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古代言情>还俗>第46章 四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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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净放下了床帐,徐子庆的秽语不绝于耳,但好在看不到人了。伍秋看不到徐子庆,更重要的是,徐子庆看不到伍秋了。

  被凌虐得脆弱破碎的,又勾人魂魄的模样。伍秋钻进他怀抱蹭的时候,慧净的下身就有些反应了,不消说这会儿骑着他的胯上下扭动,没多久,那孽根便不受控制地硬挺如棍。开了几次荤,他对这云雨之事也愈发轻手熟路起来。双掌捏起纤细的腰肢,又压着后腰迫使伍秋抬起臀,掌心往下掰开两瓣臀肉,露出张开小口的呈糜烂红色的小洞,慧净将胯间高高竖起的阳具对准孔洞后,慢慢放下臀,将阳具埋入了后穴。

  慧净身下的物什尺寸与玉势不相上下,适应了玉势大小的尻穴没什么阻碍就接纳了侵入的巨物。可毕竟两口穴天生娇小,光是空虚了这小半会儿后,穴肉就收紧了几分,阳具再次撑开甬道,仿佛是严丝合缝地填进了层层的密肉里,让伍秋下身又涨又满足,忍不住绷紧了全身。高热的肠肉瞬时间死死裹紧了阴茎,一股麻意也同时冲上了慧净的天灵盖,叫他浑身一紧,掐紧伍秋的细腰,情不自禁地又往里插了些。

  “唔嗯!”

  伍秋身子绷得更紧,小腿无意识地扑楞了几下,抓紧慧净的臂膀。慧净维持着扣住伍秋腰头的姿势,过了许久,那股冲上头的麻意化作甘霖般兜头浇下的痛快,他才餍足地长出一口气,松开了手掌。

  伍秋对面对坐在慧净的腿上,圈住他的脖颈,不住急促地细喘。慧净听着那喘声,心跳得极快,手掌又不由得用力握住两瓣臀,将伍秋的臀往阳具上按。粗大坚硬的阴茎直愣愣的杵在穴里,伍秋都能感到那上面盘虬的青筋突突地跳动,弄得他很痒。他想动一动,奈何被慧净按住了臀。他钻进慧净的肩窝,厮磨着慧净的脖子,气若游离地喊着:“动一动...动一嗯啊...”

  话音未落,他被往上颠了下,臀部抬起落下的当儿,胯部的巨物也追着耸动,重重顶到深处,顶得他的尾音上扬又颤抖,像是魂儿也被顶飞了三分似的。伍秋吓得扒紧慧净的肩膀,果不其然,紧接着第二下就来了。臀被抬得更高,又沉沉坐下去,清脆响亮的肉体拍打声还伴随着飞溅的水声。穴被彻底捅开了,伍秋体内骚痒不堪的燥火被安抚下去,但身子却更热了,脑子也更不清醒了,语无伦次地一会儿喊着“嗯啊啊...不要...”,一会儿又喊“唔唔还要...”他就像滩软烂的泥,被慧净颠上颠下,没几下便无力地东倒西歪,呻吟也夹上了哭腔。过了会儿,颠弄戛然而止,他被扶住后背坐稳,就着插入的姿势被放到了床上。懵懵懂懂地睁开眼睛,他看见伏在上方的慧净,正定定地盯着他,神情看起来有几分凶。不知心虚还是怎么的,伍秋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了胸腹,那里全是徐子庆留下来的痕迹。不料慧净却拉开了他的手。

  “你那日是不是骗我的?”慧净将伍秋十指相扣,压在头两侧,“你是不是被那人渣胁迫才叫我走的?你是不是怪我来得太晚了?”

  混沌的心神一晃,伍秋的理智回笼了几分,当即有些鼻酸。他哪怪过慧净,他还怕那日说的话太重,伤了慧净的心。他有好多好多的话要对慧净说,有好多好多的委屈要与慧净诉,可眼下这副满是污痕又淫荡的身子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慧净眼前,叫他羞愧难当得什么也说不出口。

  慧净没有等到伍秋的回答,反倒是被徐子庆听去了他说的话,一句虚弱无力的“骚货”又从床帐外传来。

  伍秋闻声偏过头,眼泪滑进锦被中,更不愿意开口。诚如徐子庆所言,他的穴里又不知骚地在绞动了。他快被这无尽上升的欲望和无尽下落的羞惭扯成两半。

  慧净盯着伍秋沉默又隐忍的侧脸,很想问个明白,但下身被小嘴夹得不行,渐渐分了神。不知僵持了多久,他抬起伍秋的腿,慢慢操弄起来。居高临下打量青紫遍布的肌肤,慧净直觉胸闷,架高伍秋的腿,竭力压制着怒火,将涨得可怖的阴茎拔出送入。肏弄不消多时,伍秋又失了心智,叫得浪荡起来。穴口被打出一圈白沫,随着拍打四处飞溅,不少还流溢到了肿成一条缝的女穴。酥酥的爽和微微的刺痛涌了上来,伍秋下意识地伸手抚到女穴口,抠挖了两下,却忘了那里根本禁不起这么重的手,吃痛地拧紧眉毛。

  慧净见状拉开伍秋的手,减缓了抽插后穴的速度,将手指缓缓插入了肿烂的女穴里,为伍秋纾解欲望。他一插进入就觉得不对劲,将手指拿了出来,只见撑开的穴口流出一大包白色的浊液。是徐子庆方才射进去的东西。

  慧净眉角的青筋跳了几下,气息不稳地把手指插回去,细细地抽动,引出了更多的精液。待女穴里头弄干净了之后,慧净没再拔出手指。他就让伍秋的女穴那么含着他的一根手指,然后开始继续操干后穴,一面大力地奸后面那口穴,一面若有似无地抠弄着上面那口穴和上头涨勃的阴核。

  两口穴里不断流出水来,慢慢地,都是伍秋的淫水。慧净低头看着那些亮晶晶的液体,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猛地抽出手指,沉了沉气。然而,伍秋的身子很不满意这个关头停下来的慧净,尻穴肉壁像张开了无数张小嘴一般,吮着阳具,要它动动。慧净猩红着眼,忽地失了控地抓起伍秋腿根,像只狗似地摆动胯部,又快又狠,每一下都一插到底,恨不能将囊袋也一同塞入伍秋的穴里。

  饥渴了多时的穴自然是舒爽得淋漓尽致,可苦了它的主人伍秋,快被这震天的快感击碎了魂魄,哭喊着挣扎起来。他的腰肢成了一尾濒死的鱼,在案板上飞快地弹动。两条腿也不自觉乱蹬,被慧净直接扛到了肩膀上,合在一起,压在身前操弄。慧净越压越紧,耸胯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伍秋脑子突然一阵空白,下半身发麻,没了知觉。意识断开须臾,待伍秋再回过神时,浑身都在抽搐。

  慧净掰开伍秋的阴唇,将浓稠的精射在女穴口。一股一股白浊,接连不断地拍在穴口,再往下流,和伍秋的淫水缠在一起,糊满了整个股间。

  伍秋痉挛了很久才慢慢停下来,彼时,慧净也全数交代给了伍秋。他盯着泥泞不堪的穴,胸中窒闷之感好似消了些,于是曲起手指将那些污浊的液体从伍秋穴上刮了去。起初,他碰伍秋时,伍秋还敏感地抖动几下,后来哼了哼便昏睡过去。慧净从旁边找来一帕质地柔软的手巾,将伍秋的身子擦拭干净,又取来一件厚实的大氅包住伍秋,打算带他离开徐府。

  其间,他见徐子庆跪立在地上,垂着头,已经不再叫嚷,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徐子庆竟已咽了气。未觉多惊讶,慧净只是可惜徐子庆死得太轻松,如若他还没死,慧净想自己也会取了徐子庆的性命。

  杀孽深重。看来师傅说的不错,他注定要背负这业障,不过他不后悔。

  慧净抱起伍秋,朝屋外去,正值此时,门却从外头打开了。眼前的是位一身素衣、面容姣好的女人,慧净觉得在哪儿见过,想了想,才想起来这人也是徐子庆的妾室之一。

  柳思烟看了两眼慧净和他怀里包成一团的人,还有地上的徐子庆,神情有几分惊讶,但很快又淡去。

  “你真要带他走?”柳思烟问慧净。

  慧净不知这柳思烟是来做什么的,更不知看门的弘远这个时候去了哪儿,皱着眉没有立即回答柳思烟。柳思烟倒也没有追问下去,只是怔怔地望向徐子庆的方向,自言自语般说:“他、他是死了吗?”

  慧净依旧没有回答她。过了会儿,柳思烟收回眼神,看向慧净,“你带他走吧。从后院后面的北边月洞门走。这里交给我。”

  说罢,柳思烟掠过慧净直接进了屋。慧净见她也没有喊叫引来人,随了她去,抱着伍秋快步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