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回到自己的沙发上。他不是同性恋,不喜欢男人,拒绝被强迫。虽然小脸通红,阴茎梆硬,并且流水,但他自制力非凡,拒绝用男人的肛门给自己饥渴的前端破处,所以他没理由继续待床上,被三个水手押回沙发。
范海辛接替了他的位置,范海辛愉快地剥光自己下身,双手虚虚地扶在莽虎腰侧,等待着柔软高热的肠道圈住自己、温暖自己。
莽虎坐在男人身上,低着头,浓黑的睫毛上挂着泪水。这叫范海辛心疼。他捏住自己的阴茎嵌在莽虎臀缝中厮磨,要求金哥和大熊去找点能润滑的东西。没有充分地润滑,他是不会进去的。
大熊从浴室的置物架上拿了瓶乳液,果香味的,范海辛用它涂满阴茎,这时许多人开始催促莽虎,要他抬起屁股,把鸡巴塞进肛门往下坐吃进去。
莽虎慢吞吞地执行了。他塞阴茎,吃进去,再吐出来。范海辛温柔地捏着他的臀瓣夸奖:“好会啊猛虎,可以慢慢来不急。我的太大了,一开始得忍一忍,痛得话先这样就可以了,不用全部插进去。”
莽虎双手撑在他腹部,低着头抽抽搭搭。他里面被大熊给擦伤了,脆弱的黏膜被粗大的异物挤压,再怎么小心缓慢都很痛。
金哥弯腰拍摄两人的交媾处,过于平缓的节奏让他很不耐烦。他直起身来,啪啪地抽打莽虎的屁股。莽虎哭得更响了,他往前倾身,扭头惧怕地看着金哥。
金哥鼻不是鼻眼不是眼地骂:“装什么可怜!你他妈的这叫做爱?不情不愿要磨蹭到什么时候,还是得换沈砚来嘛!”
莽虎撅着屁股不敢往下,他做手语告诉范海辛,自己里面很疼,非常疼。但范海辛看不懂,搂着他的腰背轻轻抚摸:“这样是不是会累,要不要我在上面?”
莽虎摇头,被小董摁住了肩膀猛地往下坐到底,把大鸡巴全须全尾吞得严实,就剩两颗卵蛋在外面晃。他惨叫着缩起身,大腿夹紧了范海辛的腰,阴茎也一抽一抽,前端吐出点淫水。
金哥看得哈哈大笑,抓着莽虎短短的额发把脸拎起来,镜头杵近了拍他凄楚的面容。
莽虎被泪水浸湿的双目眯着,已经没了焦距。他微张的嘴唇露出点贝齿,从鼻腔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哼唧声,整个人都在哆嗦。
金哥兴奋不已,舔了舔嘴唇。范海辛很不高兴地把金哥的手拨开,搂着莽虎让他趴到自己的肩头轻声安慰。
金哥说:“你不操就让沈砚来嘛。”
小董附和。大熊不满:“让我来呀,我他妈等半天了!”
金哥看着他高高顶起的裤裆,批准了:“那行,你上,你插进去,他不动你动,双龙还没玩过。”
莽虎一听双龙,吓得魂都飞了,忙挣扎起身抬了屁股自己操起来。范海辛双手抚上莽虎的脸,为莽虎擦去泪水。他说着不认同,不该强迫,又忍不住嘴角微微上翘露出笑意,舒爽地长出口气。
莽虎在金哥的催促和威胁下努力加快速度挺动,他越来越止不住泪水和哭声,终于仰起头,嚎啕大哭起来。
所有人都在笑。他们越是高兴,越是情绪激昂地鞭策莽虎操干自己,莽虎就越是悲痛,大哭特哭。房间里的氛围怪诞而扭曲,门外的看守都忍不住打开房门,看着莽虎边哭边摆动着屁股起起落落地自慰,露出愉快的表情。
他们是如此乐于为他的双眼蓄上泪水,那双如同西方姑娘一样毛绒绒的深邃迷人的大眼睛,当它湿润,蒙上恐惧,便激起男人们深切的欲望。
那些忍耐了整整一年,只能自己冲的几十根形态各异的鸡巴,都将硬成铁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