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耽美小说>【羡澄】斗酒纵马>第29章 (二十九)

  江厌离走后,二人着实沉默一阵,魏婴的手扣着江澄的手,两人却谁都没先开始说话,也没什么动作。

  许是实在过了很久了,魏婴才道:“你……想了多久了?”

  江澄别开脸道:“没多久。”

  魏婴便又搂住他,贴着那人的耳根道:“我还未告诉你你是否能回去,也没说接下来要如何,你便这么快就做了决定了?”

  一提到“回去”,江澄果然神色稍稍严肃了些,道:“我想……你能回来,我也能回去,或许这事能由我们自行控制。我回去后,等金凌可当大任了,我再过来……”

  他似是觉得这话不太站得住脚,但又不愿承认自己刚刚确有几分一时冲动,将心底幻想多日的结局突然说出了口。

  魏婴搂着他,轻声道:“确实可以由我们控制。”

  江澄眼前一亮,抬起头,又听魏婴继续道:“你来之前,是不是在一个酒馆喝过酒?那酒馆很奇怪,明明在盛夏,门口却挂着个红灯笼,但你过来之后再去找,就找不到那个挂着灯笼的酒馆了。”

  果然和那个酒馆有关!江澄心中如此道,点了点头。

  魏婴道:“因为那个酒馆门上的红灯笼是妖物所变,每四十九天出现一次,其余时间俱无妖气。至于它是否施展妖术,要看当时那酒馆里喝酒的人符不符合条件。不过说是妖……也不太妥当,或许是妖,或许是灵,我也不太清楚。”

  “那酒馆的主人是一对夫妻,可不知为何,生生世世都有一方在正月里挂灯笼的那几天将对方杀了,鲜血一次次的染红了门口的灯笼。他们夫妻每一世都要相爱,但每一世都要让对方死在自己手下,许是怨气太盛,经历过十几世之后,那灯笼就成了精。”

  江澄吃惊地看向魏婴:“生生世世?他们怎么这么多孽缘?”

  魏婴摇头:“我也不知道,那灯笼虽有神智,但还不太会讲人话,就没与我细说。它每一世都在阻碍那对夫妻杀了对方,但一直不成。而且它虽成了精,却不能杀不能打,唯独有一个能力,就是寻人所愿、调转时空。”

  江澄听着便觉万分神奇,但他与魏婴二人的经历也足够神奇了,于是又问道:“你方才说符合它的条件,什么人才能符合条件?”

  魏婴看着江澄,道:“互相杀了对方。”

  江澄顿时沉默了。

  魏婴搂着他,又道:“不一定非要亲手,逼死、或是阴差阳错地杀了都可以。但是互杀的条件不易达成,而且也不是人人都会到那酒馆去喝酒。所以那灯笼重活十几世,除了我们之外,也就遇到了赤锋尊和敛芳尊这两人。”

  “但互相杀过对方的他们两个并未去那个酒馆喝过酒,反而是其他世界的赤锋尊和敛芳尊去了。所以这酒馆折腾他二人也折腾得相当厉害,记忆和经历都弄得乱七八糟,差点又一次误杀了对方。”

  江澄无心听他们两个的孽缘,于是又问道:“像你这样在两个世界随便乱走,没问题吗?”

  魏婴道:“每一世总共能走三次,一具肉身只能保证三次穿梭而神魂不伤不灭。那灯笼有一世将那女主人穿了四次,之后那女子就得了失魂症,她死后接下来的三世都有些痴病,从第四世开始才有好转。”

  江澄突然沉下脸道:“你已经用了两次了。”

  魏婴闻言便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道:“不还有最后一次吗?”

  江澄瞳孔骤然一缩,就听得魏婴继续道:“我也已经想好了。若要等你扶持好金凌,之后再回来,我可不知道还要等多少年。”

  “我一时一刻都不想再等了,在下一个四十九天,我就和你一起过去。那个魏无羡未兑现的誓言,就由我来兑现。你圆不了的双杰梦,我就与你一起圆。将来你做宗主,我做你的下属,像我们以前说的一样,没谁能把我们分开。”

  “魏婴这个名字不方便用,省得有人喊着我夷陵老祖又要上来打我。到了那边,我就改姓江吧。不是有句话叫夫唱妇随?我就叫江随好了,用这个名字入咱们江家的族谱。”

  江澄的手抖了又抖,喉头滚动几下,才道:“那……这边的莲花坞……?”

  魏婴道:“金凌已经十七岁了,差不多可以学着打理宗族大事,莲花坞就先给他练手,日后依然还给师姐。而且莲花坞毕竟是江家的莲花坞,我不姓江,这宗主做的也不大心安……”

  江澄突然道:“夫唱妇随,江琛江随。你还敢说当时对我没有企图。”

  魏婴噗嗤一笑,在他颊上亲了一口,道:“我说这名字只是我随口起的,你信不信?”

  江澄冷道:“不信。你这骗子。”

  他这么硬邦邦地说着,眼眶却已经红了。

  魏婴十分自然地把他揽进怀里,亲了亲江澄泛红的眼角,看了一眼窗外日渐西斜的天,道:“现在已经快到晚上了,你下午和师姐说好的今晚要去祠堂,还去不去了?”

  江澄梗着脖子道:“去!怎么不去。叫你去见我阿娘,让她看看你是怎么护着我,最后还把我护成了断袖。百年之后地下重逢,骂不死你!”

  魏婴闻言便哈哈哈地笑起来,凑上前去在江澄的唇边、颊上又亲了好几口,才道:“是咱们的阿娘。阿娘要便骂吧,横竖我那时候都是个死人了,她还能把我骂活不成?”

  江澄又剜他一眼:“还没成亲,你乱叫什么。”

  魏婴一脸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想和我成亲。好,好,待我选个黄道吉日,发请帖至仙门百家,邀请他们都来云梦,在莲花坞办一场盛大的婚事。”

  江澄顿时连脖子都红了,高声道:“仙门百家?魏无羡,你还要不要脸!”

  魏婴得意道:“不要。我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要过脸?”

  江澄气得险些噎住,扭头便走了。

  当天晚上,他们在祠堂跪着说完了该说的话,魏婴本想和他三拜之后直接成亲,但江澄实在没脸在爹娘面前做这个,拜了高堂之后二人拉拉扯扯地就出去了。

  晚风微凉,魏婴突然扑上去从背后把江澄一抱,亲着他的脖子道:“都入秋了,莲蓬现在该长大了吧?”

  江澄道:“大晚上的,你要去摘莲蓬?”

  魏婴道:“我想摘。你陪陪我嘛。”

  二人踱步到莲花湖边找了条不宽不窄的木舟,一路划着去了湖心。

  江澄坐在舟里,由着魏婴执桨划水,直到四周并无几片莲叶,反而一片幕天池水。夜空中繁星烁烁,湖心一片静谧,偶有几声虫鸣在藕花深处响起,蜻蜓踏水泛出圈圈涟漪。

  江澄道:“这里连个叶子都没有,你摘的是哪门子的莲蓬?”

  魏婴放好手中船桨,看着他笑道:“无论我说什么荒唐话,你都还是要信。”

  江澄一愣,魏婴便迅速地抱住了他,把江澄压在小舟中,吻了吻他的嘴唇道:“堂也拜了亲也成了,可不就该洞房了么?”

  他这么说着,又俯身在江澄的嘴唇上压了压,江澄开始还挣扎了几下,但很快便沉沦在和他的亲吻里,也伸手抱上他的腰,配合起来。

  魏婴一边吮吻江澄的唇,一边用手去解他的衣带,江澄的发尾垂在船舷边,被魏婴伸手拢了回来,发梢还有少许水珠挂着,也一并被魏婴抹进了手里。

  日近中秋,今夜上弦月极为明亮。辉月洒下点点银光,他敞开江澄的领口,白皙的胸膛和锁骨被落了许多月色,魏婴的手抚在江澄的腰侧,吐息与对方一并交融,缓缓热气拂面。夜风拂过,怀中的人却是暖的。

  因着一个吻,江澄的下唇略带几分欲色的红,魏婴轻舔着他瘦削的下巴,又将吻慢慢顺着喉结滑下,他在江澄的身上吻了一个又一个小小的红痕,如梅花落雪。

  江澄从未经历过情事,唯一的几分了解也只有若干年前,与魏婴一起看那画本春宫,当时还因着实在太羞,也并未细看多少。

  他胸膛中那团血肉跳动不止,湖心的晚风都消不了他面上的热,江澄的手抱着魏婴的腰,稍稍僵硬片刻,才试着将手摸到他腰封下面去。隔着几层衣料,终于慢慢地摸到了一根早已硬挺的阳物。

  魏婴被他这一下抚摸,喘息骤然粗重了起来,甚至压了压胯,将自己的男根压到江澄的手上去,嗓音带了几分情欲中的灼热和沙哑,低声道:“摸得重一点。”

  他说这话时,嘴唇还吮着江澄胸前的乳粒,魏婴的舌尖将那一小颗东西舔得乳尖挺立,江澄胸口的衣衫大敞着,乳尖尚还湿润,微风过后又是一阵凉意。

  因这微凉,江澄稍稍抖了一下,呼吸声却愈发暧昧缠绵起来,他手中有几分生涩地握着魏婴的阳物,覆在衣料上来回撸动抚摸。毫无情技可言,但这动作已经全然勾起了魏婴的欲,只想与这人共同溺入欲水情海,沉沦不出。

  只因他是江澄。

  江澄的腰带已教他全都拉开了,魏婴湿热的吻将他的胸膛小腹舔得水光淋淋,他一边吻,双手都在江澄的腰腹乃至臀肉上抚摸,将江澄抚得一阵阵轻颤。

  魏婴挪得太厉害,江澄的手很快就够不到魏婴胯下的玩意儿了,只好用手搂上他的肩,微微屈膝,用膝弯时轻时重地顶着魏婴那处。

  他解开江澄的亵衣,江澄起了情致的东西又顶到他面上来,魏婴也不含糊,轻车熟路地便低头将那话儿含进口中,深深浅浅地吞吐起来。

  江澄被他吞得又是一颤,呼吸声陡然粗重起来。魏婴的舌在他的阳具上来来回回的舔动,每每顶入他喉间,魏婴必然又要往深处一吞,喉头每每夹着尘柄顶端,江澄的双腿便忍不住要轻轻抽动一下。

  魏婴舔得江澄胯下水声不断,江澄白净的手指插在他的发间,可依旧阻止不了那颗脑袋上下挪动,一张嘴将他的阳物又吸又舔,嘴唇裹着柱身,便往深处吞了大半截。

  江澄的腿在如此爽利情欲中慢慢屈起,双眼似有水雾,口中话语早已被声声轻吟变了调子。

  “你……你他妈是属狗的吗……?就……就知道舔,啊……”

  魏婴的手抚到江澄根部的囊袋去,端在掌里缓缓地揉,同时口中也不断吞吐,江澄被他这动作撩得顿时浑身发热,一阵阵强烈的爽利和欲望过电般流窜全身。

  他的声音压得很轻,但依然有阵阵细碎的呻吟如细水一样漂荡在湖面,小舟轻摇,江澄觉得自己也如这舟一样起伏游荡。

  湿热的口壁紧紧裹着他的阳具,顶端擦过魏婴口中上颚稍软的腔肉,江澄舒服得连脚趾都绷紧了,面上攀起一阵阵情欲的潮红。他素来凌厉的双眼终于回归原本的柔和,眼尾洇进几分最美也最为醉人的情色,在魏婴的吞咽中逐渐化为一滩春水。

  吞吐几息,魏婴不再用嘴抚慰他的阳具,转而用手抚着,指腹从他阳物底下的凹处慢慢揉按着向上走,指尖也在顶端那道浅沟里滑过几遭。

  魏婴将江澄的一条腿架上他的肩,又一次吻上了他男根底部,湿黏的吻舔弄着会阴,江澄的腿都有些紧了,紧接着,魏婴又下移了一点,对着臀缝里紧闭着的肉穴几番舔弄。

  江澄顿时绷紧了腰腹,似是要躲,又被魏婴一手按住,继续埋头,灵巧的舌在那穴口周围不断来回舔吻着,舌尖几次将软穴周围舔开,将那紧闭的洞口弄得又湿又软。

  被他的舌尖舔得浑身酥麻,江澄连话都说不太完整了,手腕有些无力的挂在船舷边,断断续续道:“你……你做什么……?”

  魏婴抽空回答:“这样舒服。”

  这话说完,魏婴撸动他阳物的手不停,舌尖却顶进那软穴里去,顶得也不深,只是浅浅的抽动着,江澄又是羞又是恼,外加骤然高涨的情欲,穴口几番缩紧,推拒着魏婴的进入。

  魏婴也不急,一边摩挲套弄他的阳根,一边极其耐心地将那肉穴舔软,反反复复地进入,江澄被他这样弄了至少十多次,终于股间一片湿淋淋,双腿软得半分力气都使不上了。

  见状,魏婴又将精力放到他身前挺翘的阳具去,一指慢慢进入他后面被舔得湿软淌水的淫洞,一边吮着阳根,一边缓缓挪动手指,四处轻按着找寻令他快活的部位。

  不多时,江澄突然发出一声颇有几分淫浪的呻吟,魏婴的手指便立刻按着那里,指下发力揉按,口中则更用力地吞吐起他的男器。

  江澄只觉得什么理智都没了,魏婴的手和嘴将他弄得几欲升天,他的双腿不断颤抖,魏婴不过片刻又添了一指进来,两指用力地挖按着那处,带的他阳具一阵阵发颤。若不是魏婴刻意放慢了吞吐的速度,只怕他早就出了。

  “啊……魏……魏婴……”

  魏婴听着他的呼唤,在他的阳物顶端吻了一下,慢慢又进入一指,在他的穴里加大了力道抽送起来。

  江澄只被他的手肏弄,便早已两腿发软,浑身上下都覆着一层薄红,后庭里异物进入的不适感早已叫前端阳具的爽利遮盖许多。江澄的大腿抽动着,口中呻吟越来越高,也渐渐大起来。

  过了片刻,魏婴满手都是江澄穴里淌出的淫水,他伸手将那些汁水抹到江澄的小腹上,又直起上身来,抱着江澄的腿架在自己腰间,一手抚着早已挺立甚至有几分胀痛的阳具,极慢地进入了他。

  方才的指肏教江澄的穴里全是淫水,魏婴那东西颇为粗大,但倒也不算太过艰难,适应了一会儿便可动了。

  江澄这时才从沉沦欲海中找回一点点神智来,魏婴的阳具正顶在让他浑身发颤的那点上,他的腿也是不断抽动。

  前端的男根几乎滴出水来,江澄双眼满是欲色,一手扶着魏婴的肩,口中含糊道:“这……你怎么……?”

  魏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便挺胯往里面撞了一撞,江澄顿时缩紧了肉穴,被他撞得高亢呻吟险些脱口而出,他一手掩口,另一手推拒着魏婴的肩膀。

  然而这并无什么用,魏婴紧紧抱着他,紫红的男根在白皙股间进出,每一下都撞到江澄穴里最舒服的部位去,他吻着江澄的手、额头,还有原本是白玉,如今已染上一片绯红的脸。

  江澄的腿挂在他的腰上,口中低吟被魏婴的进出撞得支离破碎,时不时溢出几句颇淫的浪声。

  小舟因着他们交欢的动作不断摇晃,魏婴的胯撞在江澄的臀肉上,发出令他即使因欲望快感理智全无,也会感到有些发臊的拍肉声。

  更别提那阳根每每被江澄的肉穴吃进大半,然后又抽出,再狠狠肏进去,湿热淫液流得到处都是,隐隐水声在抽送中传来,落进江澄的耳朵里去,便是恨不得躲进水里,再也不要出来了。

  可惜他现在躲不进水里,也捂不得耳朵,魏婴的嘴唇贴着他的,他的腰臀几乎全然悬空,只教魏婴狠狠地往里面撞,将他肏得再也无力推拒。

  那实在太舒服,江澄的双腿紧紧缠在魏婴的腰上,那粗大的阳物抽出时肠肉便不自觉地绞紧,紧接着又是往深处狠狠一顶,他爽得满脸情潮,眼角都湿了,差点淌出眼泪来。

  魏婴的手抱着他的腰,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肏进江澄的肉穴里去,任那高热的肉穴将他的阳根又夹又绞,便再也不想压抑本能,越来越狠地肏他。

  “啊……魏婴,魏……啊啊……!”

  江澄抱着他的肩膀,两个人的喘息声都是极其粗重且急促,不大不小的淫言浪语在湖面上被晚风吹得不知去了哪儿,耳边清风湖水荡荡,他们胯下的交合处却是一片湿黏淫热。

  魏婴越肏越快,每一回都狠狠撞在江澄穴里深处那一点,江澄前端的阳物被他撞得一阵阵喷出少许淫水来,因他们太过激烈的动作摇晃不止,热液便都洒在了江澄的小腹上。

  “江澄……江澄。”

  魏婴用力地吻他,手指在江澄的腰上掐出几道指印,用力地顶撞将江澄臀肉都撞得红了一片,甚至隐隐发痒。

  而那肉穴如今也被肏得抽搐起来,江澄抽气急促,单手却用不上几分力气去推他的肩,连声道:“不……不要!魏婴……别……啊!”

  他越说不要,魏婴便越觉得胸中欲火燃得更盛,他咬着江澄的嘴唇,小舟被他疯狂的进出弄得摇晃不止。在这样快速而且大力的抽送下,不过片刻,江澄突然高叫一声,整个颈子都绷紧了,双腿猛地缠住了魏婴的腰背,肉穴紧紧得夹着魏婴的肉棒。

  他这样紧绷了几息,喉中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在那之后双腿骤然没了力气,便是泄了。

  魏婴低头去看,江澄小腹上满是他方才喷射出来的点点阳精,此时江澄的肉穴夹得相当紧,穴肉中不断抽搐颤抖,整张脸上满是情欲,浑身都瘫软了。

  他便更用力的往深处肏起来,江澄大声地叫了几句不要,可依旧被他狠狠按着双腿,一下比一下重地撞进肠肉里面去。

  江澄几乎都要疯了,他拼命地推着魏婴的肩,又被魏婴紧紧扣着他的手,胯下抽送的速度竟然比方才还要快还要狠。

  他爽得满脸泪痕交错,同时绷紧了全身,一边摇头,口中又不断发出淫浪的声音,江澄教魏婴肏得阳物又喷出些稀稀拉拉的水来,急喘着接受他的肏干。

  最后魏婴狠狠地顶进最深处去,江澄浑身一抖,魏婴便喷射在里面。爽过之后还抽送了几下,又叫那高热的肠肉绞出几道余精,尽数洒在了他的穴里。

  江澄不断地喘气,魏婴也趴在他的身上。他的腿还没从魏婴腰上放下来,浑身汗湿不断,吐息渐渐缓慢下来。

  魏婴伸手抓了件外袍裹在两人身上,又吻了吻江澄的眉心和额角。江澄这时侧过头来,二人的唇又贴在一起,交换了一个情事过后、极其痴缠缱绻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