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晕中,宋橘感受了脸颊上的炙热。他睁眼,环顾四周,自己正站在一座燃烧木屋前。
他往前走一步,火焰跃动。
“宋橘!”
背后传来响声,他正要转头去看背后,黑暗一片,伸出一只手,一股极大的力气推了他一把,火舌将自己包裹吸入进去。
他冲着迷雾大喊了一声,火焰落在身上,时间全速到退,敲钟声摇摆。
他再次苏醒,头肿胀发痛。
宋橘大口地呼吸着,一道阴影,他下意识地躲了一下,温暖的毛巾擦拭过他的额头。
柯西林问他:“你做噩梦了吗?”
宋橘闭目缓了几分秒:“没有。”
“那你怎么喊我的名字?”
“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你听错了。”
“柯西林。你喊了,没有错。”
宋橘抿了抿嘴,颇有些不耐烦,四处打量环境。
柯西林将他手背上的针拔出来,扔掉床头柜上的玻璃药品,宋橘瞥了一眼上面的英文,没看清。
他被扶起来喝水,柯西林用手帕给他擦嘴,温柔到窒息。
柯西林撩开他的衬衫,摸上腰间缠好的纱布,按了按问:“还疼吗?”
宋橘白了他一眼:“我也捅你一刀,你试试痛不痛,我差点以后你要冥婚了。”
“亲爱的,不开玩笑。”柯西林的手慢慢往下走,摸上宋橘晨勃的地方。
“这里也不舒服吗?”
宋橘动了脚,听见了金属链子碰撞的声音。他连忙掀开被子一看,一只脚腕上被扣了束缚带,拖着一根长长的金属链子。
像栓狗一样。
宋橘怒火涌现心头,揪住柯西林骂道:“给我解开!”
“亲爱的,怎么又生气了,我怕你到处跑弄伤自己怎么办,我会心疼的。”他吻了吻宋橘的手背。
“不是要结婚吗,凭什么栓着我!”
宋橘着急下床,但很快摔在床下,他握了握拳头,竟然发现自己手脚都无力。
他跌坐在床边,屈辱如同藤蔓,蚕食掉他现存的理智。他发胀的大脑不断弹出破碎的记忆,脖子被铁圈束缚着,关在厕所里。
“别给我装聋作哑。”宋橘扯着他的衣领子贴近他的脸,掐着他的下巴。
“疼吗?”柯西林吻了吻他的嘴唇问道。
宋橘擦嘴,不理他。
柯西林不恼,想再亲,宋橘虎口卡着他的脖子不准他再靠近。
柯西林弯腰将他抱进自己怀里说:“别生气。我说了,你下来会受伤,看吧,怎么总是不听我的话。”
“你用了什么药?”
柯西林没有回答,反而问他:“紧吗?”
“给我松开就没有这个问题了。”
“不行,”柯西林坐到他的身边,手再次摸上宋橘还没消下去的勃起的地方,“饿了么,要不先喂饱你的性欲?”
“操,你要干什么?”
柯西林扯下他的裤头,手指搓揉了一下顶部,内裤很快就濡湿了。他吻了吻慢慢挺翘起阴茎说:“这里比你的嘴巴要软一些,对吧。”
“滚……嗯……啊……”宋橘眼睁睁地看着柯西林弯腰埋头进自己的胯间,含进自己的性器。
水渍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回荡,性爱前戏的交响乐曲。
柔软的舌头舔弄着他的前端,嘴唇在柱身上摩擦,湿润火热的快感。宋橘耐不住地闷哼出一声:“嘶——操,既然要做就做好,舌头垫一下牙。”
柯西林动了动,埋得更深了,柯西林在给他做深喉。宋橘被愉悦到了,将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报复性地挺腰,真空包裹的爽感,抽插了十几下,在他口中射出来。
他的头疼被缓解下来,抓起柯西林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发现柯西林嘴角裂开,出了血。
柯西林眼睛湿润,眼圈大概是被窒息感憋红了,整个人被蹂躏一番。
宋橘让他把精液吐出来,柯西林炫耀似的伸出一截舌头说:“咽下去了。”
奇怪……怎么突然这么乖?嘴角都裂开了,还给他做深喉。
他想着前戏结束,也该到后面做爱。他习惯性地问道:“润滑液避孕套你有没有?”
柯西林拿着纸巾擦嘴,漱了漱口摇头,宋橘找了个舒服点姿势躺下,褪下全部的裤子说:“你扩好张,别硬来。”
柯西林不语,在宋橘疑惑地表情下用纸巾擦好他身下,帮他穿好裤子,含着薄荷糖说:“抱歉,亲爱的,我要去上班了,我找了厨师给你做早餐,你想吃什么就跟他说吧。”
“等一下,你不做爱?还是说,你是……没关系,我上面也可以,”宋橘挥了挥手,自来熟地拉开抽屉,“有没有烟?”
柯西林从口袋烟盒里掏出一根烟,给他点上说。
宋橘看他除了松绑,其他有求必应,便说道:“你真的不做爱,我想做啊,都做完前戏了。”
柯西林拉着门把手不语。
宋橘一笑,露出浅浅的酒窝问:“你处男,还是阳痿啊?”
柯西林突然说你还是没变,他摸了摸脖颈,拿出一根烟,坐到宋橘身边,借着他的烟头上的点燃自己的。宋橘瞧见了他分明的眼睫毛,在火光下隐隐约约的金黄色。
烟雾,缓缓上升,烟味和精液腥味交杂在一起,他捏着烟,贴了一下宋橘的嘴角说:“后天就是婚礼,亲爱的,不要着急,乖乖吃饭。”
说完,他就走了。
宋橘嚼着滤嘴,回味着刚刚吻里头的薄荷味与尼古丁味道,摇了摇脚链条,突然没了气。
漱了口,吃了薄荷糖,才敢来亲吻他的嘴角。很珍重他的样子,让人看不透。
他警觉地朝房间一角望去,瞧见一个红点——监控摄像头。
妈的,疯子,这他怎么行动。
宋橘盯着摄像头,柯西林透过监控视频与他对视,宋橘的嘴唇微微动着,朝那边举起中指。
宋橘说:“我、操、你、大、爷,你、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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弧光,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