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货轮上的血腥爱情故事>第30章 二十六 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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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现在很像一对情侣,或者是一具艺术摆件——一黑一白两个陶瓷模型像两颗榕树的老藤一样紧紧纠缠,性器耀武扬威地深埋或是矗立。

  一种关乎于性的情色艺术。

  白色的手臂拥抱着古铜色的后背,这剧烈的肤色差异是艺术;强壮的阴茎插入娇小的后穴,这形态尺寸的差异也是艺术。

  手掌顺着脊背肌肉向下抚摸,沈砚敢色情地触碰莽虎的臀部了。

  脂肪丰厚的两团肉捏在手里手感极佳,莽虎一边呻吟一边操他的鸡巴。往上抬臀时屁股收紧了,显示出饱满的肌肉力量感。

  ——沈砚深切地体会到,性就是艺术。

  他不光揉莽虎的屁股,还要抚摸绸缎般光滑的大腿,上面条状的肌肉正随着莽虎的动作浮沉。

  沈砚刚才绅士地发出疑问——“我能插吗?”

  莽虎没有回应,这让沈砚越来越按耐不住了。

  他上身立起,紧紧怀抱男人,不想全然做被压制的一方,但这样缺少一端的支柱,让他更不好挺胯行使一些主导。而且莽虎的分量着实不轻。

  莽虎搂着沈砚的脖子,缱绻地扭动着腰肢和屁股,低头绵软地看着沈砚。他的鸡巴好长,因后穴的畅玩而垂泪的龟头刮湿了沈砚的小腹。

  沈砚喜欢他身上点点淫靡的细节,除了龟头外还有后穴渗出来的骚水,和紧紧相拥时壮实的胸肌上那对硬起来的小小乳头,随着挺动摩擦自己胸膛的感觉。

  ——这都是艺术。

  今天其实不热,外面狂风大作还下着暴雨。今天是有点冷的,不过生活区温度恒定,宿舍里从没冷过。

  但沈砚感到浑身炙热,热得怀疑中央空调出现故障所以温度飙升。否则怎么会跟桑拿房一样。

  他热到身上痒痒,好想再脱一层衣服,但他已经光溜溜了。那就只好手上用力抓揉,身体用力摩擦,嘴唇也寻寻觅觅。

  莽虎本来个子就高,又坐在他大腿上。不光如此,莽虎发现沈砚主动索求后还坏心眼地把头仰起,这样二人的嘴唇可有些距离,沈砚就只能舔吻他的下颚和脖子,舔得一阵心浮气躁。

  “我能插吗,我想在上面,不是,我是说,我想在你里面,那个,动……”沈砚说话颠三倒四,直白地提出这样的要求让他非常不好意思,他气息全乱了。

  莽虎“噗”地喷笑出来,于是沈砚声音越来越轻,最后滑出一句“想自己操”,便黯然熄火。听到他这样询问的莽虎已经笑得停不下来了,屁股还随着笑收收缩缩按摩着体内的鸡巴。

  沈砚羞耻而严肃地看着莽虎,心里多少有点恼意。

  好像被激将法猛地砸碎了包裹在处男之心外的里子面子,沈砚突然放开了,鸡巴往上一顶,指尖探到臀缝,摸着被撑薄的紧致肉环,语气变得强硬:“我说,我想在上面,我想操你宝贝……”

  最后那个亲昵的称呼另身上高大的男人颤了颤。莽虎低下头来,嘴角的笑容逐渐摊平了。毛绒绒的眼睛异常温柔地眯起,里面湿意更甚。

  沈砚察觉到莽虎的变化,按住他的后脑,凑到他耳边用气声说:“宝贝,爱你,让我在上面好不好……”

  “唔,嗯……”莽虎鼻腔中挤出细微的呻吟,估计被沈砚的气息痒到了,他供肩往另一边躲。

  一瞬间屁眼舒张,然后咬得更紧,鸡巴也抖动着漏出黏腻的液体。

  沈砚看着莽虎本不太显色的脸颊上浮起两片红云,意识到他很喜欢这个。

  沈砚捧住莽虎的脸把他抓回来,在耳廓落下亲吻。莽虎呜咽着扭头抗拒,沈砚吸吮着他的嘴唇辗转反侧,将湿漉漉的舌头退出来,轻声道:“莽虎,宝贝,我爱你,让我在上面操你好不好?”

  屁眼咬得像犯了肠痉挛,莽虎的身体随着沈砚的告白微微颤栗起来。

  他鼻尖红了,有点想哭。

  因为不曾有人叫过他“宝贝”,也不曾有人爱他。仔细回想,除了那短暂的福利院时光,甚至不曾有人像沈砚这样温柔地征求过他的意见,在乎他的感受和想法。

  莽虎从未奢求,不觉得这些东西同自己有关、是自己所需要的。他不敢想象这世上有一个人会爱自己,哪怕只是口头的甜言蜜语。

  被人叫着宝贝说“爱”,这感觉真是窝心到心脏发疼。

  莽虎吸了吸鼻子,抬起屁股让阴茎滑出体外,然后转过身,像狗一样趴下,把屁股朝向沈砚。

  他伸手扒住一边臀瓣,用力张开屁眼吐出一股白液,收紧时有透明的水流下来。他轻轻摇了摇屁股,示意沈砚快插进来。

  沈砚捂住鼻子,感觉自己成了个点燃的火炮,引信很快就要到头然后爆炸。

  他想起荷兰人那天毫不犹豫地舔上去,当时很震惊,现在到有点理解荷兰人的冲动了。

  他也曾幻想舔舐女孩下面的小缝,舔阴唇阴蒂和底下的处女屄。舔完再操进去。

  但沈砚没打算舔莽虎,这实在太超过了,这还是他的第一次。他只是很能够欣赏男人巧克力色的身体,漂亮的屁股和紧致的菊穴。

  那穴经由抽插后变得色泽红润透亮,还能吐出点水来。

  既然阴茎能进得,舌头有何进不的。他刚才待在里面感觉到了那里很软,这么软的小穴,舔舔很有情调,舔舔又何妨……

  沈砚看着莽虎的屁眼出神,莽虎扭头往后看,朝他“啊”了几声,摇晃着屁股催他。

  沈砚回神,“哦哦”点了点头,跪着膝行上前,握住那对饱满的臀肉,手指在小穴上揉了两下,就是软软的。他抓着阴茎往里顶,插进去一个头,又说:“莽虎,你还是转过来吧,我想看着你。”

  莽虎非常听话,乖乖翻身仰躺,把腿抬高,下身折起抱住膝盖,轻车熟路把后面的穴完全暴露出来,等待着沈砚的操干。

  沈砚不太喜欢莽虎这个姿势,觉得他腿挡着没法帖得更近,很碍事。所以把莽虎的右腿扛在肩上,左腿压在身侧。

  他需要抚摸莽虎的胸膛和腰身,亲吻莽虎的面颊、额头、嘴唇,然后羞红着脸把嘴凑到莽虎耳边,说一些直白露骨的情话来刺激莽虎:“我应该怎么顶你会爽,往上吗?喜欢深一点吗,我这样全插进去了你会不舒服吗?”

  莽虎扭头躲避,被耳旁风一吹仍旧痒得缩起来。沈砚看他这样就笑,追着他的耳朵非要求得一个回复。

  莽虎胸膛以上都泛着酡红,这样子起码是喝了一斤烧酒,而他们只在性交中沉醉。莽虎“啊啊”地摇头,水光潋滟的黑眼睛讨厌地瞥向沈砚,意思是“不知道,快别问了”。

  莽虎只感受过被强暴的绝望痛苦,或是被过度索取的虚脱无力和钝痛。怎么插能舒服是他不曾接触的课题。

  沈砚的抽插柔而缓,沈砚往上顶了,稍微加快速度便让莽虎浑身发抖,拧起眉呻吟。被顶撞G点的强烈感觉让莽虎十分不适应,他伸手去推沈砚的腰胯,被沈砚抓着手腕将双手压在耳侧。

  沈砚动作顿了顿,鼻尖抵在男人汗淋淋的鬓角,柔声低语:“莽虎,那天……那天在这里,这张床上,我拒绝你了,真的对不起……”

  莽虎闭上嘴,安静地看着他,除了“呼呼”的粗喘,不再发出声音。沈砚温柔地亲吻他的嘴唇:“我当时脑袋一片空白,都没听他们在说什么,你那样骑到他身上,因为我,我真的……”

  沈砚没说下他,他抿住嘴唇,眼里水汽弥漫。莽虎对他轻轻点头:“嗯……”

  “嗯”的意思是好的,知道了,接受了。莽虎一向宽宏大量,发生性侵前,再怎样的欺负都能一笑置之。现在也是一样,他用眼睛告诉沈砚,无论怎么样,不会怪你。

  沈砚闭上眼,紧紧压住他的嘴唇,探舌进去攻城略地。他搅着男人的舌尖含糊:“莽虎……你如果不舒服就摇头,我就不顶那里……”

  “但你的鸡巴打到我了,这样感觉还是不错的对不对?”

  莽虎没有摇头,沈砚凭着感觉往上顶,每次都从前列腺上擦过。他缱绻地呻吟着:“我爱你宝贝,我爱你,你好紧好热,屄里好软,我爱你,你要把我夹射了……”

  莽虎低低地呜咽,愣是被沈砚的骚话羞得前门失守,漏了点腥臊的黄尿出来,同时内里饱受刺激,黏腻的前列腺炎也源源不断往外漏。

  他转动手腕,沈砚便放开他的手,转而抚摸他的阴茎,把那些淫秽的液体在阴茎上涂抹开来。沈砚大开大合,动得越来越快。

  两人紧紧搂抱着呻吟、亲吻。莽虎被插得受不了,扭开头呼呼喘气,手举上来做手语,求沈砚慢一点。

  沈砚动作丝毫不减,反倒加快了律动频率。他勾起嘴角亲吻着男人硬朗的下颌,手里一点一点榨出男人的精液:“太舒服是吗?你射了宝贝,你被我操射了……”

  “唔……”莽虎发出难受的鼻音,他“啊啊”叫着,举起的双手颤抖,同样的内容重复了好几遍。

  沈砚歪着头满脸疑惑地眨眨眼,小狗一样用头拱开他的手,伸出舌头亲昵的舔他嘴唇——下身攻势不减。

  “怎么了宝贝,你说什么,我好爱你莽虎,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沈砚啰嗦着无限度的告白,他发现了情话对莽虎的作用,就滥用情话。

  原本听到“爱你”二字便荡漾的心神不再泛起波澜,莽虎觉得自己已经快对沈砚甩卖大白菜一样的廉价告白免疫了。

  激烈的性爱让他心跳快到像要冲出体外。下面被顶撞着的器官爽得发疼发涨,快要失禁。阴茎又颤巍巍充血站起。

  眩晕,难受,呼吸困难,因为快感过于强烈而引发全身痉挛。

  泪水不受控制地滑下,莽虎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觉得沈砚不该这么笨,连慢点轻点都看不懂。他扯住沈砚的头发,力道没在客气的。

  沈砚被他弄痛了,下身放缓,抬起头来,表情还怪委屈。沈砚抓走他作恶的右手,摊开来亲吻手指上的刀疤,小声问:“怎么了宝贝,舒不舒服,是不是特别舒服,你看你又硬了。”

  沈砚当然看得懂莽虎的手语,他就是装傻。他觉得这个男人被操得受不了了,眼泪汪汪却无可奈何的样子尤其可怜尤其性感,看了就更想欺负。

  虽说如此,但沈砚其实有在控制着力道不让莽虎受伤,而且确保莽虎是有快感的。

  快要射了,他律动缓和下来,几乎面贴面地看着莽虎,嘴唇欲触又离地在男人脸上游离,吻过莽虎的嘴唇、脖子、胸膛。

  他慢慢抽出阴茎,一边自慰一边舔吻莽虎的身体。莽虎很不好意思,在沈砚快要把头伸到自己两腿中间时夹住了膝盖,合起大腿遮住自己的器官。

  “没事,我帮你……”沈砚轻轻舔着他的胯骨,强硬地将他的双腿分开,架住膝弯提起,吻过膝盖和大腿,嘴唇朝着中间粗长挺立的器物靠近。

  莽虎有一根很好看的大鸡巴,深棕的茎身笔直粗壮,龟头蛮大,有点蘑菇的形态,是鲜亮的红色。

  沈砚是个直男,给男人口交这种事是从未考虑过的,看到一只又粗又长的成熟鸡巴也不会产生任何欲望。要他舔,那只有百分百的抗拒。

  但莽虎不一样。他能在莽虎的大鸡巴上领会到美感,对口交的负面情绪大大减小,剩下的一些也轻易就被想看莽虎高潮快乐的心情取代。

  他尝试着伸出舌头,在那鲜红的龟头上舔了一下。莽虎粗喘,狠狠一抖,用力攥紧沈砚的头发。沈砚看到他下面的小穴倏地收紧了,一小股透明的淫水被挤出来,顺着尾骨低落在床单上。

  这样的的反应更加鼓励了他。

  “没事的……”沈砚再次说道,右手安抚着莽虎的大腿,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又吐出来,喃喃:“我们莽虎真是有个好大的鸡巴呀……”

  然后整个含进去,往喉咙里吞。

  *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一群海鸥在巨型货轮上空盘旋。它们飞快从高耸的船帆前略过,飞远了又飞回来,不断发出嘹亮的鸣啼。

  晨光从窗外射入,沈砚缓缓睁开眼,转头打量着自己的床铺,静静地注视着自己安静的房间。

  他坐起来,又怔忡的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很久很久。

  他身上衣着齐整,地板上没有欢爱时随手乱丢的衣裤,桌上也没有誊抄的纸稿——这个东西,沈砚只是想想,还没开始做。

  他有的只是一条春梦后黏糊糊的内裤。

  而且今天天晴,无风无雨。

  下暴雨是莽虎走的那天。

  沈砚双眼通红,感觉整个心都空落落的,好像被挖掉一块。心上的伤还很新,痛得他想嚎叫,想撕开胸腔把心脏从体内掏出去。

  那些亲吻、抚摸,激烈的性事和没完没了的告白都不过黄粱一梦。

  梦里越是甜蜜,现实就越是残酷。最残酷的是莽虎来跟他靠别,还要用一场缠绵至极的性爱来唤醒他迟钝的情感神经。

  沈砚慢吞吞下床,佝偻着脊背走向房门,开门出去。几分钟的路走了快二十分钟,他来到甲板上。现在时间还早,大伙儿才刚起床,甲板上一个人都没有。

  沈砚慢慢走向栏杆,拉着个驴脸缓慢地揉着胸口,伸手抓住面前陈横的铁栏杆,垂下眼凝望茫茫大海,东边的朝阳在很远的水域里如同一缕魂魄般幽幽荡漾。

  沈砚抬起头,看向太阳的本体,溜圆溜圆的一枚黄澄澄的圆,尚且温和,还没亮到不可直视的地步。

  他直直地看着,嘴角苦涩地憋下去,很快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在朦胧的泪光里,沈砚听到了太阳在和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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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部韩国片叫金福南杀人始末,女主杀人前就是看着太阳,她说听到太阳跟自己说话。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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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钢炮软了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