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四战ing)。

  我睡醒了的时候,模模糊糊听到外面传来响声,接下来才发现自己是站着的。

  白嬷嬷又把我裹在它的身体里了。

  我问它:“什么情况?外面怎么这么吵?”

  白嬷嬷说:“我们已经出来啦。带土酱看你还在睡,不放心你的安全,就让我抱着你跟在他身边。”

  我一听它说话重点就歪了:“你能不能别叫他带土酱,他一个三十一岁的老男人了,你这么叫不恶心吗?”

  白嬷嬷像个妈妈一样温柔地责怪我:“你怎么能这么说带土酱!我明明听他说过他是个……什么女高中生来着。女孩子的可爱跟岁数无关!”

  我:“你分不清男女吗!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自己还用的男字他指代他呢!”

  白嬷嬷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带土酱跟你一样都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我叫他带土酱怎么了?他在我心里永远是带土酱!”

  我:“……行吧。别在他面前叫就行。我怕你生命就到此为止了。”

  白嬷嬷仍然不肯放过我:“带土酱明明是个温柔又有爱心的好孩子!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我也是迷惑了:“你从哪里看出来他温柔有爱心了?”带土这中二猛男的人设崩得是不是有点厉害了啊!

  白嬷嬷真是个温柔娴雅的芦荟,跟我娓娓道来他俩过往:“你不知道,那天带土酱回来,看到我蹲在地下,好心地拿水壶给我浇了浇水呢!我活了这么多年,只有他给我浇过水,他真是太温柔了!”

  我沉默了半晌:“你是不是喜欢他?”

  白嬷嬷在那里大惊小怪、欲盖弥彰,十分做作地说:“你怎么会这么想?带土酱可是我从小看到这么大的!我怎么会对他有想法!”

  我:“说!在你心里是我重要还是带土酱重要!”

  它开始扭扭捏捏:“哎呀,你这话问的……”

  它:“孩子和老公当然都很重要!”

  我:“……”

  我:“你!果!然!对他有想法!”

  白嬷嬷气急(也有可能是害羞),一把把我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