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无聊赖地盘腿坐在地上,撑着头看向前方的战场。鸣人蹲在我旁边,安静了片刻,忍不住有些好奇地问,“斑爷他……是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的嘛我说?”

  “当然啦,”我瞟了他一眼,“父亲可是从我出生起一直照顾我长大的。”

  “哦……”大概是想到了自己,鸣人有些闷闷地说,“那你们感情一定很好吧。”

  “我小的时候,有将近十年的时间无知无觉,父亲那时以为我是个智力障碍的傻子,但还是会给我带回不同口味的点心,即使我根本分辨不出来它们有什么不同。”我说。

  周围人一个个都一脸严肃地看着战场,耳朵却都竖着悄悄听我说话。

  “啊。”鸣人有些吃惊,随即感叹道:“斑爷对你可真好的说。”

  “很意外?”我问他,“父亲其实是个很好的人,我学啥啥不会,还总是给他惹麻烦,但他从来没真正生过我的气。”

  “是因为你一直都是小孩子的样子吧?”鸣人猜测道,“如果因为小孩子调皮捣蛋就严厉地施加惩罚,那也太不近人情了的说。”

  “是这样吗?”我沉思道,“我以前把黑绝整个装进过安全套,给父亲的俘虏喂过烈性椿钥,瞒着父亲开了万花筒逼供其他忍者,出版的编排父亲和老爹爱情故事的书也畅销大陆,还让金角银角发展成了兄弟骨科,这样子也没关系吗?”

  “……这都是什么啊!”鸣人跳起来指着我大声叫道,“你是混世魔王吗!!!跟你比起来我小时候都是乖孩子了啊!!!斑爷也太宠你了的说!!!”

  他喘了口气,又问:“还有你为什么总是把黑绝和安全套放在一起的说?”

  “原因吗……”我叹了口气,“只是无聊的自我安慰罢了。有的人生孩子真是想生就生,一点限制都没有,好想给她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