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姜故附和道：“我爸爸就是生在罗马中的罗马，约定于我也是生在罗马！”
沈则许微顿，“嗯。”
谢砚灵：“？？？”
沈则许眸光看着门缝之下的影子，眼中闪过一抹惬意。
姜故吃完，急急忙忙的道：“则许，我去修炼去了。”
“嗯。”
沈则许走出客栈，没有撑伞，白茫茫的血如细珠纷至而来，“你若是想要不打算见我，我们就此别过。”
沈则许等了片刻，抬脚准备离开，雪突然停了，他转身，看着为他撑伞的谢砚灵。
谢砚灵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师尊，我……”
“为师最近倒是越发纵容你了？”沈则许矜然道：“倒是让你蹬鼻子上脸了。”
“师尊，我没有这样想。”谢砚灵着急的解释。
“那为何为师的话你都不听了。”
谢砚灵斟酌了片刻，“师尊，那种时刻，你最喜欢说反话。”
“我哪一句说的是反话？”沈则许冷冷的看着谢砚灵。
谢砚灵盯着他的眼眸，“你说不行的时候，总是会**我，我就越激动。”
沈则许：“……”
两人相视沉默良久，簌簌的细雪飞落在他们的周围。
沈则许呼出了一口气，“你告诉我，你晚上做了什么？”
谢砚灵狐疑的道：“和师尊人合。”
“除了人合的其他夜晚你在做什么？”沈则许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温柔，眼中却没有一点笑意，“谢砚灵，诚实回答我。”
谢砚灵握紧了伞柄，“师尊……”
沈则许拉住谢砚灵的手腕将他带回房间，伞掉落在地上，薄薄的雪随着伞而飘下。
沈则许手指握住谢砚灵的衣领。
谢砚灵死死握住。
姜故听到动静，“你们在做……”什么？
姜故的话语半路卡在喉间，被沈则许彪悍的行为所震撼到。
他急忙关上门。
一声吐槽回响在沈则许和谢砚灵的耳边。
“卧槽，则许竟然是绝世猛*。”
沈则许：“…………”
谢砚灵：“……？”
沈则许面容越发的冷，透着寒冰凛冽，松开手，看着谢砚灵，一字一顿的道：“你还想要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我数三声，自己动手，不然你会被再一次逐出师门。”
谢砚灵知道师尊是真的动怒了，也不敢再推脱，脱了上衣。
沈则许看着谢砚灵胸膛遍布的金色伤口裂纹，眼睛窜上酸意，“你去异闻阁做事了。”
“师尊，我没事，只是小伤。”谢砚灵转过身背对着沈则许，“师尊，你看我背后，你抓我，我都不疼的，就是有点激动。”
沈则许看着谢砚灵悲伤的金色裂纹伤口交错着血红的指甲抓痕，这家伙是故意留下他鲜明的抓痕。
看着谢砚灵一脸的享受的笑容，蠢萌之中带着乖巧，沈则许脑中想到了一个现代的用词——S*属性。
沈则许：“……”
他一巴掌拍在谢砚灵的肩膀上，落下时又收敛了力道，还避开了伤口处。
“别贫嘴。”
“师尊，我存了十万两，”谢砚灵握住他的手，真诚的道：“以后你想要做什么，吃什么，穿什么都可以。”
“以后不要再去异闻阁，这些钱可以用来做生意。”沈则许只愿在完成阵法之前，平淡的度过。
谢砚灵颔首，“师尊，你要做什么生意？”
“过年后再说。”
沈则许说着拿出早早买好的金疮药给谢砚灵上药。
谢砚灵眸光一怔，心脏的暖流在泛滥，让人沉沦。
沈则许买了一个小院子，新年的气息扑面而来，家家户户都在贴春联，买灯笼，合家欢聚。
沈则许手握毛笔，刷刷在纸上写下春联，笔锋如龙，气势恢弘。
姜故一心在外面修炼，什么也无法阻止他变强，颇有一种誓要卷死所有人的劲。
谢砚灵坐在一旁撑手看着他。
夜晚，沈则许将春联糊上胶，谢砚灵拿起，“师尊，我来。”
“师尊，灯笼给我。”
“师尊，另一边。”
灯笼的花光的橘色光火跳跃在沈则许轻颤的羽睫上，谢砚灵嘴角上扬，“师尊，新年快乐，我希望每一年的新年都有你陪着我。”
沈则许眸光闪动，“会的。”就算他离开这个世界，这个世界的师尊也会回来陪伴他的徒弟。
沈则许收拾起心中那一闪而过的惆怅酸涩。
“快来吃吃喝喝，新年更美好。”姜故吆喝道。
天气太冷，姜故用灵力做了烤串，火锅和排骨汤，年味十足。
姜故感慨道：“没有想到我第一次使用灵力竟然是做菜，不过灵力做菜好方便，好好玩。”
‘滋滋滋’的肉味撒上调料，香味顿时散开在空中。
腾腾的火锅热气腾腾，在北方吃上火锅，烧烤，腾腾热气烧得大家脸都红了几分。
姜故抱着酒壶，醉醺醺的，时不时的嘀咕什么。
沈则许和谢砚灵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放在院子里面的雪人笑容甜甜，还被姜故贴上了沈则许写的福字在肚子，憨态可掬，无声的祝福着他们。
沈则许在房间内，谢砚灵站在他的房间门口，认真的再一次道：“师尊，新年快乐。”
沈则许轻笑了一声，温声道：“新年快乐，谢砚灵。”
“师尊，我能进来吗？”
“能。”
烛火熄灭，瞬间陷入黑暗。
他的后背贴着谢砚灵的炙热的胸膛，心脏脉搏的跳动，时而稳健，时而急速。
沈则许开口道：“今日可以特许你。”
谢砚灵吻了吻他的鬓角，脸色爆红，紧张的道：“师尊，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谢砚灵生怕他师尊误会了他进来的意图，解释道：“师尊，我就是想要抱抱你，今日是阖家团圆，也是放松的时候，我，我抱着师尊，就会放松，我，不会，不会做什么。”
沈则许轻笑了一声，“嗯。”
谢砚灵紧张的情绪被一一抚平，“师尊……”
这个夜晚的相拥平淡而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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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初三，沈则许发了高烧，也不知道为什么。
谢砚灵请了大夫来看，大夫让他去抓药。
沈则许大脑一阵阵的扯痛。
沈则许双眸蓝光迸现，察觉到了什么，脸色凝沉，握住姜故的手，“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