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以病爱为名>第四十三章 (肉)

  【哥,这一次你彻彻底底属于我了】

  隔天还是老样子,我醒来的时候,沈言已经去上班了,我起床吃好他准备的早饭,处理了一些公司里的事,一直忙到了中午,我才意识到我的烧已经退了。

  于是我便冲了一个冷水澡,开了冷空调,裸着上身打开了那间被我锁起来的门,我在里面一顿忙活,一看时间已经下午两点了,想着再去洗一个冷水澡吹一会。

  可谁知我刚出门,就听到门开的声音,我所有的反应都用在了穿浴袍上,然后我就看到沈言出现在玄关处,神色漠然地看着我。

  穿着浴袍的我,充满冷空气的房间,不用只言片语,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沈言站在门口没有要动的意思:“沈秋寒,耍我有意思吗?”一时之间我想不出话来反驳他,“这就是你一直退不了烧的原因吧,一个冷水澡,吹着冷空调,然后也没吃药,是吧?”

  我听着他冷冷的语气,和昨晚完全派若两人。他见我不回话,只是笑了笑,没有久留的意思,身子微微一侧,这是要走的迹象。

  我立刻跌跌撞撞地冲了上去,撞到了横在中间的椅子,他的手还没放到门把手上,就被我死死地拽紧。

  “不准走!”

  “放手!”

  我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让,你,不,准,走!”

  沈言语气也没好到哪里去,带着冰碴,没有温度,他用力地甩了甩自己的手,没有甩开,便对我吼道:“沈秋寒!你已经二十六了!别像个孩子行吗!”

  两个人气氛已经达到冰点,现在只要稍微一动,就会凝结成细碎的冰。

  我一直都知道,上天从来不会眷顾我。

  沈言电话响起的那一刻,彻底击碎了我所有努力维持的理智。铃声很急促,那是悲鸣的警报,它拉长着,直到崩断那条好不容易建立起来,却又脆弱不堪的线。

  “谁!章怀明!是不是他!”我大声地质问他,沈言却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无所谓,没有回答的意思。沈言的反应彻底让我坏掉了。

  我动手了。

  我把我哥死死地压在墙上,他的手被我拧到了背后。然后我在他剧烈地挣扎中掏出他口袋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言言,最近几天去哪了?”

  章怀明的语气不是很冷静,很不对劲。

  “言言,静静出事了,医院……医院要把她移出病房,我找不到工作……没人要我。怎么办,你在哪里,我………”

  接下去的话被我挂断在了手机里。

  被我压在墙上的沈言已经临近崩溃,挣扎得动静仿佛是一条上岸即将要死去的鱼,红色绕上了他的眼角,这一次只是因为生气。

  “沈秋寒,我最后再说一遍,放开我!”沈言的语气让我想到了沈君泽,没有感情,只有陌生。

  “放开你?让你去找你的同居男友?你去了有用吗?你有钱吗?沈言?”

  我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他越挣扎,我就把他禁锢地越牢,哪怕我哥手腕传来清脆的骨响,我都没有减小力道,我太心疼他了,以至于让他离开我整整十年。他是鱼,我就是捆绑他的鱼网,最不好的结局也只是鱼死网破。

  我笑了笑,声音有些扭曲,缓缓靠近沈言的耳畔,阴森森地说道:“对了,他妹妹是在儿童医院吧。我是时候派一个人去看望她了,毕竟他的哥哥照顾了我哥哥那么久。”

  话音刚落,沈言瞪大着双眼,嘶哑着声音吼道:“你想干什么!她才十岁!她他妈才十岁!你是疯子!你就是个变态!就是怪物!”

  疯子。

  变态。

  怪物。

  我最爱的哥哥,在十年后,给了我这样的评价。

  我颤抖地自嘲地哼了一声,然后边说边把我哥往屋子里扯:“对,我就是疯子,变态,怪物。哥,你现在才认清我吗?这还不够,你马上就看到真正的怪物是什么样子的。”

  我发了疯地把我哥扯进房间,尽管他依旧挣扎得厉害,可在情绪不正常的我面前,我哥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男人和男人之间也会出现这样绝对性的力量压制。

  沈言在看到房子里的陈设后,终于恐惧起来,他的挣扎变得开始微弱,声音颤抖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笑着说道:“做怪物该做的事。”

  沈言满眼惊恐地看着我,接着一秒过后,比刚才更加剧烈的反抗了起来。

  我不顾沈言的嘶吼,和捶打,他几乎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来反抗我。直到我把自己精心打造的链子扣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才整个人徒然卸掉了所有力气,一下子跌坐了下去。

  我满意地看着我哥脖子上的项圈,他挣扎过度,脱力地靠在床边,眼里灰尘尘的一片,仿佛还没在这一系列的变故中清醒过来。

  我拽住锁链把沈言往我这边拖了几分,看着一滩死气的沈言,柔声说道:“你只要乖乖的,你男朋友的妹妹一定会没事,我甚至会让顶尖的医生去她看病,只要你乖乖的。”

  沈言抬了抬自己无力的眼皮,有些悲伤地说道:“秋寒……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愣怔了半秒:“沈秋寒,在十年前,你不要他的时候,已经死过好几次了。”

  我低下身子,手里拽着的链条没有松开:“他碰过你吗?”

  “谁?”

  “章怀明。”

  沈言扯了扯自己的嘴,笑得有点苦,他看着我认真地说道:“我从来没有过男朋友啊。”

  我呆滞了一下,手里握着的铁链有些发烫,不知道是因为心理原因,还是突然腾起的不安,虽然误会毫无预兆地解开,我却没有觉得轻松,当下的情况容不得的我再退缩。

  “那么,哥,就让我成为你第一个男人吧。”

  他听到我的话,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轻轻地嗅了嗅我哥颈边的肌肤,低压的嗓音在他耳边如鬼魅般地响起:“我清楚得很,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就想这样做了。”我的手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把我哥衬衫上的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想在你的脖颈上绑上铁链,狠狠地干死你。”

  沈言在我怀里一阵哆嗦,我看出了他想反抗,他还没开始挣扎,我就已经按住了他的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调已经兴奋得上扬:“哥,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那个女孩会得到最好的治疗。你别妄想反抗,这里隔音很好,铁链上通着电,当然这个不会伤害到你,但是足够让你动弹不得。”

  他应当是听进去了,眼里有绝望延展开来:“秋寒,别让我恨你……”

  “哥,几年前,我舍不得碰你。我怕你害怕,怕你会离开,可最后呢,我那般小心翼翼,换回来的是你没有言语的离开。所以,我不在乎了,我现在只想把你吃干抹尽,把你永远锁在我的身边。”

  我无比爱惜地褪去了我哥的衣服,他果然听话地没有反抗。

  ……

  我哥的皮肤真的好白,好后悔现在才有机会欣赏我哥白如陶瓷的身体,我视线滚烫地落在我哥每一寸的肌肤上,低下头细细地品尝着我哥的味道,舌头扫过他胸口的樱桃,我哥身体肉眼可见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眼睛里却在我摸到他下体的时候腾起一层雾:“哥,你好乖。”

  沈言咬着唇不说话。

  我觉得有趣,我哥这副模样,享受中带着点屈辱,努力忍住的样子仿佛是他守住自尊的最后一道防线。

  我带着笑意说道:“哥,你其实很舒服吧。你对我也有感觉吧。我就那么轻轻一碰你就硬这样。”

  沈言动了动,链条发出声响:“我是个男人,只要是男人就会有反应。”

  “这样吗?”

  我从我哥身上爬了起来,慢慢踱步到一个柜子前,在我哥的注视下从柜子里拿出来一朵花:“你看,这玫瑰长得多好,我每天都会换一朵。”

  沈言目光落在那朵玫瑰上,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像是回忆到了什么,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秋寒。十年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我歪着头看着他,“哈哈哈哈,对不起?哥,你知道我这十年怎么过的吗!你知道你走的那天我经历了什么吗!我安慰自己,没关系,没关系,我还有哥哥,我不是一个人,没关系的。我一遍一遍安慰自己已经要崩溃的心,我想你马上要回来了,我可以让你抱抱我,让你……你留给了我什么?一枚戒指?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所以对不起值几个钱?嗯?”

  “秋寒……”

  我走到我哥床前,拿着玫瑰在他身体上来回游荡,在他胸口打转,玫瑰去了我哥身体的每一寸,最后我把玫瑰放在了他的嘴边:“来,叼住了,不要让它掉了,否则章怀明会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我没给我哥反驳的时间,直接把花茎横塞到他嘴里:“咬住了,哥。”

  我甚至没有做前戏,报复般地直接进入了。干涩的甬道进入得非常困难,我哥疼得疯狂的挣扎,链条铮铮的声音,像是一种兴奋剂,让我更加疯狂。

  “哥,你疼,我也疼,好紧啊。我们一起疼吧。”我用力挺进,我哥闷哼了一声,眼泪从我哥眼角痛苦地流了下来,他叼着玫瑰,说出来的话闷闷,有点不太清楚:“秋寒,太疼了。太疼了,你出去!”

  我贪婪地看着我哥朦胧的双眼,脸颊边艳红的花瓣,像是情欲中漫上来的颜色:“哥,你太美了。”我又进入了几寸,第一次情爱,我哥疼得流出了眼泪,他没能好好享受,在我一次一次地挺进中,终是射了出来。

  “哥,你这么快就射了。我还没好呢。这一次我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我哥还没从痛苦和射精的快感中走出来,我已经低下头含住了他湿漉漉的龟头,我哥一个激灵,用手去推着我的头,我冷漠地抬起脸,把他碍事的手也铐了起来。

  嘴里还有我哥身体里的味道,我没顾我哥的挣扎直接吻了上去,花茎隔在我们唇齿之间,嘴里有腥涩的精味以及植物的草香。花茎被我们两个人交缠的舌头舔得亮亮的,抬起来的时候两个人的嘴里扯出一条淫荡的银丝。

  “哥……”我带着情欲喊了他一声,沈言像是妥协了似的,无神的双目含着未干的泪。

  我心中一疼,但还是轻轻地刮了刮,被我草出血的后穴,沈言昂了昂头,眼里盛着的泪晃悠悠地坠了下来,流过脸颊消失在花里。

  我知道我把我哥弄疼了,怜惜地重新埋在他的股间,伸出舌头把他上面的血和液体舔得干干净净,我哥整个人颤得厉害,他的喉咙终于发出一声黏黏的叫声。

  我满意地伸出舌头探了进去,因为刚刚草过,穴口还没合拢舌头进去得非常顺利,我一下一下地顶弄着。

  我哥的双脚开始紧绷,嘴里不愿发出的声音,抵不过人的本能:“嗯……哈……”

  缠绵的呻吟,像是柔软的风绕过我的耳朵。我抬头,欣赏着我哥因为我的挑逗,而泛红的身子。

  “秋……寒”

  “哥。”

  “放过我……求……嗯,你了。”

  我的手指侵入的他的身体,按压着他柔软的肠道,似乎碰到了某个点,我哥的声音高昂了几分。

  “你很舒服,哥哥。”

  哥哥两个字我从来没喊过,两个叠字仿佛给沈言的增加了快感,他的下体肉眼可见地膨胀了一圈。

  玫瑰的花茎已经被他的牙齿蹭掉了薄薄的一层。

  “哥哥。可别咬断了,要是花掉了,我可不敢保证章明怀会怎样。”我在他耳边调笑着又喊了一声,进去的手指加快了速度。

  我迷离地看着我哥已经陷入爱意的双眼,他纠结却又妥协地看着我,嘴里发出的声音粘得我恨不得把他做成漂亮的标本。

  “哥哥,我进来了。”

  他哑着声音说道:“我们疯了,都疯了。”

  “对啊,嗯,我们都疯了。”我一下一下地挺进我哥的身体,顶弄着他的敏感点,“哥,你知道,沈君泽,怎么死的吗……嗯……”我低低地喘着气。

  “啊……嗯……”沈言痛苦地摇了摇头,很显然他并不想知道。

  我把我哥从床上抱了起来,让他整个人坐在了我的身上,让我彻底进入我哥的身体。

  “啊……秋寒……别……别说。”

  我撞击着我哥的身体,链条叮叮当当的声音,我哥的呻吟,我的喘息,组成了一幅画,我日思夜想的画。

  “我把陈明君,约了出来。”我停下来了动作,渐渐平息了我粗重的喘息,怀里的人湿漉漉的,全是汗,他绝望地趴在我的肩上,玫瑰痒痒地蹭在我的颈边。

  “我答应他和他上床,为了让他没有顾虑,我的理由就是报复沈君泽。他的儿子和他最喜欢的情人上床了。要是他知道,他会是这样的心情呢!”

  “别说了……别说了秋寒。”我把微微挣扎的沈言按在了怀里,扣到了胸前。

  “当然我怎么会和那么恶心的男人上床。他来的时候我下了药,在我的哄骗下,他喝了那杯酒。然后我把一个得了艾滋病的男人,送到他的床前。我看着他们做爱,看着他们交融。他一直以为和他上床的人是我。”

  我亲了亲我哥的耳朵:“我答应那个人,会好好照顾他年迈的父亲。你看我只是顺水推舟,反正陈明君这种滥交的人总有一天会生病。后来沈君泽也生病了。我看着他的免疫力一一点点消失,身体一点点腐烂,看着他和陈明君死在同一家医院,同一个病房。”

  我靠在我哥肩上:“你看,他们多相爱啊,死也在死在了一起。”

  “你……”

  “哥,这还不够怪物呢。张阳自杀是我促成的,是我散布的消息。哦,对了,那个把你腿弄伤的人,我不小心把他的地址透露给了赌坊的人,他的双腿被人给废了,他现在还坐在轮椅上呢。还有那些伤害过赵辛赫的人,我都让他们付出了代价,尤其是那个医生,我和他一起投资,我用一个亿让他妻离子散,后来啊,他在国内待不下去了,我告诉他W国可以保证他的安全,那些讨债的不会找到他,他笑着感谢我,他一下飞机我就让人剁掉了他的双腿和双手,把他丢在了贫民窟里,哥,你说他会是什么下场啊。做这些事的时候我都没有亲自动手。是他们选的路,我只是给他们的路增加了一个拐角而已。”

  我哥在我怀里哑了火。

  “哥,这才是怪物。”

  我说完这句话,便动了起来,我哥在我怀里沉沉浮浮,如同木偶般被我操弄,他的呻吟从原本的扭捏,到释放,再到现在的断断续续。我努力地把我哥送到快感的顶峰,顶弄着他致命的点。

  我迷恋得想死在我哥身体里,在这片深海中起伏,直到溺亡,直到搁浅。

  我哥又射了,液体射在我敞开的浴袍上,落在了腹肌上。我从我哥口中把玫瑰抽了出来,擦了擦他流下来的涎水。把他的头按在了我的小腹前,强迫他舔干净。

  “哥,射了两次了,后面一次我们一起好好不好。”我手里捏着湿嗒嗒的花茎,在我哥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花茎顺着他的身体,蜿蜒而下,最后停留在马眼处,我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哥泛红的脸。然后把花茎一点点塞了进去。

  “啊……”我哥颤巍巍地叫出了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

  他惊恐地看着我:“秋寒!你在……在干什么。”

  “让你不能射。”我回答道。

  “不要,不要,你饶了我,会坏的,对不起。秋寒,对不起……”他害怕得求饶,人也开始挣扎,链条的声音开始变大。

  “哥,我真的不想用电,你乖一点,不然会弄疼你的。”我转了转玫瑰。

  “啊,啊……不要……”沈言的声音开始变得奇怪,整个人软成了一团。

  我低头欣赏着种在马眼上的玫瑰,红的可爱的龟头配上艳丽盛开的玫瑰,真是好看啊。我情不自禁低头亲了亲花瓣。然后把我哥翻了个身,用力地开始干着。

  我哥前端的玫瑰在我的动作下,摇晃着,美得晃眼。

  “啊……秋寒……啊,啊。”

  “哥,我好爱你,我好爱你啊。”我狠狠地操着我哥,他小穴里的肉被我操得往外翻着,里面淫秽的水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铁链发出激烈的声音,时而急促时而缓慢,声音怎么也停不下来。

  “嗯。哈,不……不行了,唔……”

  “哥,我还没好。”我加快了速度,用力地撞击着我哥的肉体,伸出手拉着铁锁强迫我哥昂起头,我低头和他接着吻。

  快意即将到来的时候,我拿掉了玫瑰,一起和我哥死在了爱潮中。

  我哥已经昏厥了过去,我居然干了我哥整整五个小时。我贴心地替他清理好了身体,给他红肿的下体涂了药膏,换掉了沾满液体的衣服和床单。

  我把我哥抱到了怀里,无声地亲吻着。

  哥,这一次你彻彻底底属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