨,别闹了。”常衡头疼欲裂,心乱如麻,强撑着开口,声音都哑了,“我先送你回去,你老实些,我过几日……”

  “别过几日了!”孟梨把脸埋在被褥里,耳根子红到快滴血,“你今天敢打我,明日就敢杀我!我,我要走,我不要跟你待在一起!”他得先离开常衡,好好冷静冷静。

  或许冷静几天,对双方都好。

  可是常衡此刻听不得他说这种话,心里再度响起了蛊惑的话语:孟梨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不要你了,他想抛弃你。

  ……

  要是徒弟敢逃走,那就……打断他的腿!这样,他就再也不能跑了。

  “不要说了!”

  常衡抬手掩着头,十分痛苦。他希望心里的声音能消停一点,不要再蛊惑他做出任何伤害孟梨的事情了。

  可他越是压制,越是容易滋生心魔,他越是克制,就越是迫切地想要得到孟梨。

  连心魔的样子,都是孟梨不着寸缕地冲着他微笑,可下一瞬,孟梨就左拥右抱,当着他的面,肆意和其他人交|媾,嘴亲的吧唧乱响。

  “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少年倔起来,惯会跟人唱反调,常衡越是不肯放他走,他就偏偏说要走。

  嘴上说着走,实际上,还是希望常衡好声好气地挽留。

  “脚坏了,又要怎么逃走呢?”常衡抓着他的脚踝,作势要捏。

  孟梨唉声惨叫,鼻涕泡都冒出来了,呜咽着喊:“你,你真要弄坏我的脚啊?不行,不行的!”

  “以后还听不听我话?”

  “听,听的。”

  常衡冷笑:“你叫我什么?臭道士,坏道士?伪君子?小人?还让我去死?”

  “那是气话……”

  “喊师父!”

  “师,师父……我脚疼。”

  常衡:“我还没捏。”

  “……”

  “你自己说,这样羞不羞?你怕不怕?”常衡问他。

  孟梨当然很羞,非常羞,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可常衡还要明知故问,他又气又恼,羞耻地眼泪汪汪,但又倔,愣是不肯求饶,只是说:“我,我都十七岁了,我不是小孩子!你这么对待我……你,你是变态,我要去大家面前揭发你!”

  “去罢,那你可要说得详细一些,告诉他们,你是怎么被我扭着胳膊,褪了裤子,又怎么被绑起来,按在床上,挨的揍……如果你不怕羞,你大可以让其他人也看看,你伤在了哪儿。”常衡冷笑。

  把孟梨气得都不行,脸埋在被褥里,呜呜咽咽地哭,可常衡连哭都不让他哭,居然还把他翻了个面,抓着床帘给他抹眼泪,视线下移的时候,突然瞳孔震了一下。

  孟梨一愣,也顺着他的目光望了下去,顿时觉得头顶的天都塌了,崩溃地大哭大喊:“不许看!呜呜呜,不要看我那里!不能看!”

  常衡也很尴尬,他不知道教训徒弟,会让徒弟起反应的,赶紧偏开了头。有心安慰孟梨几句,又难为情地不知如何说才好。

  更何况,这种情况下,孟梨居然能起来,似乎也不是很正常吧?

  莫不是有什么隐疾?

  但见孟梨崩溃成这样,也不好多问。

  常衡默默拉过被子,盖住了孟梨的腰,结果孟梨哭得更大声了,还怪他:“都是你啊,你这个变态!我,我看错你了!”

  把他弄成这样,居然不想着解决问题,直接拉被子盖住……这不是掩耳盗铃,又是什么?

  他恨常衡的不开窍!木鱼脑袋,就是欠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