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分开太久的缘故,祝龄变得格外黏人。原本已经累到打瞌睡了,只要察觉到林千山有动静,就立刻抱住他的胳膊,警惕地盯着他,不允许他离开。
林千山张了张唇,终究舍不得,把他抱进怀里,提醒道:“我把长辈们扔在会客厅,自己跑了,明天我们肯定会挨骂。”
祝龄没有见过林星阑,可下意识觉得这是个可怕的坏人,犹豫了一小会,依然坚持抱紧他,并视死如归地点点头。
他不要跟林千山分开。
他就像根小尾巴一样黏在林千山身后,林千山不仅不遮掩,反而高调地宣布了祝龄的存在。
因此,祝龄也难免听见了一些风言风语。
那些长辈大都是秦夫人的亲戚,关系也不算近,是借着机会过来讨好林星阑,拉一点投资的。
他们为博林星阑欢心,专门挑林千山的不是讲,骂他不懂规矩,野惯了,给林家丢人。从小就搞同性恋,长大了还没改过来。
又有人接话说,九年前把父亲气得住院到现在,妈妈快过生日了,又带不清不楚的人回来给妈妈添堵,简直是不孝,应该重新赶出家门。
他们似乎都没把祝龄放在眼里,骂他只是因为他站在林千山身边而已。
真正接受指责的,是林千山。
林千山握紧祝龄的手,并不理会他们,只望向林星阑。
这时,端坐在主位的林星阑终于发话,却是对祝龄说的:“摘下来。”
凌厉的视线径直打在祝龄身上,盯紧了他的戒指不放。
祝龄一怔,仰头看林千山的表情。
林千山抬起他的手,把那枚印章戒指转到林星阑面前:“你是说这个吗?它是我的,当然是我想给谁就给谁。”
“它是林家的。”林星阑语调低沉,透出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气势。
“爸爸给了我就是我的,”林千山反问:“那年我们在老宅骑马射箭,爸爸说过,它是赢家的礼物。大哥,你忘了吗?”
会客厅诡异地安静下来,众人小心地打量林星阑的脸色,谁也不敢多说半句。
林星阑冷笑一声:“你也敢提起父亲。”
“我为什么不敢?”林千山顿了顿,意有所指:“大哥,当年的真相,你比我更加清楚。”
二人视线交错,谁也不肯服软,僵持了大约六七分钟,竟然是林星阑率先败退,挥挥手道:“算了。”
这便相当于默认了祝龄留在林家住宅。
林千山正懒得理他们,牵着祝龄转身,停在刚才说祝龄不清不楚的中年男人面前。
“我该怎么喊你来着?算了。我就是想提醒你,下次和别人鬼混,要小心别搞出不清不楚的孩子。”
这话说得很不留情面,男人被噎得说不出话,拍桌子骂他不孝,不懂礼貌,没有教养。
林千山瞟他一眼,没理他,牵着祝龄走了。
只有祝龄清楚,他刚才握着自己的手劲有多大。尤其是在说到林父时,他几乎将自己的指头勒断,现在还留着淡淡的红痕。
出了会客厅,林千山就不再说话。
这栋别墅宽大而又华丽,他们两个站在转梯上,显得尤为渺小。周围空旷,沉静,祝龄的心砰砰乱跳,他知道林千山不高兴,起码不像刚刚那样轻松。
可他轻轻拉了林千山衣袖,林千山还是对他笑。
他带着祝龄一层层转下,最终停在一楼昏暗的电影厅里。
黑暗最大程度地激发了人的阴暗面,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林千山按在门上,双唇相接,吻来得十分急促,又很霸道,几乎令他无法呼吸。
他被抱得很紧很紧,像要将他融进自己胸膛,周身满是林千山的气息,在黑暗里悄无声息地标记领地。
他因为窒息而后退,林千山动作一滞,扣住后脑带他回到原位,更深也更缠绵的吻落下来,不容拒绝,更没有逃避的余地。
他觉得腰被勒得有点疼,可是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像困兽般任人宰割。
终于,在他因为呼吸不畅而晕晕乎乎时,林千山停下来了。
“我吓到你了吗?”林千山这样问,可是没有放开他。
周围那么黑,祝龄摇头也无法被看见,于是他踮起脚尖,在林千山下巴上印下一个亲亲。
他没有被吓到。
林千山先是笑几声,之后便抱着他来到影厅中间,没有找到座位,就放肆地滚到地毯上。他把祝龄抱得更紧了,不允许对方有任何挣扎,否则就会被捉回来,接更多的吻。
祝龄猜到,他好像很难过。
可是他没办法比手语,也没办法说话,好像什么语言在此刻都没有用处,除了窝在林千山怀里,他再也无法给予任何安慰。
早上,他在林千山住的客卧里发现了行李箱,被子也是在家里盖的那床。
明明这也是他的家,却没有属于他的房间、被褥和生活用品。
爸爸会送他戒指,妈妈会送他许多礼物,在离开前,他也很受宠爱的吧。
祝龄反抱住他,缓慢地拍拍他的背,又在他脸上印下无数个轻吻。
没事的,不要怕,我不会离开你。
他在心里这样念,并希望林千山能感受到。
林千山长出一口气,渐渐松开手臂,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尤其沉闷:“我真的不希望你来。我不想你听见他们骂我废物,万一你当真了,我该怎么办呢。”
“你不是!”祝龄用口型说。他发不出声音,却下意识想要反驳。再没有哪一刻,他比现在更希望自己会说话,他好想告诉林千山不是的,他觉得他刚刚很帅,一直牵着他,护着他的模样很可靠。
可林千山终究没能听见。
“我吓到你了吗?”林千山又问:“我好像还是做不到不在乎。”
因为那件事本来就不是他做的。
祝龄没有给他回应,只是主动吻上去,将他所有的酸苦和愁怨分来一半。
他愿意跟他一起承受。
林千山紧绷的肌肉终于放松了些,于此同时,有人敲响了电影厅门。
“千山,你出来。”是林星阑的声音。
这下换成祝龄紧张了。
林千山却仿佛重新提起了兴趣,对祝龄做出噤声的手势,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别动。”
“别动祝龄,”林千山抱住他,爱怜地抚摸过他柔软的唇:“我们在偷情。”
电影厅外,敲门声还在持续,并且越来越强烈。
林千山将手探到他校服下,慢慢地摩挲腰眼。那处被人挑逗,祝龄整个人软成一团,胡乱推他几下,自然也没有什么效果。
紧接着,林千山顶开他双腿,隔着薄薄的裤子,用膝盖一下下撞敏感的女穴,两瓣阴唇被磨得湿软发酸,连带着穴眼有些食髓知味,翕动着吐出几缕黏液,想要吞些什么东西进来。
偏偏林千山故意玩他,不肯给他痛快,也不肯停下。门外敲门声并不停歇,尽管还隔着一层门板,他也总觉得自己这般淫态已经叫人看穿了,攥着林千山手腕,拧腰挣了挣,却不知碰到什么,发出一声闷响。
门外人诡异地停下动作,祝龄浑身如过电般,瞪大眼睛,连呼吸也忘记了,只愣愣地任林千山玩弄,自眼角滑下一行泪。
“都说了不要动。”林千山嗔他一句,强硬地将他两只手腕圈入掌中。
一只手制住他,另一只手便用来捂住他的口鼻:“不要出声。他还在外面,会发现的。”
祝龄早已在高度紧绷和下体的酥麻中丧失理智,就连被捂住口鼻、渐渐窒息也不挣扎,他怕再弄出声音,甚至主动打开腿任人玩弄。
那早已充血鼓胀的阴唇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中相互摩擦,发出轻微又黏腻的水声,连带前面的阴蒂也悄悄探出头来,即便是内裤的摩擦也叫他又爽又怕。
林千山用膝盖抵住穴口,前后挑逗了几下,原本握住他腕子的手探进去,帮他摸摸前面硬着的阴茎:“不要射,否则会被发现。”
祝龄失神地张大眸子,只觉得耳畔温热,似乎有人讲话,可早已听不清楚,连被手掌覆住的嘴巴都打开些,吐出点舌尖来。
林千山只感觉掌心一热,如星火扑上皮肤,炙烫出细小的伤口,使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掌控欲和施虐欲迅速膨胀,手掌下压,祝龄已被他剥夺呼吸。
他带着薄茧的手掐住阴蒂揉搓逗弄,时而轻拨几下,时而重重碾压,膝盖的动作也不曾停歇,整只女穴彻底沦陷,化为欲望容器,只需按一按阴蒂,祝龄一阵颤栗,无助地轻轻踢蹬,脚趾都缩到了一处。
窒息感令他脑中一片空白,可怕的快感从鼓鼓的阴核流经四肢百骸,穿过每一处血管,他的身体仿佛已不是他的,自上而下一片酥麻,难耐地夹紧腿,又被硬生生顶开,更重的一下撞上花穴,两瓣肉唇早已屈服于快感,柔顺地张开一条细缝,使内里糜软的穴肉挨了这一下,不住地收缩着,送出第二波淫水。
挑逗阴蒂的手指更加用力,甚至有几次戳进了穴道,浅浅插弄几下又收回来,直到掐住内里最不堪淫玩的硬籽,揉了几下后,用巧劲按下去。
祝龄霎时弓起身子,高仰脖颈,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小腹和腿心不住痉挛,被高潮时极致的快感完全吞噬。
他的泪已打湿林千山手背,明明是凉的,却让林千山受痛似的移开手掌。他立刻如濒死般大口喘息,狼狈地在无尽快感中寻找自己。
偏偏林千山不准备这样放过他,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何其敏感,林千山用指尖剐蹭一个来回,他就受不住了似的,偏偏又无法出声,因怕被外面的人发现,将几乎相当于无的娇哼硬生生吞回去,又被忽然变快的揉搓拨弄逼红眼尾。
引人怜惜的泪和嫩穴中的水一齐流得欢快,随着手指的动作,淫水涂满嘟出大阴唇保护的阴蒂,摸上去便发出引人遐思的黏腻水声,祝龄脸上发烫,用力挣了一下。
他又听见闷响,这次并没踢到别处,而是踢到林千山腿上。他后知后觉,知道这下自己真的逃不掉了,便认命似的咬紧下唇,任由快感在体内堆积,再一次淹没理智。
“千山,别让我等。”门外人突兀地喊道,刻意加重的带着指责的声音闯进电影厅。
完了,要被发现了!
祝龄不管不顾地在林千山怀里扭腰,却忘记阴蒂还叫林千山捏在指间。
林千山将他箍紧,用同样低沉的语调喊他名字:“祝龄。”
他还没动几下,就被忽如其来的剧烈高潮反复冲击,越是不想如此淫荡失控,就越是陷进其中不可自拔。他好像坏掉了,紧窄的穴道含着手指不停吮吸,徒劳地喊“不要、移开手指”,因为是哑巴,终究什么也没能发出来,被迫承接一次比一次猛烈的高潮,水流了林千山满手。
“还好没喷出来。”林千山戏谑似的夸他,更叫他无地自处,羞得满面秾红,用胳膊挡住眼睛,说什么也不理他。
林千山抽出手,轻轻吻他耳垂。原本只是普通的吻,放在这时也叫他不住颤抖,忍不住别开脸颊,躲过接下来的亲亲。
之后他又害怕林千山生气,正想回头补几个亲亲,才发觉林千山已坐了起来。
“我出去见他,你等一会儿再出去,这样才好不被发现。”林千山朝门口走几步,回身补充道:“记得不要乱跑,早点回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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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磨批,玩阴蒂,窒息高潮,强制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