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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虎像牲口一样被人骑在身下，一把枪插入肛门，持枪者扣动扳机。
清脆的开膛声，伴随着硝烟的火药味。他吼叫，被炮弹的冲击力撞得往前耸去，内脏即刻被凿穿。他面容扭曲，身体下坠呕出鲜血。
男人揪起莽虎的发，手掌甩到他脸上：“怎么不高兴，怎么不高兴，操得你不爽吗？大点儿声，喊起来别停，能不能给你爹笑一个，婊子！”
炮弹一发又一发地将他击烂，男人越扇越狠，莽虎咽下自己的鲜血，迷离地看着前方，尝到了咸涩的泪水。
窗外狂风浩荡，百吨重的货轮在涌浪的推波助澜下肆意摇晃，莽虎右手抓紧了沙发靠背，坐在荷兰人的大腿上左摇右摆。荷兰人巨大的阴茎深深捅入结肠，让他又是反胃又是作呕。
微凉的粗糙手掌抚摸着布满掐痕的胸口，抚到他脸上，拇指擦过眼尾拭去眼泪，荷兰人好心好意地说：“难道不舒服吗，这样也不舒服？”
莽虎皱着眉摇头呜咽，这样确实不舒服，怎么样也不舒服，难受极了，简直想对天大哭一场，问问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荷兰人说：“是不是要把沈砚叫来，沈砚会让你舒服对不对，我让沈砚过来？”
“唔……”这更加不可以。他这副被人玩弄得凌乱不已的样子，要是被沈砚看到，那无疑是对他自己最大的侮辱。沈砚只能看着，却无力阻拦，也是对沈砚的侮辱。莽虎用力摇头，一次一次地吐出同一个音节。
金哥站在一旁哈哈大笑：“呜哇！这不是会说话吗，说的什么，想要沈砚是吧。我们都不能满足你，你要沈砚的鸡巴，我这就叫沈砚进来。”
“bu……bu……”
“沈砚就坐在门外，他也等着要操你，婊子。”
房门开启，明亮的走廊灯光瞬间填满房间。沈砚单手提着两个保温盒，拔掉房门钥匙，关上门，将光线拒之门外。
屋里静悄悄的，窗帘遮着，辨不清早晚。床上一团黑影鼓起，沈砚缓步入内，轻声呢喃：“还没醒啊……”
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他刚打包了午饭。把饭盒放在桌上，沈砚走向床边，见莽虎醒着，眼睛睁开着，便拉开窗帘，再回来蹲下。他双手叠放床沿，乖巧地看着床上的男人。
莽虎满头大汗，额发和睫毛都湿透了，正直勾勾注视着天花板。沈砚迟钝，没想太多，只当他在梦中被自己吵醒所以发蒙。沈砚孩子气地低语：“怎么出这么多汗，到点了该吃退烧……”
话语戛然而止，他只是抬手想摸男人额头试试体温，却被莽虎迅速避开。
沈砚愣了两秒，默默收回手，轻声道：“哥，吃午饭了，我上午去搬来了三对哑铃，你今天就可以开始锻炼了。你要愿意的话趁着上班时间去健身房也是可以的，我陪着你，白天那里真的没人。”
莽虎又躺了一会儿，才慢慢坐起，手盖住脸用力抹一把，吸了吸鼻子，塌着背脊疲惫地朝沈砚打手语：我去洗个澡。
“好。”沈砚站起来，“你把药膏拿进去，每天三次不要忘了。”
莽虎的状态不甚如意，不过沈砚的心情并未因此受到影响。他怨气消散许多，刚才进餐厅时回应了貌索吞的招呼，跟貌索吞聊了一会儿，两人隔阂消除，令他愈加舒畅。一上午貌索吞都在甲板上清锈，还问他下午愿不愿意帮忙一起干活。
沈砚拒绝了，他放心不下莽虎一个人，不过跟貌索吞约好了明天中午一起吃饭——得等饭点过去所有人都走了以后。打算带莽虎出去透透气，对莽虎来说多少能够调节心情吧。
沈砚哼着歌在电脑前坐下，开了机，打算玩会儿游戏。他刚带上耳机，就有人敲门。沈砚拧起眉头，直觉不会是貌索吞。刚说了貌索吞要清锈，很多活，找他完全可以电话联系，没必要亲自跑来。
沈砚心里惶然，没有吭声。
外头的人又敲了几下，干脆拿了钥匙直接开门。沈砚一惊，快步奔上前去，大概只差1.5秒，为首的几个满是前科的恶徒，以及身后攒动的不知多少个小弟的人头，就带着骇人的架势“哐当”一声，如同从天而降的大难般赫然砸在沈砚面前。
恰似上次餐厅的遭遇，比上次更糟的是这次沈砚手里没拿着刀。
“你们干嘛！”沈砚话说得气势十足，但身体却在打颤。他左手抓住门沿，右手抓住门框，将自己并不强壮的身躯当做效果甚微的盾牌。
后面的荷兰人操着变调的中文好言相劝：“bro，算了吧。”
领头第一个是小董，小董嘴里嚼着口香糖，神情嚣张地甩着手里的一大串钥匙，吹了个泡，应声破裂黏在嘴上，被他舔进嘴里继续嚼，他含糊道：“猛虎呢，叫他出来。”
“莽虎当然不在！这是我的房间不是他的房间，我这儿不欢迎你们，都给我走！！”沈砚喊得响，生怕浴室里的莽虎听不见。
他要关门，被壮得跟堵墙似的大熊拦住了。大熊手劲奇佳，随便一推就让沈砚跌出去三四米，狼狈地摔在沙发上。
于是为首的金哥、大熊，以及后面跟着的小董、二副、范海辛等七个人就这么大咧咧走进屋里，留十来个人守在门外。
房门关上了。
金哥注意到桌上的饭盒以及地上的哑铃，因为沈砚撒谎，很不高兴地撅着嘴在屋里看了一圈：“小沈，这段时间你除了吃饭人都不见，霸占了这么久，也该玩够了吧。”
“放你的狗屁！”沈砚跳起来喷他，被两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水手压下，摁在沙发上不让起来。
沈砚的无礼令金哥越发不爽。浴室的冲洗声在门开沈砚喊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停了，灯和电暖也统统关闭。金哥在狭小的房间内踱步，来到浴室门口，看着从门缝里冒出的热气笑了出来：“在洗澡呀，乖乖猛虎，不过沈砚，对你来说他是乖乖虎，对我们来说，可是肥嫩的小羊羔。”
金哥抓出浴室门把手转了几下，门倒是没锁，本身就没法锁，但门后有人顶着。金哥脸上的笑顿时加大，他后退两步，抬脚踹门，没踹开，他招手呼唤大熊。
大熊甩着棒子上前，手握拳头击在掌心嘿嘿一笑，“嚯”一声吼就把门踹开了。莽虎后退了几步，胯间的大家伙甩动着。他神情惊恐，没穿衣服，因为进浴室时头脑混沌，就给忘了，等着沈砚把换洗和浴巾拿给他。
大熊见到莽虎脸上大喜，饿极了的猛兽一般冲进浴室一把将莽虎抱住，双手直奔莽虎的屁股。一手一团肉，饱满地从指缝里溢出来。大熊舒爽的感叹声被怀中男人的尖叫所淹没，莽虎不光大吼大叫，还对他又推又打。
莽虎的拳头也是颇有分量的，大熊龇牙咧嘴忍着疼抱住莽虎的身体往外拽，把他用力摔在床上。莽虎要起身，大熊往前一跃，重重将他扑倒，简直要把莽虎五脏六腑给砸出来。
莽虎拳打脚踢，被大熊连同小董范海辛压住四肢。大熊捂住他的嘴，空出一只手去摸他屁股，手指刚钻进中间的小穴里，大熊便惨叫出声。
他被莽虎咬住了手指。
大熊拔出插进屁眼的手指，举拳锤在莽虎脸上救出被咬的指头。一看，中指第二节上一排窄窄的牙印，都咬出血了。
他怒道：“你真咬！你咬这么用力，老子还得干活呢！”
莽虎满是恨意地看着他，大熊又是一拳：“我明明对你很好，还叫你亲亲宝贝替你说好话夸你，你他妈这什么眼神！”
大熊愤愤不平，甚至还有点委屈，他解裤带要直接上了，金哥在旁边抽他后脑勺：“傻缺赶紧把他带走，别犯傻！”
“他居然咬我！老子非干死他不可，干得他哭爹喊娘满嘴求饶！”
几个小弟在金哥授意下把大熊拉开，他们要管住大熊就管不住莽虎。莽虎滑下床去帮一旁的沈砚——押沈砚的那两个挺菜，归其原因是因为沈砚菜，莽虎一人一拳把那俩揍翻了，拉起沈砚就往门外跑。
沈砚神情怔忪，知道门外还有十几个人，他是不抱希望的。但连门都没碰到，莽虎就被大熊踹翻了。莽虎被三只脚踩在地上难以翻身，沈砚则被三个人擒住身体面朝下压回沙发，毫无还手之力的绝望令他落泪。
他在朦胧的泪光中，看着蹲在莽虎身前的金哥扯住莽虎的头发怒吼：“妈的别动，叫你别动！！你犟什么犟！还学会咬人了？你想在这里被操吗，让沈砚看着我们把鸡巴塞你骚屄里，听你浪叫被操出血来，嗯？！”
对于这些人说得每一个字，莽虎都左耳进右耳出全当放屁。他反抗就没停过，还妄图用头去撞金哥。
他之前确实没这么犟，但现在沈砚在这儿，他不想让沈砚看到自己窝囊屈服的样子。而且这些人还对沈砚动手，这是他无法忍受的。
莽虎的不识相令金哥大为光火，金哥坐到莽虎腰上狠狠抽他耳光：“妈的不操你不行了，妈的婊子就是屄痒！！让你安分点听不懂人话！？”
莽虎仰头大叫，看到沈砚朝自己伸来的手，他眼眶湿红，也伸出手去，被一只硕大的脚掌狠狠踩下。金哥捂住他的嘴，朝后面的人说：“绳子拿给我，别磨磨唧唧，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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