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货轮上的血腥爱情故事>第24章 番外 沈砚吃奶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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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莽虎的乳头太小,沈砚不能说这有多催情,他用以自慰的幻想中的女人,乳头和乳晕是莽虎的大两倍。但是他勃起了。

  也情有可原,他此时情绪太过激动,他的手在颤抖,舌头也不好使,毕竟这是在脱离婴幼时期后,第一次舔舐别人的乳头。

  沈砚闭着眼,右手放在莽虎头顶轻轻抚摸,在离自己半臂远的地方,另一个男人正强奸莽虎的屁眼,钉桩似的卖力挺动,让莽虎整个身体都在上下摇晃。所以即使什么都不做,乳头也能在嘴中移挪。

  沈砚听着肉体的碰撞声、莽虎粗重的喘息声、以及不时溢出的带着哭腔的鼻音,这令他的心绪难言地绞缠成一团。这样的交合方式对他来说过于粗暴了,他想让金哥轻一点,但是无力开口,因为预感行凶者会变本加厉给予恶劣反馈。

  沈砚含了有十分钟,趴得腰都有点酸了,他吐出来。他吸不肿,金哥说:“小沈,你偷懒,得好好舔好好吸。”

  沈砚站起来,注视着莽虎忍耐痛苦的面庞,摇头,对金哥说,只能这样,到此为止了。于是金哥笑起来,倾身上前一口咬住莽虎的左胸,齿间的力道狠得莽虎大叫起来。

  还不止,金哥又如同猛兽似的摇头撕扯,莽虎痛苦地挺起胸膛,沈砚抓着金哥的肩膀推他,被大熊抱住了上身禁锢原地难以动弹。

  “别这样,你会弄伤他!”

  金哥毫不理睬,松口后得意地舔舔牙,捏着莽虎沾满口水的胸肉,向沈砚展示乳晕周围一圈深深牙印。还没到流血的地步,但有点破皮了。

  “操,我强奸的那个骚娘们,胸还没这大。”金哥笑眯眯的斜睨沈砚,往右移,张嘴含住乳头用力吸,把乳粒嵌到齿间啃咬,一手抓住空出的左胸放肆揉捏,下身狠狠顶撞,同时眼睛一直挑衅地看着沈砚。

  莽虎在哭,被金哥捂住了嘴,沈砚挣脱不开,大叫:“我自己来!我会好好吸他,该死的轻一点,你弄疼他了!如果你要操他你就该温柔点儿!”

  “是吗?”金哥突然抬头,停止抽动,“你觉得我该温柔地操他?但是我一直这样,我每一次都把他操哭,我正在强奸他你看不出来吗?我以前强奸女人也这样,如果不疼不哭那算什么强奸。我只对我老婆温柔,那他是我老婆吗?”

  沈砚无言以对地看着金哥。

  “既然我弄疼猛虎了,那你就好好安慰他,行吗?”金哥说,让沈砚把手放在莽虎胸上安抚,但沈砚双臂被抱得紧紧的,他更迷茫了,接着被大熊抓起了右手,歪下身摁在莽虎胸口上揉。

  金哥满意地点头,继续舔咬莽虎的腹肌,得意地抬头向沈砚展示莽虎贴到小腹上的阴茎,“小沈,看,他硬了,他喜欢这样。”他瞥着沈砚的裤裆,“你也硬了啊,你想强奸他吗?”

  沈砚被迫揉着莽虎因沾了口水而变得滑溜溜的胸肌,温暖而弹性,小小的乳头带着别样的硬度,始终戳在他掌心。他发出一个恍惚的音节:“哈……”

  这一刻,沈砚想的是,如果不得不做,那么温柔的、不会造成伤害的、能让莽虎的舒服的强奸,远比残酷粗暴轮流上阵要好太多。如果这样的强奸只有我会做,那么……

  然而这只是一个恶意的调侃,金哥随即咬住那只深棕色尺寸不俗的阴茎,换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天际,沈砚都被吓到了。莽虎流着泪疯狂挣动双手,下身却不敢动,因为自己的老二正被人咬在嘴里。

  沈砚呐呐的,表情无比震惊,不理解一个直男咬另一个男人的生殖腔属于什么操作。一时间内心的争斗愈发剧烈,而且隐隐快决出胜负。然后金哥又松口了,他擦了把嘴,捏起莽虎的肉根,龟头上两排牙印被他咬得发紫,他骂:“操,这逼快操尿了,一股臊味。”

  “小沈。”

  沈砚两眼发直地看着他。

  “过来给猛虎揉揉鸡巴,多给他点安慰。”

  沈砚垂下眼,被大熊带着左移两步,还是那只手,被大熊抓着放在莽虎的阴茎上,把着上上下下给莽虎撸管。莽虎脸憋得通红,不知是不是让绳子勒的,沈砚看向他,开启嘴唇无声道:莽虎,再忍忍。

  金哥下身退出去了,在莽虎屁股底下垫了两个枕头抬高,让沈砚能看见挨操后仍然紧闭的肛口。他将三根手指捅进去搅,笑着说:“真紧啊,我操过的女人都没他紧,可能都是妓女的缘故,但我强奸的寡妇也没他紧,记不清了。”

  他抽出来,把手上的粘液展示给沈砚看:“瞧瞧,已经操出淫水了。”

  大熊急切道:“快操,弟兄们等不及了!”

  “妈的以后想怎么操怎么操,有什么等不及的。”金哥语气很不客气,作为对比,他跟沈砚说话真叫一个温柔。

  他之前,就是一年多前刚出海那会儿,对沈砚就是这样。那会儿大家对沈砚都好,托沈砚大副叔叔的福。

  金哥见沈砚看得眼珠都不错一下,又捧起莽虎的屁股往上翻,让莽虎后背腾空,双腿伸向头侧。这下整个屁眼都瞧得明晰了。他两手扒开臀肉,让朝天的屁眼张开个小孔,两指插进去撑开这个孔,借着明媚的日光,内部魅红的肠肉清清楚楚。

  “再黑的肛门,里面的肉也是红的。小沈,好看吗?”

  沈砚嘴唇颤抖,咬牙切齿地瞪着金哥。金哥淡淡一笑,抽手后举着阴茎抽打莽虎的肛门,然后捅进去,舒张有度地插了一会儿,估计是不过瘾,又让莽虎躺好,掰开腿就是一通狠操。

  莽虎“啊啊啊啊”难受得直叫唤,都快组织出语句了。沈砚也破口大骂,埋身朝金哥冲,被大熊牢牢抱住,大熊在沈砚头顶满嘴操来操去,终于忍无可忍,把沈砚往沙发上一扔,转头奔向莽虎。

  他饿虎扑食一般咬住已经肿了的左乳,响亮地大吸几口,又去亲吻莽虎的嘴唇,被莽虎厌恶地避开。大熊亲在莽虎耳侧,也不恼,手指摸着对方脖颈上的绳低语:“快勒死你了吧,猛虎,小老虎,小老婆,难不难受,我给你解开?”

  他边说一边已经在解莽虎腕上的绳结。他自信满满,松开绳子即刻遭到反抗,便抓住莽虎的双手压在床上,埋头痛快地亲吻脖颈,吸吮乳头。他催促金哥:“好了没,该我了。”

  莽虎就是案板上的鱼,除了哭叫外什么都做不出来。

  他被金哥狠命地顶,金哥要射了,抽插的频率叫他快要喘不过气。登上高潮的最后几下冲刺,金哥速度放缓,拔出阴茎,深重地全根没入,包裹着他的肉壁痉挛蠕缩、全面的波浪迭起。

  莽虎身体抽搐,伸长了脖颈将脸埋进被子里。随着男人的每次深顶,他的尿眼都会吐出液体。

  金哥插得很深,一滴不漏地射在莽虎体内,宣告这场强奸步入剧终。他退出后招手让小弟把沈砚带过来,看莽虎被操得收缩不止的肛门。

  那头沈砚不从,和小弟们缠斗上了,大熊不耐烦地从莽虎身上爬起,几步过去掐着沈砚后颈把他拖过来摁在莽虎肛门前,经金哥示意,又往后退了些。

  金哥让小弟把莽虎的大腿分别往两边拉开,啪啪地掌掴着中间轻微翻出红肉的穴口,里面吐出的精液被拍得在肛门上黏成一团,而且一拍就缩进去了,紧紧地缩成一个鼓胀的花苞,都不见眼儿,手离开后又猛地张开吐出一股浓精。

  沈砚直勾勾盯着这一幕,金哥笑着说:“小沈,这穴骚不骚?”

  大熊直吞口水:“骚死了骚死了,快点儿该我了。”

  在沈砚的房间里,他们如此没完没了。莽虎突然爆发,他拼命地踢腿、挥拳,两个压制他的年轻水手竟被他推到了一个。一边身体获得自由,莽虎几下就把另一个水手也踹倒在地,不等起身,大熊就冲上床将他紧紧抱住,沈砚被放开了,立马对着金哥和大熊拳脚相向。

  床上乱成一团,但入侵者占据着绝对的人数优势,不出三分钟,沈砚就被四个人合力拉开了。莽虎则被大熊压下身下,男人粗大的贴在他腿根蹭动,捏着龟头要往他屁股里挤。

  莽虎嘶吼,表情恐怖,这一刻,此生遭受的所有苦难和屈辱都华为滔天怒火。他的愤怒就像窗外无边无际的海,他多么希望此刻狂风浩荡,将海面承载的一切全部淹没,哪怕会伤及无辜。

  他疯狂地吼叫,用自己的头去撞大熊,用自己自由的右腿去踢踹根本够不到的金哥。

  金哥站在床尾,用忍耐着暴力的不快眼神注视发疯的莽虎,突然拍怕手,让大熊起开。

  莽虎动得太厉害,大熊半天没插进去,正恼火。他疑惑地看了看金哥,还是乖乖听话,放开莽虎,从床上下来。

  莽虎情绪激抗,用力地朝他们做手语:“是!我不是人,所以我任劳任怨当牛做马只求有个地方能收留我!我做错什么了,这一切是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

  金哥歪头靠在墙上,嘴角露出点笑意:“这么激动,瞎比划什么,看不懂啊。”

  莽虎青筋暴起,奋力嘶吼,抓着枕头扔向金哥。大熊忍不住上去拉他,被莽虎一拳砸中了右脸。他后退几步,捂着脸暗骂。金哥慢悠悠说:“猛虎,你真不愿意,那就来玩个游戏。我,和沈砚,你选一边,我们绝对尊重你的选择,但是你得阐释清楚理由,如何?”

  猛虎眼里烧着明亮的火,把第二个枕头扔过去,面红耳赤地嗷嗷大叫,朝金哥竖起中指。如果他能说话,此刻应该骂得很脏。

  绝对尊重我的选择,但是要解释理由。要我解释,但是看不懂我的手语。金哥脸上明晃晃几个大字:拿你寻开心,你能怎么样。

  金哥说:“你不选,那就走吧。大熊,绳子呢,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