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平学姐。”
俞上林手中拿了一摞资料走到工作时间太长正休息的女生工作桌前：“抱歉打扰一下，这几个案子的现场笔记是你写的吗？”
女生关闭屏幕坐直身，接过那几份资料大概翻了翻。都是近一个月她跟着出现场记录的失踪案，不过这些案子里都没有红月季。
富平仔细看了看，好像心里有点明白为什么这个学弟来找她了：“你想问我什么呢？”
俞上林透过那对镜片直视女生瞳孔里淡淡萦绕的紫雾，语气平静：“富平学姐有阴阳眼，我家灵槎之前和我说过。”
女生瞳孔微微睁大一瞬，又恢复原样：“所以？”
俞上林翻开几份资料，指着不同记录上同样的语句：“所以我想问问学姐，这几处‘场内环境阴凉’，是你感受到的，还是你‘看’到的。”
女生低头再次看了看那几份资料，从自己桌面上同样取出几份资料，是其他失踪案件。尽管并不是她出的现场，但记录里面也有和环境湿冷有关的描述。
她把那几份资料递给俞上林：“如果你要就这个地方找谢部长提设想的话，拿上这几份比较好。”
俞上林翻看之后冲富平点点头：“谢谢学姐了。”
转身离开出门去了谢风华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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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灵槎，总分700，年级十五……”
孔惊鸿点着课桌上新鲜打印打印出来的成绩单，脸上还带着点不可置信：“怎么只有700分？”
就这位新同学转过来的种种表现来看，考个满分一班人都能顺利接受。
被问到这个问题时居灵槎刚从校服围成的枕头上抬起朦胧带有清澈茫然的眼睛：“啊？”
这些人……脑子是不是除了写题之外不太好啊？
孔惊鸿把那份成绩单放在居灵槎面前，神情十分严肃中还带着点关切：“灵槎同学，请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居灵槎：“没有心事谢谢。”
孔惊鸿：“那你怎么会才考700分呢？你看看，你的化学竟然没有满分！”
居灵槎彻底麻木了：“学委，你认为我应该考多少分？”
天知道他在考试的时候对着答题卡上故意划去的正确答案有多努力才自己控制住去要一张空白答题卡的本能。
……
前几天在家里饭桌上，南宫部长为表关心询问了干儿子在学校的状况。
当知道居灵槎在学校每张小测卷子都是满分时差点被粥米给噎着。面色端庄的放下粥碗，南宫竹庄委婉的提醒了一下：
“灵槎，有些事情是可以不做那么完美的，你懂吗？”
居灵槎点头：“我当然懂！”他可是一百多岁的妖，不比这才活几十年的人类强？
于是考试的时候居灵槎使劲分析卷子，并把按照正常学生智商可能会错的题划去。
谁知道还剩700够他造腾。
说了一堆话好不容易才给学委说出回座位看书的心，居灵槎低头拿个小零食的功夫就见这班委眼神直直的盯着自己的头上。
居灵槎挥挥手：“……学委你还好吗？”
怎么看着一脸要升天的样儿？
学委面色空白的把视线从居灵槎头上那对小白色耳朵移到居灵槎脸上，半晌一抹脸，双手死死捧住居灵槎挥动的手爪子，语气十分笃定：
“你九月份在一处盘山公路上是不是碰到了一场车祸？”
“你还留了一张纸条，说抱歉弄坏车已经修好，最后还写了‘槎留’。”
居灵槎：“……”
人界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