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货轮上的血腥爱情故事>第19章 第十八章 兽性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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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航海的男人就是自由的船,从一处港湾漂向另一处港湾。他们高高地升起船帆,不为任何一个巢穴停留。当船只长时间无法停泊靠岸,他们就牵上一只山羊。

  金哥说,我们的羊终于派上用场了。

  谁想要在羊肠小道上散步,都可以加入我们,尤其是你小沈,如果你想要,我绝对让出位置,给予你最优先权。

  沈砚走出电梯,走进自己的宿舍。莽虎就站在他面前,右手抓着领口,左臂横过小腹,微微弓着身体,以一种防备的姿态同他对视。

  沈砚无言地看着莽虎,关上房门,双脚沉重地黏在地板上不再往前一步。良久,他说:“我联系上了我前女友,告诉她这里正发生犯罪,她态度非常积极,但我还没给她说清楚网络就断掉了,我觉得蹊跷,但不知道该怎么恢复网络。”

  “……他们在餐厅里谈论你,说我需要的话会让我先,但我要求加入,他们又找各种理由各种借口测试我的真意。”

  “我肯定不会那样做,他们明知道我的意图,所以这几天也一直在拿我寻开心。”

  “我每天都找你,”沈砚从后腰摸出一把崭新的匕首,拔刀出鞘,拇指抚摸着锋利的刀刃,低头,看到自己沉静的眼被匕首镜面扭曲得厉害,“……我真的打算动手了,还好找到你了。”

  沈砚缩起肩膀微微蜷身,小心地绕过莽虎走进屋里,把刀放在右手边的办公桌上。他脱掉外套往椅背上轻轻挂下,双手搭在上面:“你脸色不对,我这儿有退烧药,要叫医生过来吗,还是你先去洗澡然后睡一会儿?”

  莽虎选择先去洗澡。

  浴室在左边,他走向浴室的时候不会和背对着自己靠着椅子站立的沈砚产生一丁点儿肢体接触——这是来自沈砚的体贴和温柔。

  当他进入浴室,关上房门,隔绝外界独处于封闭空间,全身才得以放松下来。

  不过这样的紧张防备并不来自连日侵害后产生的应激恐惧。

  莽虎没在害怕沈砚,他信任沈砚。

  当被困在那间屋里,骑在男人身上,在绝望痛苦的沉浮中听到沈砚的声音,那一刻,晃晃悠悠悬坠不安的心砰然落地,掉入受到庇护的祷告室。

  他心中升起了希望,觉得这一切很快就要结束。所以他不怕沈砚,只是担心自己身上沾黏的污秽会弄脏沈砚,也怕身上刺鼻的腥味让沈砚觉得不好。

  莽虎褪下浴袍,看着镜子里映出的布满凌虐痕迹的身体。

  他的腹部和大腿上沾着很多精斑,两边的乳晕齿痕斑斑,乳头被咬破了皮,肿得像两颗小葡萄,颜色也红得不大正常。

  莽虎抬手摸了摸嘴角的伤,眉头轻锁,垂眼不再看身上狼狈的痕迹。他伸手打开淋浴,等水温热了便走进水帘中,闭上眼,喟叹着仰起头,任由热水冲刷身上的每一寸。

  他享受被水珠砸得睁不开眼。

  这些天,莽虎没这样舒舒服服地洗过一个澡。他们是让他洗澡的,否则嫌他脏嫌他臭——但是是用折磨的方式。

  没有热水,多半是被好几个人包围着控制住莽虎的四肢。他们捏开他的嘴,用冷水冲洗他的口腔。因为他嘴脏,吞了太多精液。

  冷水啊,冲进喉管和鼻腔,就好像掉进深海一般呼吸困难,喝得多了五脏六腑都会发冷。洗完之后体表温度下降,寒意透过骨头往外渗。再被压到床上时,咽喉肿痛,鼻腔塞住,他又感冒发热了。

  然后第二天,有谁提出来,说哑巴肠温太高,操起来全身发汗,得给他降降温。这得到了很多附议。于是他们旋下莲蓬头,将水管塞进肛门,往他肚子里灌入了至少700cc的冷水。

  这样的后果就是,他烧得神志不清了。

  莽虎额头靠在墙上,侧过脸迷蒙地看着瓷砖上的防水贴纸,是海绵宝宝和派大星。其实是粘钩,用来挂东西的,内衣浴巾什么的。但因为就贴在淋浴边上,所以能挂的只有浴球,而沈砚洗澡又不用浴球,所以空着。

  笨蛋,真是可爱……

  莽虎每次洗澡都会盯着这两个图案看。先前他用沈砚的电脑学习中文,就是看得海绵宝宝。那段时间真开心,不用干活,每天就是使用电脑学习娱乐,一日三餐还都由沈砚带来。

  除了在福利院的那两年外,莽虎就没过过这样清闲的日子,也没再被人照顾过。

  现在再看到卡通人物,当时的心情便浮上心头。

  如果不出去就好了,现在还在看着海绵宝宝学会了更多汉字吧。

  莽虎嘴角微挑,手指探到臀间,指尖往里刺。他无法忍受地闭紧眼,面容逐渐扭曲。

  ——

  洗完澡,沈砚说要叫医生过来做检查,又提议要不去医务室,那边设备器具和药品更齐全些。他求证地看着莽虎,其实内心真的不想让莽虎再离开这间屋子了。

  莽虎没有异议,点头答应。

  他也不想离开,但尤其不想让沈砚烦恼挂心。

  来到医务室,医生给莽虎量过体温,知道已经吃了退烧药,便赞同地拍拍沈砚。

  他让莽虎褪下裤子,趴到病床上检查屁股。

  一团一团或深或浅的青紫在莽虎腿上散开,莽虎臀部红肿未消,掌印和指痕纵横交错。尾骨的地方还擦破了皮,没结痂,淡红色的肉露在外面。

  医生费解地伸手过去碰了碰,莽虎便痛得一抖,缩起腿不悦地看过来。医生叹气,这怎么伤的,本来很好弄清楚,但一个哑巴,他都没有提问的兴致。

  带上手套,掰开莽虎的屁股,轻柔地拨弄着臀缝中间红彤彤嘟着小嘴的屁眼,医生叹气:“肿得这么厉害啊……”

  莽虎双臂交叠在枕头上,将脸埋入其中。

  沈砚缓缓退了几步,抬手搓搓鼻子,看到自己腕上的表,快到午餐时间了,便交代了一声推门而去,说会打包午饭过来。

  沈砚走了,诊疗室里很安静,只有手指搅动后穴的黏腻声音,和莽虎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这种状态持续了三分钟,医生开口:“莽虎,左手给我,我看看你伤好得怎么样了。”

  医生的态度比此前任何时候都更加温柔,手上的动作也十分耐心,在极尽所能得不弄疼他。莽虎在手臂上蹭去泪水。之所以流泪,一方面是因为羞耻,另一方面也是为医生的悉心温柔所动容。

  有沈砚和医生这样善良正义的人在身边支持着他,他真的非常感激。

  莽虎听话的把手伸过去,医生空着的左手抓住他的指根,摊开手掌细细地观察,手指下移,捏着斑驳的掌心揉了揉,轻声说:“差不多都好了……”

  医生三根手指插在肿胀外翻的肉穴里翻搅,左手继续下滑握住莽虎的手腕,将其轻巧地按在床上。

  他缓缓俯身,脸颊靠近莽虎的上背部,看着随抬臂的动作浮起的肌肉,浅浅地吸了一口沐浴露淡雅的青草香。医生激动得微微发抖,他将脸继续压低,嘴唇和鼻尖触上十分光洁的栗色肌肤。

  莽虎太过于敏感,当温热的气息触上后背,他猛地往上耸,惊愕地转过身来。而医生早有准备地压紧他的手腕,整个人扑到莽虎身上,同时陷在穴里的三指弯曲,准确地抠住前列腺。

  莽虎大叫,医生又迅疾地抬起右腿压住莽虎左臂,用空出的左手捂住他的嘴:“听着,听着,我不会强迫你,如果你不要,那么我就不会强迫你……”

  医生将自己过度生猛的老二隔着裤子戳在莽虎屁股上,他压着莽虎,整个人连同鸡巴一起难耐地摩擦蹭动。

  已经一年多一年半多,他再也忍不了了,怀里抱着一具弹性且肉感十足的躯体,就像沙漠中即将干渴致死的人找到了水源。

  他把脸凑到莽虎耳边,伸出舌头饥渴地舔吻着光滑的棕色脖颈:“你知道吗,我从不打撸的,但我真的快憋死了,真不行了,让我要满足一下吧,让我满足一下,看在我一直对你不错的份上,反正你已经被这么多人干……我那天还想着帮你,但是他们人实在太多,我……”

  莽虎再也听不下去,仰头用力往后撞,咚一声,头骨相碰的声音听得人牙酸。

  医生是个文职,不如水手那样健壮,额头遭遇袭击后的眩晕感令他立即失掉了大半力气,就这么被莽虎掀下了床。

  莽虎满脸惶恐,从另一边跳下床,表情迷茫的好像刚从梦中惊醒。

  他没再看医生,抓起放在床头的裤子捂住自己的下体,鞋都没穿,就这么光着屁股跑出了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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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医生确实打算救莽虎。

  小董和二副来找他,问他要不要爽,要不要刺激,要不要发泄。医生没等他们说完,就毫不犹豫地大声喊道:“要!”

  他知道他们的意思,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准备好冲过去把这些混蛋推开,把莽虎救出那个地狱。

  二副笑嘻嘻的,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那是满屏的肉体,激烈地耸动碰撞着。莽虎被夹在中间,被男人抓起头发。莽虎哭喊,一只干瘦的手捏住他的下巴,把阴茎塞进嘴里,堵住了他的哭声。

  医生不是没见过莽虎的身体,也不是没摸过。但在视频里,它不断地晃动,绷出了如此清晰深刻的线条;被揉捏的胸肌如此丰满柔韧,还会随着激烈的撞击颤动;而莽虎的侧脸,鼻梁是如此的高挺。

  莽虎眼中噙泪,双眼半阖,睫毛的阴影投在山根被放大了一些,卷翘地延展出去。

  莽虎的侧脸很好看,比船上的任何一个人都精细,事实上,也比医生交往过的三任女朋友好看。莽虎的身材也是,肌肉对称而匀称。

  总结就是,天生基因优越。

  医生吞口水,他有感觉了。

  一个视频播完,二副又打开一个,这个视频的内容是莽虎屁股的特写。从侧面拍高挺圆翘,从正面拍宽大饱满。

  有人把这个屁股给提起来,中间的臀缝便自然分开,露出一团烂肉似的屁眼。这是被操松了,肛口失了点弹性,一根手指将它拨开来,这骚穴还一张一缩地往外吐着精液。

  医生掩饰地扯了扯裤裆。他太有感觉了。

  二副收回手机,笑着说:“来吧,咱走吧。”

  莽虎今儿在大副房里,他每天晚上都会被带到不同的房间。

  医生进去,动弹不得地站在门口,被身后的二副推到房间中央。

  在他的左手边有一面穿衣镜,莽虎就站在这面镜子前侧身而对,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夹在中间。莽虎屁股往后翘,身体被迫弯成一个诱人的s。

  他转头看着医生,眼神惊恐而屈辱,被男人捏住下巴转回去,堵住嘴唇肆意掠夺,身后的撞击也更加凶狠。

  医生表情傻愣愣的,身后二副又推他一把:“小阚,你等会,先让他来。”

  搂住莽虎索吻的青年看了医生一眼,放开莽虎走开去,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医生被二副和金哥强迫来到莽虎面前,金哥又推一把,让他靠到莽虎身上,莽虎身后的大熊不悦地说:“干嘛一直叫人来。”

  金哥说:“你懂什么。”

  医生硬了,但他没法下手。他不是来干这事儿的,他是来救莽虎的。

  然而房里除了莽虎和他自己外,一共六人。事实上从他进来看到这一屋子人,就知道没办法,打算放弃了。

  “快啊!吻住他,掐他乳头!”医生刚后退一点,就被金哥粗暴地推向莽虎。

  他双手放在莽虎肩上,维持着自己与莽虎的距离,连声说:“不,不了,这个我没法做,我还是得女人……”

  他们没有为难他,大熊兴高采烈把莽虎压到桌子上狠操。不用和多一个人分享,他看起来很开心。

  医生在那里待了不到十分钟就赶快逃走了。他回到自己的医务室,感到肿胀,欲望激烈,整个人都烫得像个火炉。

  他在洗手间里想着之前和女朋友的经历释放,但接下来的两天,二副手机里的那两个视频、在大副房间里看到的画面,以及被推到莽虎身上时身体相触的感觉——肌肉在手里颤抖的感觉,一直如影随形地缭绕在他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