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穿越】众生皆草木,唯你是河山>第九章 满园春色

  玉兰坊今日可比往常还要热闹,起初那些个寻欢作乐的男人们,看到美人跑廊纷纷探出头来看。

  还没看多久,一身朱色官服带着锦衣卫的李阎就来了,许多官员与李阎打了个照面,赶紧纷纷将头缩回去,准备跑路。

  但门早就封死了,玉兰坊的妈妈都快要被如有实物的刀眼给刀死了。

  这个带头的官员油盐不进,不像别的给点钱找些貌美姑娘和小倌这么好打发,妈妈咬着手帕欲哭无泪,天杀的,在查封这几天她损失进多少银钱啊。

  李阎冷眼瞧着三皇子的党羽,用披风将陈望舒严丝合缝的遮住随即抱起,与锦衣卫领头示意,便将他们拿下。

  “李子鬼,你可知道我们氏族,你凭什么将我们拿下,你怀里的也来了,为什么不抓他。”

  李阎欲转身的脚步顿住,转过头眼神阴翳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你的氏族比皇上还大吗?你们将皇帝亲子弄成这样,要我抓他,是想让皇上知道砍你们脑袋吗?”

  刚刚出口的那个人被李阎震慑到,听到他的话脸色泛白,瘫坐在地,随后就被锦衣卫拉走了。

  他抱着陈望舒上了马,与其余人点头示意,很快锦衣卫就撤走了。

  一些躲在暗处的官员吐了口气,看来只是起威慑作用,如果要抓,得走一半的人。

  陈望舒在充满李阎味道的披风里欲火焚身,甜腻的呻吟,随着马匹的颠簸时不时漏出些许飘在风里,身体因药性不安的扭动着。

  李阎单手抱他,另一只手骑马,这匹马叫飓风,是李阎亲手养大的,很通人性,速度虽快,但也稳当。

  为了掩人耳目他走的小道,天色已晚,早就过了回宫时间,他便带着陈望舒往自己的府邸去。

  “哥哥…嗯…哈…”

  陈望舒的呻吟因为披风的覆盖,显得闷闷的,他的手搭在李阎肩上,在意乱情迷间,柔若无骨的手顺着锁骨和精壮的腹肌一路向下。

  在快触到危险禁区时,被李阎勒马按住,为了不让他手再乱摸,他将陈望舒俩腿分开面朝他,用手搂着他的腰,让他的脸靠在肩膀上。

  但这并不能阻止欲火中的陈望舒,这个姿势让他更好出力,一下就从披风里探出头来。

  幸得现在已在郊外,杂草丛生,只有远处的乱葬岗有几个人影,无人能看到皇帝十七子,衣衫不整,意乱情迷的样子,丢不了脸面。

  陈望舒挣扎着,一个挺身双手拥着李阎的脖子,练武之人五感灵敏,再者李阎又是战场杀生之辈,陈望舒抬手拥住他的片刻就闻到了血腥味。

  还未来的急思考他是否受伤,就被抬头的陈望舒含住他性感突出的喉结。

  李阎呼吸一顿,吸气出声,将陈望舒的嘴唇震的酥麻,抱着他的李阎往后仰去,快要摔下马的瞬间,手里死死握着缰绳。

  飓风感受到背上的慌乱,和主人拉紧的缰绳放慢了脚步,感受到速度减慢的李阎,放掉手里的缰绳,紧拥着陈望舒摔落马下。

  二人跌进野草丛生,逐渐干枯的草地里,滚了好几圈才停止。

  陈望舒趴在李阎身上,他的后脑勺被李阎的大手紧紧护住,他还没来得及急抬头,眼前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李阎将他按在身下,一下就看见了他的手心被划了一道口子,殷红的血丝还在不断冒出。

  陈望舒躺在披风之上,衣衫凌乱,眼神迷离,受伤的手,手心朝向放在耳边,另一只手撑在李阎结实的腹肌上。

  李阎随他撑着,快速地把受伤的手抬起,看了眼流血的伤口,俯身靠近,含住受伤的划痕止血。

  陈望舒感受到自己发烫的白嫩的手心,被更炙热的唇舌触碰,惊喘出声,腰背如拱桥挺立,霎时间麝香味萦绕在二人的鼻尖。

  李阎嘴里还含着陈望舒的手,他低头看正在大口喘气,墨发铺在披风上,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嘴唇微张,丁香小舌若隐若现,漂亮的不似凡人的陈望舒,眼神暗暗。

  陈望舒察觉到视线,回望过去,看到李阎略带侵略性的眼神,和略带凌乱的官袍,一下子身体里,将将停息的情浪又奔腾而来。

  他拽着李阎的腰封低低的哭,一面是他的窘迫,一面是他的情潮。

  李阎放下已经不出血的手,拭去他的眼泪“等回了我的府上,就不难受了,别哭,望舒。”

  大门被用力的踢开,院子里的纯钧和承影都停下了手里的活。

  看着怀里抱着人的李阎,刚要开口,他就匆匆从他们身边略过。

  “承影去烧水,纯钧把从将军府带来的药膏和百治丹拿来。”

  两人看着他们的大人将人抱到他的寝屋里,用脚关上了门。

  在陈望舒第二次情潮涌来,李阎就知晓了,他是中了一种名叫三潮的媚药。

  此药来自西域,药如其名,会发三次药性,一次比一次程度深,若是每次情潮到来,不出欲望,便会心肝脾肺灼烧而亡。

  才将陈望舒放到床上,门就被敲响,随即传来纯钧的声音。

  “大人,药和水我都拿来了,放在门口,承影说等个一炷香时间便可用水。”

  “知道了,你去看着水,再让承影去请个郎中来”

  纯钧领命而去,屋外回归平静。

  将药喂下后,陈望舒喘息着,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李阎拦着他,他又去扯他的衣服。

  “呜呜…哥哥,难受,好难受,有蚂蚁在爬”

  “乖,已经吃了药了,一会就不难受了,再忍忍。”

  陈望舒年纪小,没有定性,此番情潮又来势汹汹,欲火焚身的感受让他哭花了眼,拽着他的腰封哥哥,哥哥的直喊。

  看着欲火中烧的陈望舒,李阎盯了他数秒,把他拖到床沿,伸手解了他的衣袍,直至剩下白色的寝衣,自己半跪在床边,将两腿分开,退去亵裤,放在肩头,头颅缓缓靠近。

  陈望舒被炙热的气息惊的抖了抖,嘴里呜咽着,眼里一片纯真,李阎吻了吻他莹白的腿肉,声音低沉暗哑地安抚哄着。

  屋外秋意正浓,屋内满园春色。

  当烟花再一次在脑袋里炸开时,陈望舒忽的想起,他刚来京都时,诡谲的火烧云在天边铺开,一只海东青在头顶盘旋,他看了许久。

  李阎起身用茶漱口,看着晕过去的陈望舒,扬起嘴角宠溺笑了笑,又看着他平息下来有些白的脸,暗自懊恼。

  他身子不好,刚刚就不该顺着他孟浪了一次又一次。

  水烧好后,李阎让纯钧去做饭,他自己将浴桶装满。

  宅子小,寝屋里没有屏风,洗澡的地方连着烧水处,再往外就是厨房。

  他用屏风将烧水处和洗澡处隔开,又单独开了个小门方便洗澡。

  李阎用被子裹着陈望舒,从小门进来,以前没觉得环境艰苦,三个人凑合凑合,便也把日子过了。

  陈望舒来到后,便觉得哪哪都苦了怀里的娇娇。

  起初只顾着让陈望舒身子爽利,没有注意他身上是否有伤。

  现在退尽衣物才发现,他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青一片,紫一片的,看着让人心疼。

  承影速度很快,在李阎还没将陈望舒整理妥当时,郎中便来了。

  整理妥帖后,他怕陈望舒着凉还是用被子裹着,见了等了一会儿的郎中。

  郎中接过李阎从被子里拿出的纤纤玉手,细细把脉。

  “夫人没有什么大碍,脉象平稳,只是身子有些孱弱,平日里需得悉心养护即可。”

  从郎中的视角里,只能瞥见被墨发遮住的侧脸,雌雄莫辨,加之李阎用被子裹着,很是宝贝的模样,便以为是妻子。

  “多下大夫,此番有劳了,承影送大夫回去”

  纯钧在李阎将人抱回来时,便隐约觉得是宫里的小殿下,在郎中把脉时,眼神是不是往陈望舒脸上瞟。

  李阎过于敏锐,次次逮个正着。

  “真的是小殿下!”

  纯钧睁大美眸,不可置信地望着李阎怀里的陈望舒。

  李阎没管处于震惊的小丫头,吩咐了几句,匆匆抱着人走了。

  陈望舒一睡就睡至半夜,中途醒过一次,嘴里呜呜咽咽的,李阎在旁边守着他,看到他醒了,起身摸了摸他的额头。

  “怎么了,娇娇,和哥哥说身上哪里难受?”

  李阎温柔的哄着,陈望舒也在这份温柔里再一次熟睡。

  再一次醒来,他已经回到了宫里,一睁开眼就看了了,郑公公焦急的脸。

  “我的殿下呦,你整夜未回可吓死奴才了,奴才还以为你和三皇子一起被送去宗人府了呢,还好侍读大人昨晚将你带回他的府邸,要不然,哎呦真不敢想”

  昨晚

  “哥哥…嗯哈…望舒还要”

  救命!!!

  陈望舒一把掀过被子盖上,郑公公以为他还在和李阎脑脾气,居然上前难得的为李阎说好话。

  不过陈望舒没有听见郑公公在说什么,只陷入昨晚羞耻的回忆里,脑袋冒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