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非常后悔对Orlando使用疫苗。”Lee语重心长地说，“这可能会导致我们永远没有孩子。”
Hannibal用惊异的眼神看着Lee，他不明白二者之间的联系。
“疫苗刺激下产生转变的Omega，他们的‘胃口’很大，可如果得不到满足，他们的身体将愤怒，不再轻易产生卵子。”
“Will是Beta。”
“现在是Omega。”
Hannibal沉默地看向别处。
“你想杀了Matthew吗？”Lee端详着Hannibal的表情，“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也许上天更青睐Matthew。”
“将军丢失地位往往因为他打了一次败仗，如果他能在下一次战役中取得胜利，威信还会回归的。”Hannibal说。
“我佩服你的勇气，可惜事实是我们都受到了时间的影响，它拿走了一些，又给了我们一些一直以来想要的。这样已经不错了，Lecter。”
Hannibal知道Lee说的是对的，虽然他心里仍然抱有遗憾。
……Will被雨声吵醒。
潮湿会令睡眠更艰难，昏沉使人丧失意志力。
他顶着一头汗水翻了个身，面朝柜子，闭上眼睛。
他必须把这里想象成立陶宛的庄园，才能顺利入眠，Hannibal不在家的时候，他会突然打个哆嗦，从睡梦中惊醒，那是Omega的嗅觉神经发现Alpha离开造成的。
Will非常不适应身为Omega所能体会到的一切，他变得更依赖Hannibal、神经脆弱、敏感。
两点钟之前，Will听到客厅里传来开门的声音。Hannibal从隔壁回来了。
他不知道Hannibal最近为什么总去Lee的别墅，Hannibal一定不只是去做客了，也许他们两个正在密谋一场猎捕——杀死附近的某个人，并且食用他。
Will已经不想深究Hannibal和Lee的所作所为，他们能够无法无天的时间将不会太多。
暴力事件频频发生，美国的警力正在不断扩充。新的社会秩序一旦建立起来，Hannibal和Lee就不得不再次化身为民众天使，四处游说、演讲、组织聚会。他们就是那样的人：让全世界都认为他们是慈善家。
Will认为Hannibal是个虚荣的人。
虚荣，而且处处摆着贵族的架势，像那种借用一切手段旁敲侧击告诉他人“我是明星”或“我有道德”的社会公知一样，只不过他更虚伪，表演得比其他人更好而已。
至于Lee，Will觉得Lee是个口是心非的人，而且本性软弱。
躺着的时光里，Will总是止不住地在内心深处吐槽Hannibal和Lee，以及他以往看不顺眼的一切。人们总是口头上说讨厌那些因欲求不满而脾气变坏的Omega，可他们真得变成那样子时，谁知道呢？
门外传来倒水的声音。
那是Hannibal在把香槟倒进杯子。最近，不论多晚回来，Hannibal总要喝上一杯Venoge。
这个疯狂的魔鬼开始享受生活了，他现在拥有一栋房子、一个Omega、大量的空闲时间和足够的钱财——Alpha想要的一切。
Will有点儿想出去向Hannibal要一杯酒喝，但他知道Hannibal是不可能应允的。
在这栋房子里，他也不能去厨房给自己倒酒，他的生活必须在规划中进行。而规划被他的私人医生Doctor Lecter制定。
“这会令你变得更健康”——当Will听到Hannibal这样说时，只想回馈他一句“我不想生存到被泡进福尔马林液的时候”。
不一会儿，Hannibal进了浴室。
他们有一间非常宽敞和豪华的洗浴间，这里有水磨石质地的洗手池、日本生产的全自动马桶和复古双人浴盆。墙壁上的玻化菱格板，中腰镶嵌耶路撒冷金色花纹饰条。Hannibal用有秩序的构图规划繁复的颜色，他又是个喜欢护肤品和香精的男士，所以，洗手台永远不会显得太整洁。
Hannibal走进来做的第一件事是刷浴盆。因为Will从来不会在洗澡后把浴盆清理干净，有时他的沐浴泡泡会干涸在盆壁上，而且他讨厌消毒剂，他也从不向下水槽中滴洒有甲酚成分的液体。
Hannibal在浴盆的水中兑入了一点儿马鞭草油，和来自菲律宾的海藿香，然后脱掉衣服。
水汽和灯光使他的肩背拥有了一些反光，他的身体显露出男性Alpha的力量感。就像古代人雕塑的男性铜像一样，每个部位都不是完美的，不是与另一个部位线条相同的，而当所有的骨骼、肌肉组合在一起，其他人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他是一个Alpha。
……Will走出卧室。
他给自己倒了一点儿酒，喝下去，然后又倒了半杯。Hannibal在洗澡，就算他嗅到酒和Omega的气味儿又怎么样呢？他总不能不穿衣服就冲出来，夺走他手里的杯子。
Will贪婪地喝了几杯酒，把酒杯摆回原位，围绕着桌子走了半圈，站在窗口前等。
半个小时后，Hannibal穿着白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
因为洗澡时使用的香精，他没嗅到酒和Will的味道，当他看到Will穿着纸内裤站在那儿时，不禁愣了一下。
然后，Hannibal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酒瓶上，他知道Will偷喝了里面的酒。
“你不想睡觉吗？”Hannibal慢慢走到桌子旁边，把手放在一张椅子的靠背上。
“我白天睡了8个小时。”Will转过身来，看着Hannibal问，“你给我用了安眠药么？”
“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我过去从没睡过这么久，Omega都嗜睡吗？”
“不，嗜睡可能是虚弱引起的，毕竟，你才刚刚做过一次手术。”
“但我不会永远在那间屋子里睡过去，你准备怎样处理我？”Will问。
Hannibal露出一点儿不解的神色。
Will来到桌子的另一头，用质问的口气说：“你把我变成了Omega。”
Hannibal沉默了几秒钟，无奈地说：“我不得不那么做，Will。”
“不，我不是想向你声讨你为何把我变成Omega，我完全了解原因。我认为这是因为你对我的同情心造成的，你认为你救了我。”
“我的确这么想。”
“然后呢？”
Hannibal把椅子拉离桌边，坐了下来。他意识到Will要和自己谈谈。
“我想你完全清楚疫苗的效力和作用，比我更了解。”Will说。
Hannibal叹了口气，他已经知道Will想要说什么了，这正是他担心的：迟早，他们要因为疫苗的事情互相摊牌，而他最不期待的是Will只是因为疫苗的作用才选择和他生活在一起。
“我们不该像两个学者一样，在这个地方讨论异红酮的作用。”Hannibal逃避话题。
“你逼迫我必须像个学者一样和你在一张谈判桌的两头讨论它。”Will说，“而你知道结果就摆在那儿，根本用不着讨论。”
“我猜你现在一定很得意，认为你已经完全掌握了我，就像对你其他猎物那样。”Will说。
“不是你想的那样，Will。”Hannibal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向Will解释顾虑。
客厅里安静了一会儿，Will用去一些时间消化不满，然后和缓地对Hannibal说：“也许，我们不该用这种方法交谈。”
“是的，我们不该这么交谈。”
Will垂下眼帘，思索了一下。
这些天Hannibal一直在忙于装饰房子、照顾屋子里的一切，他的厨艺非常精湛，他把食物称作“惊喜”，他每天带来不同的惊喜。他是个负责的家长，就和在立陶宛的时候一样。
也许他已经不能再要求Hannibal更多了。
可是，这一切却和Will想得不一样。Hannibal的浪漫似乎到了某种程度就会自动终止，他的甜言蜜语止于朋友、或是精神伴侣层面，而现在他们的关系早已不是单纯的朋友或者精神伴侣了。
Hannibal观察着Will，Will看上去无助和迷茫。他本来以为这是因为Will变成了Omega造成的，现在他却发现了异样的端倪：Will的每一次不安，当他的眼睑变红、或是手指蜷曲的时候，他是想到了一些暧昧的行为。
Hannibal的确享受成为Will的意淫对象的感觉，他不着急得到Will，但这都不是他不进一步和Will亲昵的原因。
Hannibal时刻思考：Will是否因为异红酮的作用而留在这儿？
他准备了一枚内环刻有“Lecter”字样的戒指，想送给Will。但是他从没真正地把那枚戒指拿出来过。
他希望听到Will说“我爱你”，或者听到两次。
Will自嘲地笑了笑：“我现在就像条被晒在太阳下的鱼。”
“你是在自己家里，Will。而我是个心理医生，我们会很好地处理掉任何不悦情绪。”
“喔，这真是冠冕堂皇的话。”
“Will，我知道你怎么了，Omega在一些时候难以自控，情绪不稳。我知道你需要什么。”Hannibal说。
“所以……你故意高高在上地‘处置’我，对吗？”Will生气了。
“我们还没去医院做最后一次透视检查，你的手术才结束不到两个月。”Hannibal认真地解释。
“这不是真正原因。”Will来到Hannibal的座位旁边，把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倚着桌子的边缘低下头来：
“告诉我为什么，Hannibal，看着我的眼睛。”
Hannibal看了Will一会儿，然后垂下眼帘。他没有给Will任何答复。
Will坐在桌子上，在Hannibal面前。他挡住了Hannibal投向桌面的视线，半个身子向前探着，弯腰抓住Hannibal的手臂。
他用手指捏了捏Hannibal的肌肉，握住他的右手。就像在安慰失意的恋人。
“我知道你认为Matthew令你蒙羞。”当Will把这句话说出来，他和Hannibal之间的最后一层薄膜被捅破了。他说出了令Hannibal感到耻辱的名字。
“是什么使你变得不再那么自信？”Will问，“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不再确信我无法离开你？”
“是你。”Hannibal抬起头直视着Will的眼睛说，“你毁灭的决心穿透了我的想象力。”
“那不正是你想要看到的？还是……你看到了你没有想象到的环节？”
“我种了一株含羞草，它张开叶片，露出了超越我想象中的果实。我想到了一切。”Hannibal说，“在我想到了那一切之后，我不再完全相信你不会离开我。”
Will笑了：“我从没想到过你会被我安慰。”
Hannibal把手放在Will的脖子上。
“你想下来么？从桌子上。”
Will撑着桌面，使身体滑下桌缘。他扶着Hannibal的手，骑在他的腿上，和他面对面看着对方。
Will因嗅到Alpha的气味儿，本能地发生潮湿反应。他找到Hannibal的手，手指插进Hannibal的指缝里，他的手又被Hannibal逮捕、反剪到背后。
Hannibal搂住Will，仰起脸问：“你愿意生活在这栋房子里吗？”
“你可以收起绅士的一套了，那在这时并不适用。”
“哦，你已经开始厌恶你的Alpha了。”Hannibal笑着说。
Will蹭了一下Hannibal的鼻梁，低头抵住他的额头。
他花了一会儿时间来喘气，他无法平息自己越来越快的呼吸。他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小声对Hannibal说：“让我看看你的野蛮……不是穿着三件套西装，站在讲演桌前的样子……不是把烤肉端上桌子……或者倒酒的样子，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Will边说边用嘴唇接触Hannibal的嘴唇，挺起腰和胸膛，使自己和Hannibal贴得更紧密，同时前后摆动胯部，用下身摩擦Hannibal的裆部。
Hannibal感到自己的眼睛在发热，Will带来的摩擦感使他的欲望觉醒，像是电流一样的东西钻进了他的血管。
他单手铐住Will的双手，腾出右手托住Will的脖子。然后，他保持静止地看着Will，似乎还在期待他说点儿什么煽情的话。
“……我喜欢你。”Will慢慢地说，“我……依赖你。有时我把你当成我，在我没法怪罪我自己的时候，我怪罪你。现在我放弃道德，发现我们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在这世界上，也许只有你和我……还不吻我吗？Doctor Lecter。”
“和我结婚，Will。”Hannibal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吻他的皇后了。
“……如果我不答应你，你就不会吻我吗？”Will问。
“答应我。”
“你总是想要用你的规矩束缚其他人的自由，却不束缚自己，你自私得像个帝王。”
Will把左手从Hannibal的束缚中挣脱出来，捧住他的脸，用嘴唇贴上他的嘴。
“你偷喝了我的酒，Will。”
“是的，我不介意再喝点你的别的……”
Hannibal突然收紧Will的腰，站起身来，用另一只手托住Will的臀部。
他一边吻着Will，一边快步往卧室里走。
Will搂着Hannibal的脖子，用腿勾住他，低头舔舐。他很快被Hannibal顶了回去。他的Alpha是个自私鬼。
Hannibal碾压着Will分泌唾液的地方，搅动他与自己纠缠在一起。Will用力吸允Hannibal的舌头，报复似的咬他，同时把自己正在发汗的身体紧贴在他身上，以获取更多的摩擦。
他的Alpha非常有力，能轻易把他俘虏、扔到床上、压在他的身上，把自己的器官推送到他的身体里去。
Hannibal抓揉Will的臀部，他的力气令Will觉得有点儿疼痛。液体从Will的下身流出来，沾染到两条大腿的内侧，弄湿了Hannibal的浴衣。
Will被扔在床上。
柔软的床垫发出海绵塌缩的声音，Will还没来得及撑起身子，Hannibal已经掩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盯住了他，就像一只狩猎成功的狮子，气势汹汹地看着自己的猎物。
Hannibal的眼睛终于变红了，Alpha的信息素瞬间释放出来，淆入了每一立方空气，又在短暂的时间里变得浓重无比——那是精液、广藿香和雄性激素的味道。
Will的动脉正急剧地跳动着，Hannibal令他感到本能恐惧。如果他要杀死他，也一定是带着与此时相同的表情。
伴随着恐惧感攀升起来的，还有他对Hannibal的渴求，他的液体已经弄湿了床单。
Will一边用肘部撑起床垫，一边向床里面退，企图从Hannibal身下逃脱。
Hannibal慢慢逼近了他。
他窥探着Will，一点点儿向前挪动，他知道：这个Omega已经没法逃脱了。
直到Will退到枕头附近，Hannibal用左手扼住Will的脖子，把Will身上那件背心的肩带扯了下来——本来就不太结实的布条发出“次啦”一声后断裂。
Hannibal咬住Will的脖子，舐咬Will的腺体，探低肩膀，用胸膛把Will压在床上，脱掉自己的浴袍，扯开Will的纸内裤。
他的器官已经变得火热坚硬，他用它顶住Will的腹部，左手把Will的手制住，用右腿拨开Will的双腿。
Will不由打了个哆嗦，他有些后悔了：Hannibal不是Beta或者Omega，他会给他最刺激的，也是他最想要的，但也许只给他他想要的，这将是一场暴力促使结合的事情，而不掺杂太多温柔章程。
Hannibal的体温快速升高，他胸部和腿部的毛发带给Will粗糙的摩擦感，他坚硬的骨头甚至使Will被搁得疼痛。
Will用下巴蹭着Hannibal的额头，Hannibal重新吻住Will，双手捏掐着Will的肋部和腰，最后抓住他的臀部。
“噢……”Will忍不住发出呻吟，当Hannibal用力把他的臀部掰开时，他本能地流出了Omega的润滑液。
Hannibal含住Will胸膛的凸起，用舌尖挑逗起来。
Will的器官变得硬涨，电流蓄积在身体中，却发泄无路。Will把手扶住Hannibal的肩膀，挺动腰部，用自己的器官去接触Hannibal。
Hannibal用舌头在Will的下腹舔舐，那里Omega的气味儿格外明显。
Will颤抖着，企图握住自己硬起的部位，却又一次被Hannibal制住。
Hannibal舔舐了一下Will的器官，然后把它含住。
“噢……Hanni……”Will虚弱地叫了一声，抓住Hannibal的头发，绷紧腿部肌肉，蜷起膝盖。
Hannibal在吞吐的过程中，以舌头刺激Will的前端，Will不断地呻吟着，甚至开始乱抓乱蹬床单。Hannibal把手指放在了Will的股间，指尖探到Will的私密部位，用搓揉的方式抚慰着Will。
经过几天的浸泡，Will的入口变红而且微涨。在受到刺激刺激的时候，Will猛烈地收缩了一下，一股液体从里面流出来，弄到了Hannibal的手指上。
他期待Hannibal把手指探进去，他内部的每一寸组织都在不受控制地收缩，企图夹住Alpha的器官，得到更有力的按摩。然而，Hannibal只是迫使他分泌更多液体，没有入侵到内部。
Hannibal抓住Will的脚踝，另一只手压住Will的腰部，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Will的胸膛起伏着，他正前所未有地发热。快感像潮水一遍遍涌过全身，Hannibal的舔舐令他感到头晕目眩。
“呜不……不……我要疯了，Hanni……”
在他以为自己就要得到释放时，Hannibal直起了身子。
Hannibal居高临下地看着Will，把枕头从Will脑后抽了出来，垫在他的腰下，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的，他提起Will的脚踝，把他的两条腿抬高，强行压弯他的膝盖，使他的臀部完全对上自己。
Hannibal把自己坚硬的Alpha器官顶住Will的后穴，蹭了几下，插了进去。
Will叫了起来，他就像个突然被堵住漏气孔的皮筏子，整个身躯都僵在了床上。
Hannibal倒吸了口气。Will的绷紧带给他强烈的快感，使他变得更硬。
“这太难了……”Will说。
“放松，Will。”
“不……我做不到……”
“那你会很快到达高潮。”Hannibal说着，慢慢把他胀大的器官拔出来，又快速地送进去。
“哦天啊……”过速的呼吸使Will发生了氧中毒症状，他的指尖和腿麻痹了。
Hannibal调整了一下呼吸，加速律动起来。
“Hanni……喔……”
Hannibal弓下腰，一只手抓着Will的臀部，对他进行抽插，另一只手撑住床垫。
他盯着Will的眼睛，他有猎食动物的目光。
Will咬住嘴唇，皱起眉头，在眼泪的沾染下，他的睫毛上有了细小的水珠。
第一次被Alpha入侵的Omega通常没有持久忍耐的能力，Will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Hannibal的器官与自己体内每一寸组织摩擦产生的强烈快感，他甚至害怕Hannibal会突然加速进攻，仅仅是缓慢的进出也已经令他频临崩溃。
“我快到了……”Will抓紧床单，“慢点……我要到了……”他的眼泪流到枕头上，脸也变得通红，他希望Hannibal能停下来，他的甬道越来越敏感了。
他的内壁跳动起来，并且发烫，他这样的反应使Hannibal得知：这个Omega正无比地需要他，夹紧说明他其实一点儿也不想让他出去。
“Will……你使我没法退出来。”
Will的脚趾蜷了起来。他努力抓着Hannibal的肩膀，企图去平复腹部那种燃烧似的感觉，却发现无济于事。
Hannibal抽了出来，又突然顶进深处，当他的器官经过OmegaG点，快速摩擦过Will的甬道，撞上Will新生的颈口时，Will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我要死了……”
感觉到潮热，Hannibal立即拔出，几股液体喷出Will的穴口，溅湿了他自己的腿和床单。
Will在喷潮的同时射出米青液，Omega的信息素爆炸性地释放出来，他整个人立即变成了海水生物，变得绵软潮湿。
在十五秒钟的时间里，Will丧失了视力，他看不见任何东西，听觉失灵，却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他一下子就爱上了这种释放的快感，因为他对Hannibal的恐惧感和依赖感，在这时刻同时到达极点。
Hannibal喘息地盯着崩溃的Will，这景象令他血液沸腾，比任何一次狩猎活动更能激发他亢奋。
Will安静下来后，撑起了身子。
他用通红的眼睛看着Hannibal，他的Alpha有比其他人更原始的体貌：毛发和矫健的腿、显现出力量的肩膀线条。
现在，Will不在顾及自己湿透的样子，空气里的腥味。他赤身裸体地坐在床上，用他的大眼睛直白地告诉Hannibal：他已经变成欲望的奴隶。
他的目光落在Hannibal高昂的性器上，它似乎也像Hannibal一样威慑着面前的Omega。
Hannibal走下了床，站在床边。
Will爬到他面前，双膝跪在床上，吻住他的嘴。
Hannibal略微粗暴地揉着Will的卷发，舔触他的口腔。Will咬了Hannibal的嘴唇，把吻移到他的颈部。
Will扶着Hannibal的两肋，在他胸腹间舔舐着，最后躬下身子，握住Hannibal的性器。
他抬起眼睛，盯着Hannibal，舔了一下他的前端。
Hannibal咬住下唇，把Will的头发攥住。
Will低头含住Hannibal的器官，那夸张的直径令他难以把它整个吞住。
“Will……”Hannibal闭上眼睛，加速呼吸，Will的嘴唇非常柔软，口腔内部温热而潮湿，这样的行径使他得到征服一个Omega的满足感。
快感顺着肋部攀升起来，Hannibal重新睁开眼睛，看着认真为他服务的Will。
Will握紧Hannibal的性器根部，使顶端到达自己的喉咙，Hannibal的气味儿刺激着他，没得到任何触摸的部位又一次变得潮湿，他抱住Hannibal的胯，加快速度吞吐着，偶尔用舌头顶压前面。
“噢Will……快点……”
Will把手抓住Hannibal的腿，更用力地吸允起来。他们都变得有些疯狂，Hannibal摆动胯部，一次次把器官送入Will口中，撞击他柔软的舌头。Will贪婪地咽下Hannibal的液体，Hannibal的一切令他感到神魂颠倒。
与此同时，Will的热潮又一次到来，汗像是逃逸般从毛孔中钻出来，他突然变得又湿又粘。
“想我干你吗？我亲爱的。”Hannibal低下头问。
Will放开Hannibal的性器，跪在原地，失神地看着他。
Hannibal重新跨上床垫，搂住Will，给了他一个吻。
然后，他用双手把Will的臀部托成悬空，对准他的私密部位，顶了进去。
“哦……”Will全身向上挪了一下，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分到最大程度。
Hannibal提起他左脚的脚踝，把他的另一条腿压住，用力地干了进去。
“噢……干我，Hanni……”
Will的内部仍然异常绷紧，身为Beta，Will从未被人进入过。新生的Omega组织对Hannibal带来的摩擦很敏感，当Hannibal顶入时，Will甚至觉得自己的腹腔会被弄出个窟窿，而身体反馈的信号却是享受。
经过刚才的试探，Hannibal不再担心Will的承受能力，渐渐加快了进入的速度，对于他来说，仅是托住Will的臀部不需要花费多少力气，从而使撞击变得更容易。
Hannibal整根顶进Will的甬道，又快速抽出，他的硬度足以在刮擦Will的G点时，使Will受到强烈的刺激。
Hannibal顶到了非常深的位置，他强迫Will才发育出来的Omega宫颈接受自己的尺寸。
Will的臀部被撞得直响，在Hannibal的搓揉下，他的肌肉不断地挤压着Alpha巨大性器的根部，同时，比口腔更潮湿温热的甬道越夹越紧，甚至发生间断跳动和痉挛。
Hannibal加快撞击速度，开始对准Will的G点进行狂轰滥炸似的碾压。
Will被又麻又过瘾的感觉折磨得连气也喘不过来，他知道自己已经拖沓得不成样子，而除了被干到高潮，他现在想不起来别的。
叫床的声音连续不断，震动几乎要使房屋墙壁倒塌，Will几次险些被顶上床的靠背，又被Hannibal拖了回来。
“我想射在你里面，可以吗？Will。”
“我会被你撑爆的……”
“不，不会的。”
“唔……”
“你想让我那么做吗？”
“别问我。”
“我要得到你的准许……”
“别问我……”
“我得到你了，Will……”Hannibal猛地探入Will的宫颈，他的顶端接触到Omega巢穴的内壁。
Will的腹部突然升起一阵非常复杂的感觉，那像是最渴望被安抚的根源给狠狠地撞了一下，又像是被戳穿了所有的秘密，他竟然产生了害羞的感觉。
他本能地绞紧Hannibal，Hannibal却更用力地向内部顶去，直到确定自己已经到达了能标记一个Omega的地方。
Will的甬道痉挛着，深处的液体像是涨潮一样漫了出来，却被Hannibal堵在巢里，无法流出体外。他挣扎了几秒钟，又一次达到高潮，崩坏一样哆嗦起来。Hannibal受到Will的痉挛的刺激，蓄积到极限的精液喷射出来，一股股打在Will的巢内。
“哦Will……你怀孕了。”他呻吟着，把自己的种子抛洒在Will的身体里。
在他射出的过程中，Will无法停止发抖，Hannibal的搏动，终于使他产生了强烈的满足。
他们维持交配的姿势，长达几分钟之久，Hannibal才把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一些液体随着他的拔出流出来，远没有留在Will体内的多。
Will疲倦地躺在床上，似乎连擦洗自己的能力也丧失了，Hannibal在旁边边躺下来，用手摸了摸他的脸。
Will的汗已经干了，经过交匚合后的Omega不会继续感到难过。
Hannibal吻了Will的鼻尖一下，Will搂住他的腰，钻进他的怀里。
“Will，别忘了你对我的承诺。”
“我爱你。”
凌晨四点。
风干的鳄鱼标本一动不动地趴在烟色墙壁上，偌大的客厅被古董展柜分割成两半，真皮沙发和茶几——待客区在西面窗户下方，那也有一张埃及长绒地毯。而另一边被用作用餐处。
Orlando用发红的眼睛看着桌上的酒瓶，那里面已经只剩下一点儿酒了。
他本来不胜酒力，好在他喝得只是黑啤酒，在这里，他想喝什么就喝什么，没有人能管得了他，就算他在大半夜不睡觉，Lee也只能选择陪着他或是独自回卧室，多半时间，Lee还是会选择陪着他的。
“别难过了，亲爱的。”Lee坐在桌子对面，看着Orlando说：“这样的事情迟早都会发生的，你不必感到嫉妒。”
“Will本来是……他喜欢我，你知道吗？”Orlando愤愤不平地说，“如果没有Hannibal Lecter，他也许会选择和我生活在一起。”
选择住在这儿就是个错误，Lee想。
“还有我呢。”Lee抓住Orlando的手，拇指搓揉了一下他的手背。
“是的，我是爱你的，Lee，你知道。”Orlando把酒瓶拎起来，喝光了里面的啤酒，对Lee说，“但Will喜欢我，我也曾经喜欢上他。”
“那如果让你在Will和我之间做选择呢？”Lee笑着问。
Orlando低下了头。
Lee站起来，来到他的椅子后面，弯腰圈住他的脖子，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你知道你令我变得疯狂……”Orlando闭上眼睛。
Lee继续亲吻着Orlando的脸，同时把手伸进他的衣领，抚摸起来。
“哦……”Orlando侧过脸，吻住Lee。
很快，他站直了身子，而他才刚站稳，整个人被Lee横抱起来。
“我不会生的……”Orlando显得有点沮丧。
“首先，这不是为了生育。你知道，如果有一天晚上我们没这么做，我一定会睡不着。”Lee说，“还有，你必须为我生下一个可爱的Omega，最好像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