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耽美小说>[综武侠]我靠复制粘贴称霸江湖>第27章 谁先动了心?

  “不会。”

  池屿闲将伞面往上抬了不少,表情无奈:“我还没有厉害到那种地步。”

  事实上他并没有复制粘贴司空摘星的易容术,一是因为他对这个技能不是很感兴趣,二则是因为他现在需要的是以真面目示人来提高自己的名声。

  司空摘星听到他的解释之后也没有说到底相信没有,只是眼睛转了转,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得知他们要去城东之后,司空摘星也跟了上来,只不过另外两人看着他这幅打扮,犹豫了片刻。

  “诶!等我一会儿!”

  司空摘星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破旧的衣服,一头扎进不远处的小客栈。

  留在原地的池屿闲和楚留香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之后耸了耸肩,但还是真的等司空摘星去换衣服。

  对方不以真面目示人,因此出来的时候换成了一副少年打扮,五官平平无奇,丢在人群里都认不出来的那种。

  直到他走近开口,池屿闲才发现这人就是司空摘星。

  这里已经离楚留香朋友住处不远了,因此没一会儿就到了。对方也是一个好客的人,见来了两位不认识的人也热情地招待了。

  这种热情招待的结果就是——池屿闲喝得酩酊大醉。

  他酒量不差,但也只是和平常人相比罢了,但和楚留香这种喝酒像喝水的人比就一般了。

  当另外三人还在推杯换盏的时候,池屿闲已经趴在桌子上几乎不省人事了。

  “池兄?”

  楚留香抬手拍了一下池屿闲的肩膀,喊了一声。

  “嗯?”

  好在人还有意识,听到自己的名字还知道做出反应,但他语气模糊,一看就醉得不轻。

  “让他趴着吧。”

  司空摘星倒了一杯酒:“一会儿把他给拖回去。”

  说罢,抬起手举杯,随后便一饮而尽。

  楚留香朋友酿的酒果然不错,四人几乎喝了快一个上午,空酒坛摆得几乎都快没有落脚的地方。

  这一场喝下来,除了楚留香和他朋友还清醒着,池屿闲和司空摘星都醉了,其中池屿闲醉得程度最深,闭着眼睛像睡着了似的。

  司空摘星好歹还能自己走,而他却得被人搀扶着。

  “还有伞。”

  楚留香微抬下巴,示意还算清醒的司空摘星带上对方放在旁边的伞,随后自己又搀扶起都走不成直线的池屿闲。

  “池兄家住哪里?”

  “嗯?”

  池屿闲只有一个反应,根本无法回答问题,好在一旁的司空摘星替他回答了。

  “百花楼。”

  “有些距离。”

  楚留香空出的另一只手摸了摸鼻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之后还是决定让对方先在客栈休息一会儿,等酒醒了再回去。

  乌云已经散了,阳光落在地上总算是提高了不少温度。街上的人也多了起来,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他们走到临时住的客栈,正准备进去,一旁的司空摘星便带着醉意地喊道:“那是花满楼?”

  楚留香顺着司空摘星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位白衣青年正从不远处走来,听到有人在喊他之后抬眸往这边望了过来。

  花满楼看不见,但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来:“司空摘星?”

  他曾听陆小凤提及过这个人,因此见了面也颔首问好。

  “你来得正巧,”司空摘星晃了晃昏沉沉的大脑,“他喝醉了,你把人带回去吧?”

  他们三人身上都带着酒香,因此花满楼一时之间没有发现池屿闲。

  直到楚留香将人递给了他:“没想到池兄喝了一坛之后就醉成这个样子了。”

  花满楼连忙抬手将人接住,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并不低,幸好他下盘很稳,这才没有往后撤步。

  “嗯?”

  池屿闲掀起醉意朦胧的双眼,模模糊糊之间好像看到了熟悉的人。

  “怎么喝这么多?”

  听到熟悉的声音之后,池屿闲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头往对方肩膀上一搭,闭上眼睛就不省人事了。

  “多谢了。”

  花满楼无奈地摇摇头,眉眼间的笑意带上了细微的纵容。

  另外两人摆摆手,见池屿闲有人接之后便就此分开了。

  或许是因为喝醉了,一向理智且不近人情的青年难得显露出了几分真性情。

  花满楼抬手握住了对方不断乱动的手,阻止的话尚未说出口就停顿了下来。

  他一边扶着对方往前走,一边疑惑地摩挲着对方的手腕。

  没认错,这就是伤口,像是这两天弄出来的。

  花满楼深吸了一口气,也猜到了这伤是怎么来的,揽紧了倒在他身上的醉鬼之后无奈地摇摇头。

  罢了,等人清醒了再说吧。

  他将人带回了百花楼,刚把人放到床上就被扯住了衣领。

  整齐规矩的衣领顿时被抓得凌乱,露出了一小节白玉般的脖颈和锁骨。

  “池屿闲?”

  花满楼被迫弯着腰,一手撑在对方脑侧,一边抬起去掰对方紧握在自己衣领上的手。

  谁知青年喝醉之后固执得不行,非要拽着他的衣领往下拉,期间还哼哼唧唧地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池屿闲尽管没有内力,但他的力气也算不上小,下定决心使劲儿的时还真将花满楼给拽倒了。

  好在花满楼眼疾手快地伸手撑在了床上,不然他倒在对方身上,非要将对方的酒给砸醒。

  “花满楼?”

  池屿闲抬手抱住了眼前的人,一阵暖意从相拥处传到自己身上。

  “嗯,怎么了?”

  “花满楼。”

  池屿闲又喊了一声,于此同时,抱着对方的胳膊也更加地用力了。

  他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一根浮木似的,紧紧地抱着不肯松手。

  花满楼轻咳几声,险些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池屿闲?松手?”

  这种询问式的语气对于喝醉之后的池屿闲来说无疑是默认,他睁开双眼,漆黑的眼眸很亮,像是夜空中的繁星。

  “花满楼。”

  他再次喊道。

  “嗯。”

  花满楼只好应声,宽大的衣袖铺在对方脸侧,带着淡淡的暖香,引诱般地使池屿闲稍微偏头将脸蹭了上去。

  “先松手好吗?”

  “不。”

  池屿闲声音很低,语气还带着浓重的醉意,但回答却无比地肯定。

  “为何?”

  花满楼很是无奈,他避免着和对方的肢体接触,脸上都露出了几分的无可奈何。

  “不要。”

  “池屿闲,”花满楼似乎是叹了一口气,眉眼间依旧是纵容,“你喝醉了,我去煮些醒酒汤。”

  这句话刚说出来,花满楼就感觉到勒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更加地用力了,仿佛是在挤湿衣服似的非要将最后一滴水挤出来。

  不知道他是不是说错了话,他无比清晰地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情绪瞬间变了。

  “你要我放手。”

  池屿闲稍稍松开了手,脸从花满楼顺滑的袖子上抽离,凌厉的眉眼此刻染上了些许的哀愁。

  他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低垂着眉眼,仿佛只要花满楼让他松开手,他就会难过得心碎似的。

  花满楼看不见,但也从对方的语气中察觉到了几分不寻常。

  和一个醉鬼讲道理是讲不通的,最好是顺着对方。

  池屿闲冷白的脸上带着几分酒醉的红,黑如琉璃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水意。

  之前一直压制的情绪在温暖的怀抱中瞬间决堤,池屿闲眨了眨双眼,哪怕喝醉了都能体会到突如其来的失真感。

  花满楼一愣,颈侧多了一股温热的触感,随即,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了脖颈上——对方将脸埋在了自己肩头。

  “池……”

  他刚开口说出了一个字,话还卡在喉咙里。

  肩膀上的衣服湿了——池屿闲哭了?

  花满楼脸上出现了错愕,撑了将近两刻钟的胳膊发酸,只好扶着躺在床上的人坐了起来。

  坐起来之后,池屿闲无措地再次将人抱紧,他这次是真的整个人都扑在了对方的身上。

  “怎么了?”

  花满楼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拍着池屿闲的背,本就温柔的声音放得更轻了。

  意料之中,对方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在无声地哭泣着,哪怕一句话都没说,却也能察觉到对方此刻濒临崩溃。

  这时的花满楼才发现,自己从鹦鹉口中得知的有关池屿闲的痛苦只是十之一二。

  他此刻甚至都不敢用力回抱对方,生怕稍一用力对方就会像干枯的花瓣碎掉似的。

  池屿闲不想说话,他双手用力抱着花满楼,仿佛这样就可以从对方身上汲取到活下去的希望似的。

  “好累。”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花满楼半个身子都快要发麻了,趴在肩膀上的人才开口说道。

  声音很哑,又充斥着满满的低落。

  池屿闲从未提及过自己的过去,因此花满楼也无法猜测对方现在是怎么回事,只好轻声安慰着。

  “睡吧,醒来就好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尝试松开对方。

  但他刚一松手,自己就被用力地抱住。

  这时就不像是对方快消失了,而是对方担心他快消失似的。

  “睡吧。”

  花满楼无奈,但更多的是自己都不知道的纵容。

  他轻轻地拍着池屿闲的背,安静地被对方抱着。

  怀里的人身体一直僵硬着,直到情绪恢复正常之后才放松下来。

  紧紧抱着花满楼的胳膊也在快要睡着时无声无息地松开。

  察觉到肩膀猛地一沉的花满楼松了一口气,扶着人再次躺下。

  他给池屿闲盖好被子,站在对方床前不知道再想些什么,等到对方真的陷入沉睡之后才放心地离开。

  午后的阳光照了进来,金灿灿的,看上去很是温暖。

  房间里的床上,黑衣青年侧着脸,纤长的眼睫搭着,仿佛是被人刻意画上了阴影。

  池屿闲醒来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房间里也,没有点灯,因此有些看不清楚。

  他坐起身子,抬手揉了揉不知道为什么酸胀的双眼。

  头好疼。

  池屿闲捂着头脸都皱了起来,默默地在心里想道:“早知道就不和他们一起喝酒了。”

  不过……

  他伸手往旁边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块玉佩。

  在去往客栈的路上时,池屿闲倒还没醉得不省人事,偶尔还清醒了一小会儿。

  而他也趁着清醒的片刻趁机将楚留香腰间悬挂着的玉佩给抽了下来,当时只记得自己匆忙之中塞到了身上,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倒是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池屿闲紧皱着眉头,他竟然喝断片了。

  那么又是谁将他送回来的?虽然房间里光线暗得看不清,但他嗅到了熟悉的味道,自然猜到了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下床摸索着点了灯,池屿闲咳嗽了几声,喉咙有些发干。

  或许是因为听到了他刚才的动静,没多久自己房间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池屿闲应了一声,外面的人果然是花满楼:“头疼吗?煮了些醒酒汤,你要喝吗?”

  “嗯,”他一边响应着对方,一边走过去开门,“谢谢。”

  “没事。”

  花满楼将手里端着的醒酒汤递给了池屿闲,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对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但等他仔细去看的时候,却又看不出来什么了。

  “饿了吗?”

  花满楼收起了刚才不小心流露出来的不自在,像平常一样询问着面前的人。

  “还好。”

  池屿闲将醒酒汤一饮而尽,随后才回答着花满楼:“时间也不早了,就不吃了。对了,你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

  花满楼淡淡一笑,在房间中暖黄烛光的照耀下,整个人都迸发出极致的温柔。

  这种温柔像是春季的一场细雨,润物细无声地让池屿闲沦陷其中。

  他向来淡漠阴郁的目光在此刻将要融化似的,丝丝缕缕地粘在了花满楼的身上。

  “嗯?”

  花满楼对视线很敏锐,第一时间就发觉了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不由得开口询问。

  “没什么。”

  青年飞快地否认,只是一个简单的音节,便足以让他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时间不早了,快些休息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花满楼送出了房间,倚在门前:“明天见。”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很轻,宛如一片羽毛,只要声音一大就会被吹散似的。

  “嗯,你也早些休息。”

  花满楼像是没有发现这些异常似的,态度自然地响应着对方。

  说完这些话之后,池屿闲关上了房门,但他并没有往床边走,而是靠在房门上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面容锐利帅气的青年缓缓地喘着气,他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大脑里不断回放着刚才的一切。

  糟了,他好像真的陷进去了。

  池屿闲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此时的心情。

  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抵抗得住这么温柔体贴的花满楼吗?应该不会只有他一个人会沦陷在对方的笑容里吧?

  他缓缓地呼出一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那种春心萌动的情绪中缓过来。

  一阵风吹过,桌子上的烛灯熄灭,沐浴之后的池屿闲坐在床边,他抬眸望着虚空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身上,没一会儿就将身上的单衣给打湿了,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朦朦胧胧间可以看清楚上面纹理细致的肌肉。

  萤蓝色的灯光照亮了这一角,池屿闲手指活动着,视线却是落在了屏幕上。

  压制在心底的情感被转换成一行行的文字,但他只字不提自己有多么的喜欢,反而大段大段倾诉着不安。

  还未得到就已经害怕失去,池屿闲早就知道自己这个坏毛病。

  但他又不是在和现实中的人说,只是系统罢了,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能做出什么。

  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敢将喜欢花满楼的事情宣之于口。

  担忧、害怕、自卑,各种各样的消极情绪找到了宣泄口,伴随着对另一个人的喜爱从眼中流了出来。

  等池屿闲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洋洋洒洒写了一大段,约摸有一千多字。

  他有些脸热,抬手将日记发了出去,随后就无所事事地坐在床边等着头发干。

  或许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摸出那块玉佩,准备明天就去找司空摘星。

  他的确是想从对方身上拿走一样东西,这次比试他赢了,刚好可以心安理得地复制粘贴走对方的轻功。

  池屿闲吃过没有轻功的苦,因此在看大司空摘星和楚留香的时候就已经动了这个念头,但还没等他做出行动,司空摘星就要和他比试。

  简直是打瞌睡送枕头,他便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了。

  没想到还真的让他赚到了,反正司空摘星的轻功已经可以在江湖排得上前几了,不要白不要。

  池屿闲等头发干了之后便上。床睡觉了,或许是因为睡觉杂七杂八地想了好多事情,他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池屿闲醒来的时候难得觉得神清气爽,将百花楼里的花花草草收拾完之后就出门了。

  他离开没多久,花满楼就打开了房门,不过对方刚才在房间里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些动静,因此在出来后没有看到他也没有觉得奇怪。

  那只嫩黄色的鹦鹉掐准了时间飞来,它每次都准确无比地落在花满楼的肩头。

  与其说这是一只鹦鹉,倒不如说它只是鹦鹉模样的小狗,见了花满楼像见了骨头似的。

  唯一被蒙在鼓里的池屿闲不知道这件事情,他此时快要走到楚留香他们所住的客栈了。

  司空摘星一见到他就冲了过来:“好你个池屿闲,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得手的?”

  他昨天清醒过来之后想要去盗玉佩,但还没等他走近,楚留香就已经笑吟吟地告诉他玉佩已经被取走了。

  “自然是在香帅扶我的时候拿走了。”

  池屿闲浅浅一笑,眉眼间少了几分平日里的阴郁,多了一些恣意。

  这种意气风发的表情出现他脸上,倒是让他多了些许的少年气。

  “好吧,我司空摘星愿赌服输,说吧,你要什么?”

  司空摘星还记得对方说如果赢了要从自己身上取走一件东西,于是伸开了双臂,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见状,池屿闲扯了扯嘴角,往后退了几步:“不用,我已经拿走了。”

  “什么?”

  这下倒是轮到司空摘星震惊了,他瞪大了双眼,伸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池屿闲看着他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淡淡一笑,故作玄虚地回答着:“你猜。”

  司空摘星没发现自己身上少了什么,又回忆着昨天的一切,对方又没有接近自己,究竟是怎么从他身上拿走东西了?

  见他真的绞尽脑汁地在猜想,池屿闲移开了视线:“你加油想,我先回去了。”

  “走吧走吧,”司空摘星摆摆手,“没想到我堂堂偷王之王,竟然会栽到这上面。”

  听到他这声嘀咕的池屿闲但笑不语,撑着伞离开了客栈。

  在出城的时候,他遇见了一队走镖的,为首的是个少年,很是意气风发。

  池屿闲听到旁边的趟子手喊他“少镖主”,心里不禁疑惑:这位少镖主看上去年纪并不大,竟然敢带这么些人走镖。

  难不成是因为自身的武功高强?

  池屿闲移开了视线,并没有将注意力过多地放在他们身上。

  “回来了?”

  花满楼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说话:“你……”

  “嗯?”

  池屿闲在他对面坐下,走动间带着一股冷冽的寒气。

  “没什么。”

  花满楼踟蹰了片刻,还是没有将想要问的话给说出口。

  他刚才坐在这里想了许久,根本无法想明白对方为什么回合……

  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情的花满楼心里既是震惊又是无措,根本看不出来往日里的温润如玉。

  池屿闲并不知道对方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思,见对方面露迟疑,还贴心地询问:“真的没事吗?你眉毛都快皱成一团了。”

  “没事。”

  花满楼暗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眉眼间闪过些许的无奈。

  他想着还是不要说破了,不然依照池屿闲的性格,恐怕会尴尬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更别说对方的情绪还不是很稳定,万一出了什么事情。

  “怎么觉得……”

  池屿闲低垂下眼眸,没有说完的话在心里补充完整:“花满楼今天怪怪的。”

  两个人几乎是各怀心事,却又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今天的天气不错,连风都变小了,不像前几天,吹得人都快走不动道了。

  百花楼内的鲜花开得正盛,一片生机勃勃之景。

  坐在外面的两人,一个暗自动了情,眉梢眼角似冰川融化:一个面容温润如玉,但偏偏,毫无动心。

  泡脚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