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把推了出去,一眼看到带土就站在旁边。

  我张口对他说:“谁也不是的那个,你知道白嬷嬷暗恋你吗?”

  场面一瞬间寂静了。

  几个被操纵着的秽土转生的人柱力僵硬地停下了动作,有几个好奇地转头看了过来,对面一跃而起、正向他们冲来的金发小哥一脚踩空掉下了树,因为动作过于流畅而神似跳树自杀,站他旁边打扮奇怪的大叔正要去拉他没拉住,伸着尔康手唱起了rap。

  这都什么群魔乱舞的场面。

  带土先回头看我一眼:“你醒了?”

  然后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我说了啥,生气道:“你能不能别这么不着调,没看到我这儿打架呢么!”

  我难以置信:“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拐走了我的奶妈现在还敢凶我???”

  白嬷嬷在我身后羞涩地捂脸,就差没钻进地里了——别说,它还真能做到。

  我看着它这个样子更生气了,甚至开始口不择言:“要不是你给它乱浇水,它会喜欢上你吗!你怎么那么闲啊!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干黑社会!该不会一天到晚就在摸鱼浇芦荟偷偷想念小学同学吧!”

  带土气死了:“芦荟难道不需要浇水吗!我有爱心不行吗?你吃我的住我的,有什么资格对我工作状态指手画脚?”

  带土:“还有你给我解释清楚!什么叫偷偷想念小学同学?”

  气带土让我快乐。我于是开始学他睡觉说梦话的样子:“……卡……卡卡西!”

  带土原地爆炸,按住我就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