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古代言情>还俗>第7章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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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秋向徐子庆粗略言明了遭遇暴徒的原委,徐子庆听后对僧人慧净致谢,称度牒的事情不用担心,他自有办法,这才叫伍秋心头大石落地,随小沙弥去了寺中供香客客居的寮房休息。

  林中劳顿多日,风尘仆仆,伍秋进房第一件事便是沐浴。

  褪去破烂污浊的衣物,浸泡在温热舒服的汤水中,空气里若无若有的檀香气沁人心脾,本以为死里逃生,再次见到徐子庆定是欣喜若狂,可诚然他有几分欣幸,那欣幸之上却如有阴翳,令他悒悒不乐。

  方才徐子庆在佛殿内公然亮出他的身分,他几乎下意识望向了慧净,只见僧人脸上未有半分惊讶,甚至并没有在看自己,那神情莫名叫伍秋久久难以释怀。

  或许在僧人眼中,自己不过是芸芸众生中一人,无论谁,无论何等身分,僧人都同样会出手相救。

  伍秋低头叹了声气,心不在焉地掬水浇在身上。

  烟白的涟漪荡漾,水面下影影绰绰一副冰肌玉骨的胴体,只是大腿几处淤青分外鲜明,尤其腿根的两个细小血洞,深红泛紫,如同两点妖冶艳丽的朱砂,引诱伍秋指尖鬼使神差地轻抚上去。抚上去的瞬间,他得到一阵微微的疼痛,那疼痛不至于落泪,但眼眶蓦地酸胀不堪......

  正当伍秋怅然若失,一双悄无声息地放在肩上,吓了他一跳。

  “是我。”

  徐子庆不知何时进了屋,此时站在伍秋背后,按住薄薄的双肩。

  “吓坏了?怎么还一副要哭的模样?”

  见到伍秋怔愣的神情,徐子庆勾了勾他下巴,随后拾起飘在木桶里的澡巾,帮他擦拭身体。

  伍秋顿了几秒,伸手说:“老爷我自己来吧......”

  徐子庆躲开伍秋的手:“生我的气了?”

  说全然没有失落是假,但生气,伍秋怎么也不敢。在徐府待得越久,他看清了一些事情,看轻了一些事情,对徐子庆的期待也似乎益发轻淡,喜悦是淡的,失落也是淡的,谈不上生气。

  他摇了摇头,脸上没太多表情。

  然而这副呆滞的模样在徐子庆看来十分冷淡,反倒更像在闹性子了,他扣住伍秋下巴,转过那张白得有些失去生机的脸。

  “当晚林中有暴徒突袭,我带车马离开实属无奈之举。到了白云寺之后,我立马差人布贴寻人告示,不信你可以问住持。虽然夫君担心你的安危,但也不能置徐府其他人性命于不顾,伍秋这般通情达理,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

  徐子庆一番话软硬皆施,伍秋只好垂首帖耳,“老爷说的是。”

  “知道几个当中你最乖巧。这水凉了,夫君抱你出来。”

  捏捏下巴,徐子庆松开伍秋的脸,不容分说将他抱出浴桶。

  凝脂的肌肤在热汤里泡久了,宛如略施胭脂般浮了一层桃粉,堪比秋水芙蓉。徐子庆的衣袍湿了大半,但被眼前美景占据心神,也丝毫不觉不适,没给伍秋擦净身体,就往床榻上抱。

  寺庙寮房不如府上绣帐锦被,仅有素朴被褥,伍秋躺在上面,衬得雪白胴体更为耀眼,寒酸的床褥顿时都活色生香起来。

  徐子庆呼吸粗重,立于床桅旁,上下目淫猥亵,突然间瞥见了腿间一片片青紫,当即皱起眉。

  “这是怎么回事?”他掰开伍秋的大腿。

  耷垂的秀气玉茎之下,伍秋腿间白馥馥的娇小穴露出来,紧闭窄小的的肉缝隐瞒一道浅浅的樱色,相比青紫的惨状倒是纯洁无瑕的模样,徐子庆火气败下去些。

  “你说你被天理教的人掳去,他们玷污你了?”

  伍秋见徐子庆脸上愠色,抿抿嘴说:“没有.....当时慧净师父来得及时,把我救下了。”

  闻言,徐子庆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盯着伍秋的眼睛,仿佛在辨别他有没有说谎。

  伍秋慌张起来,“真的,慧净师父能替我作证。”

  徐子庆又沉默盯了他片刻,手掌向腿内抚去,按在两个细小血洞上。

  “那这又是什么?”

  “在、在赶路的时候,不小心被蛇咬了。”

  徐子庆呵呵笑两声,听不出是信与不信,戏谑道:“这是什么淫蛇,倒是比暴徒还色胆包天。”

  说时迟,徐子庆用了不小力气按压伤口,疼得伍秋登时叫出声,后颈冒出冷汗。

  “老爷,是真的...”

  似笑非笑地嗤了声,徐子庆松开手,“料你不敢撒谎。做我徐府的人,身子必须干净。若是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和其他男人有不明不白的关系,饶是我再疼你,也不会让你好过。”

  先不说他并未被暴徒真的奸淫,若是,那也并非他所愿。夫为妻纲,徐子庆说的话不出世间纲常伦理,可近日受尽委屈的伍秋受到这般恐吓,不由得倍感寒心。

  也许他根本没有死里逃生,只是从一个火坑回到另一个火坑。喜怒无常的徐子庆某些时候远比那些天理教的人更可怖。

  伍秋又伤心又吓坏了,眼泪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淌下。

  他浑身赤裸,双腿朝徐子庆大大岔开,一言不发,却哭得双眼通红,像是被欺负狠了,悲凄中透着哀怨的忿忿。徐子庆此刻从伍秋身上瞧出一股他没见过的娇纵,胸膛怒火烧出别样的兴致,直朝下腹钻。

  “哭什么,我这是好心告诫。这次便信了你。别哭了,起来服侍你的夫君。”

  徐子庆拍了拍伍秋的腿,让他起身,自己脱了衣袍躺在床上,好整以暇地袖手旁观。

  尽管心有不满,但傍人门户的伍秋别无选择。徐子庆再多伤人,服侍夫君都是天经地义的事,伍秋只得敛起泪眼,爬到徐子庆身上。

  与面上的悲切相反,伍秋搓揉下身阴穴的动作十分娴熟。他分开腿跪在徐子庆身侧,低头弄那饱满嫩白的穴瓣,掰柔开来袒露粉色的嫩肉。他那口穴早年叫月姐儿喂养得很好,后来又经徐子庆调教,一弄便会出水,啧啧的水声像捻碎的花瓣里搅出了汁水,馨芳气带薄腥,蛊惑听感又香饵嗅觉。

  徐子庆眼神直勾勾的,几乎迫不及待。

  他把手探到伍秋身下,覆着伍秋的手一块玩弄。软绵的肉吸附在指腹,微微翕动,仿佛邀他入内,徐子庆没弄几下就将手指捅开豌豆大小的洞口。那里头的穴肉更是湿软得一塌糊涂,但是又不失紧致,裹着半根手指,咬似地吮吸,徐子庆曲起手指在内壁搔刮抠弄,搅得花心汁水满满。

  伍秋溢出微弱的娇喘,气若游丝,飘着勾徐子庆的耳朵。他抬头望过去,伍秋不知是哭的,还是热的,脸颊绯红,唇上也多了艳丽的颜色,乌黑秀丽的半湿长发沿着瘦削的肩头如瀑布倾泻而下,胸前两点红缨犹抱琵琶半遮面。

  徐子庆把伍秋的长发往后一撩,捏住肖想已久的酥胸。

  怪不得之前的肚兜绑这么紧,几个月不见,这可人的奶玩意儿长得丰满高耸了。

  纵然徐子庆见过美人不少,可像伍秋这般耐人寻味的身体也着实罕见。还记得伍秋刚到他手里,只是朵未经人事的花苞,他给开了苞,见了血,日以继夜地精水浇灌,才养出了如今这般靡丽熟烂的艳色。一年前要不是身边流言蜚语纷杂,他必然是不舍冷落伍秋。

  此去白云寺,好不容易寻到机会两人相处,一路上被这小骚货撩拨得邪火旺盛,就差临门一脚,谁知后来出了这么一个岔子,气得徐子庆快要急火攻心。伍秋走失那两天,他甚至扬言要把闹事的柳思烟给休了,把柳思烟吓得够呛。

  幸好人最后还是回来了。

  经此一回事,他也算是想明白,他娶妻回来不是来对他指手画脚的,精心培育出一个这么能招人的小妖精也不是要放在偏院独守空房的。

  从今往后,他得好好宠幸伍秋,容不得旁人微言。

  两根手指往穴里狠插了数十下,抽出泛红的穴口,徐子庆叫伍秋自己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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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夫(有插入式性行为)