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藏被带毒的苦无击中胸口,捂着伤处跪倒下来,脸上青筋暴起,冷汗涔涔。猿飞护卫在他身前,惊慌地四处回顾,企图找到隐在暗处的敌人。

  父亲对我贸然出手有些惊讶:“豆皮寿司,你怎么突然攻击他们?”他心想自家儿子之前不是很厌恶战场的样子吗?他当时看到,还觉得这孩子似乎天生遗传了千手柱间热爱和平的秉性,不喜争斗似的。结果这又是在干什么?唯恐天下不乱?

  我回答:“听父亲您说他们都是二叔叔的学生,所以想出手试探一下。如果死了什么人,正好可以帮二叔叔排除他心目中的火影后选啦。”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问:“之前你去木叶……千手扉间得罪你了?”他想到豆皮寿司之前任由千手扉间翻遍了全木叶地找还丝毫不心虚的样子,又一次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儿子虽然在他面前很可爱,但其实并不是一个天使啊!他看着儿子天真无邪的脸不禁陷入了沉思。

  我大大咧咧道:“没有啦,二叔叔对我很好的,我也很喜欢他。”只是喜欢的范围不会扩大到他的学生们身上罢了。

  我们在这边说着,下面情况已经变了。猿飞警戒了一会儿没再受到攻击,便跑到团藏身边扶起他,从忍具包里掏出医疗用品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带着团藏向木叶的方向退走。

  父亲问我:“我看你那苦无上似乎还涂了什么东西?”

  我老老实实回答:“艳艳子给我的,好像是比较厉害的毒。”

  “……”父亲问:“白绝怎么还会……制毒?”

  我:“艳艳子对药草之类的比较感兴趣啦,之前专门拜托出外勤的白绝给它带药材回来什么的,它们之间的事我也不太清楚。”

  父亲扶额:“你那毒还是别用了。”如果是实力高强的忍者用毒也就算了,像自己儿子这种菜鸡,别说毒死别人了,别打架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毒到了,就算身边带着解药也很危险。

  我问:“父亲,您看那个团藏会死吗?”这里距木叶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从苦无上毒药的毒性来看,团藏应该坚持不到木叶。

  但是我直到现在也还没有感受到剧情的反噬力。

  父亲说:“看他们运气了。如果能碰到木叶的其他小队,也许会得到医疗忍者的救助。”

  团藏和猿飞走了,空地又只剩下我和父亲两个人,父亲带我下了树,难得温和地说:“既然现在也没什么事,你想去哪儿转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